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傘最多也就隻能做到在張無稽和洪四海訂立了意念契約,當二人分出了勝負以後,就直接將賭注、彩頭直接送到贏家的手中,不讓輸家有半分反悔的機會。


    當然,這彩頭、賭注隻能是有形的,哪怕表麵上看無形無相的如靈魂、如天火之力,但都必須存在一定的物質能量,公道傘才能將其控製住。


    “多謝了,張道友!”


    洪四海見張無稽已經將十五萬時空幣放入了公道傘中,也和達成了和自己一樣的意念契約,洪四海頓時笑了起來,甚至是極為囂張的向張無稽道起了謝。


    在洪四海心裏,張無稽敢和自己對賭,張無稽就已經輸定了,而張無稽那十五萬時空幣已經成了他的囊中之物,所以洪四海提早一步向張無稽道謝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客氣,洪道友!”


    張無稽不屑一笑道:“說不定該張某謝謝你呢!”


    當然,洪四海的想法自然不能代表所有人的想法,更別說是對手張無稽的想法了!


    若是洪四海與張無稽對賭的是夜輕寒能不能攻破方德懷天機陣法,那張無稽還真可能不敢與方德懷對賭。但如果是像現在這樣賭的是夜輕寒能夠在短時間內,將天機陣法給攻破,那張無稽還真沒什麽不敢賭的。


    畢竟,夜輕寒的可怕和厲害之處,張無稽也了解,要說夜輕寒一輩子都被困在天機陣法之中,或是可能會在天機陣法之中喪命,張無稽還真不敢相信。要說夜輕寒可能會攻破天機陣法,或者直接在天機陣法之中,將方德懷給殺了,張無稽倒是極有可能相信。


    所以,若是讓張無稽和洪四海賭的是夜輕寒能不能攻破方德懷天機陣法,張無稽是真的不敢和方德懷對賭的。


    隻不過現在賭的是夜輕寒在短時間內,將天機陣法給攻破,張無稽還真就敢和洪四海賭上這麽一番。


    而且張無稽在表麵上好像很為難,好像是做了很慎重的決定,才敢和洪四海對賭一番的。但實際上張無稽內心之中,卻是有種成竹在胸的念頭,認為自己贏定了!


    雖然洪四海那枚聚靈丹,在沒有遇到合適買主的時候,並不怎麽值錢,但再不值錢,幾萬時空幣還是要值的。


    所以,張無稽能夠將這枚聚靈丹收入囊中,還是覺得略有所得的。


    而張無稽又對天機陣法頗為了解,知道天機陣法變化無窮,一切天象自然猶如大道法則,特別是在一個修為不弱於夜輕寒的奧義至聖者主持下,張無稽知道夜輕寒絕不是那麽容易能夠將天機陣法攻破的。


    就算夜輕寒能夠將天機陣法攻破的,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做到的。


    這才是張無稽信心十足的敢和洪四海對賭的原因!


    “那就拭目以待吧!”


    “好的,洪道友!”


    洪四海和張無稽心裏都認為自己贏定了,洪四海在宣告自己‘勝利’的時候,張無稽也毫不客氣的迴敬洪四海。


    ……


    “真敢賭啊,這二人!”


    “嗬嗬,的確敢賭!”


    洪四海和張無稽的對賭,讓高空上的奧義境生命對夜輕寒、鄧傑和方德懷戰鬥的關注度,又提升了數十度。


    要說之前洪四海和張無稽隻是對賭十五萬時空幣價值的寶物,高空上的這些奧義境生命還真沒有一個在乎的,但在張無稽開口要洪四海加上下跪的賭注以後,就讓高空上的奧義境生命對洪四海和張無稽的對賭感興趣起來了。


    雖然洪四海和張無稽的意念契約裏,對於誰不履行下跪的賭注是沒有任何硬性規定和懲罰的。而在場的奧義境生命也不可能蠢到誰會去幫助勝者一方向敗者一方施壓,讓敗者向勝者下跪這麽愚蠢。


    這麽得罪人的事,這些奧義境生命自然不會有誰去做。


    而且在場的奧義境生命裏,也是奧義尊行者居多,奧義至聖者占少數,而洪四海和張無稽二人都是奧義至聖者,這些奧義境生命要去得罪其中一個,自然是不肯的。


    所以,即使洪四海和張無稽裏,任中一個人輸了,不履行下跪的行為,贏家也是拿輸家沒什麽辦法的。


    隻是這輸了以後,不履行下跪的義務,對於輸家的名聲可不天好聽。


    例如,若是張無稽輸了的話,洪四海肯定會在三千維度時空四處宣揚張無稽輸不起的事的。到時候張無稽的名聲可就臭了!變得臭不可聞,落得遺臭萬年!


