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怎麽會……」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毛骨悚然。


    「東籬,你在開玩笑嗎?本王的……本王的九弟……怎麽可能會是……」軒祁墨看著東籬,不敢相信。


    「就是他沒錯,太娘的紙條上是這麽寫的。」東籬從腰間拿出那張紙條,遞給離嘯。


    離嘯看了看後,眼神複雜的遞給於蕭正。


    「軒祁淩……是『將軍』。」於蕭正說道:「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了。」


    「我不相信!把紙條給我!」軒祁墨大步上前,將紙條搶了過來,看到紙條上的字後,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墨……」阮遲遲連忙上前抱住軒祁墨的身體。


    「九弟……這是真的嗎?」軒祁墨背對著軒祁淩,語氣毫無起伏的問道。


    「二哥,你不相信我嗎?」軒祁淩抹了抹眼淚,雖然臉上一點淚都沒有。


    「那麽,這個你要怎麽解釋呢?」軒祁墨將紙條遞給軒祁淩。


    軒祁淩接過一看,是他的畫像,在這個畫像的下麵,是一個血字:將!


    沉默了片刻後,軒祁淩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唉……真是對人類這種畜生不能不防啊……」軒祁淩猙獰的笑著,將手中的紙化為了灰燼。


    「『將軍』,你終於出現了。」離嘯拿出武器,對準軒祁淩。


    「嘿,別這樣,我可沒有想跟你們打的意思,我對男人……可是很溫柔的……」『將軍』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意猶未盡的看著镹和宏大人。


    黑鴉很自覺的上前擋住了兩個人,對著『將軍』微笑:「我家主子沒有那種癖好,請不要帶壞我家主子。」


    說得好!


    「他們是什麽想法我可不管,我隻在乎我自己的感覺而已。」『將軍』攤了攤手。


    「『將軍』,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呢……話說迴來,你的手下救出來了嗎?」離嘯說的是黑大寶。


    「哼,煉斯那個臭小鬼,竟然就這麽被你們擒獲了,真是丟了我們死亡軍團的臉。」


    原來黑大寶叫煉斯啊……


    還真是作死……


    「既然被你們發現了,我也沒辦法了。」軒祁淩一臉的無辜樣。


    「那我的九弟呢!」軒祁墨問道,如果眼前的這個『將軍』將他的九弟給殺了的話,他會報仇……不管他現在是不是一個廢人,他會傾盡一切報仇!


    「你的九弟?哦……你說的是軒祁淩嗎?他啊……在我的府上好吃好喝呆著呢……想把他帶迴來?可以……隻要你們能找到去籠的路,我會在那邊親自恭候你們……」軒祁淩對著眾人微微的一鞠躬,化成一團黑霧浮在空中。


    「那麽走之前,我也給你們一個提示好了……」『將軍』說道:「除了通道和特殊能力以外,還有一條路可以通往籠,路的位置就在那四句話裏麵,好好的琢磨吧……不要讓我等太久哦……不然……我也不知道我這個對男人有特殊愛好的人,會對那個小子做些什麽事情好……畢竟,也是一個絕色美人,我可不相信我的能力……」


    話落,『將軍』就消失了。


    一直以來,跟在他們身邊的,不是軒祁淩,而是『將軍』……那麽,那個『將軍』,到底是什麽時候把人給調換了一下潛伏在他們身邊的?


    阮遲遲看著一個一個意誌消沉的樣子,於是開口說道:「不是說了有路可以去籠嘛,那就找啊!」


    「沒錯,找到路,然後去籠。」


    「不過為什麽不能像表哥那樣把我們傳送過去?」阮遲遲很糾結。


    「……」於蕭正默。


    「每一次的傳送都需要契機,對於他來說,下一個契機還要很久,如果等到下一個契機出現,你男人的弟弟不知道會被『將軍』怎麽樣,而我的契機早就過了,不能帶你們迴去,再說,那麽多人如果被一起傳送,我會死的。」離嘯說道最後的時候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是不是特別希望他死啊……


