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池重樓再次重複了一聲,臉上,不見半分的玩笑。


    楚容珍臉上漫不經心的笑容消失了,目光一瞬間冰寒緊盯著池重樓,「你說什麽?」


    濃烈的殺氣從她的身上滲了出來,池重樓反而幽幽一笑,「我、要、你!」


    啪的一聲,楚容珍一巴掌拍到了麵前的桌子上,桌麵掌印深陷,她的臉上滿滿全是煞氣與怒意,「你還真是會惹怒我,池重樓,如果這是玩笑的話就恭喜你,你惹怒了我!」


    「這可不是玩笑,隻要你陪我一夜的話,我就把巫偶給你,如何?」順勢伸手摸上了楚容珍的手背,這時,一道寒光劃過,池重樓立馬收迴了手,目光盯著楚容珍手背上甦醒的小目光帶著一絲謹慎。


    能把這種蛇帶在身上,想來不是普通的生物。


    收迴自己的手,緊盯楚容珍手背上慢慢爬行的小池重樓的眼中劃過一抹忌憚。


    楚容珍伸手撫著小小的頭,目光一瞬間陰寒無比,冷嘲輕笑,「不如何,我敢答應,而你又敢接受?不怕死在床上?」


    池重樓一愣,隨即玩味的勾唇,「我敢提出來就敢接受,至於你,不知道願不願意呢?」


    「當、然、是、不、願、意!」楚容珍一字一句說完的同時,她的目光輕閃,隨後,一個翻身就朝著池重樓方向襲了過來,暗中暗衛瞬間閃了出來,而池重樓也連忙後退,雙手成掌,成楚容珍對拚著內力。


    然而雙掌相拚的時候她詭異偏頭,瞳孔微微放大,「池族長真是好膽量,知道我楚容珍善蠱毒還敢與我接觸,小心死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池重樓不在輕笑,快速後退的時候暗衛將楚容珍圍了起來,他淡淡道:「不管你願不願意,今天,都必須留下來!」


    目光,一一打過他的暗衛們,「拿下!」


    暗衛得到命令一瞬間就朝著楚容珍襲了過來,手拿著長劍挑起一個個狠辣的劍花,暗衛們的手中沒有半分的留情。


    而池重樓則是後退一步靜看著,有些擔憂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她下毒。


    雙方鬥起來的同時,楚容珍身邊的暗衛也閃了出來,鳳華鳳優被她派去處理事情,鳳魅結集鳳衛此時她的身邊是蓮與銳影兩人。


    兩人從暗處瞬間閃了出來,將她攔在身後之後,下手十分的果決狠辣。


    就要帶著楚容珍逃離的時候,一隊又一隊的侍衛將楚容珍三人圍了起來,池重樓漫不經心淺笑,「要投降嗎?」


    楚容珍掃視著裏三層外三層將她圍得死死的士兵,冷嘲,「你還真是準備充分!」


    「那是當然,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開始就想好好與你談談,可惜你的爪子太利,太銳,有些麻煩!」池重樓這才得意的笑了,到了他的山莊就等於插翅難飛,不枉他特意為她布下如此大的局。


    挑眉,「放下武器,否則,我不介意你重傷或者重殘,反正隻需要留下你一命就可以了!」


    楚容珍抿了抿唇,這才慢慢扔下手中的武器。


    隨後,池重樓挑了挑眉,「你手中的蠱蟲!」


    「你確定要我放出來?到時,死的可就不是你我,而是所有人喲!」楚容珍唇角邪冷詭笑,她的笑容在表達著一件事情,她的蠱蟲不能放出來,一放,或許就是屠城之蠱。


    池重樓十分麻煩的皺了皺眉,隨即,才揮了揮手,「算了,拿下!」


    侍衛上前,將三人直接拿下,長劍橫於楚容珍的頸間逼迫她不得動彈。


    另一邊


    一直沒有楚容珍消息的夙離開了舒兒的房間,而是走在了觀星樓,此時,天空中繁星閃爍,然而他卻什麽也看不到了。


    什麽軌跡也讀不到,什麽命道也看不出來,好像,他失去了一切力量般。


    就連舒兒是死是活他完全看不到。


    有些煩躁的從觀星樓上走了下來,迴到了舒兒所在的房間,他側坐在舒兒的身邊,伸手,把她抱在懷裏


    「丫頭,睡什麽睡,你再睡下去的話我可就麻煩了!」夙戳著舒兒的臉,平時一定會扭頭沖他大吼,然而此時半分的反應都沒有。


    任由他欺負。


    舒兒的臉色一切都正常,可是就是無法清醒過來。


    將舒兒抱在他的懷裏,夙微微低頭,目光中寵溺又溫和,與平時那清貴又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此時的他溫柔無比。


