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界的發展早已步入正軌,在有寒界天道監管的情況下,小黑的神皇之位,象征意義更多過實際意義。手機端 m.所以在一眾神王滿心期待下,夜輕寒並沒有任命新一任神皇,還告訴一眾神王日後也不會再有神王,便離開了寒界,迴到了三千維度時空。


    意識迴到寧神靜室,夜輕寒聞到一股誘人香氣撲鼻而來,更不時有如蘭花的氣息打在自己鼻尖。


    夜輕寒睜眼一看,隻見月彩屏不知何時到了寧神靜室,瞪大了眼睛盯著夜輕寒一直看,俏臉貼得夜輕寒的臉極近,夜輕寒之前聞到有如蘭花的香氣,是因為月彩屏離得太近,鼻息打在了夜輕寒的臉。


    “月仙子,你幹嘛?不知道隨便闖入別人的房間,是不禮貌的麽?”


    “夜師兄,別誤會,我隻是想找你問個路,但是敲門又沒人應,我是怕你出了什麽事,才闖進來瞧瞧的。”


    月彩屏俏皮一笑,退開兩步,夜輕寒才看到月彩屏一身紗衣,在灑進寧神靜室的月光下若隱若現,像是女子穿著睡覺的薄紗。


    “你……”


    夜輕寒本想說:夜這麽深了,月仙子穿成這樣外出怕是不妥。


    但一想到自己與月彩屏終究還是交淺言深,夜輕寒便沒再說下去,而是朝月彩屏問道:“不知月仙子想去哪裏?我來星炎宗的時間也不長,有地名的地方和建築我都記住了,一些沒地名的地方我也不知曉了,恐怕月仙子得找星宗的師兄問問了……”


    “這條路,夜師兄應該知道,是看夜師兄願不願意告訴彩屏了。”


    “月仙子說得哪裏話,你盡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夜輕寒見月彩屏退開兩步,背著手墊著腳尖來迴踱步,紗衣下露出潔白如玉的細長小腿,腿皮膚極薄,隱現青色的血管。


    “彩屏是想問……去夜師兄心裏的路,應該怎麽樣走?”


    夜輕寒見月彩屏,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來,隻見月彩屏忽的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眼睛眯得像兩彎月牙,整個人甜得像蜜糖一樣,對夜輕寒膩道。


    “你說什麽?”


    夜輕寒呆立當場。


    “彩屏是說去夜師兄心裏的路,應該怎麽走?”


    月彩屏收起笑容,異常深情地又說了一次。


    “嘻嘻……”


    “誰?”


    “哈哈,夜師弟,你們羞不羞,這大晚的……”


    夜輕寒被月彩屏突如其來的變化,衝擊得呆若木雞,正不知該如何迴答,隻見袁天生正縮在寧神靜室門外,拚命的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音。在夜輕寒發出一聲喝問,袁天生卻是大吼大叫地跑進了真陽大殿,生怕別人聽不見。


    可惜炎宗隻有他和夜輕寒小貓兩隻,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


    “月仙子,你別這樣,我們才認識不久……”


    “夜師兄,夜深了,彩屏該去休息了,不打擾你了,告辭。”


    夜輕寒正在心底措辭,該如何不失禮貌,又不傷害月彩屏的前提下,才能將月彩屏的告白拒絕掉。隻是夜輕寒剛


    一開口,被月彩屏打斷,沒能將話說完。


    “情之一物……哎!”


    夜輕寒雖然不明白月彩屏為何會愛自己,但月彩屏剛才滿眼的愛意,絕非弄虛作假,也絕不是早期捉弄屠謄那般的虛與委蛇。但夜輕寒卻知道月彩屏知道要說什麽,才會故意將自己打斷,不能自己把拒絕的話直接說出口。


    不過夜輕寒還是決定要找機會,和月彩屏說清楚,畢竟月彩屏雖然容貌身姿無一不美,但夜輕寒卻對月彩屏毫無感覺。所以夜輕寒決定要和月彩屏說清楚,自己不能和月彩屏不清不楚的,免得拖累了月彩屏。


    ……


    “月仙子,早。”


    “夜師兄,早。”


    第二日一大早,夜師兄推門而出,看到了剛巧出門的月彩屏,夜輕寒便想叫住月彩屏,再找個僻靜的地方和月彩屏說清楚。哪知道月彩屏神色如常的和夜輕寒打了招唿後,便進入了真陽大殿,瞪著一雙美目四處打量。


    “這樣也好,免得大家尷尬。”


    夜輕寒以為是月彩屏已經想清楚了,心底鬆了一口氣。


    ‘咚咚咚’!


    但到了夜裏,月彩屏又來敲響了夜輕寒寧神靜室的房門。


    “月仙子,不知你又何事?”


    夜輕寒正在研讀‘天火同人’修行筆記,聽到敲門聲,發現是月彩屏,夜輕寒眉頭輕蹙,張口詢問月彩屏有什麽事,卻是不打算開門放月彩屏進來。


    “夜師兄,你能先開門麽?”


