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正看戲越看越有味的風無痕被這突然的命令嚇了一跳,不會吧?穀主太過份了吧,為什麽把爛攤子丟給他而不是雲生?

    當那姑娘從樹上掉下來那一刻開始,穀主完全像變了一個人,臉上溫柔的可以滴水,向來寒冰的臉上還帶著笑,這可是他跟了穀主十幾年來都沒看到的天下奇觀啊!

    會不會是腦中想的那樣?要真是那樣就太好了,他好想跟著迴去……看戲哦。

    唉!瞄了一下冷眼旁觀的樓雲生,風無痕無奈的歎氣,死樓雲生也不站出來幫忙,看迴去怎麽收拾他。

    “不知幾位是想跟地上那些碎肉一樣被掃出去呢?還是自個兒走著出去?”風無痕邁著優雅的步伐,還自以為風趣的眨著眼往地上的肉塊瞄了一眼。

    嘖!嘖!嘖!還好跟穀主很久了,要不然看那些肉沫渣子,他迴去非做惡夢不可,那位小姑娘還真勇敢隻是吐而沒暈過去。

    幾位江湖人順著風無痕的視線往地上一瞄,個個不禁打了個冷戰,對看了一眼,眼神無語的交流幾秒,統一決定還是活命要緊,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望著眼前這些江湖中個個頂尖的高手有如喪家之犬飛奔離去,風無痕眼中閃過一絲諷刺,一群沒用的東西,還高手呢!給穀主提鞋都不配。不過……

    “唐堡主不走嗎?”揚揚眉,有人願當碎肉?佩服!佩服!

    “沒拿到”血雪蓮“我是不會離開的。”唐修陽搖著頭堅定的迴答,就算用他的命去換也行。

    “你這又是何必呢!”

    早聽說飛鷹堡堡主唐修陽心上人深受劇毒,需要“血雪蓮”才能解毒,看來這次他是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但……依穀主的個性,要送出“血雪蓮”是不可能的事。唉!

    “何必?因為我愛情兒,我愛她啊!”唐修陽眼中映滿深情與傷痛,他不想失去她,真的不想。“風護衛,你就讓我進去吧!”

    “就算我有這個心,但我幫不了你。”風無痕搖搖頭,沒人能進得了暗憂穀,除非死人。

    “就真的沒有辦法嗎?”跪在地上,唐修陽低著頭喃喃自語。

    那他的情兒怎麽辦?他看到冷邪寒是怎麽對待玉靈兒的,這就說明他是個有心的人,他懂得愛,但為何就不能幫他呢!唐修陽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

    “需要我幫你嗎?”輕柔溫和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穿入深陷在絕望深淵迷霧中唐修陽的腦中。

    “兩位是誰?”

    靠在樹邊的樓雲生不知何時來到風無痕背後,望著突然從樹上跳下來穿著一白一黑服飾的幻塵和夜狼代唐修陽問道。他們是從被穀主帶走的那位姑娘掉下來的樹上跳下來的,不知和那位姑娘是什麽關係?

    他要過濾那些凡是會傷害到穀主的人,這是他生為護衛的職責。

    “在下幻塵,我的護衛夜!”幻塵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介紹,黑眸卻看著唐修陽絕望的眼中因他的話而閃出的希望之光。

    “你能幫我?”唐修陽望著眼前這位麵容清秀自稱幻塵的人,他可能嗎?

    “我?不,我不能幫你,但有一個人會,隻要你的愛夠深,能說的動她就行”

    “誰?”

    “一位嬌美的小姑娘!”嘖!他應該說靈兒是仙女才對,仙女才會救人嘛!

    “她在哪?”

    “暗憂穀。”很近吧,不用到處找,人才剛進去而以!

    “暗憂穀?”這人在耍他嗎?他連暗憂穀都進不了,如何才能見到她?

    “放心,這兩位會帶我們進去。”幻塵望著唐修陽,柔和的黑眸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

    樓雲生盯著幻塵,心中不斷的評估,這人不簡單!雖然外表是個清秀書生,但全身散發出的靈氣和言語卻處處透露著他的不平凡,他憑什麽認為他和風無痕會帶他們入穀。

    “何以見得?”風無痕有趣的問道。

    他還真想這位叫幻塵的人用什麽方法來說服他和樓雲生帶他們入穀同!