    畢竟像洪四海這樣的小人,若是在替張無稽宣揚今日的‘信義之事’的時候,肯定是會將張無稽的靈魂印記和氣息都帶上的,肯定會讓三千維度時空的奧義境生命,在日後一眼就將張無稽給認出來。


    到時候,不管張無稽走到哪裏,走到何處,別人都會以張無稽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的理由,拒絕和張無稽有任何合作,達成任何契約的。


    除非張無稽去找法則大能幫他逆天改命,將他的靈魂印記給改變了,否則的話,張無稽根本就無法在三千維度時空立足,更不會有任何奧義境生命和張無稽深交的。


    所以,這在高空上的這些奧義境生命看來,洪四海和張無稽在加上了下跪的賭注以後,那二人賭得可是相當大的。


    一些同為奧義至聖者的奧義境生命,也不免感歎洪四海和張無稽真敢賭。意思就是在說洪四海和張無稽,將下跪也當做賭注,實在是賭得太大了,至少他們是不敢隨隨便便和人這樣對賭的。


    ……


    “銀花火樹!”


    戰場中,夜輕寒的銀花天火在將神象一族的羽毛箭矢焚燒殆盡了以後,自身並沒有消失,還留存著很大一部分能量。


    夜輕寒沒有讓這些天火之力就此消失,對著半空中的棵棵火樹一指,頓時這棵棵火樹開始反向旋轉起來,又將還沒有湮滅的銀花天火之力給召了迴去,重新附著在火樹的枝幹上。


    接著這些銀花又在火樹吸收起了天火養分,化為了朵朵天火之力洋溢的銀花。看起來火光璀璨,火氣四溢。


    想來不管再來多少神象一族的羽毛箭矢,這些火樹上的銀花,都是能夠輕易將這些神象一族的羽毛箭矢給焚燒幹淨的。


    “去!”


    不過就在夜輕寒將自身周圍的羽毛箭矢全都消滅幹淨了以後,才知道自己小看了神象一族的羽毛箭矢,也小看了雲變?訟璋亂逭笳飧鎏旎?蠓鐧惱籩姓蟆?/p>


    轉頭一看,夜輕寒卻是看到每一輪攻向鄧傑的羽毛箭矢,都會有幾支或是十幾支刺中鄧傑的肉身。


    在幾支羽毛箭矢射中鄧傑的時候,鄧傑肉身情況還好,還能保持著肉身不敗。但在十幾支羽毛箭矢射中鄧傑的時候,往往就會攻破鄧傑的部分肉身了。


    雖然每次都隻在短短一瞬之間,鄧傑就會將被攻破的肉身部分給恢複完整,但鄧傑的血氣和精力明顯不足了。


    最重要的還是在鄧傑肉身被攻破與修複的兩種狀態下,損耗的法界偉力就相當的多。比正常戰鬥下的法界偉力損耗,起碼要多兩倍以上。


    是多兩倍,而不是多兩成!


    在多兩倍法界偉力損耗的情況下,若是鄧傑此時在能量無窮的三千維度時空之中,那倒是還好一些,但此時鄧傑隻是在神象位麵這樣一個法界宇宙下的物質位麵裏,雖然鄧傑是恢複大於消耗的奧義至聖者,但在這樣兩倍多法界偉力損耗下,鄧傑還真有些恢複不多來的感覺。


    所以,夜輕寒一看到鄧傑這副狀態,再加上羽毛箭矢對鄧傑的圍攻,夜輕寒才知道這雲變?訟璋亂逭蟛7鞘親約合氳哪茄?酰?襝笠蛔寤蛘咚凳巧襝笠蛔宓鬧魅朔降祿辰?饕?セ鞣較蛄說私萇砩希??砸骨岷?琶揮諧惺芏啻蟮難沽Φ摹?/p>


    於是夜輕寒便指揮著自己的數棵火樹銀花,助鄧傑一臂之力。


    “唰唰唰!!!”


    火樹上的銀花如同飛箭暗器雨一般,朝著神象一族的羽毛箭矢席卷過去,頓時讓鄧傑身上的壓力大減,兩輪過後,鄧傑也再沒有像之前幾輪羽毛箭雨那般被攻破肉身了。


    “多謝了,夜道友。”


    鄧傑壓力大減,頓時鬆了口氣,對著夜輕寒道了句謝。


    “無妨,鄧道友多加小心。”


    夜輕寒本想說這神象一族的羽毛箭矢也是有跡可循的,雖然羽毛箭矢的主要力量都攻向鄧傑的,但如果鄧傑循著這羽毛箭矢的規律的話,應該還是能夠輕易將所有羽毛箭矢的攻擊都給躲過的。


    不會再像之前一樣,每一輪羽毛箭雨的攻擊下,鄧傑都會被幾支或是十幾支羽毛箭矢射中的。


    不過夜輕寒的話剛到嘴邊,就想到自己若是將這番話說出口的話,肯定會讓人覺得有訓導鄧傑的意思,也是肯定會傷到鄧傑的麵子,而且此時鄧傑有了自己幫手,應該也不會再被羽毛箭矢給傷到,所以夜輕寒便將這番話給硬生生吞了迴去。


    “滋滋滋……”


    每一支羽毛箭雨都被夜輕寒的銀花天火包裹了起來,然後不斷焚化,煆燒成虛無。在煆燒成虛無的過程中,發出‘滋滋’地聲響,接著冒出一股青煙,就會直接變成虛無了。


    在羽毛箭雨全都落下了以後,神象一族的族人已經變成了渾身上下光禿禿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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