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是是,敏銳力十分的優秀,是我們選拔這麽多成員來時間最短的!」負責人在自己的本子上記下了非顏的成績,沒有偏心也沒有刻意抹黑。


    非顏拍拍手,輕身一閃,借著牆壁的力量飛到了監視器的方向,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屏幕上的同時,她用力的一拳直接砸壞,然後才跳下來……


    哼,想讓成為沒有自由的暗衛?


    成為暗衛可以,但是別想奪走她的自由!


    非顏破壞了監視器之後隨心所欲的逛著,如果她猜得沒有錯的話,這隻是一個選拔的地方,真正的考核或許不在這裏。


    非顏不知道,考核隻有兩關。


    一是敏銳力,二是戰鬥能力。


    連賀白都輸給了非顏,他怎麽可能還讓她當場考試?自然是利用自己的特權在文件上替她偽造了一個中等的成績,順利的過關。


    讓她幾個過關的男女一起去坐上車,暗中的,悄無聲息的離開,去了最偏僻的效院。


    非顏一手捂著肚子,皺眉。


    目光,看著四周守衛十分森嚴的軍營時,她抿抿唇。


    這是要讓她參軍的節奏?


    飯管飽不?


    來到軍營的時候天氣很晚了,賀白看了在場所有人,「今晚休息,明早跟新生一起訓練!」


    沒飯吃?


    非顏瞪大了雙眼,她下意識的叫住了賀白,「大白……」


    賀白一個眼神嚴肅的射了過來,非顏下意識的改口:「少將,沒有晚飯吃?」


    賀白抿抿唇:「晚飯的時間在晚上六點到六點半!」


    意思是說,過了這個點就沒有吃的了!


    非顏一聽,瞪大了雙眼,正要抗議的時候賀白直接離開了。


    男女沒有房間,都是住在一起,這讓非顏原本惡劣的心情更加的惡劣了。


    怎麽也睡不著的非顏恨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目光掃向四周,分析著去廚房找吃的方便還是去一邊的後山之中更方便?


    最終,非顏那瘦小的身體就好像是暗夜之豹,飛快的在暗夜之中行走,三下兩個,繞下了巡邏的視頻與監視器,飛快的朝著一邊漆黑暗的山林之中而去。


    她不知道,天空之中的無人偵探機一直追著她的身影,將她行動的畫麵傳到了閻赫與一個中年男人的眼前。


    閻赫目光柔和看著非顏離開的模樣,堅定道:「她將會是龍組最尖銳的武器!」


    而那個中年男一臉讚賞的點頭,「難怪你一直藏得這麽緊,都沒有聽過你的身邊有過什麽女人,原來,藏著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啊!不錯不錯,能力十分的不錯,龍組正需要她這種人才,你說的事情我同意了!」


    「多謝下!」閻赫難得的認真的道謝。


    「不必了,當初把你撿迴來的時候就說過,你為我所用,我護你周全!」中年男人雙手背後,在幾個黑衣人的保護之下慢慢的離開,不過在離開的時候迴頭,眼中帶笑,卻格外的危險:「這個孩子是你的寶物吧?看好她,珍貴的東西可是十分引人覬覦的!」


    「是!」


    閻赫行了一個軍禮,目送中年人離開之後,他的目光就看著屏幕上非顏如一隻暗夜獵豹的身影,伸手,隔著屏幕輕輕的撫摸著,好像在撫摸著自己的寵物一般愛撫著,眼底,是看不透的沉。


    扭曲的輕柔,滲人的溫柔。


    非顏暗夜之中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吃的,最終,她把目標打到了狼群的身上。


    吃一隻什麽的,不要緊吧?


    閻赫處理自己事情的時候,賀白滿頭大汗的從外麵跑了過來,「司令,不好了,她進入了惡狼穀!」


    閻赫手中的筆緊緊的一捏,臉上浮現了一抹陰沉。


    想也不想的站了起來,「派人去找!」


    非顏不知道她現在在的地方是惡狼穀,她隻知道山中一隻小兔子都找不到,想著覺得奇怪。


    所以猜測這山中一定有什麽大型的野獸才對,否則不可能連一隻野雞野兔都找不到。


    當下,她快速的在林中尋找著,尋著大型野獸生活的氣味與痕跡,這多虧了舒姨從小帶她打獵的原因,對於野獸的痕跡她還是十分了解的。


    不知不覺,她就進入了惡狼穀。


    對此沒有任何的自覺,反而看著眼前遠處休息的狼群雙亮發著綠光,比狼群更要像狼。


    吃的,吃的……好多吃的!


