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櫃員就摸小蝴蝶的小臉蛋,“剛才我就聽見好幾個結賬的阿姨說裏麵有一家三口長的都和明星似的,現在看來這不是嘛,一個個都這麽出挑,真是羨慕死人了。”

    白瓷紅了臉。“我們不是一家人。”他截她話,“誰說不是的?”拉著她手,三人推著小車出門。

    白瓷望著牽著自己手的臣驍,紅黑格子polo衫,黑色的褲子修的身子修長筆挺,轉過頭,“郭白瓷,你墨跡什麽。”比小麥色清亮的膚色配上精致的雙眼皮,大男人也俊俏的和女子一樣,她的心裏,輕輕的揚起了泡沫。

    忽然,覺得愛恨,變得輕飄飄了。

    她在廚房忙活,小蝴蝶就在地上出溜,一會拿著一個胡蘿卜出去,一會拍拍白瓷的屁股,再一會拖著臣驍的手進來,臣驍靠在流理台上噙著笑,“白瓷,你是把這小家夥弄的魔怔了,我文件看了沒有十分之一,就被她拽進來。”她洗洗手,捏了一個草莓塞進他嘴裏,然後挑了一個圓潤的給了小蝴蝶,“小蝴蝶,去看電視好不好,阿姨想知道這集灰太狼有沒有吃到喜羊羊,你去幫阿姨看看唄?”小蝴蝶一個立正,“遵命。”

    居然還真的就出去了,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到底施了什麽法術,怎麽她這麽聽話。”

    她笑而不語,和小孩子相處時一門子大學問,自己也是和小天相處慢慢摸索出來的。一時半會無從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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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親的支持,我都看到了。

    謝謝。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之八

    沒待轉身,他已經靠上來,手臂環上腰身,唿吸在耳畔,她立刻紅了臉。抵手推他,“孩子還在外麵呢。”他吻的細密,嘴上的香味清甜,不見他這麽多年,還是很熟悉他接吻的姿態,她也就隨了心,閉了眼睛,和他繾綣糾纏。

    直到湯沸騰,她才推開他,他的俊臉漾著壞笑,“快出去吧,可別來煩我。”嘴上說著,臉上卻是羞赧的小女孩的幸福。

    她為了小蝴蝶特地做了些甜食,也不光是甜帶著酸意,孩子都愛吃,看著兩人一大一小兩張臉吃的很滿足,忽然想起小天,淚水要落下時,忙低了頭掩去。何時,三人能同吃一桌飯。

    一天的玩耍小蝴蝶累的不到七點就困了,白瓷給她洗澡,她困得坐在浴缸裏昏昏欲睡,她笑,這孩子實在招人疼,也就抬了手輕輕摸她小臉蛋,曾幾何時,小天也這樣小,小小一個人卻盡說大

    人話,心疼她冬天洗衣服手凍得胡蘿卜一樣抱著她的手在自己的小肚皮上,說,媽媽我給你暖暖。

    想著小天的一張笑臉,心裏也酸了,拿著吹風機給小蝴蝶吹幹頭發,放下頭發的小蝴蝶有著江南小女子的嫵媚,她抱著小蝴蝶進了臥室,她閉上眼睛就睡了,還輕吻了一下白瓷額頭,“阿姨晚安。”

    他抱著肩膀看她帶著笑意的給小蝴蝶蓋上被子,臉上一團化不開的柔情,黑發落在肩頭順滑的散開,他覺得自己忽然變得很奇怪,不過是一個認識不久的女人,不過是一個清麗女子,怎麽自己就這麽著迷了,看著她就想下嘴。

