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允了!夜道友隻管將你的摘星等級奧義法寶拿出來,咱們倆的切磋就可以開始了!”


    田海農擺著手,一副大氣的樣子,好像不管是摘星等級的奧義法寶,還是逐月等級的奧義法寶,都全然不被田海農放在眼裏。


    “真的可以?田道友,你確定?”


    夜輕寒的表情有些遲疑,田海農頓時不悅道:“怎麽,夜道友,你還是不相信我田某人?”


    “田某雖然不是什麽大人物,在奧義境生命裏也談不上是大能,但說過的話就自然會算數。”


    田海農這時又將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亮了出來,對夜輕寒說道:“就好像這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田某說了輸給夜道友這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就是夜道友你的了,也自然會算數的。”


    “那好吧,那我就和田道友賭上一賭吧!”


    好像沉思了許久,夜輕寒才終於下定了決心,咬著牙用一副為難的樣子,答應了田海農的要求。


    “好!”


    田海農見夜輕寒終於答應下來,心頭大喜過望,“既然夜道友答應,那就請夜道友將你的摘星等級奧義法寶拿出來吧,隻等我倆對著誓言法則起誓將賭約內容立下,就可以正式開始切磋了。”


    “還要對著誓言法則起誓?”


    夜輕寒對田海農心裏打得什麽算盤非常清楚,卻是沒想到自己剛答應下來,話還沒說完,田海農就開始誆自己對誓言法則起誓,要將賭約內容立下來,實則是有些饑不擇食。


    要知道之前田海農拿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和夜輕寒對賭的時候,一口大方說夜輕寒輸了可以不必付出任何代價,但根本沒有對契約法識起過誓,也就是說到時候田海農想要反悔,也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


    而此刻,田海農同樣是對夜輕寒不懷好意,但聽到有利可圖就立馬慫恿夜輕寒將誓言立下,田海農這饑不擇食模樣,在場的奧義至聖者又有哪個看不出來。


    “當然!”


    田海農聽出夜輕寒話語裏的遲疑,以為夜輕寒想要反悔,立時出言激夜輕寒道:“對誓言法則立下契約,是對我們雙方都公平的事情,夜道友該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也談不上是想反悔,隻是我想在場有這麽多至聖者道友在,應該用不著再向誓言法則起什麽誓了吧?”


    夜輕寒一臉為難。


    “這夜輕寒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在陳亮看來,夜輕寒這番作態,完全就是打著想要空手套白狼的想法,來和自己師伯田海農打賭,等輸了以後,絕對不肯將自己的摘星等級奧義法寶拿出來的。


    陳亮不由朝田海農傳音道:“師伯,別理會他,一定要讓那夜輕寒向誓言法則起誓才行。”


    田海農沒有理會陳亮的傳音,好不容易抓住這個對賭的機會,田海農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而且在田海農心裏,已經下了決定,要對夜輕寒下殺手。


    隻要將夜輕寒誆得向誓言法則起誓以後,誓言法則將彼此雙方的賭注全都收走,田海農才能放心將夜輕寒擊殺。那樣一來,不管是將夜輕寒擊殺了,還是夜輕寒怕死想要逃走,田海農都能將夜輕寒的摘星等級奧義法寶不費吹灰之力的占為己有。


    “夜道友為何執意不肯向誓言法則合理合情的立下誓言呢?”


    田海農對夜輕寒激道:“難道是打定了主意,在夜道友輸了以後,想要賴賬的麽?”


    “怪不得這夜輕寒不肯答應田海農一起向誓言法則立下誓言的要求,看來是打定主意想要賴賬了。”


    “我看也是。”


    一些奧義至聖者用鄙夷地目光看向夜輕寒。


    這些奧義至聖者並不是親近田海農的奧義至聖者,也知道田海農曾經用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想引誘夜輕寒去送死,但在這些奧義至聖者心裏,卻是夜輕寒若是不貪心的話,也不會明知道田海農用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引誘自己去送死,還答應下田海農的賭約。


    所以在這些奧義至聖者心裏,夜輕寒就算真的被田海農用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引誘著去送了死,那也隻能怪夜輕寒自己,怪不了別人。


    “田道友說得哪裏的話,夜某怎麽會想著賴賬呢?”


    夜輕寒故作不悅,實則是在戲謔田海農,“就好像之前田道友拿出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來和夜某對賭,夜某也不曾要求田道友立下賭約,難道夜某會和田道友一樣,擔心田道友在輸給夜某以後,會賭夜某賴賬麽?”


    “田道友你說是不是?”


