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穀空,古塚在心內狂笑,古三通死在了夜輕寒手裏,自己再無任何後顧之憂,可以放心做古家家主了。手機端 m.隻不過要向完全放心,還得解決一個隱患才行。


    想到這裏,古塚看了身旁的古剛一眼,麵卻是一副不悲不喜的神色。不過要做這一切還得等那位夜大人離開後才行……


    古塚知道夜輕寒厲害,卻沒想到大伯古三通,連同古三鎮、古三合兩個長老都不是夜輕寒的對手,而且聽看守情花穀的弟子所受,似乎同夜輕寒鏖戰的還有一尊奧義境大能,那是四個打一個。


    古塚完全沒想到夜輕寒一個人能打殺四個奧義境大能。


    古剛雖對古三通惱怒,但一想到古三通這許多年的照顧,還是於心不忍,見夜輕寒從情花穀走出來,不由把臉側向一旁,不知該用什麽樣的心情,來麵對麵前這個既是恩人,又算仇人的夜輕寒。


    至於其餘的欲界修行者,看著夜輕寒出穀來,都既是畏懼又是尊敬,向往自己有一天,也能像夜輕寒這般以自己的實力被人敬畏著。


    “小心你兄長古塚。”


    夜輕寒一見古剛的神情,知道古剛心內在想什麽,也沒再多說什麽,隻是對著古剛傳音這句,全了和小陸通的香火之情,免得夜輕寒前腳一走,後腳古剛被古塚給收拾了,導致小陸通無家可歸。


    “夜大人讓自己小心古塚?”


    這幾日見識了古家的權勢變化,古剛也有了一定的城府,隻是在心暗自揣測夜輕寒這話的用意,並沒有傳音發問,因為古剛知道,即使他問了,夜輕寒也不會細說的。


    此刻‘獨’毒已解,沒打擾古剛的沉思,夜輕寒便準備從欲界離開。出欲界的路一條是從原路返迴,一條是從清心穀出去。這兩條路出去後,都是盤皇和李察佩等候夜輕寒的欲界大平原,隻是分在東西兩頭。


    當然也可以直接從空間板塊裏穿梭出去,不過這樣一來,太過高調了,夜輕寒隻怕會引起欲界大能的注意,所以準備從來時的原路返迴,先迴貪欲山穀,再從貪欲山穀出欲界。


    “站住!”


    “毀了情花穀,想走沒那麽容易!”


    夜輕寒麵前的空間板塊閃現出兩個欲界人,兩人都穿著一身席地的淡青色長袍,右胸口處都繡著一團似花似雲的花紋圖樣。一人頭發金黃,但隻有頭頂一圈,形同一個鍋蓋,鼻孔穿了個環;另一人麵似黑鍋,滿頭黑發,要是在夜晚,這人可以完美與夜色融合在一起,特的是這人臉有一圈迴形的暗紅色圓圈,如同不知名的圖騰。


    “二位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見二人都是摘星法境修為,夜輕寒開口發問,倒是不慌不忙,畢竟燒毀情花穀的人是古三通,可與夜輕寒沒關係。


    “二位清心使,是他讓情花穀燒毀的。”


    這時,古塚前一步,對這二人說道,原來這二人是從清心穀而來,怪不得身的袍子看起來都那麽與眾不同,而胸前所繡的那似花似雲的刺繡,也仿佛是活著的。


    “大哥,你


    ……”


    古剛難以置信地指著古塚說道,古塚卻一臉痛心疾首地道:“對,沒錯,是我通知二位清心使來的,這位夜大人雖然對你施了點小恩小惠,但對畢竟殺害了我族二位長老,還有我們的親大伯,你是我怎能知情不報?沒把他生吞活剝,已經是對他很仁慈了!”


    “喂不熟的白眼狼。”


    夜輕寒望著古塚搖了搖頭,暗歎一聲,卻沒多說什麽。不管怎麽說,這古塚也算是享受到夜輕寒的恩惠,如今卻……


    “沒有誤會,你現在聽到了,人證物證俱在,你抵賴不了了。”


    “我為何要抵賴,那情花穀的情花乃是古三通所燒毀的,又與我何幹?”


    那鼻穿了個環的金發男子對夜輕寒咄咄相逼,夜輕寒眉頭蹙起,他知道這事應該引起了清心穀欲界大能的注意,但夜輕寒怕得可不是麵前這兩個奧義尊行者,勝負如何也得動過手才知道。


    “我們沒說過是你燒的,但情花穀的情花被古三通燒毀,也是因為要追殺你引起的,所以你這件事應該由你負責。你的思想這麽怪,定然不是咱們土生土長的欲界人,一個域外人也敢如此囂張,膽大包天,跑到咱們欲界來殺奧義境修行者。你可知道一個奧義境修行者有多難修成,若非看你現在是依足了我們欲界的規矩,又開了天眼,信不信我們兄弟二人現在已經動手將你斬殺了。”


    情花穀外的欲界人,本來以為是五個奧義境大能的爭端,卻沒想到這個以一敵四的絕頂高手,會是一個域外人。在場的欲界人聽到清心穀的金發男子,紛紛對夜輕寒仇視起來。無論之前對夜輕寒多崇敬,多敬畏,此刻都恨不得將夜輕寒生撕其肉,活剝其皮。


    夜輕寒倒吸一口冷氣,情花被追殺自己的古三通所燒毀,而要由被古三通追殺的自己負責,這是什麽邏輯?這金發男子還說是自己的思想怪,我看是你們欲界人的思想葩,好吧!?


