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潘、驢、鄧、小、閑”可是衡量中國古代極品好男人的五項指標,慕思鳥就正在努力向這個目標挺近,出了“鄧”以外,其他四項他基本都已經達到了,可以說:臭屌絲慕思鳥距離自己人生的最高奮鬥目標就差一步之遙。


    慕思鳥在君士坦丁堡度過了他穿越之後的第一個冬季,無聊是他生活的主題。格魯斯有很多商行、莊園、商隊需要打理經營,忙的不可開交,自然沒心思過問慕思鳥的事。


    在格魯斯的府邸裏,慕思鳥又不認識其他人,沒有wifi、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電視,什麽百度貼吧、愛奇藝、3dm、遊民星空……這些都不用去想。白天出去“逛街”,幾乎見不到女人,更別提搭訕了,就算見到了,也是皮革皮裘裹得嚴嚴實實的,看不清模樣、看不出身材。


    慕思鳥隻好把大量時間用在學習羅馬語上,用來打發無聊。沒穿越之前,紙質書、電子書都很廉價,讀書學習成本太低了,可是穿越之後,在羅馬帝國的都城,羊皮書都少的可憐,100個人裏麵,或許也就隻有五六個人勉強識字,如果是在羅馬的一些邊緣城市,識字率就更低。


    羅馬宮廷裏倒是保有一些羊皮書,但是裏麵記錄的內容涉及羅馬國家機密,慕思鳥是看不到的。可看的羊皮書也就隻能在格魯斯的官邸裏找,都是一些無聊的賬本、日誌之類的東西,小說這類“高級貨”就別想了。


    在這種情況下,慕思鳥自然是進步神速,再加上翻譯官的熱心幫助,經過一個冬季的學習,慕思鳥可以說一些簡單的句子進行日常交流了,再配合一些手勢比劃,一些他尚且還不會說的意思也可以勉強表達出來。


    格魯斯有時候也會交給他一些簡單輕快的活去幹,這點活創造的價值和他每天花費格魯斯的錢相比,簡直就是杯水車薪。看著那些奴隸每天拚命的幹活,恨不得“扒了一層皮”,慕思鳥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如果自己穿越之後不是波斯皇族,隻不過是一介平民,在這個無依無靠、蠻荒愚昧的世界裏,該是怎麽一番境遇?格魯斯還會在府邸裏養一個非親非故的“閑人”嗎?


    慕思鳥不懂什麽政治、軍事、外交,但是對於他與格魯斯的關係,慕思鳥還算明白:格魯斯是為了還皮魯茲主持公道的所謂“人情”才會“白吃白喝”供養著慕思鳥。


    當然,後來與翻譯官的閑聊中,慕思鳥又得知了一件事:他的父親卡瓦德曾經救過格魯斯的命。這下慕思鳥徹底明白這裏麵的“人情世故”了:如果自己穿越來到異國他鄉的古代波斯,和其他所有人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光靠自己奮鬥?嗬嗬,那自己連個屁都不是。勵誌故事裏麵的“勵誌”也是有條件的。


    度過了君士坦丁堡的寒冷冬季,春天來了,慕思鳥的刻苦就算有了迴報,他主動請纓跟隨著格魯斯的翻譯官當助理,因為他覺得自己不能一輩子白吃白喝人家的,總要學一項安身立命的本事。當然,因為波斯皇族的特殊身份和與格魯斯的特殊關係,下人們也不敢說三道四。


    春天來了的一個好處就是女人們穿的逐漸少了,曲線美漸漸顯露出來了,街上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慕思鳥體內的荷爾蒙也隨著萬物複蘇而逐漸增加。春心的萌動驅使著慕思鳥到街上找女人泡妞。


    古代沒有現代那麽繁多的化妝品和保養品,更沒有精致漂亮的衣服,大部分平民的衣服都很樸素,就是沒有花邊裝飾的粗布衣服,顏色也是一片屎黃色,少部分人有穿白色和藍色衣服,和穿越神劇裏麵的“幹淨整潔”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像慕思鳥這樣穿著鮮亮顏色絲織品的就是少數達官顯貴,紫色是皇家專用的顏色。慕思鳥這樣走在街上,那優越感的湧動在全身、倍兒爽。


    衣服粗糙髒亂就不說了,慕思鳥走在街上還聞到了一種奇怪的臭味,街上人少的時候,這股子味兒就淡,街上人一多,這股子臭味也就變濃。逗比這腦子還算好使,知道這味兒是從平民身上發出來的。這也不奇怪,一個冬天都沒洗澡了,身上能沒味兒嗎?