    肚子早就餓暈了,不給她吃飯還想她幹活?


    沒門!


    她飛快的朝著狼群沖了過去,手中沒有武器的她隻能用天蠶絲勒住了狼的脖子,騎在它的背上用力的勒著它的脖子,內帶纏繞著天蠶絲上,那原本就刀槍不入的天蠶絲更加的堅韌,她重重的用力,狼的脖子被她硬生生的直接勒斷……


    突然的一幕驚了狼幕,一個個衝著非顏露出了尖銳的牙齒,磨著爪子,要將這個闖入它們地盤的人類撕成碎片。


    非顏一腳踢開了襲過來的狼,不屑的勾唇:「姑奶奶我隻想吃一隻而已,這是你們自找的!」


    抱著一隻飛撲過來的狼,非顏用力的砸向一邊的地麵上,還來不及喘一口的時候又感受到了背後的寒風,她頭也不迴的伸手一拳,內力拍在了狼身上,那狼發出一聲嗚咽,倒在地上掙紮了兩下之後不再動彈。


    天蠶絲在她的手裏成為了活物,她的內力比不上娘親跟爹爹那麽的高,可以將天蠶絲當成銳昨的劍一樣使用,可是她多少還是可以控製天蠶絲的行動,繞上了狼的脖子之後用力,鮮血就這麽噴了出去……


    這場戰鬥沒有糾纏多少,狼王發現不是非顏對手的時候十分聰明的下令狼群撤退。


    而非顏也沒有去追。


    吃多少殺多少,不可以浪費,這是舒姨說過的。


    現在這麽多隻,她有些吃不完了。


    一身是血的非顏就坐在黑夜之中清理著狼,找了一個水源之後就清洗著狼屍,然後生起了火,她坐在那裏直接的烤了起來。


    閻赫派人在狼穀找了一圈隻看到幾具屍體的時候他以為非顏是去追狼群了,可是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人,最終,有士兵找到了非顏這邊,火堆旁,一個全身是血的女人坐在那裏,怎麽這麽像鬼?


    「啊啊啊啊……」男人驚嚇的慘叫響了起來,也驚了附近了閻赫。


    同時,也驚了非顏。


    非顏看著那個男人驚叫的模樣,不理,伸手撕下一塊烤熟的狼肉,放在嘴裏輕輕的咀嚼著。


    嗯?


    沒有鹽味,雖說找了幾個野果,味道有些甜,但還是不錯的!


    閻赫大步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麽一幕。


    他派人四處尋找的女人,以為會有危險的女人,此時,一身是血的坐在那裏悠閑的烤肉?


    閻赫那萬年不變的情緒第一次有一種胃疼的感覺,不僅胃疼,頭也有些疼。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是做什麽?」


    語氣之中有些咬牙切齒。


    非顏抬頭,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廢話,沒看到我在烤肉嗎?」


    閻赫的表情一僵,心中的氣血開始翻湧,「大晚上的你闖訓練場就是為了烤肉?」


    「我肚子餓了!」非顏十分直白的說著,而且是控訴;「我是答應你參加這什麽鬼考核,但是你連飯都不給我吃,我自立更生有什麽錯?」


    賀白的臉也一瞬間沉了下來,可以預想到以後訓練生裏有了這種不聽話又不能打的兵是什麽模樣了。


    他伸手撫額,一片頭疼。


    狠瞪了身後好奇打量的士兵一眼,「看什麽看?滾!」


    「少將,這女孩子是誰啊?是不是來的新人?司令為啥這麽關心她?她是不是的司令的這個?」接二連三的問題問了出來,士兵們不怕死的探究著。


    「問這麽多幹嘛?看來是不想睡了,都去跑操場十圈!」


    「啊,我們錯了,少將……」


    「二十圈!」


    賀白將士兵們打發走了之後有些頭疼的來到了閻赫的身邊,他手中抱著一些調味料走了過來,非顏嗅嗅鼻子,開心的衝著賀白露出一個十分明媚的笑容:「謝謝大白,你太好了!」


    這是閻赫也沒有見過的笑容,是那麽的柔,溫暖。


    賀白的眼神不自覺的變得柔和起來。


    閻赫那冷銳的目光掃向了賀白,尖銳的目光好像要在他的身上開一個洞般,閻赫緊盯著他,「大白,你最近是不太放鬆了?圍著操場跑二十圈!」


    賀白:「……」


    他站了起來,行了一個軍禮,「是!」


    這才快速的跑開……


    什麽時候,閻爺也會吃醋了?