    眉目間浮現了淡淡的心疼與痛苦,如果可以代替的話那該有多好,他不喜歡這個傻丫頭露出這麽脆弱的模樣,她本該活潑張揚,而不是現在如同沒有知道的人偶般。


    現在的她真的讓人心疼。


    「你要是醒來的話我就天天給你吃你最愛的烤肉,天天給你烤」


    「再給你三天的時間,要是你再不醒過來的話從此之後別想從我手中拿到半分的東西吃」


    「」


    滿滿的全是威脅的話語,然而,舒兒依舊是無動於衷。


    無論夙說著什麽威脅的話,舒兒一直靜靜閉著雙眼沒有任何的迴應,安靜而平穩的唿吸著,好像睡著了一般。


    最終,夙有些疲憊的閉上了雙眼,就這麽抱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連續幾天都沒有好好合上眼的他剛剛睡過去的時候沒有發現舒兒的眼皮微不可宗的掙紮了兩下。


    隨後,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不再有任何的反應。


    仿佛是錯覺般。


    池重樓將楚容珍給銳影蓮分開關押,特別是楚容珍,一時半會無法靠近她的同時派人給她下了軟筋散。


    被強迫咽了軟筋散,楚容珍皺眉,「蠱毒對我沒用!」


    「我知道,不知道這類不是毒也不是蠱的東西對你有沒有?」池重樓淡淡點頭。


    現在根本無法接近她,瞧瞧這些接觸過她的士兵,暴斃了三人。


    她身上的蠱蟲還真是大麻煩,看來要找一個公儀族的人把她身的蠱毒全部拿走才行。


    給楚容珍下了軟筋散之後又在空氣中點了迷藥,確保她全身無力無法逃走。


    不放心又綁了她的雙手高吊在頭頂,讓她逃走的可能性更小了幾分。


    最後,隻需要坐著等待她的暗衛上門,最後,將他們一網打盡


    楚容珍十分麻煩的皺眉,她對於迷藥這類的東西可完全沒有抗體,看來,能力還是不完全。


    「誰知道呢,說不定有用,也說不定沒用!」楚容珍依舊漫不經心的,讓人無法看透她臉上的表情。


    這從容不迫的模樣看在了池重樓的眼裏,直覺以為她在虛張聲勢,大手,掐著她的下巴一點點靠近,似乎想要親吻上他的唇


    這是,一道細小的飛蠱朝著他沖了出來,立馬鬆開楚容珍的下巴側頭,險險躲過


    同時,也明白她的危險性。


    果然,要讓公儀族的人來處理。


    放開了楚容珍,池重樓大步的離開,看來,是要去處理事情的同時找一位公儀初或者懂蠱的人過來把她身上的刺全部拔下來。


    不急,他不急。


    越是尖銳外表的東西打開之後裏麵是格外的柔軟美味所以他完全不急。


    他有的是耐心慢慢拔下她一身的刺!


    非墨將巡城士兵一一分布之後他換上了一套夜行衣,帶著龍煞軍所為偽裝而成的士兵尋找著楚容珍的下落,最終,鳳華被楚容珍特地用來傳信


    紙條上,幾個大字生生刺傷了非墨的眼。


    「夫君救命」


    非黑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製止了想要暴粗口暴走的沖走。


    這都是什麽玩意,明知道會危險還幹嘛去?明知道鬥不過為什麽還要自己送上門?最後幹淨利落送上四個字就讓他忙死忙活的!


    他可不民掐死這個死女人?


    真的可不可以掐死?


    好吧,他捨不得!


