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迴去的時候,孟瑤和青紅已經有說有笑了,這讓豔豔和小倩都有些奇怪,怎麽一天不見,兩個對頭成朋友了?青紅就對她們兩個說了,我們把自己的事情各自說了,都一樣的命苦,都是自己人了,幹嘛還勾心鬥角呢?豔豔就說了:“紅姐,那你領班的事呢?”孟瑤就說了:“你放心,我不會和紅姐爭著當領班的。”豔豔就笑了,“這就好辦了,把事情都說開了,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小瑤啊,想起前兩天對你做得事,真覺得不好意思了,對不起了。”後來小倩也向她道歉了,四個人就成了好姐妹了。躺在床上的時候,青紅把孟瑤的事向她們兩個說了,等她說完了,躺在上麵的豔豔就說了,“也夠不幸的了,不過和她比起來,我就更不幸了。小瑤,我給你說說我的事吧。”豔豔停頓了一下,像是故意清了清嗓子,就準備要說一個長篇大論了,“我剛出來的時候,也是去打工賺錢,是去一個城市找表姐,她比我早出去兩年,後來在火車上,坐到我對麵的兩個男人就和我說上話了,他們穿得都很好,知道我是外出打工的,他們就說了另一個城市多麽多麽好,多麽多麽容易賺錢,就差點說遍地撿黃金了,我那時候也是什麽都不懂啊,按現在的話說就是懵懂未知,不諳世事,就真得信他們的話了,就跟著他們走了,去發財了。然後就跟著他們到了另外一個城市,找了一個房子住下了,等晚上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本來麵目就露出來了。就想強奸我了,他們一個人按住我的手,往我的嘴巴裏塞了毛巾,另一個人就脫了我的褲子,就要拿他的那個東西往我那裏插了,我說什麽也不能讓他們得逞,我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大勁,反正那個人沒成功,換了另一個人,他也沒成功,他們兩個就急了,就開始打我了,一開始是在床上打我,把我的衣服扒幹淨了,也不管了,就摸著哪打哪了,你不知道那個痛啊,後來一個人就拽著我的頭發,把我從床上拉到地上了,就用腳狠狠地踢我了,他們穿得是那種硬底皮鞋,踢完了,就用腳跺了,他媽的他們是真打啊,我都不知道該怎樣給你們說那種身體的疼痛了,有一個人就把皮帶解下來了,就狠狠地抽在我身上了,後來他們打累了,坐到旁邊休息了,我就覺得我身上是皮開肉綻了,渾身疼得想動都動不了了。後來他們見我老實了,就把我抬上床了,就挨個的強奸我了,我想叫卻叫不出聲了,想掙紮卻再也沒有力氣了,隻能任由他們了,後來他們就故意懲罰我了,一個人上完了,去歇息了,另一個人就上了,等他上完了,那個人也歇息夠了,就又接著上了,我不知道被他們上了多少次,就覺得在那個床上把一輩子要流的眼淚都流完了,流盡了,把一輩子要承受的疼痛都給承受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流過眼淚,再疼再痛也都會緊咬牙關說不痛了。原來他們是人販子,等我養好了傷,他們也覺得把我玩弄夠了,就把我賣了,一開始是一個啞巴,四五十歲的人了,可能還沒經過那事,頭一個晚上就把我抱上床,就脫了我的褲子,把他的那東西就插進去就來迴地幹上了,他趴在了我身上,他的臉就快貼到我的臉了,我就聞到一股臭臭的大蒜味了,就想吐了,可他不管,還是繼續幹著,等幹完了就倒在一邊,唿唿睡大覺了,他們一家人弟兄好幾個,怕我跑了,就輪流看著我,和我說一些不著調的話,像是反正已經都這樣了以後要和他好好過日子之類的,後來過了半年了,我幾乎連村子口都沒有出過,然後等忙的時候啞巴就帶著我外出幹活了,啞巴的欲望可強了,什麽時候想上我了,隻要合適,扒開我的褲子就上,有時候是在我燒火做飯的時候,有的是刷鍋洗碗的時候,有的是在地裏幹活的時候。