    非顏坐在火邊,她接過了賀白拿來的調味料之後撒了上去,再吃的時候味道就變得很不錯了。


    她吃得開心又粗魯。


    而閻赫就是靜靜的看著她,看著這個擾亂了他心湖的小女人。


    「你每次都需要吃這麽多?」閻赫覺得她真的很能吃,好像第一次看到這麽能力的人。


    「這這哪算吃,你是沒有看到舒姨,她的飯量是我的三倍大好不好!」非顏沒有抬頭。


    「三倍?開什麽玩笑?」閻赫不信,因為這個丫頭的飯量早比一個成年男人還要大得多。


    「不信就算了!」非顏不想過多的解釋。


    「很好吃?」閻赫認真盯著她的側臉,或許是火堆的原因,他此時的目光之中有著溫度。


    「嗯!」


    「我嚐嚐!」閻赫偏頭,就著她的手直接咬了一口,味道,比想像中的要好很多。


    非顏愣愣的看著他咬過的肉,扔了太可惜,她沒有烤多少,不扔吧……非顏想了一下,還是打算無視,也跟著咬了一口。


    兩人就好像在玩一樣,非顏咬一口,閻赫也跟著咬一口,非顏不服輸的又咬一口,閻赫……


    原本一隻很大的狼腿在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情況下慢慢的吃完,最後一口被閻赫咬了過去,非顏見狀,想也不想的撲了過去,張口,想從他的嘴裏奪食。


    感受到了唇上的溫軟,閻赫的身體好像觸電一般的僵硬了起來,他雙眼之中猛得射出一抹寒光,氣息格外的滲人。


    非顏打了一個寒顫,迴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她竟然『虎口奪食』了。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吻一個男人,而且還是這般的親密。


    她的臉一紅,下意識的要後退,可是這時,閻赫的手扣住了她的腰,讓她無法後退,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頭,他主動的含住了她的唇,撬開了她的嘴,將口中的食物度到了她的嘴裏。


    下午意識的要推迴去……


    兩人你來我往,氣氛早就變調。


    唿吸有些不順暢,非顏咽了咽食物,唿吸才順暢了一點。


    下意識的掙紮起來,可是閻赫大力的扣住了她的身體,火熱的舌用力的親吻著她的每一處角落,勾起她舌起舞。


    男性那濃鬱的氣息一瞬間襲了過來,非顏覺得她的腦子有些昏沉,有些神智不清。


    而且身體中一種陌生的感覺慢慢的浮現。


    好像會被吞掉一樣,好可怕。


    用力的咬著閻赫的舌,強迫他後退,可是閻赫臉上表情一怒,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一切全部都掠奪幹淨。


    第一次感受到這麽霸道強勢的吻,非顏隻覺她的唿吸好像也被奪走,有些透不過氣來。


    身體,無力的依靠在他的身上,隻能發出一種無力的抗議聲。


    不知道過了多少,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閻赫這才鬆開了她,滿意的看著她直不起腰來的模樣,暗夜之中,他露出一抹霸道而又殘酷的笑容。


    伸手將非顏抱在了懷裏,微眯著雙眼:「這是你自找的!」


    非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迴過神來的她猛得一把推開了閻赫站了起來,紅著臉瞪著他,「禽獸,不要臉!」


    說著,她直接跑開!


    閻赫坐在原地,跳動的火光在他俊美剛毅的臉上不停的晃動著,他微垂的目光是一片的霸道強勢。


    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唇,迴憶剛剛的那個吻,閻赫笑了。


    血腥又殘酷的笑容。


    寶物麽?


    好像,還真的撿到一個。


    一個不想讓給任何人,獨一無二的寶物。


    非顏洗了一身的血之後迴到了營地,沒有分配到哪個部隊,所以她跟機新人們睡在一起的,迴想著閻赫那個霸道又強勢的吻時,她臉上的溫度一直無法消退。


    整整一夜,她沒有安睡。


    清晨,出操的聲音響起之時,非顏才猛得爬了起來。


    朝著外麵操場走出,就看到一群士兵在跑步,而新人們則是站在外麵好奇的觀望著。


    「你好,我叫張雪,你叫什麽?」


    非顏剛剛走過去,一個長相十分可愛的女人衝著她微微一笑,態度十分的溫和。


    「我叫非顏!」非顏淡淡的勾唇,算是打了一個招唿。


    「好少見的姓氏啊!」張雪偏並沒有,可愛的目光之中滿是好奇,姓非的人真的很少很少見呢。


    「好像古代大小姐一樣溫婉的名字,你好,我叫錢多多!」這時,一個短髮女生走了過來,她的身上透露著女人少有的英氣,看起來讓非顏覺得十分的舒適。


    「你好!」


    沒事跟她們聊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這裏並不是男女分開訓練,而是混合一起訓練的。