    默默的摸了摸鼻子,「她現在在哪?」


    「城西的山莊,那裏是池重樓的山莊,裏麵士兵大約五千人左右!」鳳優連忙說著,對於眼前的非墨他有一些小情緒,類似牴觸的心理。


    可是沒有辦法,誰叫他是主子的夫君。


    鳳優細長的睫毛輕顫,消失在原地的時候非墨一把揉掉了手中的紙條,「準備,滅殺!」


    「是!」


    暗夜之中,一千龍煞軍偷偷的行動著,現在顏恆子的身體不好,所有的事情基本上由他的人來處理,非墨光明正大帶著士兵行動也不會引起半分的可疑。


    然而,他帶兵到了山莊之後並沒有急著衝進去,而是等待,等著鳳衛將楚容珍所在的地方查清楚,左想又想之後,他扔下了龍煞軍獨自一人潛伏進入了山莊。


    不行,他一定要胖揍那個死女人一頓才解氣。


    偌大的山莊想要找一個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難。


    直到非墨花了一個多時辰把山莊全繞了一遍之後,終於找到了楚容珍。


    推開門,靜靜的看著楚容珍又手被綁高吊於頭頂,而她則是坐在了地上輕輕嘆息的模樣,伸手雙手抱胸,「玩什麽?情趣遊戲?」


    聽到非墨的聲音,楚容珍立馬抬頭,立馬可憐兮兮的撇撇嘴,「好慢,你怎麽才來?」


    「是嗎?那我還是走好了!」非墨挑眉,立刻迴頭就要離開。


    楚容珍瞪大雙眼掙紮了起來,「哎哎哎夫君,相公來了就把我放下來唄」


    非墨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著,這個死女人根本就沒有反省。


    不過,這風景倒是不錯。


    楚容珍雙手被繩子緊緊綁住,高掛於頭頂,對於強勢的她來說,此時,是十分脆弱的姿勢


    這種被禁錮的模樣給人一種淩虐的美感,想要的看到她更多的表情,類似屈辱


    非墨大步的走了過來,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咬呀,「楚容珍,你不是很厲害?有本事自己逃開啊?」


    楚容珍目光輕閃,有些心虛的吶吶道:「我怎麽知道那王八蛋下了軟筋散,我蠱毒不懼,完全沒有想到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卻把我給製住了,簡直就是汙辱!」


    是的,她不僅被下了軟筋散,這個房間裏還飄著迷煙


    她蠱蟲不懼,偏偏這種不是蠱又不是毒的玩意讓她中招了,她可以去哭一會麽?


    哼,下次一定要研究出一種抗迷藥的蠱出來,哼哼


    明顯沒有反省的模樣,非墨覺得他的腦子很疼,很疼,而且胃也疼


    大手掐著她的下巴抬起,低吼,「看來你還真是不點反省都沒有,死女人!」


    楚容珍抿著唇,水潤的雙眼可憐兮兮看著她,有一瞬間,非墨的心因為她的目光而軟了下來。


    下意識要原諒她的時候猛得迴過神來


    「墨,你要幹嘛!」


    非墨雙眼微閃的盯著她現在的模樣,眼中,劃過一抹新鮮與新奇。


    大手,試控性撫上她的側臉


    「知錯了?」


    粗礪的手指輕撫著她的肌膚,粗糙,冰涼。


    「別鬧了!」


    非墨才不理她,因為是鐵了心要給她一個教訓。


    可是問題是,怎麽陷進去的又是他?


    看著這種弱勢模樣的她,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想要,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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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別鬧了,快點把我放開離開這裏!」


    此時的非墨像是著了魔一樣,原本對她就沒有半分的抵抗力,此時卻是更加的的入迷


    非墨緊緊盯著她現在的模樣,微不可察的咽咽口水。


    嗚咽,抗議全部被她咽迴了喉間


    空氣中帶著曖昧的氣息,久久的,在空氣中揮散不去


    過了一會,非墨才穿發衣服打算離開,完全不看楚容珍一眼。


    服都沒有替她穿,身體在空氣之中可是,卻好像聽到了非墨離開的聲音


    楚容珍先是一愣,隨即就慌了,因為看不見所以隻能靠感知,感受到非墨無聲離開的模樣是她立馬出聲道:「墨你去哪裏了?衣服我的衣服」


    哪怕不看也知道現在她的模樣十分的狼狽香艷,他怎麽敢怎麽敢真的一點都沒有幫她清理


    連身體上那濁白痕跡也完全沒有清理就這麽


    久久的,非墨沒有出聲,而是好像掩掉了氣息般


    「不會吧騙人非墨,你太過份了,我生氣了啊」


    四周,依舊死寂,她都感受不到非墨的氣息了。


    四肢,瞬間冰寒。


    不會把,就把她這麽扔在這裏?