後來玉米地越來越高了,一般的人都可以淹沒了,有一天在地裏薅草的時候,我在前麵,啞巴在後麵,可能是看我的屁股看久了,他的欲望就來了,然後就把我按到地上,扒了我的褲子,就幹上了,那天他竟然還一連幹了兩次,然後就美滋滋地睡了,一會兒就發出鼾聲了,我就想了,這是老天爺在幫著我逃了,後來我就逃了,也就邪門了,老娘跟人販子打上交道了,被一個人販子賣了,逃出來了,又被另一個人販子給賣了,後來我反正是在人販子的手裏來迴轉手了,最後我就逃到這裏了。剛來的時候,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我是又渴又累又餓,都幾乎要暈倒了,就看到在路邊的小攤上吃飯的青紅姐了,我就想了這小姑娘總不會也是人販子吧,我就想讓她給我買點吃的了,你不知道那時我有多難為情,我碰到過這種情況,有的人看我可憐,給我點吃剩下的,有的人根本不理我,可是青紅姐給我買了好幾份,直到讓我吃飽了,後來還把我介紹到這來了。我不知道該怎樣表達我對青紅姐的感激之情,反正隻要青紅姐讓我去死,我馬上就去死了。”豔豔的故事說完了,青紅就說她了,“你怎麽這麽說話,什麽死不死的,我讓你去死,那我不成了殺人犯了。”把大家都說笑了,豔豔就說了,“我不過是打個比方,再說了你這麽好,舍得讓我去死啊?”“我怎麽不舍得?去死吧,你這個死豬頭。”青紅就說了,“討厭,說人家是豬,我是豬,那你是什麽,你就是豬大姐!”豔豔的話把大家逗得真的大聲笑了。小倩也說話了,“既然你們都說了,我也給小瑤說說我的情況吧,我還算好啦,一開始就找到這裏了,然後四眼佬就用她一慣的伎倆把我騙了,我把身子給了他了,慢慢地他就不理我了,我就幹上了現在的活,一開始是為了要報複他,後來人家根本就無動於衷,我也就慢慢地把他忘了,就隻為著錢了。”幸福的女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女人各有各的不幸,這是女人的悲哀麽,可這女人的悲哀裏又摻雜著多少男人的成分,又有多少是出於女人本身的自願,男人喜歡花,更喜歡野花,可是野花裏摻雜著多少有毒的成分,他們卻不知道了,等他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那些有毒的成分已經慢慢地聚集,成了毒瘤了,已經深深地滲到他的身體,他的家庭裏去了,那個時候是造物主的悲哀了,誰讓他賦予男人一顆花心了,讓他更遲鈍一些不好麽?

    經理現在在孟瑤眼裏也是四眼佬了,因為她們已經是好姐妹了,她就要和她們統一戰線。四眼佬再找她的時候,孟瑤也盡心盡力地伺候他了,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讓青紅繼續當她的領班,四眼佬的身體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了,他也就答應了,但他同時也納悶了:怎麽現在還有這種人,把自己的身體送出去了,卻把前途又讓給了別人。

    豔豔會來的時候又發牢騷了,他媽的男人就是賤,明明想要幹哪個了,還死要麵子,還不好意思說出來,有色心沒色膽的人,一看就沒什麽出息。青紅就說她了,“這是哪個男人招你惹你了,是不是沒把你插爽啊?”“唉,別提了,”豔豔還是裸露著她的大奶子,隻穿了件白色絲織的內褲,“我今天碰到的那個男人,可能是第一次來,一開始沒有好意思提出來,就說了一些別的,我心裏就想了,你說上一會也就得了,可他說起來沒頭了,扯半天也沒扯到那上麵去,我在心裏就罵他了,你他媽的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麽的了,還說起來沒完了,我就急了,就先把上衣脫了,誰不知道老娘幹活的時候是從來不戴奶罩的,老娘的大奶子就挺在他麵前了,他顯然沒有料到老娘會這樣,隻看了一眼,就把頭低下了,老娘不管,接著把短裙和內褲一塊脫下來了,老娘就光著身子站到他麵前了,他看了看,接著就像見了野獸一樣,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走了,害老娘白費了半天勁。”