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戰爭的勝利,房策背負了許多,但是還是活下來了。


    一切的官職全部被收取了。


    房策一句話沒有說,而是迴到了胡逗州,至於華夏書院,房策直接交給了馬周來負責,這些東西,馬周比較擅長,他也許並不喜歡這些東西。


    迴到了胡逗州,開始研究各種各樣對於古代人來說比較稀奇古怪的東西了。


    很快聖旨傳到了胡逗州,將房策的一切都官職都抹去了。


    並且傳旨讓長樂公主也迴到長安去,李淵這個家夥,李世民根本沒有辦法去管。


    因為爸爸永遠是爸爸。


    胡逗州的人多有意思,沒有一個老頭子將他當成了太上皇,隻是將他當成朋友。


    作為一個曾經的皇帝,寂寞,孤獨,哪怕是退位之後,也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


    在胡逗州,他獲得了友誼,而且也是養老院一霸般的存在,有著三五個老頭作為知心好友,有事沒事的打個牌,多舒服。


    李麗質就不一樣了,她是李世民的女兒,既然這個聖旨已經傳了過來,她就要走了。


    臨走之前,她忽然下了一個決心。


    找到了盧出水。


    兩人小小的合計了一番,然後找到了房策。


    “策哥哥,我明天就要離開了,在這最後的時間,我想跟你一起吃飯。”


    “好!”


    房策答應了李麗質,根本就不知道此時有什麽事情在等待著他。


    盧出水和李麗質不斷的再給房策灌酒。


    房策也是來者不拒。


    “說句實話,你們的這個計劃可能真的沒有用。”


    房策似乎也看出來了,這兩個女人想要做什麽,“這種酒,我就算喝到明天也不會醉的。”


    “長樂啊,你迴去吧,長安城才是你應該呆的地方。”


    房策又喝了一杯酒,然後有些惆悵的說道:“也許我真的不適合你,畢竟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那又如何?”


    李麗質也喝了一點酒,滿臉通紅,借著酒意,對房策說道:“你的手上沾滿了血,畢竟沒有骨肉至親的血,我父皇呢,他的手上沾著叔伯的血啊。”


    “原本我要救出那些隋朝遺老的,可是,最終,我卻將他們全部殺了,那都是我的同胞啊!”


    房策根本無法走出那個怪圈。


    他一直以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可是隋朝遺老何錯之有?


    不分青紅皂白殺人的事情永遠都是他心中邁不過去的那道坎。


    雖然命令不是他下的,但是他依舊要負責。


    最後的他開始一個人喝悶酒了。


    雖說古代的酒,酒精度數不算太高,但是喝多了,也是容易醉的。


    尤其是這種借酒澆愁的。


    不過房策畢竟是練過武的,感覺頭腦有點暈的時候,隻要用內力逼出酒精,瞬間就清醒了。


    也沒有多想什麽。


    喝!


    使勁的喝!


    房策到了最後,就不顧周圍的兩個女人了,一個人抱著酒壇就開始朝嘴裏灌酒了。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暈暈沉沉的,確實可以忘卻之前的事情。


    苦酒入喉,愁更愁。


    房策也沒有多想。


    盧出水和李麗質兩個人就這麽看著房策不斷的喝酒。


    “這酒?”


    突然房策感覺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了。


    酒精一直被他蒸發出來,但是腦袋裏麵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了。


    總是想到一些前世看過的小電影。


    而且小腹處有著一股暖流不斷的衝撞著他,此時的他完全就不知道怎麽迴事。


    “你們做了什麽?這酒,好像有問題。”


    李麗質看著房策,頓時笑了起來:“這酒對於策哥哥來說,不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嗎?就是不知道這酒裏麵的五十包春風一度散,對於策哥哥來說能不能有什麽問題。”


    !!!


    春風一度散?


    臥槽!


    這是什麽東西?


    聽著名字,好像不是什麽好東西啊。


    五十包?


    夭壽啊!


    你們兩個到底想幹啥?


    房策一瞬間就懵逼了。


    他本來以為這兩個丫頭是想要把他灌醉的。


    畢竟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大家閨秀,應該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吧。


    可是現在他發現,他想的有點簡單了。


    五十包春風一度散,這是人能夠幹出來的事情嗎?


    “策哥哥,你知道嗎?我們兩個在胡逗州幫你帶著張乘風的孩子們,有多苦嘛?可是我們什麽話都沒有說,一直任勞任怨,可是當我們去了華夏書院,才知道你居然已經有了孩子。”


    “你知道我們當時的心情嗎?”


    “現在我要走了,我不能什麽都不帶走,所以我才下了這個決定的。”


    “希望你不要怪我。”


    李麗質就在這個飯桌上,直接開始解自己的衣服了。


    本來她是沒有辦法解開自己的衣服的,可是現在盧出水在她的旁邊。


    兩個人居然開始相互解開對方的衣服了。


    !!!


    房策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們……”


    房策開口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喘息聲已經開始變得十分的粗重了。


    並且腦子裏的那些東西越來越多。


    雙眼已經開始模糊了,幻覺都要出現了。


    這特麽的藥,好烈啊!


    開什麽玩笑。


    春風一度散,一包就可以讓十個精壯的漢子迷失自我。


    五十包!


    什麽概念?


    房策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有多猛。


    並且他也已經一年沒有嚐試那種滋味了。


    這一世他是知道那種滋味的。


    食髓知味。


    一年沒有開葷了。


    這種感覺十分的強烈。


    整個人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看著兩人將身上的衣服脫得有點露春光的時候。


    房策直接受不了了。


    嘴中沙啞的吼著不知名的詞語,低沉而又厚重。


    整個人直接朝著兩個人撲了上去。


    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此處省略十萬字的細節描寫。


    其中的情趣不足為外人道也。


    三天!


    李麗質本來第二天就要走的,結果足足遲到了三天。


    第三天李麗質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扶著牆的。


    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淩亂。


    雖然穿戴整齊了,但是也能發現她整個人的精神似乎不是很好。


    甚至是臉上,還有一些紅彤彤的印記。


    最後李麗質還是選擇了離開。


    並沒有留下來。


    等房策知道李麗質走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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