    “寡男孤女共處一室不合適,再加此刻已經是夜深人靜了,月仙子進來更不方便了,有事月仙子你在門外說吧。”


    “我還以為這樣的話,隻有仙道修行明的老學究才會說,沒想到夜師兄也會說,還真是讓彩屏見識了。不過夜師兄今夜還非得開門才行,因為彩屏有東西掉在了夜輕寒的房裏。”


    “不知月仙子有什麽東西,掉在我的寧神靜室裏?”


    夜輕寒終於還是打開了門,隻要不是月彩屏向自己表白,夜輕寒覺得打開門也無妨。隻不過一大開門,夜輕寒有些後悔,真陽大殿門口的階梯,袁天生正雙手枕頭斜靠在階梯,嬉皮笑臉看著自己和月彩屏的動作。


    “彩屏掉了什麽東西,夜師兄難道你沒感覺麽?”


    月彩屏的話讓夜輕寒微微一愣,迴頭張望著寧神靜室,寧神靜室除了幾件有了茶色的家具,空無一物,夜輕寒自己的東西都存放在空間戒指裏。夜輕寒在寧神靜室搜尋無果後,下意識開始搜查自己的空間戒指。


    “沒有啊,月仙子還是直說吧,我才好幫你把遺失的東西找出來。”


    等夜輕寒將空間戒指打開,夜輕寒才反應過來,自己又沒碰過月彩屏的東西,月彩屏的東西又怎麽會跑到自己空間戒指裏去了。


    “彩屏的心掉在了夜師兄的寧神靜室裏,難道夜師兄沒感覺麽?”


    “月仙子請自重!”


    看著月彩屏一臉無辜的瞪著眼睛,對自己訴說著女兒家的心事,夜輕寒忍不住有些心動。不過夜輕寒自己都不敢承認,本來自己對月彩


    屏毫無感覺,在月彩屏連續兩晚的告白,自己開始心動,實在有些難以想象,也難以承認。


    所以夜輕寒徑直拒絕了月彩屏的告白,便將房門關,而月彩屏沒再糾纏下去,迴了自己的靜室。


    “哈哈,笑死本宗主了……”


    表麵在看月色,實際一直偷看夜輕寒和月彩屏的袁天生,這時卻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到了第三日白天,遇到夜輕寒的月彩屏,神色如常,一臉淡然,與夜輕寒打過招唿進入真陽大殿,又不知在查看何物,一待是一天,直到夜色降臨,月彩屏才迴到自己的靜室。


    這月彩屏在真陽大殿待了兩天,又不曾在真陽大殿修行,急得袁天生直撓頭。有月彩屏在真陽大殿裏待著,袁天生卻是不敢再偷懶,老老實實地修行了兩日時間。免得武鶯鶯突然駕到,月彩屏會在武鶯鶯麵前說自己整天在真陽大殿裏偷懶。


    連夜輕寒都在暗自揣測,這月彩屏是不是如同凡俗生命那般,具有雙重人格,白天的時候無聖潔,到了夜裏又是另外一個樣子。要不是奧義境修行者的人格絕對不可能不完整,夜輕寒可能真會相信。


    ‘咚咚咚’!


    “夜師兄,在麽?”


    盤膝坐在床榻,正在研讀‘天火同人’修行筆記的夜輕寒,這時聽聞月彩屏嬌媚的聲音,氣息一散,整個人便無力地倒在床,接著連連唿吸幾口氣,夜輕寒才起身打開寧神靜室的房門。


    “月仙子,你又有何事?”


    夜輕寒知道自己不開門,這月彩屏是絕不肯善罷甘休。反正按照前兩日的經驗,隻要這月彩屏將話說了會離開,所以夜輕寒也懶得與月彩屏糾纏,徑直打開門,有些頹然地等著月彩屏戲弄完自己。


    “哈哈,又來了……”


    還沒等月彩屏開口,袁天生從真陽大殿裏一溜煙兒跑出來,還不知從何處喚出來一張小馬紮,嬉皮笑臉的睜大了期待的雙眼,對著夜輕寒和月彩屏左瞧瞧右看看,讓夜輕寒心底欲哭無淚。


    “夜師兄,你很討厭彩屏麽?”


    月彩屏吹蛋可破的臉蛋,沒施半點粉黛,一身白色蓬鬆衣裙的襯托下,顯得異常清純。隻是本該嬌豔欲滴的雙唇,此時卻是有著幾絲蒼白,說話的間隙,月彩屏咬著下唇,滿臉委屈。


    “談不討厭,也談不喜歡。”


    看著月彩屏委屈諾諾的樣子,夜輕寒竟然有幾分心疼,心頭暗道不好,這月彩屏該不會在拿自己練功吧?夜輕寒這般想著,說的語氣十分冷淡,並意識退後一步,和月彩屏拉開距離。


    “談不討厭,也談不喜歡,那夜師兄是認為彩屏不好親近咯。”


    “也不是,月仙子你人還是蠻好相處的,不過我對月仙子並沒有褻瀆之意,所以還請月仙子早點迴靜室寢。”


    看著月彩屏越發委屈的樣子,夜輕寒忍不住歎口氣,再狠不下心對月彩屏冷淡下去。


    “我不信,除非……”


    “除非什麽?”


    夜輕寒不由順著月彩屏的話,發問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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