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的表現不但隱含著一種極度的緊張,而且那眼神是一種恐懼不安和隨時準備反抗的掙紮。


    王峰再次靠近床邊,嚇得那姑娘跪著往床裏麵倒退。


    “我想你可能有什麽難言之處,或者對我的突然出現,即寄托著希望又非常懼怕的想逃避,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和你為什麽會被崔天豹帶到這裏,但是我可以看出你並不是情願,而是受到強迫才來到這裏,我說的對嗎?”


    “對、對對,我是被強迫來到這裏,現在我非常的想出去,請你放我出去好嗎?”


    “你是島國人?應該住在神戶一帶,我沒有說錯吧?”


    姑娘被王峰突然用流利的日語跟她說話,麵色緊張顯出不安的詫異,皺緊彎彎的眉毛小聲說道:“你說的話我聽不懂,請你再說一遍好嗎?”


    王峰突然用日語跟這姑娘對話,就是想驗證一下,他對眼前這個姑娘的一言一行以及眼神,麵部表情所感到與剛才那兩位姑娘的不一樣,做個大膽的試探。


    結果這姑娘的閃爍其詞,以及再次用生硬的華語說出的一番話,更加暴露出島國女人說出生硬華語的不連貫性,不僅非常溫和的說道:“我相信你已經聽懂我用日語所說的話,而且從你的說話,可以聽出是神戶一帶的家鄉習慣性尾音。”


    “你、你怎麽會這麽說,我不是島國人,是、是......。”


    “哈哈哈,你連自己都沒有騙過,你既然不是島國人,為什麽會聽懂我用日語所說的話?姑娘,時間緊迫,一旦崔天豹現在趕迴來,不但你有危險,就是我們想把你救出去,恐怕都很困難。


    難道你想一輩子留在這不見天日的地下室嗎?為了你我、大家方便,請你說出你為什麽到了這裏,這也是你離開這裏的唯一希望。”


    王峰一直用日語在跟這位姑娘交談,而這姑娘的眼神由原來的恐懼遊離慢慢的安定下來。


    “我可以聽你的話,把我所知道和為什麽來到這裏的事都說出來,但是你能保證我安全的離開這裏嗎?會不會知道我是島國女人殺了我?”


    這位姑娘此時心裏已經很清楚,在這位風流倜儻,說話溫和的白麵書生長官麵前,她的身份就像透明一樣,已經被這俊毅的軍官看破,一味地隱瞞恐怕正如這位軍官所說,會給自己和大家帶來很大麻煩,所以轉換成日語向王峰懇求並詢問是否會殺了她。


    “說吧,我是這裏最高長官,隻要答應你,就一定會按我說的把事辦好,絕對不會殺你。”


    姑娘看眼前這位風流倜儻的軍官,非常麵善的答應她,突然眼淚奪眶而出的說道:“長官,我叫小泉幸子,家住神戶郊區一個農戶家庭,在神戶上高中參加反戰同盟,後來被軍方逮捕隨軍來到上海日軍租界軍營,同時被抓來的十一個姑娘,就成了軍中慰安女郎,從此走上生不如死這條路,嗚嗚嗚......。”


    小泉幸子把她來到上海所經曆的悲慘生活,流著眼淚一件一件的說出來。


    那是在一個月前,小泉幸子正在學校上課,突然衝進來二十幾名軍人和警察,以破壞治安和大東亞聖戰的名義,肆無忌憚的將班裏二十幾名學生抓走,男的投進監獄,女的押送到港口,強迫押上軍艦,經過七十多小時跨海航行,來到陌生的東方大都市上海。


    小泉幸子等二十幾名女生,被押上岸推上等在岸邊的卡車,把她們拉進租界軍營,關進一間很大的屋子,屋門從外麵鎖上,門口留下四名日軍士兵站崗。


    她們二十幾名女生在第二天,就被分別分配到不同的兵營,成為軍中大兵發泄的皮囊。


    由於小泉幸子皮膚白皙、五官端正,不用化妝就會給人一種撲麵春風的感覺,而且身材苗條亭亭玉立,被日軍住上海指揮官鹽澤幸一司令官一眼看上,遂把她留在身邊。


    有一次鹽澤幸一將軍帶著小泉幸子,到公共租界‘榮記大世界’參加一個舞會,在相互交往中,與上海灘‘流氓大亨’張嘯林交談,鹽澤幸一和張嘯林兩人從原來的生疏,到後來密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遺憾。


    張嘯林在酒桌上看到小泉幸子,被幸子的姿色所吸引,一次次試探著接近,最後竟裝做酒醉將小泉幸子攬進懷。


    小泉幸子非常惡心張嘯林的醉態,尤其是那種塞進胃裏的山珍海味,以及灌進去的中外名酒在腸胃裏發酵,二次反出來的那種味道,聞起來令人作嘔。


    她掙紮著要推開佯裝酒醉的張嘯林,卻被張嘯林摟的更緊,無耐之下向鹽澤幸一將軍求助,可沒想到把幸子玩弄在手的鹽澤幸一,不但沒有出手把她從醉漢手裏解救出來,反而‘哈哈’大笑道:“張先生,如果你的喜歡,我可以把幸子小姐送給你,哈哈哈。”


    張嘯林一聽鹽澤幸一將軍,要把攬進懷裏這位島國美人送給他,立馬不再裝醉,摟著小泉幸子看著鹽澤幸一說道:“鹽澤將軍,我、我剛才是酒醉失態奪你所愛,現在你既然這麽說,我要是不欣然接受豈不是卻之不恭?謝謝。”


    “張先生,我送美人,你應該送我什麽呢?哈哈哈。”


    “鹽澤將軍,我張嘯林在上海灘也算一個人物,隻要你在這個地麵看好什麽東西,我張嘯林哪怕頭拱地,都會親手送給你。”


    “好、好好,要是我想要整個大上海,不知張先生是否能送給我?啊?哈哈哈。”


    “這個、這個玩笑開得太大,這麽大的禮物我張嘯林真的無能為力,不過我還是那句話,隻要鹽澤將軍在上海灘看好的東西,我張嘯林又能做到,沒有問題。”


    陰險狡詐的鹽澤幸一端起酒杯主動送過去:“張先生,我知道你在上海灘是一位叱吒風雲的人物,剛才隻是跟你開個玩笑,不可當真也不能不放進心裏,以後我和你一定會合作的非常愉快,來,幹了這一杯。”


    小泉幸子就這樣被鹽澤幸一當成一個活的物件,在酒席桌上送給了張嘯林。


    酒席散後,鹽澤幸一把小泉幸子拉到身邊,愛撫的說道:“幸子,把你送給這個支那豬,也是我的無奈之舉,但是你的付出,就是對大日本帝國最大的忠誠,隻要你在張嘯林身邊,我就能將這頭驢拴住,你好自為之。”


    張嘯林等舞會散場,並沒有迴家,而是把小泉幸子帶進一套客房,將幸子當成一個發泄的工具,蹂躪到天亮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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