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韓侂胄,張韻又一次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賺錢的方法之上!


    大宋的女性喜好什麽,張韻想都不用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後世女性愛什麽?無非香水、口紅、包包等。


    若不是張韻還沒有成親,一定要將後世的內衣發揚光大。


    沉思了半晌,在現有的條件下,張韻還是決定製作香露。


    所謂香露也就是後世的香水,這東西在大宋可是實打實的進口玩意。找遍整個臨安城,幾乎沒有一家買香露的店鋪。


    如果史書記載的沒錯,這個時候的香露來自於大食國,名曰薔薇露。


    隻可惜每次能帶迴的薔薇露數量有限,即便是達官顯貴也不一定能夠得此物。


    為了解決這一問題,不可小覷的古人居然發明了熏衣之法,而且不論男女,甚是喜愛。


    前些日子張韻畫的那幾張草圖,便是為此事準備的。又一次陷入沉思的張韻,被福源急匆匆的腳步打斷的。


    “小郎君勿怪,時下鮮花瓣甚少,幹花瓣收集一車,不知可夠?”滿頭大汗的福源躬身言道。


    三日的時間,福源便將整個臨安翻了個遍,也隻找到了這麽多。這個時候雖有花瓣浴一說,可炎炎夏日各家各戶的存量均不多。


    “辛苦了!能找到就好,待來年春天,記得多加派人手收集!”望著已經分類裝袋的花瓣,張韻毫不吝嗇的稱讚一句。


    雖然張韻經常安排一些讓人摸不到頭腦的事情,但福源從來沒有問過原由,這樣的管事,張韻百分之二百的滿意!


    拍了拍福源的肩膀,張韻淡定的說道:“交給墨有才處理吧!一旦香露製作成功,又要辛苦你了!”


    聞言的福源卻不淡定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晃動了一下,幸好張韻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香露...這...那...”福源這那了半天也沒有蹦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自家的小郎君莫不是神仙轉世?福源似乎已經看到了無數的銀兩向自己砸來!


    香露的製法,無非就是蒸餾!


    張韻能弄出蒸餾酒,那麽蒸餾出香露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至於香露的種類,一本《洪氏香譜》就可以滿足所有人的喜好了。


    張韻這邊全身心的投入了《洪氏香譜》的研究,韓侂胄那邊基本上已經說服了趙擴!


    北宋缺相南宋缺將,這樣的局麵趙擴也很頭疼!


    不過,眼下韓侂胄的力薦的張韻,似乎是個合適的人選。隻是,新軍編練可不是小事,張韻畢竟資曆太淺。


    “太傅,這軍旗確實暗藏兵法,可這新軍編練...”趙擴的意思很清楚,新軍編練乃是大事,定然花費不少,若是不上朝堂討論那是不行的。


    “官家,一旦上了朝堂,事難成矣!”韓侂胄心裏明的跟鏡似得,主和派那幫家夥沒有一個會同意的。


    其實韓侂胄早就想好了對策,就目前來看,兵不在多而在於精,新軍首先要打響名號才能有後續的動作,拋出編練新軍僅僅是為了退而求其次。


    “官家,張韻在靈璧縣的戰功足以獲封,不若封他個泗州刺史。”話到此處,韓侂胄自覺的閉上了嘴。


    區區一個從五品的刺史,相信足以堵住不少人的嘴巴,更何況還是泗州的刺史。


    想必朝堂之上,沒有人會要這樣的一個官職!


    “泗州刺史?”趙擴沉思半晌,猛然茅塞頓開,薑還是老的辣,方方麵麵考慮的相當的周全。


    決心已下,趙擴從這門外大喊一聲:“傳旨,循王五世孫張韻,乃功勳之後,靈璧縣一戰有功於社稷,又因其改善朕的飲食,敕他為泗州刺史。”


    說道這裏,趙擴頓了一頓,又補充道:“歸平章軍國事統轄!”


    韓侂胄微微一愣,立刻明白了趙擴之意。


    區區一個從五品的刺史,居然直接歸到了平章軍國事直接統轄,由此可見這支軍隊在成軍之後根本不受任何前方將領的節製。


    這樣的一道奇葩聖旨,也算是開了大宋的先河!


