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九霄刀勢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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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旅途，蘇塵也沒有想到自己能晉升化境。
這條路，走的比想象中順利。
當然，這種說法都是成功之後才能說，才能提。
這個過程，其實是兇險的。
蘇塵在當時的修行之中，也根本拿不準自己的未來會如何。
特別是無法掌控自身軀體，周遭一片漆黑。
那種絕望，孤寂無援的情形。
或許踏錯其中一步，自己這條性命便就此消散了。
修行之路，危險始終伴隨。
秋若霜曾與自己說過，每個人晉升化境的契機不同。
並且沒有定論如何才能踏入化境。
有的人，甚至大門不出。
就一直在自家閉關修行，便能突破五品，晉升化境。
自己晉升化境雖快，但其中兇險，不足為外人道。
從裂縫走出。
今日陽光明媚，老天都在祝賀自己晉升化境。
周圍的一景一物，比起在五品之時，更變了一番模樣。
眼睛都不一樣了。
五品境界時的那雙眼，與今日這雙眼睛早已不同，跟著身體發生了蛻變。
腳踏虛空，蘇塵一步一步登天。
對於這一生，蘇塵並沒有要居高臨下，遮蔽萬世的想法。
但也不要自己陷於兇險，讓自己的家人跟著一起蒙受冤屈苦難。
登高望遠。
踏步而上，蘇塵一路走到了百丈高。
身形浮於飄渺，更能理解為什麽那些化境強者，會覺得下麵那些武者都是些兒戲。
遠眺。
朦朧中的山景遮蔽著蘇塵的目光，不讓蘇塵看過。
遲疑之間，蘇塵又從天上踏步而下。
一山之外，還有更高。
自己今日之成就，確實也值得慶祝，但絕不能傲慢。
化境之後，自己的安全問題再也不像以前那麽嚴峻。
麵對普通的化境強者，就算不能勝，也能僵持。
化境中境，甚至化境圓滿的強者。
自己可能不敵，但現如今的自己，從他們手中逃離，問題應該不大。
想到這裏，蘇塵的腦海裏浮現出孫雪蓉的模樣。
這位曾經的雲陽宗長老，與自己的恩怨繁多。
當初將自己逼得離開雲陽宗，這些都是小問題。
隻能說她眼瞎，看不到自己的能力。
將自己逼得離開，是她雲陽宗長老的權力。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她幫著五嵐山莊對付自己。
甚至在那一次比試之後，她孫雪蓉還選擇留在大周，尋找自己和自己家人的蹤跡。
妄圖以此來收獲五嵐山莊的青睞看重。
以前的那些小怨氣，再疊加這仇怨，那就是血仇。
要對自己家人出手，自己就不可能給她再留餘地。
蘇塵下一步計劃很快便確定下來。
處理孫雪蓉。
就算不能要她性命，那也要傷到她，讓她知道痛。
孫雪蓉步入化境其實也不久，滿打滿算應該就十五年。
她這些年裏，武道上也沒有多少提升。
並且大周武道要明顯弱於晉國這邊的武道。
雖是化境高手，但孫雪蓉這個化境應該算是比較底層的化境。
在晉國，除非是天風穀那些的小宗門。
其他宗門勢力，她連拿到一個沒實權的長老身份都難。
踏入化境後的第一個對手，孫雪蓉比較適合。
蘇塵一路往迴走。
剛剛晉升化境，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實力需要穩固，自身的身法招式，武技功法都需要重新熟悉。
踏入化境之後，所有招式技法都會發生變數。
曾經領悟不到，或者說當時也能領悟，但自身實力受限，根本用不出來的那些。