    “誒!我沒告訴你們嗎?”幻塵別有深意的一笑,“被你們穀主帶走的姑娘可是我妹妹。”

    “你是她哥哥?”兩個人怎麽長的都不像,一個清秀,一個嬌美。

    “是啊,我還記得她來到這世上第一眼睜開時看到的就是我!”這在時代,幻塵柔和的在心裏加上一句。

    “這和我帶你們進去有什麽關係?”

    “沒關係嗎?做妹妹不但被人輕薄,還連人都被抱的不見蹤影,你說,我這個做哥哥的就不能跟過去瞧瞧!”正確來說是跟上去看戲。

    “說的也對哦!”風無痕認同的點點頭。

    畢竟是穀主沒經過人家做哥哥的同意就把人家妹妹給帶走了,讓他進去瞧瞧也是對的。

    “不行。”樓雲生立刻拒絕,“除非穀主同意,否則就算你是那位姑娘的哥哥也不能進去。”

    暗憂穀不是說進就進的,何況他還想帶著一心想向對穀主要“血雪蓮”的唐修陽進去。這對穀主是個威脅,雖然穀主對這種威脅不屑一顧,但身為護衛他有必要阻止。

    “有必要這麽死腦筋嗎?”幻塵輕笑。

    “對,對,對,他這人啊就是死腦筋。”風無痕興奮叫到,哇,知音勒,難得!難得!

    “死腦筋又怎麽樣,不行就是不行。”

    不知何時樓雲生手上多了一片葉子,葉子離手飛快的向風無痕射去。

    “你謀殺啊!”風無痕身影一閃。

    死雲生,最近是吃了什麽東東,先是敢和他頂嘴,接著是不管他死活隻在一旁看戲,再來還想謀殺他,他就那麽惹人惡嗎?

    想打架嗎?行啊!他奉陪到底,身影飛快的攻向樓雲生,樓雲生也不手軟的還手。

    “唐堡主,我們走吧!”慢慢打,他不打擾了。

    喚過來一直呆呆望著他們的唐修陽,幻塵帶頭向暗憂穀方向前進,而唐修陽隻能呆呆的跟在後麵,人還未迴過神。

    “慢著。”

    身影一晃,樓雲生已站在幻塵前麵不遠處,“說了不許進,你們找死嗎?”他不會就想這樣走出魔毒林到暗憂穀吧,他不知道這樣和送死沒有區別。

    柔和一笑,幻塵抬起手伸出手指向樓雲生勾了勾。

    “幹嘛?”當他是小貓還是小狗,勾勾手指頭就得過去。

    “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聽了還是不讓我進穀,那麽我就不進去,如何?”

    “那就這樣說吧,沒必要我過去!”想晃他?什麽事能讓他同意他們入穀。

    “你真的認為我非得經過你的同意才進得了暗憂穀嗎?”幻塵嘴角掛著深笑,眼中閃過一絲銀光。

    隻見一直跟在幻塵背後默默無語的夜狼,一瞬間已站在樓雲生麵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飛快的點了他的穴道。

    風無痕看著瞬間被點住穴道的樓雲生,不禁訝異夜狼那快速、敏捷的身手,就在他想上前幫忙時,夜狼已經站到他的麵前,正要防衛卻也來不急,以一個怪異的姿勢被點了穴道,而夜狼以站迴幻塵身後。

    “你……”樓雲生不知該如何開口。

    的確,以這位叫夜的護衛的武功無需經過他的同意,他們就能到達暗憂穀,但……“既然這樣,為何還要在意我的想法?”

    “因為好辦事啊!”總得套好關係嘛。

    “什麽事?”果然有目的。

    “想知道!那就過來吧。”嗬嗬,魚兒上勾了。

    帶著一絲好奇,樓雲生移動腳步靠進幻塵,後知後覺的發現,他被點的穴道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解開。

    誒!他也想聽啊,為什麽他的穴道沒解,還連啞穴都點了,不公平啊!風無痕不滿的在心裏狂叫。

    幻塵靠進樓雲生耳邊低語幾句,隻見他混身一震,嚴謹的表情一變,又快速迴複。接著退到一邊,無聲的認同了幻塵他們進穀。

    拉長著耳朵也沒聽清他們到底說些啥的風無痛有點急,到底是什麽事啊,能讓樓雲生那死腦筋變了臉?他好想知道哦!有誰能幫他把穴道解開?

