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欲戰否?”周義人根本不敢其餘人的目光。


    他方才以上帝之手與那六王爺的法力巨掌相抗,竟是略占上風。


    這讓他的戰意,一下子攀升到了頂點。


    以他現在的真氣厚度,可以連續施展十次上帝之手,且靠著毓秀靈晶合暗金色真元洪流的補充,十次上帝之手過後,他都還可以連續施展四次。


    所以,他完全可以同這六王爺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本王之前說過,隻要小友能夠接下本王一掌,那麽小友來去自便,本王絕不再出手。”


    “小友,請吧。”


    六王爺此時也是有苦自知。


    方才那一掌,他是一點都沒有留手,但與這妖異少年對抗下來,自己竟然是占了下風。


    雖然他還有手段,能夠爆發出更大的力量,但那是他的壓箱底手段,不到拚命的時候,是萬萬不會動用的。


    再說,誰知道那個妖異少年,還有別的手段沒有。


    六王爺可是看的清楚,那妖異少年,僅僅是隻靠著自己的力量,根本沒有借助一絲天地之力,就可以將他的容天地大勢為一體的天河重掌給壓製住。


    若是這妖異少年如他一般,也勾連天地,借用天地大勢,那他絕對擋不住。


    所以,這妖異少年的實力,應是在他之上。


    一念及此,六王爺頓時就熄了繼續爭鬥的心思。


    反正方才的戰鬥,彼此之間的勝負。除了二人,其餘的武者,根本看不出來,既如此。他借著方才的話就此罷手,也不會落了麵子。


    耳聽得六王爺如此說話,周義人沒有繼續動手,隻是淡淡的看著六王爺,身上的戰意,很快就平複了下來。


    這六王爺,終究是滄瀾聖城中的皇族,按著楊家老祖的說法。這滄瀾聖城的皇族,勢力深不可測,明麵上的皇帝,就是一名真人境三重境界的頂尖強者。暗地裏的力量,更是讓人無法窺探。


    他現在的首要目標,是參加滄瀾大戰,守擂千戰台,奪取乾一紫元丹。


    所以。他現在還是最好不要和皇族交惡,免得橫生枝節。


    六王爺被周義人看的有些惱怒,他堂堂王爺之尊,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什麽時候,被人如此無禮的注視過。


    不過周義人的實力。卻是讓他暫時不敢妄動。


    周義人想通關節,便不再理會六王爺。直接轉身離開,朝聖城中報名滄瀾大戰的地方去了。


    等到周義人離開大約三個唿吸過後,司徒南飛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六王爺麵前,諂媚的說道:“王爺,那小子是被你打怕了吧。”


    歲數活到司徒南飛這個份上,睜眼說瞎話這門技術早就是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周義人的六王爺的戰鬥,他根本沒有看清楚,但此時從他嘴裏說出來的周義人的不堪,卻仿佛真有那麽迴事。


    六王爺這是冷冷的看了司徒南飛一眼,沒有說話。


    司徒南飛見狀吞了吞口水,繼續道:“王爺,您看我司徒家族和楊家之間的賭鬥,是否還要繼續?”


    “廢話,若不繼續,本王怎麽得到楊家的那副蛟蛇地圖,難不成,你要本王不顧身份,直接去搶劫一個小小的楊家?”


    “是,是,小人馬上安排兩族賭鬥。”


    雖然被一頓嗬斥,但司徒南飛卻是大喜,為了這場賭鬥,他謀劃了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早已經勝券在握。


    他就怕因為方才那名能夠與六王爺都鬥的不分上下的強者的影響,而讓此次謀劃已久的賭鬥,直接夭折。


    不過現在得到了六王爺的肯定,他就是吃了定心丸。


    楊家這次的麵子,是落定了,楊家的蛟蛇地圖,也是丟定了。


    ……………………………………………………


    周義人離開那處擂台之後,直接循著楊家老祖告訴他的地址,到了滄瀾聖城正魂大殿。


    這正魂大殿,乃是滄瀾域武者公會的總部。


    而武者公會,乃是掛名在滄瀾域皇族名下的一處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中端勢力。


    此次滄瀾大戰的報名事宜,皇族全權交給了武者公會,而報名的地點,就設在了他們的總部——正魂大殿之中。


    這正魂大殿,說是大殿,其實是一層通體以一種紫色晶石砌就的,類似於廠房的單體建築。


    它占地約有二十丈見方,其內設置精簡,地板是一塊一塊的青崗石,入門五步之處,有一個深藍色的櫃台,櫃台旁,有三名專門負責記錄的武者。


    從櫃台旁再往裏走十步,矗立著一根高有三丈,徑達六尺(約直徑兩米),通體純黑的石柱子,石柱子旁邊坐著一名武者。


    而石柱子左邊五丈之處,有一口半人高,徑達七尺的紫缸,紫缸的旁邊,也是坐著一名武者。


    周義人看到有武者絡繹不絕的進入這正魂大殿,然後先到那櫃台旁,領取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牌。