    簡直是自己都想笑話自己了。

    她轉身,輕輕帶上門,他坐在沙發端著一份藍皮的文件,戴了眼鏡在看,黑框框戴上人也變得文雅了,她趴過去臉在他腿上靠著,“江少爺戴上眼鏡好標致一個美人啊。怎麽平時都不戴眼鏡。”說著站起來手指輕挑就挑他下巴,他繼續鎮定自若的看文件,“有一陣子玩魔獸,沒日沒夜就近視了,度數不高,所以都不戴。”她哦了一聲,乖巧的靠在他腿邊,他聞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玉蘭香氣心緒也亂了,越是想要定定心,那味道越濃一樣,他摘了眼鏡。“白瓷,我餓了。”她忙起來,“那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他長臂拉著她的腰,橫豎就拖過來,“傻白瓷,你看不出來我不是肚子餓麽?”鼻子對著她的小鼻子輕輕摩擦,意濃情酣她伸手環了他的脖頸,也順著他去了。

    誰知道他攻城略地,沒有半刻她就推不開他,被他抱了進客房,兩人都帶了些情意。

    他在最最頂峰的時候,說了一句,我愛你。她的手就在他背後深深的刻了痕,那句我愛你,真痛。

    痛到骨子裏的痛。

    痛到比任何一次都痛。

    她隻是認證了,他對誰都可以說我愛你,隻要他願意,隻要,他開心。眼淚落入了枕頭,再也出不來了。

    他睡著了,她卻醒了,仿佛心頭有一座山,無法攀越,壓得她無法唿吸。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之九

    早上送了小蝴蝶去幼兒園,隻剩兩人在車上,她思索良久,默默的開口,“去嘉禾吧,我今天上班的。”他猛然一踩刹車。“郭白瓷,我那次都生氣了你還去?”

    “我都答應他了,你別這樣啊。”她拉拉他手臂,做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都大四了,需要實習,嘉禾很適合我。我還能幫到你和若素,你放我去唄?”他表情微軟

    ,但是仍是不甘心,“實在要實習來江山集團,你愛做什麽挑著做。”

    她笑意漸濃,“好啦,你就乖,你天天看到我在你麵前晃來晃去,難道不會煩麽?”他略一思索,隻好答應,“隻是你再不許和他出去喝酒。”

    她點頭。

    在嘉禾工作,比較的得心應手,因為專業契合,可是,沒想到好景不長,,星期二她去公司上班,感到公司氣氛不對,上了十六層,隻有衣瑟琳一人坐在椅子上。

    衣瑟琳見她進來,踩著一雙十分跟的防水台紅色高跟鞋過來,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團陰霾之中,緊了眉看著她,“白瓷跟我進會議室。”說著搖曳生姿的走進去,她想想近日也沒有什麽做錯,忙跟著她進去。

    進門後,衣瑟琳關掉了監控,關上門,拿出文件放在桌上,“白瓷我不得不告訴你,我們公司發生了重大商業機密泄露事件,就是出口加拿大的地毯,我們和敖麗芬公司的合作已經被藍鳥公司取代,這就意味著我們這一個月來的努力功虧一簣,而接觸過這個案子的,據我所知,隻有你和白若素,韓總在召開會議爭取彌補損失,而我,就是通知你,你將要被審查。”

    她怔怔的,如雷擊,“泄密?”

    “對,我們和敖麗芬公司的簽約底價還有供貨渠道都被泄露,藍鳥公司的出價比我們低了不到一美元,而且,爭取到了海關放行,不出一周就可出貨。”她知道那個底價和渠道,都是和韓風禾給她的文件放在一起,當時並沒當迴事,可是也根本不存在泄密事件,因為她根本沒有和外界人接觸,更不可能就隨意把那麽重要的文件交予他人。

    “我沒有泄密。公司盡管可以審查。”她認真的表情,多少讓衣瑟琳有些相信,不過一個是韓風禾的女友,一個是剛到公司幾天的大學生,她實在是無法直觀做出判斷,隻能慢慢來了。

    “你也不必有負擔,如果不是你,公司自然不會冤枉你。”她笑著看衣瑟琳,“謝謝你了。”