    望著幻塵他們遠離的身影,樓雲生也轉身準備離開,而被丟在一邊的風無痕心裏不停的狂叫,停,停,怎麽都走了?別啊,他的穴道還沒解呢!樓雲生、雲生、小雲生、小雲雲、不要拋棄他啊!

    像是聽到風無痕的心聲,樓雲生背過去的身子又轉迴來,瞄了一眼風無痕那怪異的姿勢――張著大嘴,左手為掌高舉過頭頂,右手為拳半伸向前,兩腿交叉半蹲著。此刻兩眼正不停的眨啊眨的要引起他的注意,

    樓雲生眼中閃過一絲惡意,速度慢的讓風無痕看的心驚,他……他想幹什麽?

    “天快黑了,夜晚野獸多,看來這些碎肉不用叫人來清理,就送給它們填飽肚子吧。”瞧瞧,他這人多有愛心。

    樓雲生不理風無痕那快要眨掉的雙眼,轉身離開,嘴角帶著報複後的快意,哼!總是老愛跟我作對,這次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麽辦!

    別……別啊!風無痕啞著嘴,瞪著樓雲生消失在樹林裏的身影,嗚~~~早知道這樣他就站的好一點,瞧瞧現在這姿勢,他僵持不了幾個時辰。

    望著越來越下沉的太陽和滿地陪伴他那些碎肉屍體,風無痕僵著怪異的姿勢,俊臉上掛著兩行清淚,說有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

    暗憂穀 雲霄閣

    好無聊哦!玉靈兒一手托著下巴靠在窗邊,兩眼無神的望著窗外。腳旁趴著正懶懶洋洋睡覺的火離。

    自從被那位姓冷的帥帥酷哥帶到這裏後,火離也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隻要一有人來,就不見它的狐影,人一離開,它又不知從哪個洞裏鑽了出來。真是怪。

    說到怪,連這裏的人都怪怪的,個個麵無表情,做事一板一眼個個都像機器人,一句話都不說!把塵哥哥家的木頭人都比下去了。

    唉!真是好鬱悶哦。隻要眼睛一看到他們心裏馬上想到塵哥哥家的木頭人,最起碼人家木頭人長得比較養眼嘛,可看性高,哪像這裏,一張張都是僵屍臉。

    想到這,玉靈兒就想到幻塵,也不知道塵哥哥現在在哪?她都被帶到這裏一天了,一天可是很久哦!怎麽都不見塵哥哥來救她呢?不會被那姓冷的給殺了吧!一想到殺,玉靈兒就會想起那碎屍肉,臉蛋不禁發白……

    真是的,殺人就殺人嘛,有必要把人砍成那樣,害的她看的都吐成那樣,都是那姓冷的錯……不想!不想!快,快,玉靈兒一腳把腦袋中那畫麵踢出去,忘了,忘了,真是惡心死了!打死她,她也不去想了。

    嘖!虧她還被那張臉迷的暈頭轉向的,一時的迷失,現在迴頭是岸都來不急了,人都身在敵營,全身上下都被摸了個遍――隻差當時還穿著衣服。

    想到那畫麵,不禁一陣臉紅心跳,“色狼!”玉靈兒暗罵一聲,她隻不過是吐,又不是身上受了傷,他有必要驚慌失措的把她從頭摸到尾,來個全身檢查嗎?這根本是變象的吃她豆腐嘛,她既然還呆呆的讓他摸個夠,真不知道當時她魂跑哪去了?

    好了,不想了,想那麽多又有什麽用,反正人都在這了,不如想想眼前吧!那姓冷的吃了她的豆腐後,就被人叫走了,到現在都不見蹤影,除了吃飯的時候跑來把她當豬一樣喂,一喂完就又不見影。根本就是把她晾在一邊。

    “呀!好悶哦!”玉靈兒忍不住仰天長嘯。

    但……沒人理,火離隻是懶懶的抬了抬淡金色的狐眼,又接著睡。

    不行,她要出去!這破古代,沒有電視、收音機,甚至沒有書,整天都悶在房間裏,她會悶出病來!

