“乖,聽話,在我的心裏,你一向是我最聽話的孩子,父親也是最疼愛你的,你絕對不會跟你姐姐那個賤人一樣做白眼狼。”斯文男人向著站在門口的侍衛招了招手。


    侍衛立馬上前,將三小姐架了出去。


    “要我說,大哥平時就是對女兒們太溫柔了,才讓這些孩子們如此不聽話。”


    “大哥你這次可得嚴加看管三小姐,不要讓三小姐學那賤人老二跑了。”


    “哎,我的小三兒啊。”


    坐在城牆上的南柯不停的打著噴嚏。


    “這裏的風真大。”


    從城牆上爬了下來。


    那群鬼妹妹們卻直勾勾的盯著胡國的方向。


    “那個地方不要看了,我跟那邊有仇。”


    周圍的風越來越大。


    大得南柯都有點快站不穩了。


    但作為魂體的鬼妹妹們,依然屹立如鍾。


    地上的落葉被風兒吹得飛起。


    待風停後。


    地上的落葉組成了幾個大字。


    屍骨在殷家。


    “舞草,你不早點提醒我。”


    南柯氣得想捶鬼。


    那現在自己還得去一次胡國。


    胡國的那群探子又不是傻,這麽大的變動,他們肯定知道了。


    江君傾現在鐵定想將自己的碎屍萬段。


    更重要的是,天元皇帝查得到的事情,江君傾也能查到。


    他估計知道了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之後,就不隻是殺了自己的想法,估計是想讓自己生不如死。


    想到這裏後背便冒起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一排的鬼妹妹們,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


    “我明白了,你們是想我也成為鬼,來陪你們啊。”


    南柯搖晃了下腦袋。


    自己如此珍愛生命的人,怎麽能為了些許靈力,而冒生命危險呢。


    她能夠感覺到自從她幫助玄國複國之後,自己的靈力等級漲了很多。


    “些許靈力當然不值得,但如果是很多的靈力的話,當然要冒險啊。”


    南柯連夜離開了天元。


    快得就像是從天元偷了什麽東西,潛物逃跑似的。


    為此天元皇帝還讓人上上下下將所有南小四到過的地方,上上下下搜尋了一遍,查找有沒有丟什麽東西。


    最終隻發現了城牆最上麵的三角磚少了一塊,初步原因,可能是年久失修,加之風太大吹走的。


    畢竟那南小四又不是神經病,沒事偷磚頭幹嘛。


    南柯騎在馬兒上。


    夕陽西下,黃昏為她渡上了一層金光。


    她從包袱裏拿出一塊三角磚。


    溫柔的摸著那隻有巴掌大小的三角形磚頭。


    當年建造那座城牆時,自己才十四歲。


    看著人們抬著那長方形的磚頭,好奇這世界上為什麽沒有三角形的磚頭。


    父皇便專門讓工匠將一塊長方形的石頭分為了四塊。


    砌在城牆平麵上。


    而後因三角形非常的尖銳,跟敵人對戰時,敵軍無法輕易的爬上城牆。


    三角形的磚頭便運用到天元所有的城牆上。


    小心謹慎的將石頭用手帕包好,放在較為貼身的地方。


    一路向西,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在默默的跟著自己。


    豬八戒風塵仆仆的跟在南小四的身後。


    “你真是花式作死。”


    看著那已經逐漸成為影子的她。


    不知為何,他感應到南小四的靈力在以飛一般的速度增長。


    這麽短的時間,她的靈力為什麽可以成長的這麽快。


    莫不是她修煉了什麽邪術。


    一想到南小四可能走了歪路,整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


    “不行,自己必須跟著她,不能讓她誤入歧途。”


    江君傾剛下朝,便看到自己那瑟瑟發抖的未來嶽父。


    在尋找人多的時候離開,這樣便好避開自己。


    可江君傾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他就喜歡看到別人越來越害怕自己的樣子。


    “殷大人。”


    江君傾這一聲嚇得周圍的人都不敢動了。


    生怕得罪了這家夥。


    心中也默默為殷新亭捏了一把汗。


    個個停住了腳步。


    江君傾緩步向著自己未來嶽父走去,周圍的人迅速讓開道。


    三個殷大人都頓在原地,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緩緩落下。


    “殷大人看來今天的天氣很熱,您看您都流了這麽多的汗了。”江君傾從袖口中拿出一張手帕,作勢要幫他擦汗。


    周圍兩個殷大人看著對方是衝著自己大哥來的,立馬鬆了一口氣。


    “不敢,不敢。”殷新亭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您怕我?”江君傾的語氣中滿是失落。


    “沒有,我怎麽敢,隻是大司馬官位比我高得多,我一個下屬怎麽敢讓您幫忙擦汗。”


    “您可是我未來嶽父,我往後會敬您重您,你我之間何須有這種階級之分呢。”


    在說嶽父這兩個字的時候,特定咬重了這個字。


    “大司馬說的是,說的是。”


    “我聽聞令千金,極擅刺繡,胡國的風俗,婚前女方要送未來新郎一個香囊,可我遲遲都沒有收到令千金香囊。”失望的搖了搖頭。“令千金是不是瞧不上我江某。”


    在場的三個殷大人同時啞言。


    胡國何時有的這種傳統,他們作為盤踞胡國百年的世家大族怎麽不知道。


    “胡國~”殷老二剛想開口,便被身邊的老三拽住。


    殷老二立馬反應過來。


    現在的胡國,還不是江君傾說什麽就是什麽嘛。


    他說有那便是有。


    “那孩子應當已經繡好了,隻不過羞於拿給您,我迴去立馬讓人將香囊送過去。”


    “理解,如果令千金害羞的話,江某不介意上門去取,正好我也為令千金準備了禮物。”


    敵退我進。


    “哪能勞煩您大駕呢,我家女兒實在是臉皮薄,您若是去了,她必定是羞得說不出話來,反而會讓您心生不悅。”


    “殷大人說的甚是有禮,今日天色已晚,我明日再去登門拜訪。”


    殷新亭已經嚇得站不住腳。


    此時聽見這話,心中居然萌生出一絲輕鬆之意。


    好死不如賴活著。


    多活一日便是一日。


    “是是,那我明日親自去您府上接您。”


    “哎,殷大人您可是我未來嶽父,哪有讓長輩來迎的,莫不是您不想讓我去您那。”


    “想想,非常想,大司馬能來我府,簡直讓我府蓬蓽生輝,我府上下人必定覺得喜不自禁,怕是今晚都會激動的睡不著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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