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城,祭祀塔。手機端


    “雷布裏奧,幫我找個人。”


    一個仆從都沒帶的踩歙在進到祭祀塔,一見到雷布裏奧便急急說道。


    “原來是踩歙大老爺。”雷布裏奧笑眯眯的看著踩歙,如看著財神,“踩歙大老爺,你知道規矩的,找人的話,有生命印記費用便宜些,隻知道基本信息費用要貴不少。”


    “知道了,我踩歙什麽時候在乎過錢,你快請大人幫我找吧!”踩歙不耐道:“是我次找過的夜輕寒,幫我查查他的蹤跡,現在在什麽地方?”


    世間湊巧的事是這樣,要是此刻踩歙查的是殺光自己姨太太和私生子女的兇手在哪,假扮‘夜輕寒’的盤皇是絕對騙不過祭祀塔溝通的那位法則大能的。


    可惜踩歙查詢的是夜輕寒的蹤跡,自然無緣得知殺光自己姨太太和私生子女的真兇是誰了。


    雷布裏奧不慌不忙的跪坐在桌案旁,將刻印神秘星辰圖案的黑色銅製香爐裏的香液點燃,接著閉目溝通九天之的那位法則大能。


    這點燃香爐的動作不是儀式,而是因為雷布裏奧必須在香液的支持下,才能溝通到九天之的那位法則大能。


    良久過後,睜開雙眼的雷布裏奧並未說話,而是先伸出一根手指在踩歙麵前晃了晃。


    “一百萬時空幣?沒問題!”


    踩歙顯然沒將一百萬時空幣放在眼裏,拿出一個新的空間戒指,準備取出一百萬時空幣裝入其,交給雷布裏奧。


    “不,不!是一千萬時空幣,踩歙大老爺。”


    雷布裏奧舉在踩歙麵前的那根手指,用力晃動著,生怕踩歙看不明白。


    “什麽,一千萬時空幣?你怎麽不去搶?”踩歙一拍桌案,怒道:“這一千萬時空幣我踩歙不是給不起,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雷布裏奧找人的行蹤,需要花一千萬時空幣的。你是不是看我家裏人死光了,也覺得我踩歙好欺負?”


    “踩歙大老爺,你別激動,這是大人說的價格。因為那夜輕寒正在虛空穿梭,剛剛還通過了一片虛空亂流……”雷布裏奧淡淡的說道,實則是那九天之的法則大能通過因果法則看到踩歙身即將發生的事,才示意雷布裏奧敲踩歙一筆。


    “這小子果然是要逃!雷布裏奧,趕緊將夜輕寒的位置告訴我。”


    踩歙一聽夜輕寒正在虛空穿梭,以為夜輕寒在遁逃,更想當然的以為那位法則大能測算在虛空的人費用要高些,立即爽快的付了一千萬時空幣。


    讓雷布裏奧頗為懊惱,早知道一千萬時空幣踩歙都給的如此爽快,那自己該找踩歙要兩千萬時空幣的,真的是貧窮限製了自己的想象。


    “踩歙大老爺,快去吧,那夜輕寒馬要進城了!”雷布裏奧點著空間戒指裏的一千萬時空幣,頭也不抬的說道。


    “快說,那夜輕寒要進哪座城池了,我馬去追!”踩歙殺氣騰騰的道。


    “踩歙大老爺,不用追,去北城門等著便是,那夜輕寒馬到北城門了。”


    雷布裏奧說完以後,沒再得到迴應,抬頭一看,隻見踩歙被禁錮在半空之,雙目猙獰的看著自己,不由笑道:“踩歙大老爺別生氣,控製一下你們蜥棲族的血脈力量。在祭祀塔裏我可是無敵的,你殺不了我!還是快去找那夜輕寒出氣吧!”


    “哼!”


    踩歙身的禁錮之力消失,落在地麵,卻不敢再對雷布裏奧發起攻擊,隨即冷哼一聲,出了祭祀塔朝北城門趕去。


    ……


    新月城,北城門。


    城門內外有八名還屬於凡俗生命的修行士卒在看守,城牆有兩名月女神的護法正在官邸鎮守。


    “小小心意,還請二位收下。”


    踩歙降落在城牆,叫出兩名護法,一人給了一枚空間戒指。


    “踩歙老爺客氣了,有什麽事用得著我們兄弟二人的地方盡管吩咐。”


    兩名月女神的護法探查了一下空間戒指裏的‘小小心意’,一名護法隨即抬起頭對踩歙笑嘻嘻的客套道。


    “吩咐談不,隻是想請二位護法去蜥棲樓喝杯水酒,過得兩三個時辰再迴來值守。”


    踩歙說的蜥棲樓正是之前的雨花樓,已經被踩歙搶去,成了踩家的家產。


    “在北城門這裏,不太好吧……”


    另一名護法有些遲疑,覺得踩歙在北城門這裏搞事不太好,影響太大了,卻被先前開口的護法扯了扯衣袖製止,便沒在繼續說下去。


    “放心吧,這北城門要是有什麽損毀,全憑我踩歙一人負責。”