現如今步入化境，身體極限已被完全拓展開。
蘇塵準備迴內陸之後，再找個安靜的地方清修。
晉國很大，這種地方其實比較好找。
反正不可能把清修的地點放在荒野外，萬一遇到妖物前來，給自己招惹禍事。
蘇塵一路到了東部區域。
就是太河宗的那附近。
在這裏找了一個不知名小山村，蘇塵就村子旁的山脈之中暫且住下。
腦海之中，亦是開始重新梳理自身的武技功法。
首先最為重要的就是《靈蛇纏身功》和《行雲步》。
兩套身法以現如今的眼光來看，還有極大的變數。
《靈蛇纏身功》的深邃之意，蘇塵也在演練之中逐漸明悟。
《靈蛇纏身功》的很多招式，蘇塵以前都拿不準，感覺難以施展。
如今步入化境，蘇塵開始按照《靈蛇纏身功》所言，進行變化。
自己能夠施展到什麽程度，如今的自己一清二楚。
心裏麵全都想得明白，化境對自身了若指掌的特性，也在此刻開始展現。
三日的時間裏，蘇塵的時間全都都花在了身法修行上麵。
《行雲步》和《靈蛇纏身功》在重新錘煉熟悉下麵，已經逐漸熟悉。
兩套身法本就不是俗物。
都是頂尖的身法招式。
《靈蛇纏身功》更是近身纏戰的頂尖身法。
蘇塵見識過很多的高手，即便是化境強者，他們的身法手段，也都不如《靈蛇纏身功》。
現如今《靈蛇纏身功》再進一步，保命手段更得到強化。
身法招式之下，蘇塵接下來就是要準備全身心投入到《九霄刀勢》之上。
天上九霄，踏之俯瞰萬世。
九霄一共分為太霄，紫霄，琅霄，玉霄，景霄，丹霄，碧霄，青霄，神霄。
自己現如今，對於《九霄刀勢》的掌握，依舊比較淺顯。
甚至可以說隻領悟到了皮毛。
一共九霄，自己卻隻悟到了前麵三層。
僅僅是這三層，也已經讓自己受用頗深。
如今以化境實力再展刀勢，一招太霄刀勢，風聲鶴唳。
太霄刀勢本就是極其剛猛之招。
以前未得化境，自己的太霄刀勢通常就能以殺招對敵。
現在，太霄刀勢的威壓更為猛烈。
蘇塵在練習之時，甚至要盡可能壓製壓製。
避免這猛烈的刀勢亂竄。
蘇塵這次選擇的閉關點，不是那種荒郊野嶺。
不遠處，那可是還有一個村莊存在。
誤傷到了不太好。
演練半日之後，蘇塵將自己的練習的區域，往更深處而去。
原本想的是在有人氣的地方修行，心境會舒暢一些。
閑適時，看看別人的農耕勞作，安撫心中之慌。
可是現在不一樣，有些麻煩。
自己練習這《九霄刀勢》，其威力有些過於強悍。
普通的武者倒是還好。
其他村中百姓，他們恐怕連刀勢威壓都承受不住。
氣血混亂就不說，丟了性命亦是可能。
稍稍遠離村莊之後，蘇塵選了一處密林。
練習這《九霄刀勢》也不用特意挑選空地。
反正練著練著，這裏就會變為空地。
自己之前，僅僅學了太霄，紫霄，琅霄三招。
此事此刻，蘇塵開始繼續往下進階。
九霄刀勢其實分為三個階段。
其中太霄，紫霄，琅霄為第一階段。
玉霄，景霄，丹霄，則為第二階段。
以前自身實力還不足時，蘇塵也曾偷偷瞧過，看過更為深入的內容。
但當時僅僅是按照其上進行嚐試，便會感覺血氣沸騰。
那種強大的氣勢，猛烈地擠壓身體。
從此也可以見自身當時，麵對這種極為精妙的功法，根本還不能承受。
在這深山密林之中，蘇塵開始演練手中長刀。
玉霄刀勢承襲太霄刀勢的剛猛。
蘇塵嚐試以自身實力，揮動一刀。
化境武者的軀體，遠比五品時強出數倍。
在晉升化境之後，蘇塵多次嚐試其他功法，得到的反饋都是遊刃有餘。
但眼下，這一招玉霄刀勢，好像抽幹了自身大半的體力。
一刀落下，原本茂密的山林，像是被一把數十丈長的刀鋒給劈中。
那些樹木不是被斬斷，而是直接被壓成了齏粉。
憑空在此處添加了一處溝壑。
蘇塵用手中長刀撐著自己的身體。
自己已經晉升化境，並且《玄天道心決》的錘煉下，自己還遠比普通武者更為強力。