    但是慕思鳥不理解古代底層百姓的困苦,他住在格魯斯的府邸裏、花著格魯斯的錢,自然是能洗上熱水澡,在慕思鳥看來,這不過是花費了一大盆水和幾塊煤幾根木頭而已。


    曆史從來沒有及格過的慕思鳥自然是不知道人類使用煤炭的曆史,仍然用現代人的眼光去衡量這些物品的價值,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洗熱水澡用的煤炭是格魯斯從曹熙那裏購買過來的,是正兒八經的“中國製造”。


    至於西歐那些哥特人、日耳曼人就更是屌絲了,他們還不知道煤炭是什麽東西。一塊煤從中國經過萬水千山運抵君士坦丁堡,它的價格也翻倍的漲,雖然還是那塊煤,歐洲的平民屌絲那有那麽多錢。


    即使是木頭柴草這些可再生“燃料”,平民百姓也是節約著用,以防不測。冬季對於這些古代人來說就是冬歇期,國際商貿活動暫時停止,物資也逐漸匱乏,萬一戰事又起,王城戒嚴,想出城砍柴?那是做夢。


    走在街上看到一些羅馬平民中的女人,慕思鳥體內的荷爾蒙沒有增加反而降低了,身材還算可以,可是這模樣嘛,實在看不下去。此刻,他又想起了羅克珊娜,自己來君士坦丁堡這三四個月的時間裏,還沒有再見過羅克珊娜呢?


    格魯斯看出慕思鳥是一個好色之徒,所以不會讓慕思鳥見到羅克珊娜,羅克珊娜在另外一處府邸裏居住。冬天不出門,肯定見不到麵,春天一到,羅克珊娜和其他的富家貴族小姐都結伴出來“春遊”。


    此刻,慕思鳥乘船在博斯普魯斯海峽裏遛彎,站在船頭,手持一杯葡萄酒,把酒迎風,詩興也來了,逗比這漢語水平還達不到即興寫詩的水準,但是可以吟誦被人的詩啊,“滾滾長江東逝水……”,也不知道慕思鳥是咋想的,一看見水就想起來明代大才子楊慎的這首《臨江仙》,剛要說第二句的時候,清脆悅耳的笑聲從另外一條船上傳來。


    “咦?有妹子?嘿!夥計!跟上那條船!”學會了羅馬語就是好,不用翻譯官傳話了,雖然不會說船夫,用夥計這個詞代替也行。


    這條時不時就傳出女人笑聲的船經過博斯普魯斯海峽到達了東岸,也就是從剛才的歐洲到了亞洲的土地。船在一個碼頭靠岸,船上的女人們都下了船上了岸。


    “哇塞,都是富家千金小姐啊。”慕思鳥在嘴裏嘀咕了一句。羅克珊娜的出現讓慕思鳥眼前一亮。


    “快點把船靠岸,我要下船。”看慕思鳥那猴急的樣,船夫就知道他的鳥槍裏儲備了一個冬季的子彈,該放放槍了,要不然會憋壞的。


    興奮的慕思鳥準備過去用已經學會的磕磕絆絆的羅馬語搭訕女神,兩個熟人的出現讓慕思鳥立即收起了色狼之心,命令船夫停止了前進,警惕的望著遠處。不是冤家不聚頭嘛。


    “總督大人可曾去過埃及?”羅克珊娜問道。


    “哈哈,當然去過。你可別叫我總督大人,我早就被皇帝罷官鄉野了,要不然也不會有時間陪你們出來郊遊。”阿維斯塔說道。


    “說實話,丟失安條克確是很蹊蹺,也不能全怪大人,據傳言,是因為軍中有波斯內奸做內應,所以才導致防線崩潰。”查士丁解釋道。


    “打仗是你們男人的事,軍事,我們女人是一竅不通。”羅克珊娜笑了笑。


    “小姐的美貌傾國傾城、魅力勝過千軍萬馬,我聽說波斯的老皇帝皮魯茲為了給小姐主持公道敢殺嚈噠使者,小姐當時若是在安條克,我相信安條克不會被波斯攻破。”阿維斯塔說道。


    “為何?”


    “小姐的魅力可以讓嚈噠使者“不知羞恥”;可以讓波斯皇帝“怒而興兵”;難道就不能讓波斯軍隊“自相殘殺”嗎?哈哈,開個小玩笑。”


    “大人真會開玩笑。”


    “不過小姐的美貌確實為羅馬作出了巨大貢獻,絲毫不遜於陣亡的羅馬將士。”


    “哦!不,大人,您這樣說就折煞我了……”


    “哈哈,既然小姐對於政治不感興趣,我們就不談政治,我們聊些別的……”


    ……


    有阿維斯塔和查士丁在,慕思鳥是絕不敢露麵的,因為他估計阿維斯塔和查實丁已經認定自己就是那個所謂的“奸細”,此後,慕思鳥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麵。


    在慕思鳥眼裏,除了羅克珊娜,羅馬無靚妹,看不上其他女人的慕思鳥隻能鋌而走險,決定主動去找羅克珊娜。如果自己再這樣慫筆,那永遠草不到好比。在一個陌生環境裏呆的時間長了,熟悉了,膽子自然也就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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