    開什麽玩笑!


    「非墨,我給你沒走,快點給我滾出來,王八蛋!」


    「」


    依舊沒有任何的聲音。


    楚容珍這下立馬慌了,麵對任何事情都不會驚慌的她這次是真的驚慌,把她就這麽扔在這裏,明知道不會發生什麽意外,因為他絕不會允許可是這種莫名的恐怖感讓她的四肢瞬間冰涼了起來。


    強勢過後就是求饒


    「嗚嗚嗚嗚墨,我錯了不要再欺負我了好不好我真的錯了」


    「相公夫君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你就饒我這次好不好真的不會有下次」


    低著頭聲音哽咽,好像是被嚇壞了般


    非墨靠在門邊站著,神情糾結,雖然十分愉悅的欣賞著眼前不可多見的美景,可是他也是格外掙紮好不好。


    要是再不教訓她一下,這死女人遲早有一天把他的心髒給停了。


    打不捨不得,罵也捨不得嗯,這個方法不錯!


    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給他亂來要是再敢亂來的話,這方法倒還可以試試瞧瞧,這下變得多乖了?


    此時的楚容珍的不知道,因為她三翻兩次的涉險將非墨那顆小心髒嚇得快停的時機也激起他的反抗。


    哼,不能打不能罵,就讓小墨墨好好教訓你!


    「墨夫君你在哪裏?」


    一聲一聲輕喚,楚容珍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可憐,讓人分外不舍。


    最終,非墨輕嘆,楚容珍聽在耳裏,立馬道:「夫君,我最愛的夫君,沒有下次好不好真的,真的沒有下次了饒了我好不好」


    瞧瞧,這溫軟的聲音是個男人都逃不開,更何況他這個愛慘了她的男人。


    一步一步,走到了楚容珍的麵前,「真的知錯了?」


    「嗯嗯,我知道錯了,下一次要涉險也要帶上夫君做墊背的,做盾牌!」


    非墨虎著臉:「」


    明顯就沒有什麽悔意!


    「夫君?」又感受不到他的敢息了,楚容珍小心翼翼輕喚。


    伸手,細細替她整理著身體,細細看著她嫩白的肌膚,非墨的喉間微不可察的輕動,可是地點不對,時機不對,否則一定要再次把她壓到身上狠狠的要她!


    狠狠的最好把她揉到身體裏這樣她才不會時時讓人操心。


    替楚容珍穿好了衣服之後,才解開了她眼上的髮帶,對上的,就是一雙紅通通的雙眼,好像是真的驚嚇到哭了。


    委屈的瞪著非墨,楚容珍雙眼好像兔子般通紅,鼻子一酸,淚珠子一顆顆掉了下來


    「混蛋,王八蛋!」楚容珍心中十分的委屈,說實話她真的嚇到了。


    非墨的身體一僵,輕嘆,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伸手,為她解開了繩子,把她抱在懷裏,「嗯,我是混蛋,我是王八蛋,乖,別哭了!」


    輕哄。


    楚容珍的委屈更深了,淚珠子一顆一顆的滾落,她掄起粉拳一拳就砸到了非墨的肩上,「嗚嗚你真嚇到我了萬一嚇壞了怎麽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想要找一個年輕貌美的是不是」


    非墨:「」


    掐著她的下巴抬起來,「你哪裏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舒兒話裏本看的!」她也跟著看了一點點


    「不準再看!」


    非墨虎著臉,這都是看得是什麽?


    楚容珍瞪大了雙眼,愣愣的看著他,「你的台詞話本裏的男子一模一樣,你不準我看你卻自己偷看不要臉的老男人!」


    非墨差點腦溢血,眉間緊緊的井字浮現,「我哪裏老了?」


    「哪裏都老!」楚容珍氣鼓鼓的,完全沒有發現此時非墨的表情格外的認真嚴肅。


    男人,最忌諱的不就是這些?


    偏偏這個沒自覺的女人最喜歡戳他心窩子。


    是,他是老,比這丫頭大了快十歲哼,披著一張少女皮,說到底還是跟他一樣?


    他是老男人?那她不就是老女人?


    當然,他不敢說。


    可以估計這話一說出之後會引來什麽樣的山崩地裂!


