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曹操就爬上了鄒夫人的床,一是因為曹安民迫不及待,二是因為曹操實乃色中惡鬼,雖是奸雄,卻也是難過色欲這一關。


    曹昂是過了幾天才知道的,當時都驚了,曆史上不是過了好幾天?剛進宛城沒幾天你就這麽搞,你是真不怕張繡啊!


    “父親,何...何必如此!”曹昂真不知道說什麽好,占了人家城池也就罷了,那是武力震懾得來的,沒過幾天你有c人家嬸嬸,曹昂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就算是c你不能帶迴許昌c啊!在人家家裏c人家嬸嬸,你有成就感啊!


    曹操老臉一紅,被自己兒子發現偷吃可是太尷尬了,尤其兒子還是一個守禮之人,還沒結婚!


    “子修,子修,來來來,為父,呃,為父也是有需要的嘛!”曹操一臉尷尬,找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曹昂壓著火,“父親,你可知那鄒夫人是何身份!你可知!”


    曹操被這般逼問也未訓斥,“我兒安心,為父知曉,張濟之妻罷了,況張濟已死,鄒夫人不過無主之人,隻留存一名分。”


    曹昂氣的有點兒哆嗦,“父親你可想過張繡會怎麽想?”


    曹操眼神一凝,“既降了我,便臣服於我!他敢為這無名分之人叛我?”


    “父……”


    “好了!”曹操打斷曹昂還想說下去的話,“我自有考慮,為父之事,汝無需多言!”


    曹昂怒哼一聲,轉身就走,我把你這老小子當爹,你還對我發火,老子是在幫你你知不知道!


    典韋擔憂的道:“主公,此言是否過重?”


    曹操看了一眼典韋,“惡來,不必如此,小孩子使性子罷了!”


    出了院子,曹昂一股子邪火沒出發,把著劍一臉怒容,看的巡行士卒膽戰心驚,要知道曹昂這幾天沒少和軍中將領較量,夏侯惇、於禁、典韋軍中能打有名通通打了個遍,雖然微微落在下風,但是那也是一百合開外的事!


    “左右與我尋曹安民來!”曹昂怒吼,乃母的,送了鄒夫人,老子就一步一步的往死局裏麵踏,不管你是故意還是過失,你這一頓教訓,難免了,曹安民!


    這幾日曹昂與軍中上下混的臉熟,藝高強又兼仁德,無有不歡喜他這個大公子的。


    有膽大的士卒喊道:“大公子,某巡行之時,見曹安民馬拴在風雨閣前麵!”


    曹昂翻身上馬,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子甩給發聲處,“賞!若有人因此時刁難你,我曹昂與他不罷休!”


    “謝大公子賞!”


    “曹利,把人都給我叫出來去風雨閣,曹國、曹家,隨我去綁了曹安民,與這廝一個教訓!”


    “諾!”


    宛城分內外城,內城雖然有曹軍駐紮,但是依舊由張繡居住,曹操住在外城,隻不過張繡軍隊的兵器通通收繳囤積在外城,這也是曹操敢這麽放心的原因!


    隨著曹昂外城縱馬,曹軍一半都知道了曹昂看曹安民不順眼,要去弄他!


    “可有耳聞?大公子不知因何事惱恨曹安民,說要教訓這廝一番!”


    “真的?”


    “那還有假?巡行的二杆子還報了曹安民所在,還得了大公子一塊金子的賞賜!”


    “得了賞賜又如何,大公子終究跟曹安民是一家人,總不會打死曹安民,今日二杆子拿了賞金,明日曹安民報複,有他受的!”


    “哈哈哈,你說的可真是笑話,大公子何等人也,你莫非不知?”


    “這...大公子武藝高強,能與夏侯將軍、於禁將軍打的不分上下,不說萬夫不當之勇,也能說是個千人敵了,還能有什麽!”


    “傻蛋,你忘了大公子是讀書人了!習武隻是興趣,興趣!大公子仁德孝順啊傻蛋!”


    “那...仁德孝順那是主公的福,有二杆子什麽事!”


    “笨!大公子放出話來,整條街都敬服了!誰要是以後敢因為這件事為難二杆子,大公子與他不罷休!”


    “真的?”


    “我騙你作甚!”


    “大公子仁德!”


    整個宛城外城,曹軍之中,無論是青州兵還是許昌士卒或者曹操原來的老卒,都在這樣討論,都在稱讚。


    曹昂可不知道,他現在氣的要命,比上輩子給人家打官司遇到豬隊友還氣,那個充其量就是傻、二,這個就是智障!還沾沾自喜怡然自樂,還風雨閣?乃公今日讓你知道什麽是風雨飄搖!


    快馬趕到風雨閣,守門的一見曹昂瘦瘦弱弱一身文士服欲要強闖,還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哥,當即牛哄哄的道:“來人止步,內乃曹安民曹大人包場,遠退,不與你計較。”


    曹昂咬牙切齒,“好一個曹大人,他曹安民也敢稱“大人”?!”


    “倉”,曹昂抽出長劍,“擋我者,殺!”


    曹國、曹家抽出環首刀,衝著守門二人肚子踹了過去,“沒眼色的東西,大公子你也敢擋?”


    二人畏畏縮縮,趴在地上叩頭如搗蒜,恨不得把地磕出坑來!“小人不識大公子,求大公子饒命,曹安民在二樓,曹安民在二樓啊!”


    曹昂把著劍往上走,早有人去報曹安民,曹安民哪裏見過曹昂這等陣仗,把帶來的人去堵樓梯。


    曹昂嘴上說著殺人,但是有怎會去殺那不相幹的人,因此每一個都是踹倒,結果這群人知道曹昂不傷他們性命,曹安民又在後麵鼓動,一個個的往曹昂身上撲!


    曹昂眼中閃過狠辣,這是你們逼我的!


    手中長劍改拍為刺,一米長的劍身捅穿了一個肚子兩條大腿方才作罷!


    把長劍抽出來,冷冷的抹了一把血,“滾,莫將某的仁慈當做你放肆的本錢!”


    血液使人懼怕,血液令人瘋狂,懼怕的是那些堵在樓梯上的,他們扒著樓梯往下跳,瘋狂的給曹昂讓路,曹昂一腳把那三個被他捅穿的東西踢下去,剛才正是看到他們眼中的笑意才會捅他們,現在他們已經嚇癱了,曹昂不介意幫他們下樓梯!


    冷冷的看著那些趴在樓梯下不敢動的人,“滾!”


    上了二樓,曹昂怒吼,“曹安民何在,出來自縛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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