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聰邁著緊湊的步子進入蘇北的房間之後,淺笑了一下跟蘇北說道。


    “蘇北,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


    “別問那麽多了,你去還是不去?”


    “不去。”


    其實陸聰也理解蘇北消極的情懷,畢竟他一心想成為一個超級武者,可惜老天不公平呀,他不能修煉武藝。


    陸聰告訴蘇北,假設他不去的話,會錯失很多機會呀,蘇北沉思了一下,聰哥哥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肯定不會害我。


    陸聰和蘇北趴在圍牆上麵,陸聰跟蘇北說,這裏是一個擂台平時會有高手過招,所以我們在這裏看一看,對我們的修煉是有幫助的。


    一個拿著鐵錘的男子,一個持劍的男子兩個人在擂台上麵,搏鬥的很激烈,蘇北摸了摸後腦勺詢問陸聰,他們是什麽門派之人?


    陸聰看著他們的招式不像是中原之人,想必是鄰國的武者。蘇北聽了陸聰的說辭,心裏咯噔了一下,臥槽,煞星閣開這個武館,是為了吸引領國的武者呀,假設被朝廷曉得了,不殺了陶閣主呀?


    這裏的比武都是封閉式的,我們也是偷看而已,外人哪裏曉得擂台上麵的人是誰。如此說來,煞星閣閣主不是一隻好鳥呀。


    你有所不知,陶閣主在修煉《嗜心訣》不能見陽光,所以他生活在黑暗的地方,蘇北點了點頭說道。


    “嗜心訣是邪魔歪道的功夫嗎?”


    “是的,曆代煞星閣閣主都會修煉這套內功心法。”


    “哦,我曉得了。”


    “此次帶你來煞星閣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蘇北從圍牆上麵逃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陸聰說道。


    “雖然我不能修煉武藝,但是聰哥哥對我良苦用心,我萬分感激。”


    “你是我的朋友,不必客氣。”


    “哦,我記起了一件事,殺害你父母的也是煞星閣的屬下嗎?”


    “是的,沙虎幫、巨鱷幫、空洞門三大幫派,我不殺了他們誓不為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陸聰腰杆挺得筆直,坐在板凳上麵,跟蘇北說道。


    “陸家莊是江湖上有名的煉藥山莊,我相信爹爹能幫助你。”


    “嗯,但願如此。”


    “你在這裏喝茶,我跟爹爹商議一番。”


    “好的,有勞聰哥哥了。”


    陸聰告訴蘇北,他的父親是一個正派之人,然而蘇北也算是忠良之後,所以跟我不必客氣,蘇北眨了眨清澈的眼眶,非常的激動。


    蘇北佇立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邁著緊湊的步子在後花園溜達著,腦海裏一直琢磨著如何打通任督二脈呀?


    轉過身被嚇了一跳,陸香出現在身旁了,蘇北雲淡風輕的說道。


    “陸小姐,為何在這裏呀?”


    “我是特意向你賠罪的。”


    “往事成灰,不提了。”


    “此言差矣,這幾天我寢食難安,還是將我的心裏話告訴你吧。”


    陸香告訴蘇北,那一日是是我一時貪玩不該將你掛在樹上,為了得到你的原諒,我備了薄酒請你不要推辭了。


    當然,上次被你坑了一次之後,難免心有餘悸,聞著香噴噴的豬蹄子和上等的美酒,不敢吃呀。


    陸香給蘇北倒了一杯酒,她先喝了一杯酒,隨後吃了一個豬蹄子,嫣然一笑的說道。


    “蘇公子,酒菜沒有下毒。”


    “你誤會了,幹杯。”


    陸香和蘇北咕嚕咕嚕喝了半個時辰之後,陸香詢問蘇北還恨我嗎?蘇北搖了搖頭,告訴陸香,這是一件小事,我不會計較的。


    嘻嘻!


    蘇公子果然大人大量,小女子佩服,我敬你一杯。


    微風唿唿的掠過,陸香低聲的說道。


    “蘇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何事?”


    “我在提煉丹藥,需要一種藥引子。”


    “莫非你找不到藥引子。”


    陸香慢吞吞的告訴蘇北,她找到藥引子了,隻是不好下手,蘇北擦拭了嘴角的菜渣,一本正經的說道。


    “隻要我能辦到的,請吩咐。”


    “好的。”


    陸香走到前麵,蘇北屁顛屁顛跟隨其後,到了閨房之後,陸香的貼身丫鬟十五歲左右叫小花,一臉的膽怯跟陸香說道。


    “小姐,我還不想死,你別讓我做藥引子行嗎?”


    “好了,我請蘇公子給我當藥引子。”


    “小姐,還是我來當藥引子吧。”


    “沒你的事了,一邊去。”


    小花眉頭緊鎖跟蘇北說道。


    “蘇公子,你不能做藥引子。”


    “為何?”


    閉嘴!


    沒你的事了,滾出閨房,小紅邁著輕盈的步子離開了閨房,在門外走來走去,實在不忍心看著蘇北送了性命,吆喝。


    “蘇公子,你不能答應小姐呀。”


    陸香被氣得半死了,如此沒有教養的奴婢,既然三番五次破壞本小姐的好事。


    “你再胡說八道,我割了你的舌頭。”


    陸香從長袍裏麵掏出一個小小的鐵盒子,放在桌子上麵,打開之後裏麵有一條蠍子在蠕動著,陸香淡淡的說道。


    “蘇公子,隻要你將手指伸入鐵盒子裏麵,讓蠍子洗飽你的血算是幫了我的大忙了,小女子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我去,咬了我豈不是毒發身亡了?”