    平章軍國事是誰?是他韓侂胄!


    韓侂胄敢隨意調兵?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有趙擴的聖意。


    換句話說,張韻這個泗州刺史直接歸趙擴統轄,雖然全國的兵馬都歸趙擴統轄,但此統轄非彼統轄!


    迴過頭來想想,張韻醉仙樓的一半收入直接歸到了趙擴的私人府庫之中,這也算是給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特權,雖為泗州刺史,可沒有趙擴的旨意,恐怕永遠也不會前往戰場。


    韓侂胄總算長出一口氣,官職是要到了,接下來就看張韻自己的能力了。


    這邊的聖旨還沒有傳到,張韻在醉仙樓那邊又搞出了新的動靜。


    兩尊蓋著紅布的銅人像,剛剛被搬到了醉仙樓前,就引來圍觀百姓陣陣熱議。


    “福源,人聚集的差不多了,掀開紅布吧!”站在二層包間的張韻看著樓下越積越多人群,頭也不迴的說道。


    此事乃是福源一手操辦,因此他知道一旦掀開紅布將會帶來的後果,於是再次小心的提醒道:“小郎君,紅布一旦掀開可就沒有迴頭路了!”


    “大宋的軟骨頭太多,那就特麽的跪著享受吧!”張韻一臉的嚴肅,義正言辭的說著。


    福源拱了拱手,自家小郎君此舉一定會受到百姓稱讚,可是在朝堂上恐怕將要得罪不少大臣。


    當紅布掀開的那一刻,整個圍觀的百姓炸鍋了,討打之聲響徹雲霄!


    “民心可用,大宋何以不複!”見此情景,張韻雙目濕潤,喃喃自語。


    黑大個徐平,則是像個小孩子一般哭的稀裏嘩啦,向著張韻所在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


    就在一片喊打聲中,宮中的聖旨傳來,張韻被封為泗州刺史,雖然隻是個從五品,可聖旨上最後那句話讓張韻喜笑顏開,自己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


    “徐平,你丫的還是不是大丈夫?”送走了驚慌失措都沒有來得及索禮的中貴人,張韻一巴掌拍在了徐平的後背。


    “小...嗚嗚...小郎君...我是大丈夫...嗚嗚嗚!”


    “哭大你個大頭鬼,在哭信不信我轟你出去!既然是大丈夫,就跟我去從軍!”其實張韻想說的隻是後半句,對於徐平這種粗人來說,安慰是沒有用的。


    徐平點了點頭,開始控製自己的情緒,緩緩的言道:“我乃是徐慶之孫!”


    “我靠,乖乖個隆地咚,撿到寶了!”聞言的張韻忍不住爆了粗口。


    徐慶是誰,那可是當年嶽飛手下的五員虎將之一!


    嶽飛死後被調入禁軍,官至防禦使,隻可惜後世的史書沒有明確記載他的去向,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這段時間,張韻經常與徐平切磋,其武藝並不在張韻之下,尤其是那雙臂之力,讓張韻都不得不佩服。


    現在看來,當初兩貫錢買了員猛將,怎麽算都是大賺特賺。


    雖然隻是得了一個個從五品的刺史,但這並不影響張韻下一步計劃的展開。


    至於徐平的統軍能力如何,張韻還不清楚,但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現在要做的便是厚著臉皮去向韓侂胄要人。


    南宋雖然卻將,但在南宋末期仍然有被後世軍史專家稱為“機動防禦大師”的名將孟珙。


    若是張韻記的不差,此時的孟珙正跟隨他老爹孟宗政在防守襄陽。


    不過,以張韻現在的名望,想要到孟珙的可能性並不大,還是先養養再說!


    根據史書記載,孟宗政這家夥特別能生,一共有十個兒子。從少年起,孟珙和孟璟、孟璋、孟瑛兄弟四人就被孟宗政帶在軍中。


    常年軍旅生涯的鍛煉,使他們不僅練就了良好的武藝,而且培養出了對戰場形勢的敏銳觀察力,而孟珙則是最出色的那一個。


    按此來推論,其他三人也不會差到哪裏去。想到這裏,張韻再次起身往韓府而去,他現在想要的隻有秦銘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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