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重聚


    禮夏愕然問道:“東方軒?”


    “嗯。”楚淑婷點頭。


    禮夏驚道:“你跟我說的話,也跟他說了?”


    楚淑婷連忙搖頭,說道:“沒有,弟子又不傻,就是剛才東方師兄來了,將弟子叫到院外,讓弟子跟魂主說,現在是請令戍邊的最好時機,還說了寶刀的事。”


    “弟子聽了很生氣,嵐姐姐居然這樣卑鄙,但是東方師兄卻說,你們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還問了魂主的近況。”


    禮夏皺眉問道:“他怎麽突然想起來問我的事了?”


    楚淑婷答道:“不是突然,東方師兄總來問魂主的情況,隻是他不露麵,每次都給弟子糖,讓弟子不要告訴魂主。”


    禮夏心裏一慌,隨即又想到另一件事,問道:“他怎麽知道寶刀的事?”


    “嗯……”楚淑婷眼神閃爍。


    禮夏恍然,是楚淑婷告訴他的,嗔道:“你跟他倒聊得不錯。”


    楚淑婷摟住了禮夏的脖子,開始抽泣,哽咽著說道:“魂主,你去請令戍邊吧,弟子雖然舍不得你,可弟子本來心裏就苦,又天天見你愁眉不展,以淚洗麵,弟子心裏就更苦了,你快去找大祭司爺爺吧,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


    “好。”禮夏哽咽著答應,快一年沒見著了,她真的是快活不成了。


    禮夏去請令,大祭司當即就準了,將禦魂盒給了她,問道:“還要人護送嗎?”


    禮夏搖頭,大祭司說道:“去吧。”


    禮夏即刻出宮,單人飛騎,星夜馳往鎮北關。


    看到禮夏憔悴的樣子,顧獨皺眉說道:“又無軍情,何須急著趕來。”


    禮夏笑了笑,說道:“快帶我去看靳嵐和北關。”


    顧獨領她進屋,靳嵐歡喜道:“你可算來了,快過來讓我瞧瞧。”


    禮夏坐到榻邊,靳嵐伸手撫上她的臉,張了張嘴,轉頭對顧獨說道:“我們女人說話,你杵在這裏做什麽?去找大將軍說話吧。”


    顧獨點了下頭,轉身要走,靳嵐又說道:“今晚別迴來了,宿在大將軍那裏吧。”


    “好。”顧獨答應一聲,出門走了。


    靳嵐這才問禮夏:“如此滿麵風塵,趕了幾日?”


    禮夏答道:“心裏惦記著你,趕了四日。”


    靳嵐挪向裏邊,說道:“快解了衣衫上榻來。”


    到了武仁雄的正房,告訴武仁雄禮夏來了,武仁雄哈哈一笑,說道:“好啊,你們師兄妹雙刀合璧,我這個大將軍才能真正的高枕無憂。”


    顧獨笑得很開心,本來靳嵐早在顯懷時,就讓他上書大祭司,請調禮夏來戍邊,什麽話都說了,但顧獨就是遲遲拿不定主意,現在好了,不用他上書,禮夏也被派來了。


    武仁雄命人擺宴,然後問顧獨:“丫丫來了嗎?”


    顧獨答道:“沒有,估計沒有戰事,丫丫是不會再離開皇宮了。”


    “唉……”武仁雄歎了口氣,既為自己,也為楚淑婷。


    顧獨看著他,武仁雄嗬嗬一笑,又問道:“就是禮大師一個人呐?”


    “嗯。”顧獨點頭。


    武仁雄說道:“那妥了,就跟你們夫妻住一塊吧,反正偏院還有空房。”


    顧獨皺眉說道:“這叫什麽話?禮夏怎麽能跟我們住一個院?”


    武仁雄說道:“為啥不能?她一個大姑娘,你讓她自己出去住啊?”


    顧獨還是皺眉,問道:“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武仁雄答道:“我能有什麽意思?禮大師是你師妹不是?是大姑娘不是?是一個人不是?你偏院那麽大,讓禮大師住下有何不妥?還能幫你照應弟妹和大侄子,對不對?你這麽不情願的,你想什麽呐?你莫不是心裏有鬼,怕讓弟妹看出什麽端倪?”


    顧獨說道:“瞧大哥說的這是什麽話,我怎麽可能心裏有鬼,有些事你不知道。”


    “我知道。”武仁雄嗤道:“我比你大了快兩輪,我有什麽不知道的?你孩子都生了,人家還這樣對你,那你就躲不了了。”


    顧獨剛要張口,武仁雄抬手阻住,又說道:“你自己算,刨了喜報在路上的時間,禮大師僅用了四天的時間就到了鎮北關,老弟,四天呐!披星戴月,換馬不換人……這他娘的快趕上四百裏加急了!啥也別說了,喝酒吧。”


    靈皇宮,靈皇將從祭司召到了內殿,問道:“鍾奇,大祭司又將禮夏派往鎮北關,是單純的指派,還是另有深意?”


    從祭司答道:“皇上,恕臣愚昧,皇上為何不問大祭司?”


    靈皇平淡地答道:“他老了,總是傷春悲秋,關念兒女情事,朕隻想問你,因為你上迴為朕解答靳嵐的事,解答得很好。”


    從祭司說道:“皇上,禮夏欠顧獨一條命。”


    從祭司將禮夏與顧獨的淵源說了一遍,靈皇問道:“禮夏要給顧獨做妾?”


    從祭司答道:“臣以為,斷然不會。”


    靈皇問道:“既然如此,那這又是為什麽?”


    從祭司答道:“顧獨、禮夏二人聯手,連楚琴都要畏懼三分,臣以為,大祭司也是為鎮北關軍情考量。”


    靈皇微微眯眼,問道:“連楚琴都要畏懼三分?他二人不是楚琴一手調教的嗎?”


    從祭司答道:“楚琴為國育才,從不藏私,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二人隻是資曆尚淺,但若論本事,足以超越任何一位黃袍禦魂師。”


    靈皇微微向前傾身,盯著從祭司問道:“他二人果真如此厲害?”


    從祭司答道:“臣不敢妄言,皇上可問大祭司、主祭司,或是楚琴。”


    靈皇靠迴憑幾上,平淡地說道:“朕知道了,你去吧。”


    從祭司應道:“臣告退。”


    從祭司走了,靈皇沉思良久,喚道:“黃真。”


    內侍官黃真應聲走進來,應道:“奴卑在。”


    靈皇說道:“帶禮夏的父母來見朕。”


    黃真一愣,說道:“皇上,那兩個粗野之民,怎能覲見皇上呀?”


    靈皇看著他說道:“掌嘴。”


    黃真一驚,隨即連忙左右開弓扇自己嘴巴。


    扇了十來下,靈皇說道:“去辦。”


    “遵旨。”黃真連忙躬著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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