當初和劉家劉思韻交手之時，這樣一個天驕，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自己那時候，還沒有使出自身全力。
可以說在同輩之中，自己早已遠遠超過了他們。
但即便是如此實力的自己，麵對玉霄刀勢都有些難堪。
巨大的消耗，就算是化境強者也有些承受不住呀。
一招練習之後，蘇塵便選擇休息。
自己是在修行錘煉，可沒有必要透支著去練習。
累了就休息，等到恢複之後，再接著練就是。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蘇塵都將時間耗在了《九霄刀勢》之上。
借助【刀宗】天命，自己對於刀法的熟悉上手速度，遠遠高於其他人。
並有在【刀宗】天命的加持下，玉霄刀勢的消耗也沒有那麽恐怖了。
隻不過平常練習時，蘇塵也經常關閉【刀宗】天命，以自身軀體去細致感受九霄刀勢帶來的威壓。
隻有如此，自己也才能從中真切感受到壓力。
明確自身的武道實力走到了哪一步。
玉霄，景霄，丹霄。
這一層級的九霄刀勢，蘇塵差不多耗費了一個半月的時間。
在這深山密林之中，已經能夠嗅到縷縷花香。
周圍這些高大的樹，沒想到也不會開出芬芳的花朵。
抬眼望去，花中花蕊的擺動都清晰可見。
修行這條路，時間和資源，都是如流水一樣的花。
就這麽閉關修行，近兩個月就過去了。
接下來，也該迴周國，去看看那個孫雪蓉鬧成什麽樣了。
這一段時間裏，五嵐山莊在大周那邊基本上沒有了聲音。
之前帶著他們的弟子，大張旗鼓地前往天罡城，要和蘇塵過招，交手。
因為這件事，把他們自己的名聲都搞臭了。
晉國那邊，邊境本就不安寧。
周國雖小，但地處東南，亦是幫晉國防禦著一大塊妖物偷襲的區域。
並且現在的周國，眾多勢力仍舊是支持晉國，是屬於晉國跟班的存在。
五嵐山莊這麽不講道義，去對追隨國的勢力大打出手。
周國心中不爽，其他小國亦是會多想。
基於此原因，晉國各方勢力肯定不準五嵐山莊再去周國找事。
五嵐山莊心中有氣，肯定不會就這麽輕易地放過。
隻不過他們現在的手段，不可能再對周國勢力出手。
以此威脅蘇塵的辦法，行不通了。
孫雪蓉之前的做法，明麵上是把五嵐山莊陷害，讓他們名聲墜落。
可事實上，五嵐山莊隻是表麵與孫雪蓉切割。
明麵上譴責孫雪蓉。
但實際上，樊成豔甚至派了人前來支援孫雪蓉。
當然，這個支持說的也不準確。
樊成豔派過去的人，更準確的說，是有監視之意的。
孫雪蓉有沒有真的在做事，她做事的方式，會不會對五嵐山莊有影響。
這些東西，都是樊成豔派去之人要監視的。
當然，除開這些監視之外，樊成豔派過去的人也是會幫孫雪蓉辦事。
明麵上，還是對她無比支持的。
蘇塵一路往南。
中途也不停留，直接迴周國。
七日左右的時間，蘇塵已經進入周國地界。
晉升化境之後，蘇塵不再像以前那般，走哪裏都要閉著躲著。
化境實力，沒有那麽容易受傷。
普通的化境，也很難被偷襲。
心境與身體相融合，自身體質開發到了極限之後，化境的警惕性確實強出了太多。
蘇塵都能感受到。
周圍的氣流變化，都是很清晰的。
若是有人偷襲出招，很容易就能察覺。
除非是極近距離的偷襲刺殺，那這就隻有化境高手的熟人才有機會。
另外，就隻有那種很亂的情形。
混亂之中，到處都是氣流衝襲。
這種情況下，化境強者稍稍鬆懈，也有可能中了別人的陰招。
除此以外，其他情況下，化境真很難被偷襲受傷。
想要對付孫雪蓉，蘇塵感覺也很難偷襲傷她。
但這她大概想不到自己已經踏入化境。
遇到自己，孫雪蓉可能會很興奮地就上前對自己出手。
而這時候反擊，將對她最容易造成重創。