    踩歙不耐煩的再拿出兩枚空間戒指給這兩名護法,在他看來這兩名護法諸多阻撓,也無非是想要錢罷了。說完,踩歙便轉身望向城外,不再理會兩名護法。


    “踩歙老爺,我不是這個意思……”另一名護法麵呈怒色,這是把自己看成視財如命的小人了。


    月女神的神殿護法都是逐月法境的奧義至聖者,但麵對可與奧義開道者對戰的踩歙,還是不敢太托大。所以這名護法生氣歸生氣,也不敢直接得罪踩歙。


    “好了,別再說了。踩歙老爺讓我們去喝杯水酒,我們去是了,別問那麽多。”


    之前說話的那名護法拖著這名生氣的護法離開,一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模樣。


    等下了城牆,這名護法拿出傳訊玉符發了個訊息,另一名護法疑惑問道:“你在給誰發訊息?看範圍還是在新月城內,不能直接傳音麽?”


    發訊息那名護法微笑著點頭,並不迴答,將傳訊玉符收入衣袖捏碎。


    ……


    摘星門,密室。


    “那踩歙準備要動手了!”


    李察佩看了傳訊玉符的傳訊後,將手的傳訊玉符也捏碎了。


    “在哪兒?”盤皇騰地起身問道。


    “北城門。”


    “那我們趕緊過去吧,我怕耽擱久了夜兄弟會有危險。”


    說著盤皇要從密室出去,李察佩伸手攔住盤皇,一臉嚴肅道:“別急,是得有點危險才行!”


    “得有點危險……才行……”


    盤皇臉呈現猶豫不決的神色,喃喃念了一句,腳步卻頓下了。


    ……


    虛空。


    夜輕寒辨認了一下方向,確認腳下是新月城,隨即從虛空鑽出,飛向北城門。


    正在這時,夜輕寒感受到一股暴烈的氣息朝自己撲麵襲來,而這暴烈的氣息更是讓夜輕寒心升起了到無可匹敵的感覺。


    “夜輕寒,你還真迴來了,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敢殺光我踩歙一家人。”


    那無可匹敵的暴烈氣息襲麵而來,氣息的主人正是踩歙。


    此刻踩歙已經變化出血脈獸身,整個肉身體表都浮現出深棕色的獸皮鱗片,獸皮鱗片隱隱透出一道水光,雙目猙獰,閃爍著嗜血的紅芒,張開的蜥棲族大口,尖牙森森,尖牙還掛著令人作嘔的唾液。


    踩歙和普通蜥棲族人的獸身最大不同,是額頭有三道龍紋,還多了一條龍尾,獸皮鱗片下隱隱透出的水光,這一切也代表著踩歙融入肉身的整副龍骨,正是下五部水龍族的龍骨。


    夜輕寒隻以為踩歙說的殺光他一家人,是指踩囟和踩奈二子,頓時召喚出鎖星寒甲,朝北城門鑽去。


    ‘咚!’


    夜輕寒撞在無形的月光城門,原來是北城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鎮守城門的士兵合,直徑八百公裏的城牆都被月光城門擋住,也代表夜輕寒不能從北城門八百公裏直徑城牆的任何一處進入到新月城。


    “還想進城?我實話告訴你,今天誰也保不住你,進了城你死得更快。”


    踩歙捏著如麵盤大小的拳頭,不斷擺動,劃出一道道龍力附著在拳頭,朝夜輕寒打去。


    拳頭龍吟龍嘯,光是這真龍之力,足以讓普通的奧義修行者靈魂畏懼。可夜輕寒卻巍然不懼,這踩歙打出的龍力雖說足以和奧義開道者的攻擊力平起平坐,但也屬於下五部龍族的龍力。夜輕寒對下五部龍族的龍力是能免疫的,特別是對於踩歙這樣的偽龍裔竊取龍骨產生的龍力更是完全免疫的。


    “想殺我沒那麽容易!”


    夜輕寒心發狠,連續三招‘火燒眉毛’‘黑燈瞎火’‘放火燒山’朝踩歙攻擊過去。


    見夜輕寒想與自己以傷換傷,踩歙大喜過望,心暗道:“這夜輕寒還是太猖狂,太年輕,不知道我龍力的宏威!”


    踩歙了夜輕寒三招,五覺六感被‘黑燈瞎火’蒙蔽,靈台龍力護住靈魂驅趕夜輕寒的天火力量,整個肉身卻被‘放火燒山’燒成灰燼,隻剩一股晶瑩透亮,透著隱隱水光的骨架立在半空。


    夜輕寒這次還是有些托大,忽略了踩歙本身的力量。踩歙本身是逐月法境的奧義至聖者,夜輕寒即使對偽龍裔的龍力免疫,但也扛不住踩歙逐月法境的法界偉力攻擊,肉身瞬間被打爆。


    隻因有鎖星寒甲庇護,肉身血肉細胞未被踩歙的法界偉力打成虛無,才能憑生命之力重塑肉身。否則夜輕寒隻能如踩奈那般,找到許多天材地寶才能重塑肉身了。


    踩歙的法界偉力在鎖星寒甲震蕩了許久,等這股震蕩之力完全褪去以後,夜輕寒才恢複了自己的肉身。


    而這時,踩歙的肉身也即將複原完成,隻剩下頭顱部分還沒完全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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