    接著就到那黑石柱旁,將玉牌交給那黑石柱旁邊坐著的武者,而後對著那黑石柱,就是奮力一擊。


    黑石柱旁邊的武者,在查看了持牌武者的攻擊痕跡之後,就會在玉牌之上記錄些什麽,然後將玉牌還給武者。


    而後那些武者又會到那紫缸麵前,繼續將玉牌交給紫缸旁邊的武者,然後再滴一滴血在紫缸之中。


    接著紫缸旁邊的武者會去查看那血滴在紫缸中後的痕跡,而後又會在玉牌上記錄些什麽,再把玉牌還給持牌武者。


    最後這些持牌武者,就會把記錄了東西的玉牌,重新還會櫃台,櫃台的武者查看之後,會給一些武者另外的玉牌。


    而一些武者,則是不能再得到玉牌。


    周義人注意到,那些再次得到玉牌的武者,神色間,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一絲驚喜。


    而那些沒能再得到玉牌的武者,神情之中,則是充滿了沮喪,抑或不甘。


    ‘那黑石柱和紫缸,難道是在檢查武者的修為和年齡?’


    想到那楊家老祖給自己的說的那些有關於滄瀾大戰的內容,周義人的腦中,不由冒出了這個念頭。


    他也懶得多想,直接就如同那些武者一般,到那櫃台前,領取了一塊玉牌,然後朝那黑石柱走去。


    如周義人所料那般,那黑石柱和紫缸,果然就是檢測武者實力和年齡的工具。


    那黑石柱,乃是黑鏨玄元石鑄成,即便是聚氣境九重大圓滿境界的武者,也無法在上麵留下絲毫痕跡。


    隻有登天境武者的真元,乃至超過真元的力量,才能對這黑鏨玄元石造成損害,所有隻有登天境的武者的攻擊,才能在其上留下印跡。


    而不同境界的登天境武者,全力攻擊之下,能夠在黑鏨玄元石上留下的印跡深淺,都有一個非常明晰的標準。


    所以實力不夠者,在這黑鏨玄元石前,幾乎無所遁形。


    而那紫缸中盛有靈秀清骨液,這是一種能夠檢測生靈年歲的神奇靈液。


    其本身呈純白之色,若有年齡在二十歲之下的生靈的血液滴入其中,那麽這靈秀清骨液,就是在一瞬之間,變為橙色,而後迴複原狀。


    而若有年齡在二十歲以上,三十歲以下的生靈的血液滴入其中,這靈秀清骨液,就會在瞬間變為黃色。


    即便有那氣運逆天的修煉者,能夠返老還童,但是其之骨齡,也無法瞞過靈秀清骨液的測探。


    所以有黑鏨玄元石和靈秀清骨液坐鎮,滄瀾大戰的參賽者中,便幾乎沒有魚目混珠者。


    至於那些黑鏨玄元石和靈秀清骨液旁邊的武者在玉牌中記錄的東西,便是該玉牌持有者的實力和年齡。


    櫃台旁邊負責記錄和發牌的武者,便會根據玉牌中記錄的實力和年齡比對,判斷該武者能否有資格參加滄瀾大戰,如有資格,則會發給該武者一塊參戰的玉牌,而若不能,那麽直接掃地出門。


    以周義人的實力,他隻純粹用**的力量,就可以輕易的在黑鏨玄元石上留下痕跡。


    他自然是輕而易舉的就拿到了滄瀾大戰的參戰玉牌。


    得到了玉牌,周義人就沒了繼續在這正魂大殿中逗留的心思,他準備去逛逛這滄瀾聖城,見識見識異域風情,等到傍晚,再去楊家觀看那蛟蛇地圖。


    卻不料他剛出正魂大殿,耳邊立刻響起了這麽個聲音:“小兄弟,等一等。”


    而後便有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身著褐色素布勁裝的男子小跑到他麵前。


    “兄台找我有事麽?”周義人看了這男子一眼,他認出來,這名男子,是一名之前和他一道參加武者公會測試的武者,排序在他之後。


    周義人記得,這名男子,擁有登天境四重境界的修為,在周義人見到的參加滄瀾大戰的武者中,算是不錯了。


    不過這點修為,在周義人眼中,卻是什麽都不是,而且周義人根本不認識這個男子,卻是不知道他找自己幹什麽。


    “確實有事,我想讓小兄弟放棄這次滄瀾大戰。”這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周義人,吐出這麽一句不著邊際的話來。


    “能告訴我是為什麽麽?”周義人突然就來了興趣。


    “因為四大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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