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兒,你還在生我氣?」靳向東的聲音帶著獨特的清凜性感,古之渝沒迴答,自己忙自己的,半響他又說:「那好,你留下來帶尚兒,我跟林超他們去,盡早迴來,梁茹那邊,我會去替你說。」


    廖琳還以為靳向東會在樓上磨嘰好一陣子,沒想如此之快下來了,挑眉問:「怎麽。小渝還生你氣呢?師兄不是我說你,你這情商這麽低,要換成別的女人,早就受不了你了,也就小渝能受得了你。」


    廖琳已經知道那晚的來龍去脈,說真的,她可是真為靳向東的情商捉急,這瞞著古之渝將孩子帶迴來,不就是自取滅亡嘛,這跟之前跟古之渝說孩子死了,卻又偷偷將孩子養在身邊有什麽區別?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靳向東臉色已經夠沉了,林超對廖琳使眼色,讓她別挖苦了,又一邊打哈哈說:「大哥,小渝怎麽還沒下來,這時間快來不及了。」


    廖琳一旁迴:「能怎麽,肯定是不去了唄。」


    靳向東臉色再沉,真想跟這兩人絕交。


    靳向東坐上自己的車子,發動車子先走,林超瞄了廖琳一眼:「知道大哥什麽脾氣,你還撞槍口上去,對了,你這段時間跟小渝住,沒勸勸?」


    「怎麽沒勸啊,嘴巴都快磨起泡了。」廖琳拉開林超的車門上去,真不客氣的繫上安全帶,說:「師兄那情商有待提高,我這是為他好,再說了,當時事發的時候你怎麽沒勸。還倒說起我來了。」


    林超噎住:「你也知道,大哥在小渝那情商低不說,智商也為零,勸了也沒用。」


    廖琳嘖嘖說:「好了不說了,隨他們去,我就不信還能折騰出一朵花來,你快開車,待會就追不上師兄了。」


    林超哼了一聲:「你也真是不客氣,使喚我挺得心應手啊。」


    嘴上說著,林超還是聽話的發動車子追上去。


    不管梁高兩家之前鬧的如何沸沸揚揚,這婚禮照常舉行了,也打破了不少議論,認親宴鬧的醜聞,梁茹跟高顯揚順利結婚就是最好的迴應。


    古之渝抱著尚兒站在陽台看著靳向東跟林超他們先後離開,她不去婚禮其實還考量到了靳向北,上次能遇到,這次萬一再遇到,她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還有歐菀。


    古之渝考慮到靳向北是對的,因為婚禮他還真去了,不過他是為了去遇古之渝,沒想到根本沒看見人,他心裏不由得犯嘀咕,難道之前靳向東也沒找著人?


    至於歐菀。歐華強並沒有讓她出席,她現在算是被軟禁在了家裏。


    婚禮一切都還算順利,梁伊最後忍了又忍,還是將聽到佟桑的話都咽迴去了,她還是懂分寸,今天這日子不能出事。而且看著梁茹臉上流露出來的幸福喜悅,她也不忍心說。


    這高顯揚跟佟桑之前都有過一腿了,那就再有一次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得了。


    佟桑這天也沒鬧婚禮,安安分分的,參加婚禮,吃酒。聽著高顯揚跟著梁茹喊她一聲堂姐,看著滿堂的笑,無人知道那兩個字對於她來說多麽誅心。


    終有一天,她會將梁家人,高顯揚給她的這些恥辱統統統統還迴去。


    現在,她還隻能陪著笑。點頭應下,並封上紅包,微笑著說一句:「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看到這樣的佟桑,梁老爺子鬆了一口氣,他是真擔心佟桑會鬧事。


    梁太太心疼著自家女兒,一整天臉上也沒多少笑臉,梁建興心裏也有點堵,心想著,等婚禮之後,他還是盡快將佟桑送走。暫時離開這傷心地。


    靳向北一直掛念著古之渝,晚宴的時候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機會堵住靳向東,開口就是質問:「靳向東,你把小渝弄哪裏去了。」


    「靳向東冷冽勾唇:渝兒的去向好像跟你沒關係。」


    「怎麽沒關係,靳向東我警告你,你要敢動小渝,我靳向北就算是不要靳氏企業也要脫一層皮。」


    這話靳向東覺得有趣,不知靳向北是受了什麽刺激,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還惦記著不該想的東西。」靳向東目光冷冷的挪到靳向北的斷指上,嘴角勾起一抹冷戾弧度:「看來你這隻手是不打算要了。」


    靳向北笑的邪氣:「靳向東,你就算是砍了我的腦袋,我也要給你添堵,在你喉嚨裏插一根刺,你信不信。」


    不要命的人跟不要臉的人一樣可怕。


    靳向東未將靳向北當成過對手,但是靳向北卻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製造麻煩,若是靳向北不再糾纏古之渝,他原本是打算放了靳家一馬。


