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這是妾身釀來請各位品嚐的,自然度數不高,各位稍等,來人啊,把本夫人的紅梅釀拿過來!」


    淩夫人與眾夫人都聊得很開,其中是真心還是假意就不得而知。


    楚儀坐在戰王妃的身後,雙眼死死盯著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盯得她壓力倍增,最終淡淡勾唇,當做什麽也不知道般喝著手中清酒。十多天前,他再次被下蠱毒,就如她所說的那樣,府中神醫花了十多天的時間才給他解掉。


    並說,這蠱毒是不完全體,所以他這個不會蠱毒的人勉強可解,一旦研究成功之後,可能要去隱族與苗族尋找蠱師的幫助了。


    那個該死的女人,三年前的時候還是那麽的弱小可憐,隻不過三年時間不見,手段就這般奇怪。


    性格也完全改變,就好像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存在,一模一樣的麵貌,從根本上卻是兩人的這種感覺。


    那個天真純潔,如太陽般存在的她,最終還是不在了麽?


    花了大量的時間都沒有查出她改變的原因,想要進入楚王府去發現她的周圍暗衛太多,好不容易混進去一次又是針鋒相對。


    越想,楚儀的磨牙也越發厲害起來。


    空氣凝結了起來,眾夫人也感覺到了,幾人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哎,咱們幾人待在這裏都讓小輩們不自在了,妾身那裏有上好的雪山貴妃茶,是候爺從西域走商人商隊裏買來的,聽說對女子身體具有滋補效用……」


    淩夫人的用心幾位夫人哪有不知道?


    戰王,謝太師,楚王府,還包括言伯候府,楚國的頂尖家族聚在這裏,不就是為了尋找門當戶對的存在?


    互相對視一眼,緩緩起身,結伴離去……


    留下來眾人的目光也就多了幾分自在,少了母親在身邊,就連坐姿也越來的隨意起來。


    招來丫頭上了幾道點心與配菜,煮了壺酒,幾位男子都飲了起來。


    言書的手沒好,脖子上還掛著白布固定著手腕,隻不過與楚儀一樣,他也是雙眼緊緊盯著楚容珍,神情中帶著淡淡的異樣。


    「珍兒,冷不冷?要不要給你準備一個暖爐?」一邊,淩涼關心的看著她,看到她的臉色與之前相比蒼白不少。


    聽說被禁足了十多天,會不會是期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楚容珍扭頭,迎上淩涼的關心,微微搖頭,從袖中掏出一個熱水袋晃了晃:「不用,我有這個,是路媽媽想辦法做的,很溫暖。」


    淩涼伸手摸著好手中溫熱的水袋,感受到那種溫熱時就好像撫在她那火熱肌膚上般,微微閃神,收迴了手。


    「嗯,很溫暖。」


    「真的真的?我來摸摸。」楚容琴伸手拿過楚容珍的熱水袋,感受到溫度,舒適輕嘆:「哇,好溫暖,放在手裏又比暖爐好拿……」


    左捏右捏,楚容琴十分驚喜,把玩了好久都沒有還給楚容珍。


    「姐姐,我的水袋……」楚容珍嘟起小嘴,不悅抗議,這才把驚喜的楚容琴拉迴了神,看著眾人的淺笑,不好意思把水袋放迴了楚容珍的懷裏,表麵一副不在意模樣。


    一邊的謝茉也伸手看摸了摸水袋,「嗯,迴府之後讓人做一個,這樣真方便,又不用擔心寒氣入體,畢竟在外提著暖爐有些不妥。」


    一邊的淩香允也好奇的盯著楚容珍的水袋,一副想摸卻又不敢的模樣,好奇打量著。


    女子四人為一群細細交談了起來,而男子們則是喝著酒,沉默不語,偶爾才交談一下。


    「言世子,聽說你常年生活在邊境,有沒有什麽有趣的事情可以跟大家說說?」淩香允醞釀了很久,才小心出聲,看著言棋,神情帶著淡淡的情緒。


    言棋微微看了她一眼,停下動作,「沒有!」


    他的話十分簡短,語氣冰冷,淩香允有些不自在,小臉通紅,第一次被男子拒絕,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母親說了讓她與言世子或者戰王世子打好關係,可是要怎麽做才能打好關係?那個楚世子看起來更加不好惹。


    「對了,各位要不要去林間走走?這座梅林很大,坐在這裏也挺無聊的,要不要四處走走散散心?」


    看著自己妹妹那害羞窘迫的模樣,淩涼嘆了一口氣,替她解圍。


    母親的性格是怎麽樣他明白,估計又給她出難題了吧?


