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的夏天熱啊,熱的讓人發慌,偏偏這裏還不怎麽下雨。外國人就是奇怪,也不知道他們的腦袋是用什麽做的,看起來不進水,大熱的夏天穿的還那麽厚,這不活活的想把人憋死嗎,本來這樣的天工作就提不上神,偏偏老板還克扣工資。

    人要是倒黴的時候喝口水都塞牙,但是黴運也有到頭的時候,人不可能一輩子都倒黴對吧,隻要你想開點,黴運就會變成好運,對吧。不知道是不是耶穌大人看不下去了,就在黑心老板耀武揚威的叫罵聲下,突然越過城市的街頭一角,一輛豪華賽車就那麽一點點的開近。敞開的車棚內坐著一個紅發女子,一頭飄逸的長發正迎風而舞,在這輛賽車的後麵,是緊跟著幾輛賽車,速度也不慢,看著看著就越過了眼球。

    刷車行的老板尖叫了一聲,臉色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紅發少女故意的,將車開到了老板麵前。

    在西部象這樣的賽車比賽簡直是多入牛毛,夾雜著暴力,紅發少女在下車的一瞬間,是用腳輕輕的將刷車行老板踢開。

    想必這個女子是來找遲的,要不她怎麽從一下車開始就隻對遲發脾氣,難道真的是因為遲長的帥嗎?不見得吧。少女單純的眼神看出她並不大,帶著少有的成熟和堅持。少女對著遲道:“看什麽看,臭小子你給我滾過來,問一下這裏的老大嗎”紅發少女下車後什麽話也沒說,用手一指遲道。

    “不是。”遲道,用手一指少女的腳下。“這個才是老大,不過現在已經包銷了,有什麽事情你改天再找他說吧。”遲看著少女腳下的老大頭疼道。

    “是嗎?”少女咦了一聲,看了一眼腳下。

    就見車行老板這個時候估計已經從剛才的暴走狀態下清醒過來了,就看他晃悠晃悠的從地上爬起來,有點象僵屍,估計是嚇的不輕,要不怎麽眼還是直的呢。

    遲看著這個老板從地上爬起來生怕他再摔倒。他了解這些利用暴力賽車的車手,所以他也知道這個老板估計是爬不起來了。

    就和他想的一樣,這是一組非法賽車賺取暴利的社團,這個少女就是他們的頭。

    現在輪到少女發話了,少女看著倒下去的老板又看了看遲一笑,虧她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少女在想著她的想法,同時是多看了幾眼遲,小子長的夠帥的啊,隻是中看不中用,罷了,讓他滾蛋得了。

    少女以為遲是個軟柿子一笑算是放過了遲。這一笑也讓遲記在了心裏。

    少女道:“既然不是你的場子,那麽就好辦了,現在我們蠍子社團打算租用這片場子,如果你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可以滾蛋了。”少女說話夠厲害的,眼睛一眨不眨。本來遲就沒打算留在這裏,聽少女這麽一說點了點頭。

    蠍子社團這不是羅森的社團嗎?怎麽現在的羅森掛了改換一個小丫頭當家了。不能吧,前幾天還和他一起喝酒來著,不能這麽巧吧。

    本來想走的遲停了下來,迴頭看了看少女。這個少女本來就不大,要不是臉上塗了東西,遲還以為她小學沒畢業呢。

    “看什麽看。”少女也發現遲在看自己,臉一紅罵道,遲先是一呆。

    其實遲和羅森並不十分熟悉,隻是打過幾次交道。不過在這個小丫頭麵前,遲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做人還是低調點的好,否則哪天真得罪了大人物,到時候哭都沒人看,那再後悔就來不及了。想到著,遲先是一笑近而道:“小丫頭,認識羅森嗎?”