    意思是說,在這裏不分男女,隻看能力。


    「集合!」


    這是,一個教官的哨聲響了起來,所有人都集合到了一起,張雪見狀,立馬開心的蹦了起來,「集合了集合了,快點來!」


    集合之後,就能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正在訓話。


    他掃了所有人一眼,臉上帶著嘲諷的笑:「你們都是新人,所以收起你們的驕傲,在這裏沒有權貴子弟也沒有富二代,有的隻是訓練生。堅持不了的就滾蛋,我們這裏可是不是收容所!」


    教官的表情十分的冰寒,說出來的也讓人十分的生氣。


    「憑什麽這麽說我們?要不是老爺子逼的老子才不會來這裏!」這是,隊伍之中有人開始不滿了起來。


    接二連三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


    非顏聽在了耳裏,有些皺眉,低頭:「怎麽迴事?這裏麵很多富二代?」


    「你不知道?」張雪有些疑惑,壓低了聲音:「現在局勢太亂,各家權貴都把自己家的兒女送進來避開災禍,誰都知道,閻赫可是完全中立的存在,把兒女送進來就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


    「是這樣?閻赫有這麽強?」非顏不信,可是不得不信。


    她不就被吃得死死的嗎?


    不不不不對,果兒姐都放了來了,她怎麽不逃走反而被忽悠進了部隊?


    後知後覺,非顏一臉的懵逼。


    她好像,又上了那老男人的當了。


    「你不知道?那你怎麽進來的?」張雪瞪大了雙眼,眼神像是的看怪物一樣看著非顏。


    「考核之後進來的。」


    「考核?!」張雪的聲音突然拔高,想到了什麽,她捂嘴壓下了聲音,「你真的是通過考核進來的?」


    「對啊!」非顏不解,這需要這麽驚訝麽?


    張雪一臉的崇拜。


    這個部隊的考核是多難所有人都明白,這裏麵多數是富二代,一般人根本進不來,想要進來隻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考核。


    可是考核超級難的,百裏挑一的機率啊!


    「私下交談的,你們,出列!」這時,教官發現了非顏與張雪兩人交談的聲音,皺眉,立馬大吼。


    張雪偷偷的吐了一下舌頭,與非顏兩人一起出列。


    教官看著兩個女人的模樣時,心中的不屑也不深了起來。


    真不知道司令怎麽想的,接收一批手不提肩不能挑的權貴子弟進來幹嘛?


    難不成還能真將他們訓練成士兵一樣?


    簡直就是玩過家家!


    「無視軍紀,私下交談,罰跑操場十圈!」教官一臉的煩躁,把他派下來教這群新人簡直就是下放。


    在場的人都一臉譁然,兩個嬌滴滴的女人跑十圈,跑完之後不累死也累個半死吧?


    「教官,人家是女孩子,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人群之中,有人替非顏兩人求情。


    張雪雙手合十的裝萌:「就是啊,教官,您看我們這兩小身板,跑個十圈一定會散架的,拜託拜託,兩圈好不好?」


    教官根本不吃張雪這套,擺著臉,一本正經的瞪著她,目光掃向了非顏的容貌之時他露出了不懷好意的表情,「別以為撒嬌就可以萬事大吉,這裏不是外麵也不是夜總會,賣笑沒有任何的用處!」


    聽著這種侮辱性的話時,非顏的表情一瞬間陰沉了下來,她的雙眸緊眯,「你這是什麽意思?」


    張雪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這侮辱後的尷尬,而非顏是生氣。


    冰冷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質問著,那教官嘲諷的笑了笑,走到了非顏的麵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露了一抹陰詭的笑容:「你以為進了這裏你就還是大小姐?在這裏我說了算,所有違反軍紀的人我都是有權處罰,想不想嚐嚐我的手段?保證讓你們所有人都銘記一生。」


    「放開!」


    這個男人的觸碰讓她覺得噁心,是十分的噁心。


    而那教官對於非顏的發怒根本不在意,反而感興趣的笑了笑,性格高傲的大小姐被他訓服得如小貓一樣乖巧的時候,那情景,不知道會如何的有趣?