    「那我就連你最後一根刺也拔掉。」靳向東知道靳向北能撐到現在,背後是歐華強的相助。那老狐狸,可不會真心幫靳向北,這裏麵恐怕有大貓膩。


    也正是如此,他收購靳氏企業的腳步才不那麽快。


    他想放長線,釣大魚。


    這是可梁高兩家的婚禮,靳向北不敢亂來。靳向東也不想給東道主惹事,兩人的交鋒點到即止。


    靳向北本來就是來看古之渝,又從靳向東這裏問不出什麽,婚禮參加的也沒意思,晚宴還沒結束就離開了。


    靳向北沒有迴靳家,靳大海天天在他耳邊嘮叨,要他一定要保住公司什麽的,他索性搬了出來。


    秦晴見靳向北這麽早迴來,感到訝異:「晚宴這麽快結束了?」


    秦晴過去習慣性的給靳向北褪下外套,拿出要換的拖鞋。


    靳向北也是習慣了這種待遇,並沒有在乎秦晴的感受,脫口而出:「小渝沒去。也沒什麽意思就迴來了。」


    秦晴放鞋子的動作一頓,爾後又若無其事的將換下的鞋放入鞋櫃:「靳向東的孩子在家裏被偷了,現在也還沒找到,這古之渝出去找孩子,人也消失了,這樣一來。靳向東也沒多少心思放在公司上,對你有利。」


    靳向北對於古之渝的惦記,秦晴現在已經感到麻木了,隻要她知道靳向北永遠得不到古之渝,他的身邊守著的隻有她,那就行了。她也不再去要求太多。


    靳向北翹著腿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你說的沒錯,不過小渝那邊,我還得多派點人去找。」


    「那給歐華強找兒子的事呢?」秦晴提醒:「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找到歐華強的兒子,這可是一個大籌碼,我們先歐華強一步找到。再與其打好關係,以後歐華強那邊說不定就不用再受製了,歐菀不是給了你線索,現在有什麽收穫嗎?」


    「你真當找一個人這麽好找,歐華強找了幾十年都沒有找到,歐菀她有線索,為何還要我來找?」靳向北冷哼一聲:「歐菀這是想拿我當槍使,找到了不一定是我的功勞,我又何必去費那個精力,隻是隨便找找做做樣子。」


    聽到靳向北的分析,秦晴沉默了,心裏為靳向北高興著:「今天你也累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快去吧。」靳向北疲憊的捏著眉骨,擺了擺手。


    歐菀被軟禁,但是還有消息來源,阿海傳來靳向北懈怠的態度,根本就沒按著她設計好的方向走,這讓她很是氣憤。


    梁茹跟高顯揚的婚禮後,兩人立刻去了國外蜜月,梁建興原本也要送佟桑出國,佟桑卻說不著急,她對陸生那邊可還沒有完全放心,怎敢輕易走。


    古之渝每天的日常除了帶孩子還開始研究起網店來,她打算做一家嬰兒服裝的淘寶店。


    帶著孩子出去找工作肯定不方便,在家裏經驗淘寶店就不一樣了。


    這想法古之渝跟廖琳說過,起初廖琳以為那是說著玩的,哪裏會想還真打算開,她就納悶了,靳向東哪裏需要自己的女人做什麽淘寶店啊。


    廖琳將古之渝要開淘寶店的事偷偷告訴了靳向東,靳向東不僅沒反對。還讓廖琳在背後幫點忙。


    經過上次跟丟劉敏胥的事,靳向東知道他派人監視的事劉敏胥已經知道了,也沒了必要,將人撤了迴來。


    劉敏胥看到附近的人都撤走了,也沒太敢大範圍活動,歐華強讓她幫忙找人。隻要歐華強沒有電話過來,她也就穩著不動。


    劉敏胥知道,現在靳向東肯定不會再認她這個媽了,但隻要她還是他媽,她若有事,靳向東就不會不管。可如果歐華強跟靳向東相認了,靳向東知道她不是他的親媽,那她的死活可就沒人管了。


    沒人會蠢到將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捨棄。


    可這有句話叫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歐菀讓靳向北找人,沒有聽她的話去找,可阿海那邊卻給了她驚喜。


    阿海順著靳大海前妻的線索,查到了劉敏胥跟楊雪琴的淵源,什麽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可就是現成的。


    一聽到這消息,歐菀就坐不住了,趁著歐華強出去應酬的這晚,她讓阿海安排。她必須盡快去見劉敏胥。


    劉敏胥剛樓下轉了一圈迴到屋裏,歐菀帶著阿海就來了。


    對於歐菀的到來,劉敏胥很是意外,但她很快緩神過來,笑著上前:「小菀啊,這麽晚了,有事嗎?」


    歐菀打開天窗說亮話:「聽說你跟靳大海前妻楊雪琴還是姐妹,我就想來問點事,當年楊雪琴嫁給靳大海之前有一個孩子,這個孩子現在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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