    遲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麵前的這個少女看了看遲又看了看身後的人,這幾個人也從賽車上下來了。

    這個少女不是個sb,要不她也不會做到這個位置上。隻是她有點不敢相信麵前的這個人會是誰?森哥,道上一般的人都會這麽叫羅森。

    “你到底是什麽人?”反應過來的少女問道。

    少女不相信這個人會隨便叫出羅森來嚇唬自己,不為什麽就是直覺。

    遲看著麵前這個少女又看了看她身後得幾個美國大兵。不過說真的,外國人真有藝術細胞,單純看長相就可以看出他們的暴力傾向,他們喜歡把自己整得象美國大兵一樣,因為這樣帥。

    看著少女還在等自己介紹身份,一副不敬畏的樣子。“遲。”遲道。

    少女看著遲走後,一臉的迷茫。

    暴力賽車車手基地,也是這個少女剛剛跨下賽車,一個黑色皮膚的健康人種就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今天的訓練怎麽樣呢?明天晚上就比賽了,到時候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這個黑人樓著少女道。

    “把你的髒手拿開,明天的比賽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輸的。”少女看著這個黑人是一臉厭惡同時是跨上了自己的賽車上。

    黑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絲毫沒有尷尬。

    “如果我贏了,我父親欠你的錢就一筆勾銷。”多孝順的女兒啊。“如果輸了,就按你說的那樣我來做你的女人。”少女在將賽車開走後留下了一句話。

    社會本來就不是公平的,有的人從一出生就可以養尊處優,有的人從一出生就要肩負著某種使命,少女在賽車上想著也笑著,顯然她也習慣了這種生活。

    暴力賽車比賽,隻是社團相互競爭的一個比賽,要說有什麽,簡直就是閑的尋找刺激。

    晚上的酒吧門口,到處都是人,喝多了就上了賽車,等著比賽。比賽的路線是提前擬定好的,隻要在第一時間衝到終點就算勝利了。

    這是一場預賽,牛人一般不會參加這樣的比賽,隻有還沒有晉賽資格的人才需要這樣的比賽獲取一個資格來完成明天晚上的決賽。

    羅森準時來到這裏,因為他明天也要參加那場比賽,當然想知道今天的比賽到底誰會獲勝來做自己的對手。別看羅森是個黑人打手,但頭腦精明的很。

    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訓,羅森是加了一萬個小心在少女的車上加了裝置,在反複檢驗過裝置沒有問題後,是打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跨上了賽車,陪護少女一同做好飆車的準備。

    沒有固定的賽道。

    “羅森,看來這迴你是真的押了本錢,不過即使是這樣,你也別想贏。”羅森旁邊的喬治在跨上賽車後是一個妖豔的女子跟著跨上了賽車。

    這個女人長的實在太妖豔了,如果不是跟在喬治的身邊,真得會令在座的每一個男人心動,可惜是一朵好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喬治將車窗打開看著羅森,羅森壓根就不把喬治當盤菜,要不是兩輛車緊挨著,羅森真想跳下車來狠揍一頓這個白人小醜。

    “喬治,我早晚會讓你死在你的賽車跑道上。”羅森心中罵道。

    喬治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麗了,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一個白人美女,無論從身材還是從長相處處都透露出這是一個令人銷魂的女人,在看清楚這個女人的臉後,更是讓人想到了國色天香。

    女人看了看羅森,在透過人群的背後,女人看到了一個男人。男人所站的位置剛好是一個支架點,剛好就這個女人能看到這個男人。

    酒吧,又他媽的是酒吧,又不是1912.“先生,請問你這是不是你的車。如果是你的車話,請你把它挪走。”一個看車的小子道,他的旁邊停車場停著一輛幾乎報廢的汽車,但細看之下竟然是一輛賽車,雖然看不出這輛賽車的年頭,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是一輛了不起的賽車,隻是上麵已經塗滿了油彩。

    “如果我不挪呢?”看著自己的愛車,這個青年不高興道。

    “那麽我們隻好請保安來解決了。”一段客人和看車小子的對話,讓這個車主不但沒有將車開走,而且徑直進入了酒吧,完全沒有理會後麵那個家夥的罵聲。

    “兩瓶伏特加。”青年看起來不象是個有錢人但從他點酒的手法來看,起碼他曾經也做過有錢人。兩瓶伏特加,正常的人或許可以喝一個晚上,但是青年卻一飲而進,顯然這隻是點開胃,從陸續的上酒來看,青年是想喝死在這裏。