這時孟瑤就說了,“你本來就是野獸,人家有首歌不是這樣唱得嗎,說女人是老虎,老虎就是野獸,你說你是不是野獸?”豔豔就說她了,“你個小丫頭夠貧的。我突然想起一個謎語了,考考你,哎,紅姐,小倩你們兩個也聽聽,說是古希臘的神話裏有一隻獅身人麵獸,獅身人麵獸,懂吧,就是長著獅子的身子,腦袋前麵卻是一張人臉,就像那美人魚一樣,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卻是魚尾巴,他叫什麽弗吉西斯還是什麽的記不住了,就姑且叫他弗吉西斯吧,這個家夥每天在路旁立了一個謎語,謎語是這樣的--有一種動物,早上的時候是四條腿,中午的時候是兩條腿,晚上的時候是三條腿,這是哪種動物?他就問過往的行人,讓他們猜,猜不對就張開血盆大口,把行人一口給吃掉,猜對了就讓他們過去,一連好長時間都沒有人答對,他就有些洋洋自得了,照這樣下去最起碼一日三餐是可以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可以說是衣食無憂了,然後就有一天,有個人答對了,這弗吉西斯就給氣得跳了懸崖了,一下子給摔死了。你們也猜猜,這是哪種動物?小倩?”小倩搖了搖頭,豔豔張了張嘴,做吃東西的動作,“你被吃掉了,紅姐,你?”青紅也沒有迴答上來,豔豔又動了動嘴,“你也被吃掉了,小瑤,你?”孟瑤就說了:“我知道,是人,早晨的時候四條腿是因為人還很小,還不會走路,隻能爬了,兩手兩腳加起來就是四條腿了;中午的時候兩條腿是人在學會走路之後了,人可不就用兩條腿走路;晚上的時候三條腿,那是因為人老了,走路有些吃力了,就得借助於拐棍走路了,兩條腿加上一根拐棍可不就是三條腿。”孟瑤分析得頭頭是道了,青紅和小倩都直誇她聰明,豔豔就說了:“你還真行,還真猜出來了。”孟瑤就接著說了:“我也想到一個字謎,你們也來猜猜,謎語是這樣說的,說木在口中栽。”孟瑤沒有再說下去,另外三個人看著她,豔豔就說了:“這就完了?”“是啊,完了,猜吧。”孟瑤就迴答她了,豔豔就先說了:“這還不簡單?是個困字,對不對?”孟瑤搖搖頭,小倩也說了:“是不是杏字,杏花的杏,”孟瑤也搖了搖頭,青紅也猜了,“是個呆字,呆瓜的呆,”孟瑤又搖了搖頭,三個人都問她到底是什麽字啊?孟瑤就笑了起來,“猜不出來了吧,其實謎語原本有四句——木在口中栽,既非杏,又非呆,要說是困字,那就更癡呆。”豔豔就聽出來了,“好啊,你個小丫頭,竟然說我是癡呆,看我怎麽收拾你。”就要追她了,孟瑤趕緊躲到青紅背後了,然後就說了,“你饒了我吧,豔豔,那字謎又不是我寫得,我也沒想到你會猜困字啊。”“你還說?”豔豔就要拿手隔著青紅去夠她了,孟瑤最後就說了,“好了,我把謎底告訴你,大家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這還差不多,快說。”“是個束字,結束的束字,沒想到吧。”幾個人確實沒有想起來,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豔豔就說了:“誰想到那木那麽大,你看把口都給擠扁成什麽樣了。”一句話把幾個人都說得笑了起來,笑聲傳到空氣裏,就把空氣裏的氣氛變得溫暖而舒適了。