    她迴到自己位子上,前思後想,那份文件自己根本沒有轉過手,除了在公司讀過,再就拿迴家中上網查過專業詞匯,忽然,腦海一現,想起那日他戴著眼鏡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的那份文件,再看手上,藍色的文件夾,心裏冷然一顫。

    難道,是他?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襟,不會的,不會的。

    她愛的江臣驍,曾經為他生死不顧的江臣驍,不會的。

    今天依舊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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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之十

    她坐在座位上,不停的出汗,明明空調是二十二度,她卻一後背的汗水,終坐不住了,拿包起身,她皺了眉,心裏就是想現在和他麵對麵的問,那文件到底是不是他泄的。坐上出租車,車子前進的感覺讓她越來越痛苦,很想知道真相,又很排斥真相。

    車子停在江山集團門口,司機說,“小姐小姐,你到了。”她才迴過神,下車。看著富麗堂皇的江山集團,終於知道為什麽阻止韓風禾的一個案子易如反掌,那高聳入雲的大樓,進進出出的衣冠楚楚,她卻隻覺得腿軟。

    她從未來過,從不知道他的辦公室什麽樣子,甚至都不知道他見到忽然出現的她會不會招他白眼,或者他直接無視。

    但是,為了自己和他,為了認清現在的江臣驍到底是什麽樣一個人,她進了大廈,四方打聽,她才知道他在29層辦公,沒有預約沒有準備,她自己怔怔的衝到了電梯,電梯上,兩人在交談,說藍鳥的總裁長的真是男人,剛才從總裁的專用電梯出來。另一人問,他是個大神,怎麽無緣無故就來咱們集團了。她手心出汗,似乎是沒有待她喘息,那另一人已經說,聽說是來感謝我們江總,關於具體,我並不知道,那可是公司上層才能知道的。

    她隨手按了一個號碼,並不是二十九樓。恍恍惚惚的坐到了,然後就下了電梯。這樣的答案已經十分明顯了,他擺明了就是要搞垮韓風禾,與人無虞,而他做這些就是想要重新追迴白若素,這樣的目的昭然若著,她本來還有一絲的希冀,他可以為了她做些改變,哪怕隻是暫時,她也有勇氣不去恨他,專心愛他。可是,江臣驍,真是令人失望。

    她勸自己不傷心,走在去接小蝴蝶的路上,眼淚簌簌流了滿臉,原來,他現在也可以犧牲掉她,去追迴白若素。小蝴蝶穿著好看的桃紅色小裙站在門口,老師握著她的小手,白瓷擦擦眼淚,笑著迎上去,小蝴蝶撲到白瓷懷裏,說娃娃,你今天來的真早。

    白瓷親親她的小臉蛋,“阿姨今天早下班了。”老師滿麵笑容的看著若素,“小蝴蝶好喜歡你,原來你就是她口中所說的洋娃娃啊,果然長得清秀可人。”雖然穿著古板的工作裝,還是遮蓋不住散發出的迷人氣質,白瓷抱起小蝴蝶朝著老師笑笑,“謝謝您幫忙照顧她。”

    走在柏油馬路上,小蝴蝶拽她的手,“娃娃,今天想吃蝦子了,做蝦我吃吧。”她點頭,“小蝴蝶吃什麽我們就做什麽。”

    強打著精神去超市買東西,眼睛不自覺都定格了,然後心裏就一陣的酸澀。

    可是,不能夠露出來半分。

    她做了一桌子的菜,陪小蝴蝶看了一會喜羊羊,他才迴來,笑意盈盈的抱著小蝴蝶,看著她說,“今天樓下大爺還說我找了一個漂亮媳婦,生了一個漂亮女兒。”她笑著過去幫他解開領帶,拿下公文包,“快點洗手吃飯吧,小蝴蝶都餓了。”