    不過如今清心穀來的金發男子故意點出夜輕寒是個域外人,想來是為了讓在場的欲界人都對夜輕寒產生仇視。


    “你還是束手擒吧,你跑不了的,你贏不了的……”


    這時,那麵如黑鍋的男子開口說話,口音怪異,話語模糊不清,怪不得之前一直是由金發男子在和夜輕寒交談。


    “古紮特,!”


    金發男子見夜輕寒沒有束手擒的想法,頓時朝麵如黑鍋的古紮特使了個眼色,那古紮特額天眼一睜,卻是白色的瞳孔,在整個黑麵尤為明顯,噴發出一道朦朧死欲之力,歪歪斜斜的朝夜輕寒攻去。


    夜輕寒卻不肯小瞧這一道歪歪斜斜攻來的朦朧死欲之力,這死欲之力和之前古三通等人發出的死欲之力不同,這道死欲之力一從古紮特的天眼釋放出來,雖還是無形無相,但給夜輕寒的感覺,卻仿佛有如實質,若是被這道死欲之力攻擊到,隻怕不僅是靈魂被傷害到,恐怕肉身也會被傷害到。


    而且這道死欲之力,仿佛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之前被古三通燒死的欲界冤魂,也在這道死欲之力的勾引


    下,蠢蠢欲動,彌漫出絲絲可怖的死氣附著在這死欲之力,瞬間便讓這道死欲之力成了死氣之箭。


    若是在三千法界,這死氣之箭便如同後羿手可以射下太陽的神箭,沒有人敢小瞧,夜輕寒當然也不敢。


    “你們欲界人,都喜歡這麽以多打少麽?”


    夜輕寒還沒來得及抵擋這道死氣之箭,隻見那金發男子也一開額天眼,噴射出一道欲望之力,不由朗聲大笑,一番話說得情花穀外的欲界人麵紅耳赤。


    “域外奸賊,人人得而誅之,聯手殺這域外簡則不算羞恥。”


    之前古三通是四個人圍殺夜輕寒,現在這兩個牛氣衝天的清心使,卻又是以二敵一,自然讓周遭尚存羞恥之心的欲界人感到羞躁,不過也有不少欲界人,在一旁給這些尚存羞恥之心的欲界人洗著腦。


    夜輕寒不閃不避,一把擒住死氣之箭,將死欲之力外表的死氣剝離,接著將這道古紮特的得意之作吞入口,看得古紮特連帶額的天眼,總共三隻眼瞪得牛眼還大。


    而金發男子的欲望之力,夜輕寒更是直接吞噬,連吸收都懶得了。因為金發男子發出的這道欲望之力,實在太過平凡無,是欲界最普通最普通的欲望之力,可能隻是對夜輕寒試探性的一道欲望之力。


    “你到底是什麽東西?連我們欲望之力都可以吞噬,潛入我們欲界到底有什麽秘密?”


    金發男子驚駭地指著夜輕寒,要說欲界人最怕的是機械族,因為機械族任何一個族人,都是欲界人無法控製的,但也沒有像夜輕寒這樣可以將欲望之力直接吞噬的,真是駭人聽聞。


    古三通四人已經死了,夜輕寒自然不會傻到主動暴露出祖石。再加夜輕寒之前在花囊,試用祖石時,百般不得其法,見情勢危急幹脆將祖石直接煉化,哪想到居然此煉化,融合到夜輕寒肉身。


    若是之前祖石在雷花音手裏,還可能有暴露的可能,但現在祖石已經被夜輕寒煉化到肉身裏,自然不會再被任何人發現。算祖石有任何異的作用,也隻會被認為是夜輕寒本身的異。


    “我,什麽東西?不,我不是東西!”


    夜輕寒說完以後,已經身化十萬天火,撲到了金發男子和古紮特麵前,一時間鮮花開始枯萎,青草開始枯萎,大地都開始幹裂,連周圍的水源都仿佛有了靈性,在往這處被天火籠罩的區域逃離。


    金發男子和古紮特大驚失色,這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摘星法境,在一個相同境界的奧義尊行者麵前卻不算什麽,更是沒有絲毫還手之力,頭一次這般束手無策。


    金發男子和古紮特二人感受到夜輕寒越襲越近,連頭發都被天火烘得卷曲,本以為是必死的結局,一睜眼卻發現夜輕寒停下了動作,恢複本體,對二人笑眯眯地道:“走吧,我們到清心穀走一趟,不過你們兩個小東西要禮貌一點才行。”


    “是,大人!”


    二人對望一眼,哪敢不從,對夜輕寒恭敬一鞠躬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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