    “你說得沒錯,蠍子劇毒無比,不過你隻是一個不能修煉武藝的廢物,活著也是受罪,為何不幫我一次呢?”


    “哦,我真的會死嗎?”


    他的毒素,足以殺死十牛頭。


    蘇北被嚇得差一點從板凳上麵摔了下來,臉頰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咽了一次唾液,活著也是受罪。


    將左手食指伸入鐵盒子裏麵,蠍子,看到白白嫩嫩的手指,啪,咬了下去,蘇北的臉色變得烏黑了,過了一會臉色蒼白。


    “陸小姐,我胸悶快要窒息了,能收手了嗎?”


    “急什麽,我說了吸飽了它自然會鬆口。”


    陸香佇立起來,兇惡的目光投注到蘇北的身上,讓蘇北趕快離開閨房,別死在這裏,弄髒了她的閨房。


    蘇北邁著緩慢的步子離開了閨房,返迴了自己的屋裏,因為難受他臉頰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眼眸充滿了血絲,忍不住尖叫起來。


    體會了心如刀絞的感覺,一個身材妙曼的丫鬟走了進來,看著蘇北嘴皮發紫了,給他倒了一杯水淡淡的說道。


    “蘇公子,你是中毒了嗎?”


    “是的,此事不要聲張。”


    “不行,我得請大公子給你看一看。”


    “不必了。”


    蘇北伸手發抖的手掌,拿起杯子,啪,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爛了。奴婢倒了一杯水,給蘇北喝下來了。


    “蘇公子,是誰這麽狠心給你下了毒?”


    “你不必過問了,假設這幾天聰哥哥來找我,告訴他我有事出去了,幾日後再迴來陸家莊。”


    “你中了劇毒,我怕你熬不了幾天了。”


    “沒關係,我是一個不能修煉武藝的廢物,死了就解脫了。”


    蘇北坐在地板上麵,目光暗淡,炙熱的眼淚嘩嘩流了下來。奴婢的眼眶也濕潤了,一本焦慮的說道。


    “蘇公子,要麽我去煉藥房偷幾顆丹藥給你吃。”


    “隻是你不曉得那些丹藥有什麽功效?”


    “是的,不過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了呀。”


    “好吧,你隨便拿幾顆吧。”


    片刻,奴婢掏出兩顆拇指那麽大的黑色丹藥遞給蘇北緊迫的說道。


    “蘇公子,假設不管用你別怪我呀?”


    “你放心我不會怪你。”


    蘇北一臉的恐懼,嘀咕著爹爹,娘親是孩兒不肖我不能修煉武藝,眼下還中了劇毒,命不久矣。


    說著說著眼淚嘩嘩流了下來,這樣渾渾噩噩熬過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陸香進入了蘇北的房間,一臉的驚訝淡淡的說道。


    “蘇北,你小子命大還沒有死?”


    “是的,找我何事?”


    “既然你死不了,用你的血再喂我的毒蠍子呀?”


    “沒問題。”


    蘇北在這一刻看淡了生死,佇立起來,邁著緊湊的步子,奴婢一臉的緊張跟蘇北說,公子我去吧。


    蘇北溫和的目光投注到奴婢身上了,傻笑了一下。


    “毒蠍子,劇毒無比,我不能害了你的性命。”


    “蘇公子。”


    過了一會功夫,毒蠍子吸飽了之後鬆口了。陸香拿著鐵盒子離開了房間,奴婢詢問蘇北怎麽樣了?


    蘇北哐當倒在地上身體在抽搐著,嘴角還吐著白沫,奴婢還嚇得半死了,一路小跑到陸聰的房間說道。


    “大公子,蘇北中毒了你去救一救他。”


    “哦,中了什麽毒?”


    “蠍子毒。”


    “陸家莊何來的蠍子。”


    陸聰給蘇北把了把脈,眉頭緊鎖,蘇北的劇毒進入五髒六腑了,假設不救治蘇北隨時有生命危險呀。


    陸聰背著蘇北到了陸林的煉藥房緊張的說道。


    “爹爹,蘇北中了蠍子毒。”


    “好的,你出去吧。”


    陸林瞅著蘇北的手指有兩個傷口,莫非被咬了兩次,隻是我很好奇,蘇北中毒超過一天了還沒有死?


    當然,救人要緊,這些事往後再說。


    一道火紅的光環進入蘇北的身軀了,唿唿,收迴了功力,給蘇北服了一顆丹藥,他的小命是保住了,隻是要清除他體內的劇毒還得花半個月呀。


    陸聰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詢問爹爹怎麽樣了。陸林告訴兒子,蘇北的小命是撿迴來了,隻是還得調養一段時間才能痊愈。


    陸林詢問兒子,蘇北為何被毒蠍子咬了兩次?陸聰也是一頭霧水,此事還得詢問蘇北的奴婢。


    既然如此,讓他的奴婢去大殿,我要查清此事。


    誰敢在陸家莊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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