    楚容珍發泄般的掄起粉拳狠揍,一邊揍一邊罵,「死男人,老男人,變態男人」


    一聲一聲,非墨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線在一瞬間斷裂,將她壓在身上,大手滑進了她的衣服,咬牙,「看來你的精力還很不錯,那咱們再來一次,反正,我還還喜歡這種地方的好像偷情一樣刺激!」


    「滾!」楚容珍的臉上飛起了一抹霞紅,「誰跟你偷情了?臭不要臉!」


    聲音小少了剛剛的嬌蠻,非墨這才大發慈悲的放過她,一手撐在她的頸間,「知道錯了嗎?」


    「哼!」楚容珍偏頭。


    「看來,你果然想要再試一次?」


    說著,又要動作


    「停停停停停我錯了,我不該罵你」


    大手,輕輕撫上她的頭,非墨溫軟又滿意的點頭,「乖!」


    所有的話,化為了一聲淡淡嘆息


    楚容珍伸手推了推非墨的身體,伸手戳了戳小小的身體,睡夢中不耐煩的迴頭就是一口


    楚容珍這才心甘情願的停止騒擾它的動作,身體開始有了力氣


    小小不甘不願的吐吐蛇信子,扭頭,又盤到她的手上睡著了,尾巴分外不爽的搖了兩下,似乎在抗議她在騙人。


    呸,又不是好吃的。


    情緒化的動作讓楚容珍微微一笑,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它有頭,最終安慰成功之後才鬆手。


    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有些酸累的扶著腰,「嘶好累!」


    「迴去了給你揉,現在去找舒兒的巫偶,是在池重樓身上吧?」


    「你知道?」


    「切,我是誰?」非墨不滿她這大驚小怪的模樣,重重揉了她的頭一把。


    隨後,非墨雙眼危險的眯了起來,示意楚容珍跟她一起離開。


    「好吧,墨,我跟你說,舒兒的巫偶就在池重樓的身上,但我不確定那個是真是假,所以」


    楚容珍一路不停的說著,對於池重樓手中的巫偶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實在不確定,最終的方法隻能抓到他之後再慢慢的審問。


    「你夫君我是誰?放心,他身上的那個確實是真的,他逃不了!」非墨帶著楚容珍漫不經心的在外麵走動著,伸手,從懷裏發出一顆信號彈,黑夜之中,這顆信號彈十分顯眼


    遠處的池重樓見狀的一瞬間,還來不及要做什麽的時候四周,龍煞軍們齊齊落於屋頂,牆頭,樹枝,假山


    密密麻麻,一時之間難以分清有多少的人馬。


    「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山莊之中,場麵頓時混了起來。


    隱隱的傳來了刀接交接的聲音,還有士兵的慘叫,十分雜亂的聲音在一瞬間響了起來。


    原本沉寂的山莊在一瞬間變得熱鬧了起來。


    處於房間的另一端的池重樓聽到了聲音,當下從房中走出來,看著滿院不斷混鬥的鬼麵士兵時,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池重樓當下立馬猜到了什麽,想要去楚容珍所在的房間裏,可是還不等他動作的時候,非墨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了出來,靜站於龍煞軍之中


    池重樓微眯著雙眼,緊盯著非墨,再看著兩人手拉著手的模樣,「非墨!原來如此你們給赤王演了一出苦肉計,原來你們是一起的!」


    楚容珍偏頭,甜甜一笑,那個笑容亮發了所有的人眼。


    「知道真相的你自然不可能再活下去,所以,永別了!」揮了揮手,所有的攻擊全部針對於池重樓。


    非墨伸手揉著她的頭,隨後叮囑她不準亂動,最後,他也加入了戰鬥。


    池重樓的暗衛與龍煞軍,雙方一開始能打個平手,可是最後池重樓落下了敗勢。


    此時他發現好像侍衛都沒有過來,明明五千人馬的侍衛卻沒有任何的動靜仿佛


    同一時間,遠處的牆頭之上,鳳魅所帶領的鳳衛成員一個個手裏掛滿了頭顱,目光,直勾勾盯著正中間的池重樓,伸出舌尖輕舔唇瓣,好像把他當成了獵物。


    沒有加入戰鬥,而遠遠的觀戰。


    一身是血,氣息幽暗的模樣仿佛是一個個亡靈骨兵


    明顯與龍煞軍的感覺不一樣,池重樓看過去的時候瞳孔一縮,「鳳衛?」


    聽到他的聲音,楚容珍與非墨眼中同時劃過狐疑。


    鳳衛的存在應該沒有多少知道才對,他是怎麽知道的?