    “傑米,別再喝了,我知道你難過,但是光是喝酒能起到什麽作用呢?”青年還想喝酒,但發現上來的酒卻換了主人。

    “傑米,如果你還要喝,那麽就讓我陪你喝。”青年放下傑米的手,坐在了傑米身旁。

    傑米看著這個來人是苦笑了一下,用手一指門口。“不喝也行,但你要把我門口的那輛車給擦幹淨,否則我還喝。”傑米耍起小孩子脾氣。

    “靠你大爺的傑米,老子剛失業你又不是不是知道,老子天天刷車都要刷吐了,現在還刷,老子非宰了你不可。”傑米看著這個青年,顯然被這個青年的話給嚇住了,直呆呆的一句話也不說了。

    酒吧的酒保陪同門口看車的小子一起找到了傑米所在的座位。

    那個小子指著傑米。“大哥,就是這小子不肯讓出車位。”還沒等這個小子把話說完,傑米一把抓住他的腦袋就往桌角上磕。傑米不是孩子,他的每一次動怒都是有原因的。在看到酒保一呆,傑米是站起腰來。

    酒保中一個高大的人對著傑米的腦袋就是一酒杯,傑米晃了晃,額角被開了一個一指多長的口子。動手的那個人被傑米看毛了,身體也不聽話的抖了起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傑米的腦袋就對著他的腦袋狠磕了一下,在抓住那個人的後腦勺後,傑米是用力一丟將這個人給丟了出去。

    傑米的力氣不小整個人都晃了起來。

    西部的晚上還是比較燦爛的,美就不說了,到底美個什麽樣子,你一個人站大山上往下看,看到什麽樣子就是什麽樣子,要我說就是黑洞洞的就幾個小點。

    再細了說就是小點套著小點。

    再往細說了就是大點套著小點,小點套著小點。

    賽車跑道上,紅頭發的少女,她是叫杜玲吧。看著紅頭發的少女,一頭血紅色的長發正在迎風而舞,少女開賽車的樣子簡直可怕,看著沒有車棚,隻有紅頭發,感覺的到現在少女的心緊張的很,不過沒事,少女一點也不慌。

    “杜玲,你要加油。”說話的是一個長相不錯的小子。杜玲要和喬治比賽,羅森也參與其中。說好的,這場比賽是加了賭注的,輸的一方除了要賠上身體以外或許還要賠上性命。

    沒有什麽為什麽,如果不想玩可以退出。

    羅森看著喬治,他要搞死喬治,就在今天的比賽上。

    “準備好了嗎,杜玲。”羅森打了一個ok的手勢就跨上了賽車。

    第二個跨上賽車的是杜玲。再陸續跨上賽車的是喬治的人,一共十三輛賽車準備著,多半是喬治的人。

    羅森看著杜玲,這一次他是把賭注押在了杜玲身上,那怕是死他也要搞死喬治。

    羅森是一個感性的人,在他跨上賽車的第一瞬間他就有了不好的感覺,不過,嗬嗬,他不怕,就算是死,蠍子社團交給杜玲來管理他也是放心的,不後悔。

    羅森笑了笑,將頭盔戴在了腦袋上。

    對於這樣的比賽,本來道上的混混們就是反對的,但是最後還是被喬治給壓了下來。因為他們知道每次隻要一比賽結束,下來後肯定又是一場硬仗。上次喬治搞廢了羅森的弟弟,這一迴羅森要搞廢喬治。

    比賽還沒開始,就有人操出了家夥,火拚兩幫人可是不相上下,要不這麽多年怎麽還沒分出個高低。

    上次羅森的弟弟就是這樣被搞廢的,兩幫人打起來後根本就看不清是誰動的手。

    隻要比賽一開始,兩邊人指定是打起來了。

    現在就等著車開走了。

    要不怎麽說這西部亂呢,車還沒開的時候就聽到了聲響。

    羅森看著電話,想了一下打了個電話,接著是將電話摔出了車外。

    從一開始這場比賽就是個錯誤,所以當羅森將車開走後,他是連頭迴也不想迴了。

    從一開始羅森的車就直奔喬治的車頭和懸崖。

    說起這場比賽,本來還缺了一個重要的角色,如果傑米來的話就更完美了。不過,現在的傑米還正在趕來的路上。遲說他讓一個紅頭發的少女給踩了,還說那個少女未成年車技不錯,傑米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杜玲。