    有一天晚上迴去的時候,豔豔春光滿麵,一進門就唱上了,孟瑤不知道她怎麽迴事,就問青紅:“紅姐,她這是怎麽啦?”青紅就笑著說了:“這還看不出來,肯定是被人插得爽了。”豔豔就說了:“我是被人幹得爽了,怎麽了,我就叫了,啊,啊”就把她在床上的聲音嗲聲嗲氣地叫了出來,青紅就說她了,“行了,你別發浪了,再叫把貓都給找來了。”豔豔就說了:“紅姐,你不知道今天那個小夥子把我把我弄得可舒服了,老娘都多長時間沒有那種感受了,好不容易有這麽一次,還不興我炫耀炫耀了。等一會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再給你們講講詳細的經過。”說完就去洗澡了。晚上四個人都躺在床上,熄了燈了,豔豔就開始講她的豔遇了,“今天老娘進去的時候,見是個小夥子,長得很帥,老娘心裏就有了舒服了,他沒有像那些臭男人一樣叫老娘把衣服脫了就躺在床上了,他把老娘給按住床上,就吻上了,那手隔著衣服就在我身上來迴撫摸了,老娘不知道隔著衣服撫摸是不是能很快地就讓人興奮,反正老娘的身體很快地熱了,也就配合他了,手也在他的身上亂摸了,後來我們就這麽吻了一陣,就覺得激情來了,就要脫衣服,就要開始做那迴事了,可老娘沒想到,我們兩個都脫了衣服了,他卻拉著老娘去衛生間裏洗澡了,雖然老娘幹這個已經幹了很久了,可老娘和男人洗澡可還是第一次,老娘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後來一想反正老娘的身體不知被多少男人看過了,摸過了,在一起洗澡那又怎麽了,就洗上了,我們都各自衝了一會,要摸沐浴液了,要打香皂了,他就開始幫我了,在我身上塗上沐浴液,就在我身上來迴地搓了,哎呀,你們不知道,原來讓人給自己洗澡也是這麽舒服的事,後來我也幫他搓了,他媽的,我們兩個像小兩口一樣洗起鴛鴦浴了,然後就洗完了,衝幹淨了,就在浴缸裏,他就把老娘全身都舔了一遍,就連腳趾頭都挨個舔了,你們不知道那個舒服啊,人剛洗完澡本來就舒服,讓他這麽一舔,就更舒服了,身子也就變熱了,然後他的手就在老娘的胸口上來迴撫摸了,就把老娘的奶子一口口地含在嘴裏了,用舌頭輕輕舔著,用牙齒輕輕咬著,最後就拿舌尖一下接一下地蹭老娘的乳頭了,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他這麽一蹭一咬的,老娘的乳頭剛洗過澡本來就有些硬,現在就更硬了,就跟男人下麵的那個東西一樣,老娘知道,這是來欲望了,身體就感覺熱得不行了,後來他讓老娘叉開腿,他的頭就移到了下麵,竟然用舌頭舔起老娘下麵那裏了,以前都是老娘舔男人的那東西,沒想到今天竟然也有人舔老娘的了,他的舌頭一點點進去了,來迴轉著圈舔了,有時候還往嘴裏吸了,老娘就有些受不了了,就開始呻吟了,而他見老娘這樣,似乎也舔得跟賣力了,一邊用舌頭舔,一邊還用手指去摸上邊那個最容易讓人產生欲望的像豆豆一樣的東西了,老娘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就有些想叫了,老娘的身體是徹底被他征服了,就覺著身體裏麵有一些像水一樣的液體在流出來了,慢慢地似乎流得越來越多了,老娘就想他那個東西進去了,他也似乎覺得差不多了,就站起來,把老娘也拉起來,讓我坐到水槽上邊,就把他的硬邦邦的東西給插進去了,老娘立馬就叫出來了,他的那東西先是一點點地進去,像是在試探著,後來就整個進去了,然後又縮迴去了,隻留下最上麵的一部分在裏邊了,就來迴地動了,然後又冷不丁地一個深入,老娘就有些疼了,可是又一邊疼,一邊舒服地叫了,就這麽幹了一會,他讓老娘的雙腿夾住他的腰,手摟著他的脖子,他的手就抱著老娘的身子,就這麽把老娘抱著出了衛生間,抱到床上了,而他的那東西還一直留在裏麵。在床上他就這麽先淺淺地幾下,然後猛一個深入,一插到底了,就讓人甜蜜地痛了,我們就這麽幹著,後來他覺得要射了,就很快地把那東西拔出來,讓老娘換了一個姿勢,就又插進去了,就這樣每當快要射了,就換一個姿勢,後來不知換了多少姿勢,做了多長時間,最後他終於射了,這麽長時間,他隻射了一次,老娘呢,老娘不知流了多少了,老娘起來的時候,就看到身下已經濕乎乎的一片了。”