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竹軒是一位在上海灘十裏洋場打拚出來的底層小人物,雖然現在已經是上海灘鼎鼎大名的‘江北大亨’,但骨子裏對突發事件沒有根正苗紅那些大亨遇事那麽庸俗。


    他看王峰繼續昏迷,而且在昏迷中喊著‘銘兒’的名字,有些字眼雖然肉麻,但也能說明王峰心裏的顧銘,兩人不是一般關係。


    既然王峰在昏迷時喊‘顧銘’,很有可能顧銘還活著,這次沒有跟著一起迴來,往好裏說可能在執行一件非常危險的任務,最壞的結果應該是在戰場上受傷,被送進醫院搶救。


    顧竹軒為了把昏迷的王峰搶救過來,對蘇曉婉和翠蘭喊道:“不要停下來,快把王峰的褲子脫了,先幫他把屁股的傷口包紮好,等醫院的醫生趕過來,再移交給醫院。”


    翠蘭聽顧四爺吩咐,繼續脫王峰的褲子,她看王峰的褲子已經脫到小腹下端,再有那麽一點點、一點點就。


    蘇曉婉此時看著王峰露出的小腹,要是再往下拖,那王峰就全暴露了。


    她不僅羞紅著臉看著顧竹軒,為難的說道:“幹爹,咱們是不是等醫院的救護醫生來了,由他們幫王峰包紮傷口比較好?”


    “女人就是麻煩,難道你的親人身受重傷需要搶救,你會羞於某些部位而作罷,就這麽庸俗的眼看著他死去?能不能大方灑脫一點,脫了就脫了,看到又能怎樣?”


    蘇曉婉並沒有被顧竹軒說出的話感到驚訝,因為他知道眼前這位‘幹爹’,做事向來利落,從不拘小節。


    她拋棄男女之間那點事,對翠蘭說道:“翠蘭,我抱起王峰的屁股,你趁機用勁往下脫他的褲子,等褲子脫下來再把他的身子翻趴下,替他包紮傷口。”


    十八歲的大姑娘翠蘭,沒想到今天不但能榮幸的看到王峰大少爺的正麵,還能看到屁股,不知出於什麽心理,那種心中的期盼是甜甜的,緊張而又渴望著。


    蘇曉婉看著王峰還在昏迷,搖了搖頭流下淚,兩手放在王峰的腰間,猛地用力就要將王峰屁股抬高,突然被沉重的一擊往後仰倒,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你們這是要殺人嗎?為什麽要脫我的褲子?誰要是再敢動我,我會殺了他。”被蘇曉婉抱著腰就要抬起王峰的屁股,觸動了王峰屁股上的傷口,一種叫人無法忍受的劇痛,把昏迷中的王峰刺激的醒了過來。


    當他感覺有人在抱他的腰,還以為是顧銘再跟她玩貓貓,清醒過來睜開眼,當看到是蘇曉婉抱著他光滑的腰往高抬,她的身後站著抓住他褲腿的翠蘭,正在準備用勁脫他已經褪到小腹的褲子。


    這種恥辱王峰豈能容忍,抬手就是一拳,直接搗在用力抬他屁股紫漲著臉的蘇曉婉兩胸中間。


    突然受到猛烈一擊的蘇曉婉,感到胸口就像挨了一記悶錘,眼前冒著燦爛的金星整個人向後倒去,摔跌在地上捂住胸口,好像憋得有些喘不上氣來。


    正扯著王峰褲腿準備往下脫褲子的翠蘭,突然看到上身被脫掉衣服的王峰,瞪著憤怒的兩眼盯著她,嚇得她丟下抓住的兩個褲腿,轉身就跑。


    顧竹軒看王峰醒過來,一拳打倒急救他的蘇曉婉,瞪著吃人的兩眼嚇跑翠蘭,本想做個完美的解釋,。


    他突然想到王峰在昏迷中喊出的話,一把抓住王峰的胳膊問道:“峰兒,你在昏迷中兩次喊銘兒的名字,快告訴我,我的銘兒到底在哪?你喊叫著‘炮你’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叫他幫你包紮屁股上的傷口,難道當時你身邊再無他人嗎?你們倆現在到底到了什麽程度,不會給我一個驚喜,很快就會抱上。”


    “顧世伯,不要把事想得那麽複雜,我隻能告訴‘炮你’是我跟顧銘私下約定,您知道了會很尷尬,至於我們兩個到了什麽程度,我隻能說在乘坐的霍克—2運輸機油料將要用盡墜毀的前一刻,都認為必死無疑,我倆在飛機十幾位兄弟見證下,瞬間完成拜天地成就大婚,至於您說的‘驚喜’‘抱上’言之過早,我倆還沒有到那種皆大歡喜的程度。”


    顧竹軒看王峰逃避重點言其他,心中不滿的說道:“好,你剛才說的這些我都可以不追問,那你告訴我,我的銘兒現在到底在哪?”


    王峰被顧竹軒追問的不敢說出實情,看自己上身一絲不掛,褲子褪到小腹最下端,隻要稍微一動就會尷尬,羞臊的說道:“顧世伯,能先叫我穿上衣褲再說話嗎?”


    “好、好好,我幫你把衣褲穿上,但你必須跟我說實話,我的銘兒到底在哪?”


    顧竹軒說著對已經站起來的蘇曉婉,以及站在幾步外、麵色羞紅心中忐忑的翠蘭吩咐道:“婉兒和翠蘭,你倆是女孩子,穿衣服知道輕重,快幫著峰兒把衣褲都穿上,我還要找他問話,叫他告訴我銘兒到底在哪?”


    蘇曉婉在王峰昏迷期間,為了急救王峰,不顧一切的撕扯王峰的衣褲毫無羞澀,此時看著清醒過來的王峰,兩眼古怪的看著她,竟羞澀的不敢正眼與王峰對視,手下雖然在動,顯得的十分笨拙。


    王峰在蘇曉婉的幫忙下穿好衣褲,累的蘇曉婉香汗淋漓,同時王峰也感到渾身乏力,昏昏沉沉的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快速思索,如何將顧銘犧牲在廟行前沿陣地,連屍骨都沒有找到的噩耗,告訴失去愛女的顧家一對老人。


    顧夫人打完電話一直注視著王峰,聰慧過人的顧夫人從剛才顧四爺與王峰對話中,王峰針對顧四爺兩次提到愛女顧銘,不但沒有痛快的告訴他們,反而閃爍其詞的一再規避。


    她心中忐忑的看著王峰問道:“峰兒,我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我的銘兒,為什麽沒有跟你一起迴來,請你看在母女連心的份上,快告訴我好嗎?”


    王峰還沒有想好怎麽措辭,迴答顧竹軒老先生的問話,現在坐不住的顧夫人又緊追不放,他實在不忍心一而再的搪塞,忍著屁股上傷口的錐心之痛站起來,麵對著顧家夫婦再次跪下。


    “峰兒,你這是怎麽啦?為什麽兩次雙膝跪在我們跟前,難道你有難言之處,還是我的銘兒已經、已經。”


    顧夫人心中顫栗的不想說出銘兒出事了這樣的話,可她是一個久病在床的病人,哪經受的住王峰幾次追問就是不給答複的折磨?心中預示到自己的銘兒一定出了大事,再也經受不住的昏倒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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