    池重樓的目光一瞬間緊盯著楚容珍,「你的鳳衛,玄衛,再加上龍煞軍都來了華國京城,不怕楚國國力空虛讓人有機可趁?」


    「五年的時間楚國都沒垮,你以為楚國就是這麽脆弱的?我楚容珍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把巫偶交出來!」


    非墨一臉騙子的表情看著她


    剛剛明明就是真的被軟筋散控製住了,騙人!


    被毫不留情的拆穿,楚容珍伸手摸了摸鼻子還能不能愉快的一起玩了?


    池重樓將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突然,目光直勾勾盯著非墨,「你到底是誰?」


    「你不必知道!」非墨冷淡的揮手,龍煞軍與鳳衛同一時間行動


    血雨腥風之中,池重樓的暗衛不停的倒下,偶爾,也有龍煞軍與鳳衛倒下傷亡


    池重樓見狀,扭頭,立馬逃走


    他看來是真有小瞧了她,陛下說得比較對,她,很難對付!


    本以為是他提前設計一切,讓她沒有任何準備的引來了這座山莊,可是沒有想到僅僅在山門口那小小的一會卻將龍煞軍鳳衛同時集結在一起,行動力太過迅速。


    一般的勢力根本無法比擬的行動力。


    這就是龍煞軍,這就是鳳衛麽?


    池重樓繞過假山之後就消失了,楚容珍與非墨兩人追上去之後發現池重樓立馬消失了身影,有些疑惑好好的一個人怎麽突然消失了?連氣息都消失不見了。


    非墨伸手觸碰著眼前的假山,總感覺哪裏不動,因為剛剛好像聽到了重物移位的聲音。


    這四周,全是假山沒有別的東西。


    可是假山移位這可能嗎?


    非墨偏頭不解的思考著,而楚容珍靠在別一座假山之上,「墨,一定是有什麽機關?」


    「嗯,隻是不知道要怎麽打開!」除了機關再無別的可能,不可能憑空消失,池重樓內力要是高到那麽恐怖的地步也不至於要逃走。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陣法或機關!


    楚容珍就靠在假山之上,這時,非墨麵前的假山發出一陣移位的聲音一個地下的通道就這麽出現在兩人的麵前。


    「你做了什麽?」楚容珍驚喜看著他。


    非墨無辜的伸手,「我剛剛什麽也沒有碰你」


    目光,看到了楚容珍背靠的身後假山,那裏


    楚容珍順著他的目光,驚愕伸手指著自己,「我?」


    「看來是這樣!」非墨也有些無語,沒想到歪打正著。


    這是不是就是叫瞎貓碰上了死老鼠?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超級厲害哈哈哈快獎勵我!」


    看著蹦噠老高得意大笑的楚容珍,非墨默默的當做什麽也沒有看到,什麽也沒聽到,什麽也不知道。


    兩人走上了地下暗道,非墨在前,楚容珍在後。


    地麵十分的濕滑,牆壁上長著青苔,牆麵上掛著幾盞油燈免強可以照明,時不時吹來的寒風讓人有些雞皮疙瘩浮現


    明顯,是有一些年頭的地下空間了。


    楚容珍與非墨兩人走著,隨後,非墨停下了腳步,伸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牆壁之中駑箭射了出來,十分強大的穿透力生生震懾著兩人


    「不是弓箭而是駑箭,怎麽有一種軍事重鎮的防禦感覺?」楚容珍自言自語。


    非墨清冷的目光掃了她一眼,「我比較好奇的是誰做出的機關,很明顯大陸上的人很難做出如此準確的機關,剛剛的軌道看到了嗎?高短不低,可是按照男女身高的比例一算,所有的箭都正對」


    「心髒!」楚容珍立馬點頭。


    是的,太過準確,準確到了讓人驚愕的地點,如此精細的計算,不是一般人可以造出來的,很可能


    「墨穀族?那個機關之族?」楚容珍瞪大雙眼,驚愕出聲。


    那個種族都出來了,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應該是吧,畢竟,現在蒼山部族都出山,說是要尋找什麽炎帝轉世」