    遲說自己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少女,傑米就開著車帶著遲去找那個少女。少女很好認,在整個西部的賽車曆史上本來女性就少,更何況是紅頭發的少女。

    遲是小題大做了點,要是平時遲也不會單獨為了一個小丫頭跑到西部的城市公路。一是為了找杜玲,二是為了看比賽,比賽重要。傑米說那個少女也會參加比賽,遲就來了。

    不過來了遲就後悔了,這那是什麽比賽嗎,分明就是黑社會幫會火拚,黑壓壓的都是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全他媽的是sb.看著傑米頭上的傷,看看自己手上的繃帶,這個世界還要救世主做什麽呢?

    沒有人是不喜歡暴力的,就拿你平時在街上看人打架看到生氣的地方上你也想上去一樣。要是這兩個人牛b的話還真能放倒不少人呢。

    傑米看了看遲,遲看了看傑米,兩個人傻笑了一下,就跳下了車。

    羅森的人打著蠍子社團的標誌,傑米一眼就認出來了,所以他根本不會打錯人。再一聽說跟羅森對著幹的是喬治那小兔崽子,傑米就更來氣了。

    羅森想要幹掉喬治,喬治也是才看出羅森的意圖,冷汗也冒了出來,再一想自己的小弟,喬治的手抖了一下。賽車比賽大家是知道,越是危險的時候越不能分心對吧。喬治的手抖了一下,車速就慢了一點,這樣就給了羅森可趁之機,也就給了羅森超喬治的車時間。

    本來喬治是一直領先,現在羅森的車已經跟上他的車,車對車就開始擦了起來,挺危險的。

    杜玲的車還在後麵,不過杜玲也沒有遇到什麽好的事情,喬治的手下正在切杜玲的車同時切她的跑道,同樣危險,看車的人笑了起來。

    遲是什麽熱鬧都好湊,一會看打架一會看賽車,當他看到杜玲的車被別人的車給差點擦翻了的時候,遲急眼了,手一揚,傑米就明白過來了,一甩手一串車鑰匙就給丟了過來。

    遲的車技實在不敢恭維,這也是他開車的時候才看出來的,橫橫的就差沒撞人了。不過慢慢的就好了,可能是對傑米的車熟悉起來了,遲就開始追杜玲。

    杜玲的前後左右全是喬治的手下來別她,所以開的相當的慢也相當的著急。

    遲要追她本來就不費什麽事情,所以當遲的車開到杜玲旁邊後,杜玲一點也不驚訝。

    驚訝什麽,要是杜玲知道遲的朋友傑米是賽車隊的話,估計早氣翹掉了。

    杜玲看著遲,說還一點不驚訝的話是假的,這是從後麵看出來的。遲的車根本就不管誰是誰的車看到一個撞一個,本來還有四個車嗎,遲一個人就幹掉了兩個,這樣的話,杜玲就有了擺脫的時間,車速也提了上來,這樣的話再想形成剛才的車陣就難了。

    要不說杜玲這小丫頭厚道,一個人沒跑,而是扭頭看著遲和這四個小車撞來撞去,看著一個個小車被撞飛再撞迴來,傻笑個不停。

    羅森和喬治也撞來撞去,一會喬治前一迴羅森前。

    等到遲擺脫掉這二個小車後,杜玲的車已經追上了羅森。

    不是四個小車嗎?不假是四個不過後來遲撞翻了兩個就剩下兩個了。

    還這麽說,一開始不是十三個嗎,現在一共剩下就四個了。

    遲說要幹掉前麵的藍車,杜玲不讓,老用自己的別遲,意思很明朗是讓遲先幹掉那個小白車再幹掉那個小藍車,最後是一個小紅車和一個小彩車一起直奔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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