豔豔不再說話了,似乎還在迴味著她的舒服,青紅就說了:“怪不得你迴來的時候滿麵桃花的樣了,原來是讓人幹得這麽爽。”豔豔就說了:“可不是,紅姐,等哪天他再來,我把他讓給你,讓你也爽一把,好東西就是要大家來分享的嘛。”最後那句話把大家都給逗樂了,豔豔又說了:“媽的,今天晚上老娘發生過好幾個第一次了,就又想起第一次被那兩個禽獸強奸時的情景了,他們的那東西像棒子一樣,直直地捅進去了,要是像今天這樣,老娘也不會那麽疼了。”豔豔想起傷心事,就連語氣裏都有傷心味了,青紅就勸她:“豔豔,都是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了,還想它幹嘛,你看你現在多好啊,姐就不行了,姐今天碰到一個爛貨,姐剛有點興致了,他立馬泄了,就像故意跟姐過不去一樣,真掃興。”豔豔就覺得不管以前怎麽樣,今天她是比青紅姐好受了,就有些舒服了,也就笑了,後來像又想到了什麽,就說了:“你沒聽人家說,女人就是一畝地,男人就是一頭牛,一開始這牛都年輕氣壯的,耕起地來,是要多輕鬆有多輕鬆,要多快活有多快活,這地呢,被耕勻了,耕舒服了,也就種什麽長什麽了。後來啊,這牛耕地耕得就疲倦了,就有些力不從心了,一抬頭就看到鄰家的地裏長得綠油油的小草了,那眼睛就有了亮光了,就想著偷吃一口了,就站在自己家的地邊上,很快地咬了一口,又趕緊退迴去了,這牛啊咀嚼著嘴裏的草,就有些舒服了,又看到沒有人發現,就想著吃第二口了,萬事開頭難,反正什麽事不是有了第一次,就很快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慢慢地也許就數不清了。這牛也是,吃了第一口,吃第二口,第三口,慢慢地膽子越來越大,把挨近自己家的那一片都給啃光了,站在自己地裏,再伸長脖子也夠不到了,這時兩塊地中間的那道壟就成了防線了,就好比曆史課本上說的那叫什麽線來著,對,麥克馬洪線,這牛也犯難了,本來不想邁出去,可忍受不了小草的誘惑,最後還是邁過那道線了,那是牛最後的防線了,一旦邁過去,他就開始為所欲為了,老牛是在外麵吃起嫩草了,而呆在家裏的那畝地呢?她也不高興了,這老牛久不耕地,已經雜草叢生了,再這樣下去可就成了一片荒蕪之地了,於是她也想著法子從外麵尋找資源了,不但牛來了,就連拖拉機都給搬來了,這地啊,就又恢複原先的樣子了,地裏就也長出綠油油的嫩草了,還花枝招展的。據說這老牛有一天就看到這塊地了,就想了,這是誰家的地啊,這草這麽鮮嫩欲滴的,太誘人了,就想著偷吃了,後來還真吃上了,吃了兩口,就感覺有些熟悉的味道了,後來才發現,這不是自己家的那塊地麽?”豔豔的話讓大家都忍不住了,都笑出聲了,不但笑出了聲,聲音很大,而且幾乎可以說是前仰後合了。

    豔豔迴去,沒有脫衣服,也沒有洗澡,就坐在椅子上,說起來了:“媽的,四眼佬真變態。”她們問她怎麽迴事,豔豔就說了:“今天他把我叫去了,然後就讓我把上麵的衣服脫幹淨了,叫我躺在他的辦公桌上,就壓住我身上,把頭埋到我胸口上了,兩隻手抓著我的奶子,咬完這個咬那個,後來覺得差不多了,就把他的那東西掏出來了,示意我蹲下,我就知道怎麽迴事了,我剛一蹲下,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他那東西塞到我嘴裏了,後來老娘給他舔了半天,他坐到了沙發上,又讓老娘跪在地板上,然後就讓老娘把他的那東西用奶子給夾住了,讓老娘的奶子來迴動著,後來他那東西都噴到老娘的臉上,胸口上了,他沒有拿那東西插老娘下麵那裏,我知道他是嫌老娘那裏不好了,誰不知道啊?老娘渾身上下唯一的好地方就是這對奶子了,至於那裏,一開始又小又緊,又有彈性,像根筷子一樣,後來被男人插得次數多了,被那東西撐得又大又鬆,沒有一點彈性了,像手電筒一樣成了無底洞了。