每次迴到周國，蘇塵第一時間就去買消息。
周國的消息好買，成體係。
普通散修武者，在周國都不是兩眼一摸黑。
這也為什麽很多散修，他們更願意在效果生活。
在那種大國，他們眼前漆黑，能做的事情太少太少。
這條路，走的比想象中順利。
當然，這種說法都是成功之後才能說，才能提。
這個過程，其實是兇險的。
蘇塵在當時的修行之中，也根本拿不準自己的未來會如何。
特別是無法掌控自身軀體，周遭一片漆黑。
那種絕望，孤寂無援的情形。
或許踏錯其中一步，自己這條性命便就此消散了。
修行之路，危險始終伴隨。
秋若霜曾與自己說過，每個人晉升化境的契機不同。
並且沒有定論如何才能踏入化境。
有的人，甚至大門不出。
就一直在自家閉關修行，便能突破五品，晉升化境。
自己晉升化境雖快，但其中兇險，不足為外人道。
從裂縫走出。
今日陽光明媚，老天都在祝賀自己晉升化境。
周圍的一景一物，比起在五品之時，更變了一番模樣。
眼睛都不一樣了。
五品境界時的那雙眼，與今日這雙眼睛早已不同，跟著身體發生了蛻變。
腳踏虛空，蘇塵一步一步登天。
對於這一生，蘇塵並沒有要居高臨下，遮蔽萬世的想法。
但也不要自己陷於兇險，讓自己的家人跟著一起蒙受冤屈苦難。
登高望遠。
踏步而上，蘇塵一路走到了百丈高。
身形浮於飄渺，更能理解為什麽那些化境強者，會覺得下麵那些武者都是些兒戲。
遠眺。
朦朧中的山景遮蔽著蘇塵的目光，不讓蘇塵看過。
遲疑之間，蘇塵又從天上踏步而下。
一山之外，還有更高。
自己今日之成就，確實也值得慶祝，但絕不能傲慢。
化境之後，自己的安全問題再也不像以前那麽嚴峻。
麵對普通的化境強者，就算不能勝，也能僵持。
化境中境，甚至化境圓滿的強者。
自己可能不敵，但現如今的自己，從他們手中逃離，問題應該不大。
想到這裏，蘇塵的腦海裏浮現出孫雪蓉的模樣。
這位曾經的雲陽宗長老，與自己的恩怨繁多。
當初將自己逼得離開雲陽宗，這些都是小問題。
隻能說她眼瞎，看不到自己的能力。
將自己逼得離開，是她雲陽宗長老的權力。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她幫著五嵐山莊對付自己。
甚至在那一次比試之後，她孫雪蓉還選擇留在大周，尋找自己和自己家人的蹤跡。
妄圖以此來收獲五嵐山莊的青睞看重。
以前的那些小怨氣，再疊加這仇怨，那就是血仇。
要對自己家人出手，自己就不可能給她再留餘地。
蘇塵下一步計劃很快便確定下來。
處理孫雪蓉。
就算不能要她性命，那也要傷到她，讓她知道痛。
孫雪蓉步入化境其實也不久，滿打滿算應該就十五年。
她這些年裏，武道上也沒有多少提升。
並且大周武道要明顯弱於晉國這邊的武道。
雖是化境高手，但孫雪蓉這個化境應該算是比較底層的化境。
在晉國，除非是天風穀那些的小宗門。
其他宗門勢力，她連拿到一個沒實權的長老身份都難。
踏入化境後的第一個對手，孫雪蓉比較適合。
蘇塵一路往迴走。
剛剛晉升化境，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實力需要穩固，自身的身法招式，武技功法都需要重新熟悉。
踏入化境之後，所有招式技法都會發生變數。
曾經領悟不到，或者說當時也能領悟，但自身實力受限，根本用不出來的那些。
現如今步入化境，身體極限已被完全拓展開。
蘇塵準備迴內陸之後，再找個安靜的地方清修。
晉國很大，這種地方其實比較好找。
反正不可能把清修的地點放在荒野外，萬一遇到妖物前來，給自己招惹禍事。
蘇塵一路到了東部區域。
就是太河宗的那附近。
在這裏找了一個不知名小山村，蘇塵就村子旁的山脈之中暫且住下。