    聽著淩涼的建議,最先站起來的是楚容琴,誇張的伸了一個懶腰,「好啊,一直坐腿都麻死了,珍兒,煙兒,允兒,咱們去走走?」


    淩香允看了看言棋一眼,最終隻能搖搖頭:「不了,表姐你們是客就盡情的去走走吧,母親不在,身為主人的我與哥哥還要招唿各位公子世子……」


    不在意的看了淩香允一眼,楚容琴點頭,拉著楚容珍與謝煙就朝著林中走去……


    淩涼看了一眼,很想跟上去,可是身為主人的他總不能把客人扔下自己肆意行動。


    幾人一陣沉默,無一人出聲。


    最終,楚儀站了起來,一句話都不說,就直接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朝著林中走去……


    楚儀站起身離去之後,言棋兩兄弟也起身,衝著淩涼打了一個招唿:「本世子去走走。」


    人都走了,隻有淩涼與淩香允坐著,對視一眼,一陣無言。


    這些人,做客做到這般自在,完全把淩公府當成他們自己家了。


    雖無奈,但隻有笑了笑,站起身來,伸手拍了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塵,整理了儀容之後同樣朝著林中走去。


    一邊


    楚容琴一左一右勾著楚容珍與謝煙,小臉上全是笑容。


    「煙兒,這場宴會是針對你來的吧?」


    謝煙伸手敲了敲她的頭,「說了多少次了,叫姐姐!」


    楚容琴伸手抱頭,想也不想拒絕:「不要!」


    謝煙扶著楚容珍坐到一邊,無奈的看著楚容琴蹲在地上裝可憐的模樣,大姐姐般包容又無奈的笑了。


    「就你這無賴的性子,我早就看透了,再裝也不像!」


    楚容琴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什麽叫無賴,本郡主堂堂郡主你竟敢說我的是無賴,看我怎麽罰你!」


    說完,楚容琴就追著謝煙四處亂轉,故作兇神惡煞模樣,引得謝煙連聲求饒。


    女子充滿活力的聲音在林中響起,你追我趕,充滿朝氣與活力。


    「老早就聽到聲音,原來你們在這?」楚容琴的耳邊響起淩涼那濕潤的男聲,扭頭看著他,微笑點頭。


    淩涼雙手背後,靜靜看著遠處打鬧的楚容琴與謝煙,微微一笑。


    「聽說你出了事情被關禁閉,是因為你被牽扯進了楚奕軒與羅家公子死亡一事麽?」


    楚容珍一愣,對上淩涼不帶任何惡意的雙眼。


    「嗯,對,我的手帕掉落在了一個丫頭的手裏,隻不過沒事,言二公子從一開始就洗清了我的嫌疑,那個丫頭的話對我造成不了傷害……」


    「可你還不是被禁足了十天,惹上了羅家?」淩涼焦急的打斷她的話,神情十分擔憂。


    楚容珍掃了一眼四周:「要去走走嗎?這裏不怎麽方便談這些!」


    聽到楚容珍的邀請,淩涼連忙點頭,能夠獨處,他是求之不得。


    兩人沒有打招唿,直接離去……


    一邊的楚容琴與謝煙發現楚容珍不見了的時候也沒有擔憂,反正她的身邊有舒兒。


    與淩涼並肩走著,楚容珍伸手撫摸著樹上紅梅,神情自在又隨意,渾身透露出淡淡的優雅尊貴。


    淩涼細細打量著,也隻有這個時候才能看到真正的她,或許現在這個模樣不一定是真正的她。


    但比之前隨時甜美淺笑來說,反而更加的真實,有血有肉一些。


    不知不覺走了很遠,楚容珍看著眼前的花海,停下了腳步。


    或許紅梅色艷,與殘雪相映,給人感覺好像生活遠離塵世的仙境。看著這一幕,楚容珍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步伐輕快,一蹦一跳的轉身旋轉,帶著飄落的花瓣,一瓣,兩瓣,三瓣……


    如清靈可愛的花仙,墨發白裙,赤梅輕飄,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裙角飛揚,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唿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


    淩涼癡癡看著,貪婪的看著眼前的楚容珍那絕美的姿態,似牽引般,拿起腰間的長笛橫於唇間,清脆悠長的樂曲在林中響起。


    笛聲時而高亢激昂,時而歡快有趣,那音節就如潺潺流水般綿綿不絕。


    似感染般,楚容珍輕輕一笑,興致大起,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


    寬廣的長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艷紅色連雲花紋,長長的墨發在風中淩亂飛舞,毫無瑕疵的臉龐俊美絕倫,一雙墨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瀲灩的水,清泠而深邃。


    無數嬌艷的花瓣輕輕翻飛於天地之間,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這一刻,淩涼心亂了。


    看著楚容珍起舞帶起的漫天花雨,一襲白衣美若天仙,如空穀幽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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