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鴻不由這樣想到,“難道是因為那泰穀實在是想死的很了,才故意送死的!?實際上,夜輕寒真實的實力並沒有這麽強!”


    這般想著,麥鴻望向夜輕寒的眼神,竟是非常難以置信。


    “麥道友,你這副表情是怎麽了!?”


    夜輕寒見麥鴻瞪大了眼珠,看著自己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夜輕寒不由疑惑發問。


    “夜道友,你幹嘛將自己的修為隱藏成一段奧義至聖者啊!?這不是坑人麽!”


    麥鴻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望著夜輕寒眼神中帶著一絲討好,心內暗自慶幸,“幸好自己之前沒有衝動到和夜道友動手,否則現在自己就該永不超生了。”


    奧義尊行者雖然比麥鴻要低一個法境的修為,但在遠古萬古時代以前,奧義尊行者和奧義至聖者本身是同一個法境的奧義境生命。


    所以像麥鴻這類在三千維度時空屬於是最普通的奧義境生命,想要殺比自己低一個法境的奧義尊行者,可謂是千難萬難的事情。


    首先麥鴻在對敵奧義尊行者不能做到一招製敵,其次在三千維度時空沒有根腳、沒有背景的奧義至聖者,起碼要修為達到三段奧義至聖以上,才能將肉身凝練到可以流速穿梭的程度。


    如果遇到個打不過麥鴻的奧義尊行者,那奧義尊行者隻需轉身就逃,麥鴻還真不一定能追得上。


    所以麥鴻看到泰穀被夜輕寒一掌擊殺,才會如此驚訝。


    “麥道友別誤會,我真的是一段修為的奧義至聖者。”


    夜輕寒說完以後,麥鴻一臉不信,鄧傑拍了拍麥鴻的肩頭,“算了,別再追問了,夜道友既然隱藏修為,那就肯定有他的理由。”


    夜輕寒不由苦笑著搖搖頭,“自己可真的是一段修為的奧義至聖者,根本沒有隱藏過!”


    不過這個中的緣由夜輕寒去不可能和鄧傑、麥鴻二人解釋,所以夜輕寒也隻能任由鄧傑、麥鴻二人誤會下去了。


    “原來是你們!”


    正在這時,田海農帶著三才小隊的兩個隊友瞬時降臨在夜輕寒三人麵前,一見是夜輕寒三人,田海農就瞬間鬆了口氣,想來田海農也是在高空探查到奧義境生命的氣息,所以才會降下來查看的。


    “怎麽樣,你們從神象墓地出來這麽久,有沒有什麽收獲!?”


    田海農心頭責怪夜輕寒修為太低,所以才會讓自己誤以為下方有奧義尊行者的,開口的時候,說話就沒那麽客氣了,倒好像是在質問夜輕寒三人一般。


    田海農掃視著夜輕寒、麥鴻、鄧傑三人,最後指著夜輕寒道:“你來說!”


    “不知道田道友所說的收獲,到底什麽才能算是收獲!?”


    聽到田海農這股質問的語氣,麥鴻、鄧傑二人心頭不悅,頓時蹙起了眉頭。夜輕寒卻不惱,笑眯眯地向田海農詢問。


    “蠢貨,連什麽是收獲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怎麽修行到逐月法境的。”


    田海農正眯著眼打量夜輕寒,心頭還在思索夜輕寒是不是故意在自己麵前裝傻,待見到自己的師侄直接對夜輕寒惡言相向,出口嘲諷起夜輕寒,田海農就收起了心頭的猜測。


    不管夜輕寒是真傻,還是裝傻,現在田海農的師侄已經對夜輕寒口出惡言,田海農心頭的惡氣,也就算出掉了。


    “我師伯就是問你從神象大陸出來這麽長時間了,有沒有發現那些與我們敵對的奧義尊行者。”


    田海農自持身份,自然不會和夜輕寒爭論,使了個眼神,田海農的師侄陳亮就麵帶不屑的出來對夜輕寒說道:“至於問你有沒有什麽收獲,就是在問你們若是遇到了那些與我們敵對的奧義尊行者,是否將他們斬殺,有沒有放跑他們。”


    陳亮現在看著夜輕寒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待一個傻子一樣。


    “原來如此!”


    夜輕寒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剛才我們遇到了兩個奧義尊行者,一個被我們擊殺了,一個跑了。”


    “跑了,跑哪裏去了!?”


    陳亮立時急切對夜輕寒詢問。


    “不太清楚。”


    夜輕寒搖搖頭道:“怕是現在已經出了神象位麵了。”


    “蠢貨!”


    陳亮怒其不爭道:“讓人給跑了不說,還蠢到以為那些奧義尊行者會主動退出這次二一六法界巡遊星使之位的爭奪,自己從神象位麵出去,真是蠢到家了。”


    陳亮平日裏在人後被田海農也是這麽訓斥的,如今陳亮在人前,拿出田海農那一套來訓斥夜輕寒,心裏卻是暢快極了。


    “你想幹什麽!?”