    「我去把太娘埋葬好了再過來。」東籬抱起太娘,「別跟著。」


    看著東籬將太娘抱出偏殿,阮遲遲心裏也不好受啊。


    「那那四句話,我們來一句一句想吧。」阮遲遲說道。


    於是,一大幫人直接圍成一個圈坐在了地上。


    「先從第一句話開始:極深之處絕望生……」


    「難道我們要去一個很深很深的地方?」白鑫說道。


    「不對。」於蕭正搖了搖頭:「極深之處不一定是指深的地方,後麵那兩個字『絕望』也可以讓人以為是人在最絕望的時候所陷入的地方。」


    「那按照你說的,難道我們要來嚐試一下人最絕望的時候?」離嘯說著,突然想起了,現在他們身邊不就有……一兩個絕望的人嗎……


    「本尊覺得應該是很深的地方,雖然本尊已經忘了是怎麽來到這個世界的,但是本尊記得,本尊是被人扔出來的,不是靠那些特殊能力的人。」宏大人說道。


    「那你呢?」離嘯看著镹。


    「本王是由黑鴉帶出來的。」


    「出來的時候我沒有知覺,醒來的時候主子已經占據了他人的身體。」黑鴉老實說道。


    「……」真的毫無頭緒啊……


    「那空著,先第二句:幽深必處希望延……」


    「幽深的話,我第一想到的是陰暗暗的森林。」軒祁鈺說道。


    「那懸崖也可以是幽深啊!看不到底的幽深!」白鑫白了一眼軒祁鈺。


    「我……」行行行,看在你是我的五嫂份上,不跟你鬥嘴!


    「不是絕望,就是希望的,怎麽奴弄出來的就是這麽的麻煩呢!」阮遲遲無奈的說道。


    之前也是,找表哥就是找表哥嘛,還非得弄出一句什麽是我最親近的人也是我最不親近的人來著啥啥的……


    誰知道啊!


    「奴既然把這兩句放在手劄上,一定有用處的。」離嘯說道。


    「你呢,你能想到什麽?」離嘯戳了戳於蕭正的胳膊,問道。


    「不清楚,但是我隱約能知道是個什麽地方,但是總是斷斷續續的,說不出來。」


    離嘯看著於蕭正,說道:「可能那次事情以後,你被人洗腦了吧。」


    「……」他被洗腦了他會不知道?


    眾人都好無奈,這要怎麽找?


    阮遲遲直接放棄躺在了地上,望著高高的屋簷。


    下麵的兩句是『若成相望奇玉齊,莫得君骨化成劫』……


    奇玉齊……齊毓……齊?


    阮遲遲突然坐了起來,撓了撓鼻子:「為什麽我會想到齊毓啊?」


    白鑫一個冷顫:顫顫巍巍的轉頭看向軒祁瑾。


    「沒事的……」軒祁瑾笑著揉了揉白鑫的腦袋:「我怎麽可能會因為你居住在齊毓的身體裏而跟你生氣呢,你說呢……」


    白鑫隻能幹笑道。


    該死的阮遲遲!說什麽不好,說齊毓!


    她腦子裏還有她繼承的齊毓的記憶呢!


    唉……等等,齊毓的記憶……


    「啊!」白鑫一拍手:「我記得齊毓的身邊應該有塊奇怪的玉佩來著!但是我醒來的時候,那塊玉佩不在身邊,當時我沒有怎麽在意……」


    「……那,奇玉……齊毓……不會是說的那塊玉佩吧……」阮遲遲冷著臉看著白鑫。


    「呃……」白鑫尷尬的說道:「也許……說不定唉……」


    「天!三金,你當時怎麽不說啊!」


    「我哪知道現在要用到啊!」白鑫委屈極了。


    當時她在青_樓裏唉!當然要先想辦法脫離困境啊!誰還有那個狗屁功夫來管什麽玉佩不玉佩的問題啊!


    「那你還記不記得現在在哪?」離嘯問道。


    「鬼知道啊!我都說了,我醒來的時候它就不在我的身邊了,我哪知道它去了哪裏,是長腳自己跑了還是被人拿走了,誰知道啊!」


    「唯一的線索又斷了……」眾人一倒。


    「說來說去,我覺得最後的君骨才是關鍵。」於蕭正說道:「前麵三句好像完全在防禦最後一句,潛在意思就是不能讓君骨變成劫難。」


    「可是我們現在連君骨是誰都不知道,雖然大寶暫時被列入是君骨的選項人之一,但是我怎麽感覺,都不覺得大寶是君骨啊……」


    阮遲遲看著在扣腳丫子的大寶……很難想像的出來的大寶毀滅世界的樣子……


    難道是另外一個魔王的兒子……


    「對了,本尊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宏大人說道:「堊曾經給過女人一塊玉佩,不會就是這個女人說的那塊吧?」


    「對啊!玉佩呢!」阮遲遲搖了搖身邊的軒祁墨,軒祁墨才反應過來。


    「玉佩在王府裏,我沒有帶出來……我一直以為你……所以我把它留了下來,當做是你唯一留下來的東西。」軒祁墨苦笑道。


    「沒事沒事……」阮遲遲抱住了軒祁墨安慰道:「我現在在你的身邊了,我不會離開你的……」


    「嗯……」軒祁墨笑著拍了拍阮遲遲的背。


    「所以為了這個線索,我們要迴去嗎?」阮遲遲問道。


    「隻有迴去了才知道到底是不是。」離嘯說道:「準備一下,我們立刻啟程迴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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