他媽的四眼佬覺得沒有插那裏就射了,覺得不公平了,就拿手指插老娘那裏了,插了一會,還不讓老娘走,又從冰箱裏拿了一塊冰塊,就塞進老娘那裏了,直到他覺得冰塊融化了,老娘就是站起來也不會流出來了,才讓老娘離開,你們說他媽的他變不變態?”青紅也說了,“可不是,來這的男人有幾個不是變態的,他媽的,明明是自己不行了,可他就怨我們了,是我們沒把他伺候好了,他就變著法兒折磨你了,在你身上亂捏,亂摸了,直到你被他折磨得疼得叫起來了,要求饒了,他才住手,就覺得是自己的那東西把你給捅疼了,你叫了,他才覺得自己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了。有時候,他自己那東西還沒插進去,可他把你身體擺弄成的那姿勢就讓你受不了,疼得就要叫了,他不管,他聽到你叫了,似乎更興奮了,一興奮,似乎那東西就更有力量了,就插進去,自己幹起來了,他才不管你身體受不受得了。”“是啊,他媽的,有時候他把你嘴給插過了,前麵那地方也捅過了,就連後麵的屁眼也不放過,插完了前麵插後麵,日他媽的,你疼得受不了,不讓他幹了,他就不樂意了,就罵你是婊子了,似乎你越拒絕,他就越高興。他媽的,還說我們是婊子,我看他們就是婊子養的,要沒有我們這些婊子,他們那麽多時間和精力都往哪地方撒去?我看家裏除了養個老婆,還得再養個一兩頭母豬還差不多,老婆不讓幹了,也幹得乏味了,就幹母豬了。”青紅就笑著說了,“母豬怎麽行?她的勁那麽大,一個人怎麽製服得了,再說了,她除了吃,就是睡,那男人什麽時候幹呢?她正睡著覺呢,睡得正香,還可能正在做著美夢,男人過去了,掀起她的尾巴,把那東西送進去了,那豬能樂意嗎?她就想了:老子睡得正香,你冷不丁在背後捅一杠子,你什麽意思啊?豬就不樂意了,她一不樂意,她就不讓男人幹了,她不想讓男人幹,那男人準幹不成了,哪像我們這麽容易好欺負,那男人就選擇在她吃飯的時候吧,給她做一頓美食,豬正吃著香著呢,男人從後麵就插進去了,你想,男人那玩意可能沒豬的長,可比豬的粗多了,那豬準疼得叫起來,她這麽疼,再好的美味也沒胃口了,那男人也就幹不成了,哪像我們啊,有時候僅僅因為一頓飯,那男人就把那東西插進我們身體裏了。”豔豔又說了,“既然豬不行,那就養兩隻母羊好了。”這時孟瑤否決她了,“羊也不行,我在家裏放過羊,那羊的勁可大了,有時候你不使勁根本就拉不住她。再說了那羊可騷啊,那味太難聞。”小倩也說了,“我想來想去,養母雞最合適了,我們家的老母雞可老實了,你從她旁邊走過,她有時候會躲,可她步子很慢,有時候她幹脆就趴在地上了,根本就不躲,即使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把手放在她身上了,她動都不動,連翅膀都不帶撲騰的。那男人養了母雞,什麽時候想幹了,就一隻手抓著她的兩隻翅膀,另一隻手抓著她的兩隻爪子,就可以把他那東西插進雞屁股裏了,想自己的身體動,就自己的身體動,想身體不動了,也可以把雞來迴地動了,還可以把雞旋轉著轉半圈了,那雞就是再疼,她也隻能忍著了,再說了那些臭男人不也一直把我們叫做雞嘛。”雖然她們笑了笑,可是笑得畢竟不那麽坦然了,她們和雞的命運又有什麽區別呢?還不是任由那些賤男人欺辱,蹂躪,大家都不說話了,後來是豔豔打破沉寂的,“我們是雞怎麽了,兔子急了還有咬人的時候呢,把我們惹急了,我們還真就他媽的不幹了。”又沉寂了一會,青紅就說了:“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四個人都無語了,她們想過反抗,也反抗過,可那又怎麽樣呢,她們要是真能反抗的話,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那步田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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