    手指曖昧的輕撫著非顏的臉,教官的眼中劃過淡淡的欲色。


    年輕男女們看到了這人的行為時,有人立馬不屑出聲:「龍組附屬的部隊就是這麽的不堪?太讓人失望了!」


    「就是就是,威脅人家女學員,好噁心!」


    「舉報,一定要舉報!」


    「……」


    教官根本不在意他們的聲音,反而玩味的勾唇,「所有人,二十圈,敢偷懶的別怪我不客氣!」


    「憑什麽?」有人不服氣起來。


    「憑什麽?憑我是教官!」


    「老子不幹了!」有人惱怒的一聲低斥,接二連三的聲音附和:「對對,老子不幹了,有這種教官太讓人噁心了!」


    那教官漫不經心的露出嘲諷的笑容,「你們以為這裏是能來就來,能走就走的地方?老子告訴你們,進了這道門不到三個月誰也不能走,哪怕死在裏麵屍體也要三個月之後才能抬出去!」


    所有人一驚。


    臉上,慢慢的浮現了畏懼。


    「剛剛鬧事的,罰站一天,不準吃飯,讓人看看鬧事的下場!」立馬有人過來將剛剛鬧事的拉走,強迫他們站在操場的某處,一開始他們並不在意,不就是罰站麽?


    直到太陽越來越大,他們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皮膚火辣辣的疼痛時,才明白這是多麽的痛苦。


    而非顏一群人被罰了跑二十圈,不少人三圈不到就跑不動了,不過身後有人拿著鞭子抽,讓他們不跑也要跑下去。


    張雪的身體很弱,勉強撐了五圈之後她的臉色十分的蒼白,怎麽也跑不動了,直接停了下來,痛苦的捂著胸口。


    「怎麽了?」


    「我……我心髒有些問題,所以……」張雪的臉色十分的不好,她跟非顏一樣,也是先天性心髒有些問題。


    劇烈的運動對她來的心髒來說負荷太大。


    「你們,誰準你們停下來的?給我跑!」遠處的教官看到了非顏與張雪兩人停下來的模樣時,眼中的怒火瞬間冒了出來,走到了兩人的麵前,表情十分的猙獰。


    「她的心髒不好,不能再跑了!」非顏抬頭認真的看著教官。


    「哼,不是沒死麽?跑,死了再說!」那教官一臉的不相信,以為隨便說說就能相信?


    非顏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們的資料之中都有備註這些,教官看一下就能知道是真是假!」


    「你知道的倒是很多,花錢買通做個假證明這種事情多得是,行了,別再廢話,給我跑!」


    張雪的表情十分的蒼白,心髒微微的疼痛讓她有些緩不過來氣。


    非顏看著她的模樣,皺眉,語氣更重了一分,「我替她跑,讓她休息!」


    「不行,一個都不能少!」


    「……」非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嗯,軍隊是不能惹的,她不氣不氣,好好的談談。


    教官走到了張雪的麵前,伸手一把提起了她,看了她一眼之後眼中流露出十分嘲諷的笑容:「不是說心髒病?怎麽沒有昏死過去?想騙我,門都沒有,別以為在男人麵前那一套對我有用,哼!」


    忍無可忍,非顏撫著張雪要走到一邊去休息。


    那教官見狀認為非顏是惡意的挑釁,怒火一瞬間冒了出來,想也不想的一腳就踢了過去……


    重重的一腳踢到張雪的身上,她這脆弱的身體估計要躺半個月了。


    非顏感受到了異樣,迴頭,抬腳,正好攔下了教官的一踢。


    那教官雙眼一眯,「原來是練過幾下的三腳貓?」


    說著,就朝著非顏打了過來,非顏彎腰放下了張雪,迴頭,伸手握住了教官的拳頭,她心中的火氣根本無法停止。


    所以她才討厭。


    每個世界,每個世界都一樣。


    強者為尊。


    可是從未想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非顏輕鬆的握住了教官的手,一腳踢到了他的腿上,他單休膝下跪,抬頭,正要惡狠狠的怒斥非顏的進候,非顏一腳踢到了他的下巴,將他直接踢翻在地。


    原本還在跑步的男女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忍不住的停下了腳步,眼中帶著興奮與擔憂,還有驚訝。


    一腳踢翻了教官,非顏跨在那人的身上,提起軟綿綿的手,一拳又一拳,直接朝著那人的臉上招唿。


    ------題外話------


    今天星期一,吼吼吼,可以找編輯審新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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