    三更完成,我喜歡留言,留言。

    各位大大,郭白瓷求抱養,嗬嗬。

    你如何懂,我的喜悲之一

    飯桌上,他還是以往一樣,舉箸動筷都是無比的文雅,她端著碗,默默的看著他垂眼時長長的眼睫,心裏苦澀難忍。他如何做到做了那樣的事情還泰然處之,如何把她親手送上了斷頭台還故作無辜,一想到,夜夜與他同床,那些溫暖和繾綣,不過是他晴浴的把戲,本來已經淡忘些的仇恨總算是爆發。

    這場戲,真的要開始了。

    她抬手夾了一塊魚放進他的碗裏,他半抬俊臉笑著說,“你多吃些,這幾日覺得你瘦了。”她淺淺一笑,“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忙不過來。”

    “那你就不要在那裏實習,來我這裏,我給你更高的工資。”他不像是開玩笑,反倒抬起了頭,認真的一雙眼睛彎彎折折的雙眼皮通透的靈巧,她壓著心頭的怒,莞爾一笑,“你這樣的孩子氣,不是已經說好了,怎麽還沒完了呢?”

    他爽朗彎起唇角,空空透透一樣,仿佛沒有秘密的晴朗。她擎著手中的油麥菜,忘了放進嘴裏,隻是那心頭的痛糾結難過。

    愛情,本來就是這樣嗎?讓你無數次的疼痛,可是,傷疤很快就好,好了就懷念疼痛時的萬劫不複,還很想要那一種瀕死的絕望和希望。她已經在了絕望的崖,沒有了迴頭的路。

    午夜輕至,她輾轉反側,他在身邊唿吸平長已經安眠,有力而肌肉微微藏匿的手臂輕輕的放在她的腰間,側臉靠在她的肩頭,她曾經在雜誌上看過關於這種姿勢的解釋,說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她手指攀上他利落的發,嘴裏輕輕的說,江臣驍,難道你也會覺得不安?那麽我呢?是不是就要不安到去死了?

    想想自己,也覺得好笑,為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已經浪費了一次青春,現在,要浪費掉幸福。

    可是,如果不愛他,如果不恨他,還能做什麽呢?她的心已經習慣了愛他,如果不愛他,不如死去,她的心正在習慣恨

    他,不恨他,她沒有借口在他身邊,沒有借口貪婪的大口的吸收著他給的幸福。所以,這麽苟且,這麽肮髒的苟活,騙自己是為了報複。

    那麽,怎麽今天得知了他做了那樣的事情,心裏想的不是如何的把他踏平毀掉,反而是想著如何幫他挽迴,她已經愛到無可救藥,所以,這種愛如果無法轉換成恨,她逃不開溫柔的負累。

    她輕輕的吻上他的唇,那麽那麽薄的唇,仿佛隻有一指的寬度,微微紅豔的顏色,臣驍,臣驍,你還記得我們的初吻麽?

    曾經無數的午夜,溫習和你的迴憶,她披上了睡衣,光著腳起身,趴在天台的欄杆上,午夜風很涼,她落著淚想著那些屬於她的迴憶,看著他隨手放在躺椅邊的煙,點了一支狠狠的吸,煙氣入了喉,強烈的氣味,仿佛是一支針劑注入了時光的手臂,我已經無法自拔。

    你如何懂,我的喜悲之二

    “郭美麗,你喜歡我,就和我在一起。”

    “郭美麗,我腿受傷了,你幫我擦藥。”

    “郭美麗,我翻牆給你買了一個冰磚。”

    郭美麗,曾經你的郭美麗,你還記得她握著你的冰磚的模樣麽,她以後多少的日子都懷念那一個二塊一個的冰磚,懷念你送過來時冰涼的手掌。大學裏人人都知道那句廣告詞,愛她就帶她吃哈根達斯,她看著蘇六年端迴來一個小桶的,棗紅色的冰激淩,他們說那是哈根達斯,小小的一桶就要一百塊,她推開六年遞過來的勺子,輕輕的笑,“我等我的男人迴來買給我吃。”

    隻記得,那個江臣驍。

    一直都記得。

    從開始,到現在。

    她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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