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手機,人與人之間的直接交流減少了。


    有人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和死;也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


    我站在你麵前,你卻在玩手機。


    美國攝影師eric pickersgil拍的一組照片


    p掉了大家手中的手機、移動智能設備


    照片中的人仿佛也丟掉了靈魂


    孤單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忽勒,不要嚇著孩子!”,騎兵大部趕了過來,其中一人衝著忽勒道。可惜,已經晚了。


    “額!大哥--”,忽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道。


    “你們是特訓兵?”,一道略顯稚嫩的聲音從忽勒身後響起。卻是蔑蒙。盡管他努力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但額頭的汗珠還是出賣了他緊張的內心。


    “哦?你還知道特訓兵?”,忽勒有些好奇道。


    大元的正規軍有軍團、邊軍兩種編製,這是大多數人都知道的。但是還有一種兵,就是特訓兵。顧名思義,一般是由於某項特殊的任務或者特殊的作戰環境,而針對性的訓練出的兵種。一般這種特訓兵的人數不多,編製也都隸屬於軍團。


    “國防課上老師講過,說特訓兵的紐扣不是圓的。”,蔑蒙鼓著勇氣迴道。國防課是單獨的一個科目,主要講述大元的發家史,經典戰役。以及麵臨的外部敵人和大元基本國策。其中自然少不了大元國體的優越性和其他國家的對比。也就是捧高自己,貶低別人。


    當然,這是看得見的實例。


    很多底層百姓都能感受到生活中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而這門課程有點像軍事、曆史和思修幾門課程的結合。


    考慮到小學生接受水平有限,所以課程內容都比較淺薄。有些內容會采取連環畫冊的形式,就是為了方便學生們接受。


    蔑蒙平時就非常喜歡國防課,所以對課本上的內容都記得門兒清。


    “嗬!你這小子書念得不錯嘛?”,忽勒誇讚著,指了指衣服上的‘狼形’紐扣道:“看清楚了嗎?”。


    點了點頭,蔑蒙道:“狼。”。


    忽勒還想說,身後一個騎兵來到他身旁道:“好了,忽勒。”。隨即衝著蔑蒙道:“小家夥,東歸村距離這兒還遠嗎?”,赤剌溫語氣溫和道。


    “東歸村?你們是?”,雖然這是大元腹地,出現禍事的可能性很小。但是這不代表著,就一定沒有禍事。


    “哈!你這小子還挺機警的!”,忽勒高興的拍了拍蔑蒙的腦袋。


    “小家夥,我們是東歸村的。隻是出去特訓了幾年,今天才迴來。”,赤剌溫笑著解釋道。雖然他盡量裝出人畜無害的樣子以示親近,可是暗紅色的臉龐讓人很難放鬆警惕。


    “你們是就是出征的阿巴嘎們?”,蔑蒙盡管還有些警惕,但心下又忍不住生出一陣欣喜。


    “哦,你也是東歸村的?”,赤剌溫又喜又驚道。


    點了點頭,忽勒一下子將蔑蒙抱上馬道:“那敢情好,快帶我們迴村吧。有些年頭沒迴了,不知阿吉雅怎麽樣了。”。


    “哈哈哈,副隊又在念叨嫂子啊!”


    “我看嫂子今晚是睡不著咯!”


    其他騎兵見忽勒猴急的樣子,紛紛打趣道。


    “你們別打趣,我趕明兒跟村長說說。你們長途奔波,勞苦不堪。娶媳婦的事兒,還是再等一陣子吧。”,蔑兒乞部抽走能上戰場的男丁時,很多人可是沒成親的。在吐蕃草原上待了這麽些年,可是好久都沒見過女人了。


    這次迴來,就等著成親解解饞呢。


    “別啊!副隊!”


    “是啊!副隊你可不能這樣啊?”,瞬間騎兵們就變了臉,紛紛討好的向忽勒說好話。


    這時被忽勒抱在馬上的蔑蒙突然道:“阿巴嘎,他們說的嫂子是我額吉嗎?”。


    “嗯?你額吉是?”,忽勒被蔑蒙的問話吸引了注意力。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場麵頓時安靜了下來。


    一下子被這麽多人盯著,蔑蒙難免有些緊張,磕磕巴巴道:“阿--吉雅是我額吉!”。


    赤剌溫一下子笑出聲來,其他人也猜到了什麽,哈哈大笑。


    忽勒卻是有些尷尬,追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蔑蒙!”,此刻蔑蒙也猜到了什麽,看向忽勒的眼神有探尋,有期待,也有幾分不安。


    “長生天啊!我竟差點嚇傻了我的兒子。”,忽勒仰天感歎道。轉而就一臉欣喜的抱緊蔑蒙,大聲道:“坐穩了。今天阿爸帶你感受感受風一樣的速度。”。


    說罷就夾緊馬腹,頓時戰馬像炮彈一樣,猛然衝了出去。


    雖然平時蔑蒙也不是沒騎過馬,但村裏都是速度一般的蒙古馬。論速度,根本趕不上忽勒的軍馬。所以剛開始,蔑蒙哇哇大叫了起來。不過很快,就是興奮的大叫了。


    二十分鍾後,雪山下的東歸村已經曆曆在目了。此刻太陽有一半消失在地平線以下,金黃色的陽光白皚皚的雪山上,霎是好看。青色的屋頂也在陽光下泛著一層光暈,讓人不自覺的安心。


    此刻正是飯點,村裏已有大半人家升起了炊煙。一大片羊群慢慢悠悠的往村子趕,兩隻黑白相間發色的牧羊犬在羊群中奔跑,時刻驅趕著脫隊的山羊。


    “鐸澤額伯格(蒙語鐸澤爺爺)!”,蔑蒙看到熟人,坐在馬上大喊道。


    等趕到近前,眼神不太好的鐸澤眯著眼睛,打量了半晌道:“哦!是蔑蒙迴來了啊。怎麽樣,學堂念書好玩嗎?”。


    “學堂放假了。額伯格,這是我阿爸。”,蔑蒙有些得意的介紹道。


    坐在馬上的忽勒已經從馬上下來,到了鐸澤近前道:“鐸澤阿巴嘎,願長生天庇佑你。”,忽勒行禮道。


    “啊,你-你是忽勒那顏啊?”,鐸澤認出了忽勒。


    “阿巴嘎叫我忽勒吧!現在大元已經沒有那顏了。”,忽勒笑著糾正道。那顏是‘老爺’的意思,而且是蒙語的叫法。在大元,連奴隸都沒有了,更別說老爺。當然雇傭製度下,還是有等級的。


    隻是按照輩分來,叔叔、伯伯之類的敬稱,沒有刻意表明等級的用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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