    田海農這時已經看清了夜輕寒眼中深藏的戲謔,心底一陣無名火起,不過本身卻是氣息一窒,有些說不出來話。


    田海農又怎麽能明著說,之前將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拿出來和夜輕寒對賭,就是為了誆夜輕寒去送死,又怎麽可能會和夜輕寒一道向誓言法則立下誓言呢?


    或許在田海農心裏,根本就沒有想過夜輕寒能夠活下來,所以才沒有和夜輕寒一道向誓言法則立下誓言。


    “原來田海農之前和夜輕寒的賭約,並沒有向誓言法則呀,那些說夜輕寒貪心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的道友,卻是說錯了!”


    “怎麽說錯了!?”


    一名一直認為是夜輕寒自己貪心的奧義至聖者,滿臉不服氣地朝那最早開口的奧義至聖者說道。


    “夜輕寒之前表現出的實力隻是一個一段修為的奧義至聖者,在麵對田海農強行要求要對賭的時候,夜輕寒答應下來,如果是貪心的話,又怎麽可能不讓田海農向誓言法則立下誓言,就開始進行對賭了呢?”


    那名奧義至聖者淡淡開口,心頭卻是對那不服氣的奧義至聖者滿心不屑,“再加上夜輕寒之前主動讓田海農不想將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交出來,也是可以的。所以這些理由加起來,十成十可以證明夜輕寒對田海農的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並沒有窺覷之心。”


    “這……”


    那本身心底非常不服氣的奧義至聖者,聽完這番解釋,一時間啞口無言。


    ‘是啊,如果夜輕寒真的貪心田海農的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在答應和田海農的第一次對賭的時候,就應該讓田海農向誓言法則立下誓言契約的。現在看來,這更多的是當時不想表現出自己真實修為的夜輕寒,為了擺脫田海農的糾纏,而隨口答應下與田海農的賭約的。’


    “夜道友誤會了!”


    田海農思索良久,終於思索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朝夜輕寒強笑道:“其實之前田某沒有主動與夜道友立下誓言契約,是因為田某本身對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還不太看重,就算是將摘星等級奧義法寶‘定月珠’輸給夜道友,田某也覺得不值一提。”


    “而這逐月等級奧義法寶‘過萬山’則不一樣了,不僅跟隨田某多年,還具有雙重功效,不止可以載著人以七倍流速的速度穿梭虛空,還能抵禦奧義開道者以下的奧義境生命全力攻擊。所以……”


    田海農說到這裏,將手中的逐月等級奧義法寶‘過萬山’再次舉起,“所以田某這次非要和夜道友立下誓言契約,隻是因為田某害怕在輸給夜道友以後,會舍不得將這逐月等級奧義法寶‘過萬山’輸給夜道友,所以田某才想著要和夜道友一道向誓言法則立下一誓言契約,以免田某在輸給夜道友以後,會舍得將這逐月等級奧義法寶‘過萬山’交給夜道友。”


    “原來如此!”


    “現在看來,這田海農人品還不賴,至少是一輸得起的人。”


    “嗯,沒錯!”


    田海農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不少奧義至聖者都相信了田海農的鬼話。


    “原來是這樣!”


    夜輕寒也作出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倒是我誤會田道友,還請田道友原諒。”


    “無妨。”


    花花轎子眾人抬,田海農也懶得拆穿夜輕寒拙劣的演技,隻是擺了擺手,也懶得再作出之前異常大度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就請田道友先行立下誓言契約吧!”


    田海農暗自冷笑,訂立誓言期約自己非常在行,可不相信夜輕寒還能搞出什麽花樣兒。


    “今日,我田海農在此向誓言法則起誓,與夜輕寒道友達成一致,我以一件逐月等級奧義法寶‘過萬山’,夜道友以一件摘星等級奧義法寶,以作彩頭,雙方交手切磋,勝者將會獲得兩件奧義法寶!”


    田海農起誓以後,誓言法則立時響應,降下一道無形法則之力,在場的奧義至聖者裏,隻有田海農和夜輕寒兩個奧義至聖者能夠感受到這道無形法則之力,田海農自信萬分,隻要夜輕寒立下誓言契約,那夜輕寒的摘星等級奧義法寶看,可就得屬於自己了。


    田海農想到這裏,不由朝夜輕寒笑道:“該你了,夜道友。”


    “該我了?”


    夜輕寒反應過來,笑著點點頭,立馬開始溝通誓言法則,建立誓言通道。


    田海農見此情形,更是心中大喜,隻是見夜輕寒語速不快,心頭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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