    “小狸狸,我們出去參觀,參觀怎麽樣?”扯扯狐耳,玉靈兒頑皮的眨著美眸。

    要她一整天呆在房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可不是她的個性。既然來到暗憂穀,幹脆把這裏逛個遍再說。

    火離的迴答就是身子不動,連眼都懶的睜開。心裏卻不停的嘮叨,“他的靈兒小姐哦!她把暗憂穀當什麽了?旅遊景點?的確,暗憂穀的景色是不錯,但比起魔毒林就更恐怖,雖然暗憂穀沒毒,但一踏出”雲霄閣“那三步一崗,五崗一哨,明的暗的深藏其中,更別說這裏到處都是級為精密的機關,隻怕到時候還沒踏出幾步,她這嬌小的身子就變成馬蜂窩了!到時候叫它怎麽跟主人交代!它可不想為此受到主人的懲罰。”

    “小狸狸……”臭狸狸,既然不理她。

    望著伸了伸懶翻了個身接著睡的火離,玉靈兒忿忿不平。它可是寵物嘞,主人叫幹嘛就得幹嘛,它既然不“離”她,連眼都不睜,這是什麽態度?把她這個主人當透明人看!

    哼,她就不信她會被一隻狐狸看扁,忍著滿腹怒火,玉靈兒咬牙發誓,非讓火離睜眼不可。

    “哇,有兔子!”嘿嘿,快睜眼。

    去,它隻吃素不吃葷,再說屋裏有沒有兔子它會不知道,當它是三歲孩童……不,是剛出生的狐狸。

    “誒!”不吃這套!那在換個法子。

    “有人來了!”平常看到人就跑的不見蹤影,這下看你不閃。

    無聊!要是有人來,能逃得過它的耳朵嗎!真是開玩笑。

    這樣還不行,那……水靈靈眼眸流轉著慧黠的狡光,嘴角露出無聲的奸笑,語調帶著異常的驚喜,“塵哥哥,你怎麽來了!”

    主人?懶洋洋的火離立馬精神抖擻的跳起,淡金色的狐眼快速的四處掃射幻塵的身影。哪?在哪?等等……不對,上當了!

    “哈~~~”上當了吧!

    “走啦,陪我出去逛逛,不許你再躺下來,不然我踹你了。”

    不去,淡金色狐眼怒瞪著玉靈兒,眼裏滿是怨恨,敢騙它,還威脅它,看它把她……不能怎麽樣,嗚~~~想它修行千萬年,既然被一個平凡的人類女孩給騙了,還連她的一根寒毛都不能動,這世上誰有像它這樣的,誰叫她是主人的幹妹妹!把它送給她,要它好好照顧她這位妹妹。

    “小狸狸,求求你啦!就出去一下下。”揉揉火離的毛發,玉靈兒見硬的不行,馬上使行軟的。

    唉!歎了口狐氣,火離托拉著腦袋,隻好舍命陪“女”子,反正她出去沒走幾步就會自動被嚇迴來。

    看著火離往門邊走去,玉靈兒知道她軟兵政策成功,玉手伸到背後高興的比個“y”字。

    玉靈兒逛著雲霄閣,邊走還不時四下張望,而火離正忙著扯著玉靈兒的衣擺遠離快要被她一腳踩到的機關。

    陽光灑在玉靈兒烏亮的秀發,反射出淡淡的虹影。溫暖的陽光中有帶著淡淡的花香,所以玉靈兒決定尋香而去,順便拉著火離玩玩水。

    哇!這池水可真清澈,連小魚兒咬食荷莖的細微動作都一目了然,滿地鮮豔多彩的荷花,紛紛出水而立,風一吹拂就輕輕的擺動;煞是好看。

    看著滿池的湖水,玉靈兒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撩起衣擺——脫鞋。感覺到腳底一陣冰涼,舒服的滲入骨內。