腦海之中，亦是開始重新梳理自身的武技功法。
首先最為重要的就是《靈蛇纏身功》和《行雲步》。
兩套身法以現如今的眼光來看，還有極大的變數。
《靈蛇纏身功》的深邃之意，蘇塵也在演練之中逐漸明悟。
《靈蛇纏身功》的很多招式，蘇塵以前都拿不準，感覺難以施展。
如今步入化境，蘇塵開始按照《靈蛇纏身功》所言，進行變化。
自己能夠施展到什麽程度，如今的自己一清二楚。
心裏麵全都想得明白，化境對自身了若指掌的特性，也在此刻開始展現。
三日的時間裏，蘇塵的時間全都都花在了身法修行上麵。
《行雲步》和《靈蛇纏身功》在重新錘煉熟悉下麵，已經逐漸熟悉。
兩套身法本就不是俗物。
都是頂尖的身法招式。
《靈蛇纏身功》更是近身纏戰的頂尖身法。
蘇塵見識過很多的高手，即便是化境強者，他們的身法手段，也都不如《靈蛇纏身功》。
現如今《靈蛇纏身功》再進一步，保命手段更得到強化。
身法招式之下，蘇塵接下來就是要準備全身心投入到《九霄刀勢》之上。
天上九霄，踏之俯瞰萬世。
九霄一共分為太霄，紫霄，琅霄，玉霄，景霄，丹霄，碧霄，青霄，神霄。
自己現如今，對於《九霄刀勢》的掌握，依舊比較淺顯。
甚至可以說隻領悟到了皮毛。
一共九霄，自己卻隻悟到了前麵三層。
僅僅是這三層，也已經讓自己受用頗深。
如今以化境實力再展刀勢，一招太霄刀勢，風聲鶴唳。
太霄刀勢本就是極其剛猛之招。
以前未得化境，自己的太霄刀勢通常就能以殺招對敵。
現在，太霄刀勢的威壓更為猛烈。
蘇塵在練習之時，甚至要盡可能壓製壓製。
避免這猛烈的刀勢亂竄。
蘇塵這次選擇的閉關點，不是那種荒郊野嶺。
不遠處，那可是還有一個村莊存在。
誤傷到了不太好。
演練半日之後，蘇塵將自己的練習的區域，往更深處而去。
原本想的是在有人氣的地方修行，心境會舒暢一些。
閑適時，看看別人的農耕勞作，安撫心中之慌。
可是現在不一樣，有些麻煩。
自己練習這《九霄刀勢》，其威力有些過於強悍。
普通的武者倒是還好。
其他村中百姓，他們恐怕連刀勢威壓都承受不住。
氣血混亂就不說，丟了性命亦是可能。
稍稍遠離村莊之後，蘇塵選了一處密林。
練習這《九霄刀勢》也不用特意挑選空地。
反正練著練著，這裏就會變為空地。
自己之前，僅僅學了太霄，紫霄，琅霄三招。
此事此刻，蘇塵開始繼續往下進階。
九霄刀勢其實分為三個階段。
其中太霄，紫霄，琅霄為第一階段。
玉霄，景霄，丹霄，則為第二階段。
以前自身實力還不足時，蘇塵也曾偷偷瞧過，看過更為深入的內容。
但當時僅僅是按照其上進行嚐試，便會感覺血氣沸騰。
那種強大的氣勢，猛烈地擠壓身體。
從此也可以見自身當時，麵對這種極為精妙的功法，根本還不能承受。
在這深山密林之中，蘇塵開始演練手中長刀。
玉霄刀勢承襲太霄刀勢的剛猛。
蘇塵嚐試以自身實力，揮動一刀。
化境武者的軀體，遠比五品時強出數倍。
在晉升化境之後，蘇塵多次嚐試其他功法，得到的反饋都是遊刃有餘。
但眼下，這一招玉霄刀勢，好像抽幹了自身大半的體力。
一刀落下，原本茂密的山林，像是被一把數十丈長的刀鋒給劈中。
那些樹木不是被斬斷，而是直接被壓成了齏粉。
憑空在此處添加了一處溝壑。
蘇塵用手中長刀撐著自己的身體。
自己已經晉升化境，並且《玄天道心決》的錘煉下，自己還遠比普通武者更為強力。
當初和劉家劉思韻交手之時，這樣一個天驕，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自己那時候，還沒有使出自身全力。
可以說在同輩之中，自己早已遠遠超過了他們。
但即便是如此實力的自己，麵對玉霄刀勢都有些難堪。
