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想讓我愛你嗎?如果……如果你知道我隻是一個沒有人要了的女人,”她頓了一下,聲音漸弱,似乎她的嘴唇就伏在你的耳邊,“你會愛我嗎?……資君……方資君……”

    我沉默了,沒有任何的原由,本能的沉默。

    喬雨突然笑了,笑得很淒然,或者說是在哭更為恰當一些。

    我開口安慰她了,不過我說了些什麽,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越勸她,她越是喝酒喝的厲害,酒水滑進了她的脖子,胸襟弄濕了一大片,像是剛淋過雨。

    時常想起《麥田裏的守望者》,不知道自己到底把自己丟失在了哪裏。時間遺忘了,空間也遺忘了,而自己卻一直在守望著些什麽呢?逃來逃去,總是逃脫不了那片欲望的田地。

    我和喬雨睡覺了。

    她醉的很厲害,我送她迴了家。這次我並沒想過要和她睡覺,上次我已經傷害她了,也傷害了自己。但她卻一直在低聲啜泣,我安慰了她幾句,本想起身離開,而她卻突然一下伸出雙臂抱住了我。之後,我抱她上了床,幫她解了衣,吻遍了她被酒精潤的微紅而發燙的身子。當我進入她時,她用力的想推開我,而後又突然把我樓的緊緊的。我觸及到了她微顫的深處,吸吮著她淡淡的唇香,而整個過程她卻始終未停止過呻吟泣瀝。

    離開她的身子時,她突然安靜了下來,抓住了我的左臂,不讓我離開。我用右手理了理她有些亂的頭發,看到她濕潤的眼睛裏微泛著紅色,忍不住俯身吻了她的左眼額眉處。後來,我側身在她身邊躺下,她緊緊的抓著我的左臂,一直沒鬆懈過,安靜中入睡了。

    整個過程就是這樣。

    醒來時已是次日早上六點鍾,喬雨似乎還在熟睡,她昨晚沒有卸妝,又或是因為哭過的原因,臉色有點不大好。

    我拉了拉被角,湊過嘴唇吻了她的頭發,又吻了她微閉的眼睛。她的身子不管是哪兒都會散發出一股醉人的幽香。

    “你醒了嗎?”她突然睜開了眼睛。

    我應了一聲,準備起身。

    “資君,”她的聲音低微而慵懶,“你抱我一會兒好嗎?”

    “好,”我又重新躺下,側身摟過她,抱住了她。

    “再抱緊點好嗎?”她說。

    於是我把她抱的緊緊的,她的身子滑膩的像條泥鰍,似乎再抱緊點就會掙脫掉了,但是我喜歡這種貼身的壓迫感。

    “喂,方資君,你能對我說點什麽嗎?”她躺在我的懷裏,用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我的胸口。

    “什麽都可以說,但是不許說‘我愛你’,”她又強調道。

    “我愛你”這三個字在如今已有保值期,保值期外沒有任何的真實可言,真實的是眼前和現在。

    她昨天說她是一個沒人要了的女人,一定是被別人深深傷害過,至於誰傷害過她,或許是她的男朋友,又或許是其他人,我不想多問,也不想多知道,知道的多了隻會讓自己頓生妒意,現在擁有的溫存才是最重要的、最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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