    正在陳亮心頭十分暢快的時候,夜輕寒眼中閃過一道未加掩飾的精光,將陳亮雙目刺得發痛,嚇得陳亮不由驚叫一聲,還以為夜輕寒要對自己不利,等那陣痛感一閃即逝之後,陳亮才看清夜輕寒依然是一副笑眯眯人畜無害的模樣,才知道剛才是自己的錯覺。


    “行了,陳亮。”


    田海農這時擺了擺手,一副大度的模樣說道:“鄧道友、麥道友與夜道友一個小隊,能夠擊殺一名奧義尊行者,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事情了,你千萬不要再怪罪夜道友他們了。”


    田海農雖是一副大度的模樣,但話語裏透露出來的意思,明顯是說夜輕寒拖了鄧傑和麥鴻的後腿,才會跑了一名奧義尊行者的。


    鄧傑和麥鴻不由麵麵相覷,田海農這話他們倒不敢當,要真算起來,也隻能是他倆拖了夜輕寒的後腿,可不敢說是夜輕寒拖了他倆的後腿。


    “咳咳。”


    田海農見自己特意為鄧傑、麥鴻開脫,也沒得到鄧傑、麥鴻二人的迴應,田海農不由有些訕訕,還以為鄧傑、麥鴻二人是在顧忌夜輕寒的顏麵,所以才沒有迴應自己的。


    田海農有些尷尬地開始給自己解圍,“希望夜道友、鄧道友、麥道友再接再厲,多擊殺幾個奧義尊行者。我們也要去尋找奧義尊行者,就不與你們多聊了。”


    “田道友,這就要離開了麽!?”


    夜輕寒這時笑眯眯地朝田海農問道,田海農疑惑迴過頭來,朝夜輕寒問道:“未知夜道友還有何指教!?”


    “我記得田道友從神象墓地離開的時候,好像還走在夜某之前,不知道田道友又有什麽收獲呢!?”


    夜輕寒這話不僅讓田海農一愣,也讓鄧傑、麥鴻一呆,從田海農的七段奧義至聖者修為展現出來以後,二人就一直習慣聽從於田海農的安排,倒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像夜輕寒這樣質問田海農。


    夜輕寒這樣的質問,在鄧傑、麥鴻二人看來無疑是在向田海農挑釁。


    不過夜輕寒的修為,鄧傑、麥鴻二人看不清,一掌能夠單殺一名奧義尊行者,這在鄧傑、麥鴻二人看來,就是很多七段修為的奧義至聖者都做不到。所以在夜輕寒這樣對田海農質問以後,鄧傑、麥鴻二人保持了緘默。


    “你問我有什麽收獲!?”


    田海農一愣,倒是根本未曾想過自己會被夜輕寒這樣質問。


    夜輕寒這樣一問,不由讓田海農響起,自己迄今為止還沒有遇到任何一個奧義尊行者。當然,田海農有自信若是真被自己找到了那些奧義尊行者,肯定一個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不過現在田海農對夜輕寒笑眯眯的質問,還真迴答不出個子醜寅卯。


    “是呀。”


    夜輕寒一臉人畜無害的笑道:“剛才田道友的師侄陳道友對夜某指點那麽多,想來一定是在這‘收獲’上有很高的建樹吧!?”


    “夜輕寒,你什麽意思!?”


    這時,聽夜輕寒提到自己,陳亮麵色也難看起來,心頭暗道:“這夜輕寒一定是故意的!是個人都能看得出自己和師伯三人,現在還一無所獲,這夜輕寒反而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肯定是故意的!”


    “退下,陳亮。”


    陳亮越想越氣,正想要對夜輕寒動手,田海農伸手將陳亮攔下,對夜輕寒說道:“夜道友,我們這個小隊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收獲,倒是讓夜道友見笑了。”


    “師伯……”


    陳亮大急,師伯怎麽向這夜輕寒說起實話來了,豈不是會被這夜輕寒恥笑麽!?


    “無妨。”


    田海農擺了擺手,卻笑了起來,“雖然田某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收獲,不過夜道友若是願意的話,田某願意與夜道友賭賽一番。”


    “賭賽!?”


    夜輕寒一挑眉,“你說!”


    “這是摘星法寶‘定月珠’,夜道友以後若是有機會去到一些古地,又擔心其中是否有奧義境的異獸在內時,就可以用這‘定月珠’去古地中探測一番,隻要在開道法境以下的異獸,這‘定月珠’都是能夠輕易探測出來的。”


    田海農再次笑了笑,一伸手,掌中出現一顆墨綠色的珠子,一口一個夜輕寒以後拿著如何如何,好像這摘星法寶‘定月珠’已經是屬於夜輕寒的一樣。


    “師伯,你……”


    陳亮不由大感焦急,師伯今日是失心瘋了,還是怎麽的?剛才在夜輕寒主動道出沒有什麽收獲也就算了,自己三人的修為遠比夜輕寒三人高強,還不怕他夜輕寒說三道四,但下一刻田海農又拿出摘星法寶‘定月珠’,就不由讓陳亮詫異的同時又大感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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