    楚容珍:「」


    好像她好像還沒有說吧


    伸手扯著非墨的袖子,楚容珍僵硬了笑了笑,「那個墨如果我說如果,我就是炎帝轉世怎麽辦?」


    空氣,瞬間一冷,「你想當女帝?想要三夫四侍?」


    瞬間,濃濃的酸味溢了出來。


    強忍住笑意,對上非墨一本正經的模樣,她搖了搖頭,「我才不想要三夫四侍,有墨就足夠了但是墨,你就這麽相信我說的話了?」


    非墨直接白了她一眼,「你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逗我玩?這些發生的事情都與你有關,這事本來就不難猜!」


    摸著鼻子,這就尷尬了。


    虧她還想著要怎麽說出這個件事情沒想到他早就知道了


    大手蓋在她的頭頂,非墨不悅的扳過她的頭,低頭,重重的啃了一口,「這件事就這麽說不出口?還是說你真的偷偷背著我有了什麽想法,嗯?」最後一個字尾音輕勾,帶著明顯的寒意。


    楚容珍死死抱著他的手臂,撒嬌般蹭了蹭,「沒有,真沒有!」


    「真沒?」非墨再次輕問。


    這次,楚容珍的頭搖成了拔浪鼓,「沒有!」


    勾著她的下巴,非墨好像有些不相信一樣,看得楚容珍委屈的撇撇嘴,「騙子,以前你還說隻要我想要什麽都可以,哪怕是女帝!」


    「看來還是我的錯了?」隨即,他邪氣萬分的笑了,「這個大陸的女帝你就別想到,要是我的女帝倒是可以讓你做做!」


    伸手掛著非墨的脖子,楚容珍立馬笑開了顏,「快點叫聲女王陛下來聽聽說不定一高興就讓你侍寢!」


    「是麽?看來你的力氣還真不錯,下次,我不用手下留情了吧?」非墨危險的眯起了雙眼,直勾勾盯著楚容珍的身體,嚇得抱胸後跳,「想都別想」


    「小心!」


    非墨立馬伸手將她拉了迴來,她所在的地方石板下陷,在緊要關頭非墨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險險的讓她免受掉落的危險。


    楚容珍低頭,底部,密密麻麻一是尖銳的長槍正對著她,她,差點死了!


    唿唿,好險!


    非黑著臉瞪著她,怒吼,「你是不是傻?明知道這裏機關這麽多給我亂蹦亂跳,找死?」


    這次他是真的嚇到了,心髒在那一瞬間被嚇停。


    一把將她扯了起來,非墨怒氣沖沖瞪著她,一把將她拂到背後,「你要是敢再走到我的前麵,我打斷你的腿信不信?」


    楚容珍默默撇撇嘴


    心中,滿滿全是感動。


    最終,楚容珍乖乖的跟在非墨的身後,有時非墨命令她不準動,獨自一人走到最前麵試探之後確認沒有問題歸,他才衝著她招招手。


    就這架式,差點沒有把她趕上地麵不準她跟著了


    知道他在生氣,所以楚容珍表現得十分乖巧,像是小孩子一樣緊緊跟著他,緊緊拉著他的衣角其實她多想說,她也會擔心他好不好


    「墨,你好像懂機關呢,我都沒有聽你說過!」楚容珍沒話找話說,這空間,太壓抑,有些難受。


    「嗯,年少之時學過!」非墨一邊尋找著機關的可能性,一邊計算著正確著的路線。


    「好厲害,我的墨天下無敵!」


    「少貧!迴去跟你算帳!」


    顯然,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過了很久,終於,楚容珍與非墨兩人來到一處寬大了房裏,那裏,池重樓正站在那裏,好像在等著她


    「真遲!」池重樓有些不滿的動了一下身體,顯然,是等了很久。


    楚容珍與非墨兩人看著他,隻見他伸手按了一下開頭,四周,石門關下


    楚容珍一驚。


    池重樓從懷裏拿出了舒兒巫偶衝著她晃了晃,「想要?」


    「交出來!」楚容珍瞬間語氣冷冽,然而池重樓卻是用力一拋,楚容珍想也不想的輕身一閃在非墨來不久勸阻的情況就飛了出去


    空中,她穩穩拉住舒兒的巫偶,立馬將裏麵的生辰八字撕下隨後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在了巫偶的身上讓舒兒的巫偶因為混入他人的鮮血而失去


    這是池詩彩說的破解之法,也是清姐姐跟她說的。


    題外話


    千言萬語,隻有一句。


    加群:月光幻想曲557566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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