巨大的消耗，就算是化境強者也有些承受不住呀。
一招練習之後，蘇塵便選擇休息。
自己是在修行錘煉，可沒有必要透支著去練習。
累了就休息，等到恢複之後，再接著練就是。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蘇塵都將時間耗在了《九霄刀勢》之上。
借助【刀宗】天命，自己對於刀法的熟悉上手速度，遠遠高於其他人。
並有在【刀宗】天命的加持下，玉霄刀勢的消耗也沒有那麽恐怖了。
隻不過平常練習時，蘇塵也經常關閉【刀宗】天命，以自身軀體去細致感受九霄刀勢帶來的威壓。
隻有如此，自己也才能從中真切感受到壓力。
明確自身的武道實力走到了哪一步。
玉霄，景霄，丹霄。
這一層級的九霄刀勢，蘇塵差不多耗費了一個半月的時間。
在這深山密林之中，已經能夠嗅到縷縷花香。
周圍這些高大的樹，沒想到也不會開出芬芳的花朵。
抬眼望去，花中花蕊的擺動都清晰可見。
修行這條路，時間和資源，都是如流水一樣的花。
就這麽閉關修行，近兩個月就過去了。
接下來，也該迴周國，去看看那個孫雪蓉鬧成什麽樣了。
這一段時間裏，五嵐山莊在大周那邊基本上沒有了聲音。
之前帶著他們的弟子，大張旗鼓地前往天罡城，要和蘇塵過招，交手。
因為這件事，把他們自己的名聲都搞臭了。
晉國那邊，邊境本就不安寧。
周國雖小，但地處東南，亦是幫晉國防禦著一大塊妖物偷襲的區域。
並且現在的周國，眾多勢力仍舊是支持晉國，是屬於晉國跟班的存在。
五嵐山莊這麽不講道義，去對追隨國的勢力大打出手。
周國心中不爽，其他小國亦是會多想。
基於此原因，晉國各方勢力肯定不準五嵐山莊再去周國找事。
五嵐山莊心中有氣，肯定不會就這麽輕易地放過。
隻不過他們現在的手段，不可能再對周國勢力出手。
以此威脅蘇塵的辦法，行不通了。
孫雪蓉之前的做法，明麵上是把五嵐山莊陷害，讓他們名聲墜落。
可事實上，五嵐山莊隻是表麵與孫雪蓉切割。
明麵上譴責孫雪蓉。
但實際上，樊成豔甚至派了人前來支援孫雪蓉。
當然，這個支持說的也不準確。
樊成豔派過去的人，更準確的說，是有監視之意的。
孫雪蓉有沒有真的在做事，她做事的方式，會不會對五嵐山莊有影響。
這些東西，都是樊成豔派去之人要監視的。
當然，除開這些監視之外，樊成豔派過去的人也是會幫孫雪蓉辦事。
明麵上，還是對她無比支持的。
蘇塵一路往南。
中途也不停留，直接迴周國。
七日左右的時間，蘇塵已經進入周國地界。
晉升化境之後，蘇塵不再像以前那般，走哪裏都要閉著躲著。
化境實力，沒有那麽容易受傷。
普通的化境，也很難被偷襲。
心境與身體相融合，自身體質開發到了極限之後，化境的警惕性確實強出了太多。
蘇塵都能感受到。
周圍的氣流變化，都是很清晰的。
若是有人偷襲出招，很容易就能察覺。
除非是極近距離的偷襲刺殺，那這就隻有化境高手的熟人才有機會。
另外，就隻有那種很亂的情形。
混亂之中，到處都是氣流衝襲。
這種情況下，化境強者稍稍鬆懈，也有可能中了別人的陰招。
除此以外，其他情況下，化境真很難被偷襲受傷。
想要對付孫雪蓉，蘇塵感覺也很難偷襲傷她。
但這她大概想不到自己已經踏入化境。
遇到自己，孫雪蓉可能會很興奮地就上前對自己出手。
而這時候反擊，將對她最容易造成重創。
每次迴到周國，蘇塵第一時間就去買消息。
周國的消息好買，成體係。
普通散修武者，在周國都不是兩眼一摸黑。
這也為什麽很多散修，他們更願意在效果生活。
在那種大國，他們眼前漆黑，能做的事情太少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