    “小狸狸要不要也下來泡泡水?很好玩的。”玉靈兒蠱惑著火離。

    不幹,火離趴在玉靈兒旁邊,飛快的搖著頭,它才不想把自個全身給弄濕了。

    “水好涼、好舒服哦,真的不想泡泡嗎?”玉靈兒仍不放棄的誘惑它。

    不,火離張著淡金色狐眸望著玉靈兒,眼中滿是堅定。

    “好吧!”那麽堅定,她再怎麽誘惑也沒用,它不玩,她自個玩。

    雙手玩著冰涼的湖水,雙眼卻不停的往四周瞄來瞄去,看著湖邊幾可亂真的假山,玉靈兒停下手邊舀水的動作,突然生出一個念頭──

    她記得武俠小說都寫著江湖中人會預留逃生的地道或密室,而且多半都是在假山下,所以……玉靈兒興致高昂的赤著腳趁火離閉眼的空隙一把鑽進假山,東敲敲、西打打,隻盼能找出機關。

    摸了半天,沒有半點跡象證明假山之中有地道,玉靈兒不禁大歎無趣,鑽出假山時,手掌正好放在一塊形狀怪異的石頭上,但石頭沒有隨著手掌的移動而掉落!

    誒,玉靈兒蹲在石頭麵前,俏皮的睜大雙眼,心裏壞壞的想著,不知道轉轉會怎麽樣?玉手立馬把石頭往左了轉……咻,不知從哪飛出幾支箭在她背後快速的射來,但注意力過與集中的她卻沒有發現背後的危險。

    火離相信要不是自己發現的快,玉靈兒那條小命早就沒了,它是拚命的把她扯離危險地帶,她倒好,還自動送上門去,連小命都不要了。

    死命的瞪著不要命的玉靈兒,火離就是不懂透冰墜怎麽會選上這種大腦少筋的人,要不是它突然感到有危險靠近,睜眼救了她一命,說不定現在看到的就是倒在地上滿身都是箭孔的蜂窩屍了。

    誒!怎麽都沒反應啊!渾然不知自己逃過一劫的玉靈兒,起身拍拍衣襟,滿臉失望,“真是沒趣。”

    “小狸狸,我們走……。”嚇!她沒惹它吧?幹嘛用那種想掐死她的眼神瞪著看她!

    “別這樣看我,人家會害羞的。”拋了個媚眼,玉靈兒顧做害羞的低下頭。

    轟!火離差點噴血,嗬嗬,當然血是從嘴裏出來,不是鼻子!

    忍,我忍,張嘴扯著玉靈兒的衣擺,腦裏卻想咬住那纖細的脖子,往迴路上拖。

    “誒!小狸狸,你幹嘛啊?”想把她扯哪去?

    等等,她鞋還沒穿呢!玉手撈起旁邊的鞋子,一邊穿一邊被火離拖著走。

    “別拉了,你再這樣拉,我會摔倒的。”死狸狸,不知道她腳小嗎!幹嘛扯的這麽快,又不是趕著去投胎。

    迴頭瞪了她一眼,火離沒有停下腳步,哼!在不把她拖迴去,到時候就真得要去投胎了。

    人死了不投胎還能幹嘛,想當孤魂野鬼啊!小心被妖魔當點心給吃了。

    誒!這不是迴去的路嗎?她才逛一半呢,還不想這麽早迴房悶著發呆。“小狸狸,你走錯路了吧?”

    一把抱住走廊邊的圓柱,打死也不讓火離把她拖迴那“牢房”裏去。

    撕,衣擺在一人一狐的拉扯之間哀嚎的慘叫一聲分成兩半,看著被分家的衣襟掛在火離嘴裏,玉靈兒心裏想的是,這衣服的質量真是太差一扯就斷。

    眼眸卻被棕色圓柱上的一塊異常的凸起給吸引了過去,那是什麽東東?抬起玉手,好奇的往上麵一摁,

    火離一看見玉靈兒那不要命的動作,來不急上前阻止,眼睜睜的看著她朝那凸起按下。

    轟!一聲巨響,這下不隻幾隻箭,簡直就是萬箭起發,呃!玉靈兒這會兒隻能呆呆的望著衝她而來的一堆飛箭,腦中閃過的是――她現在後悔了,可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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