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色膽包天的人就是多,不是說了誰敢過來就給他一刀的嘛,這麽這人還這麽粘?

    我無奈的撫額,這年頭,花癡的毅力真是超強的啊!

    “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姑娘家中還有什麽人?”

    “恕在下唐突佳人,實在是小姐美若天仙!”

    “我對姑娘一見傾心,再見動心,……”

    ……

    好熟悉的台詞啊!貌似以前夜夜給人調戲的時候,也是這番台詞來著,我一邊思量一邊打量著著對落落大獻殷勤的某某人,恩,細看這人長的不賴,屬於陽光型的長相(舍去他好色的本質來說)若不是有我家落落在一旁發光,這怎麽瞧都是個發光的主兒啊,怎麽淪落到色狼的地步了呢!?再細瞧瞧,眼熟啊,眼熟。

    忽的,腦中靈光一現。

    是他,當初調戲夜夜不果,被我用防狼電棒電了個半死的家夥。

    腦門青筋直跳,這小子,

    兩次都挑上我的人動手,這點就不用說了。

    兩次錯把我身邊的男性當成女子,這點也不用說了。

    最最可惡的是,他竟然連續兩次忽略站在一旁的身為真正女性的我!,這點最最不可原諒!!!

    調整嗓門,就在我準備攻擊這個連續兩次嚴重打擊我身為女性自尊心的家夥的時候,那位一路上隻知道傻笑,對於花癡一概不與理會的落落開口了。

    “原來是花家大公子啊,在下與夫人正準備明日前往花家拜訪呢,沒想在這裏遇到大公子了。”

    ??????????????????????????無數個問號在我頭頂旋轉。誰說明天要去花癡家耍的啊,萬一他們一家子都是花癡我可應付不過來。

    我什麽時候變成落落的正派老婆了,現在明明還在未婚期的好不好。

    怒視落落以表抗議,可人家根本不甩我。無奈,我隻好繼續轉而瞪花鏡夜。

    本以為花鏡夜在得知落落是個已娶妻室的男子之後會情緒激動,沒想這小子隻是微微愣了愣,就恢複到了翩翩佳公子的狀態。

    “不知閣下是?”

    “在下羅茵。”

    “啊,原來是天下第一琴師羅茵先生,久仰,久仰。家母自從三年前聽過先生演奏之後,一直念叨著,說先生的琴技舉世無雙。”

    “夫人過獎了。”

    “先生謙虛了。”

    ……

    汗啊!對這麵前你來我往,寒暄的好不熱鬧的兩位,我一陣暴汗。

    就花鏡夜這小子,前腳還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調戲落落,後腳就儼然一風度翩翩的公子,與人談笑生煙。強啊,怎一個強字了得,川劇變臉的絕活估計就是由此而來。

    再看我家那口子,笑得那個叫謙虛有禮,儼然一溫文爾雅,博學多才的先生。最妙的是那股天生的媚態就是怎得掩也掩不盡,恰又巧妙地融合於溫潤之氣之中,更顯出絕無僅有的風采。

    “剛才先生說與夫人同來,怎的不見夫人的蹤影?”

    犯花癡間,忽的聽到有人提及我,隻是,這話,聽聽,什麽意思?老娘我在這站了這麽久,你小樣就沒見到?好歹本姑娘也是青春年華的一朵鮮花,長得不算是天仙級人物卻也有夠嫵媚的,你,你,你,你,竟然視而不見!前兩次就算你失誤好了,那這次呢,這次算什麽!!!!!!!!!!!!!!!!!!!!

    “不好意思,從公子開始調戲我家相公之初我就站在這了,隻可惜公子太高,看不見我。”恨,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竟然敢忽略存在感這麽強的我!看我不找機會再電你一次。說著我一把挽住落落的胳膊,還不忘迴頭賞給花家大少一記白眼,意思很清楚,美人是我的,沒事請滾。

    花大少輕搖紙扇,微微歪頭,饒有興味的看著我,騰地,笑了。

    “羅夫人好生特別。”本是讚美的話,此刻聽著,確是怎麽聽怎麽不舒服。特別,什麽叫特別,特別醜也是特別,特別差也是特別。

    “過獎了,不如花大少爺特別的緊。”小樣,嘴皮上的功夫,你可比不過老娘,也不想當年,老娘是罵遍全校無敵手,誰敢和我較真。

    “哈哈,夫人真是率真可愛。”

    “不如花大少可愛,倒是比大少率真。”

    “哦,原來夫人認為在下可愛呢,在下惶恐惶恐!”

    “不必惶恐,可愛的另一種解釋就是可憐沒人愛。”

    ……

    這你來我往,不知不覺,到成了我與花鏡夜的舌戰。

    落落在一旁,倒也樂得清閑,免費的戲,啟有不看之理。估摸這戲看滿意了,他老人家也終於開口了。

    “花公子,內人頑皮,還請見諒。”

    死落落,這個時候還抱拳對人家說見諒明明是他不對的好不好,不對,等等,落落從來不這麽說話的啊,奇怪,從這花大公子出現以後落落就怪怪的,不似平時的他了。看他平時對人一幅拽的不得了的樣子,幾時與人說話這麽客氣和善還謙虛過?特別是一個把自己誤當作女子調戲的人?還有,看他們的對話,落落在江湖上應該還有另一個身份,天下第一琴師——羅茵,這身份怎麽看也和婆羅教的什麽教主扯不上邊啊!強悍啊,沒想我家落落還有雙重身份的說。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道討厭的聲音又把我拖了迴來。

    “ 在下有事先要告辭,希望明天還能見到羅先生與羅夫人。”花大少雙手抱拳,做告辭裝,如果忽略他眼角看向我的一抹笑意的話,我會好好和他道別的,不過,現在。

    “不送,不見。”

    花大少到也不介意,朝我們有點頭笑了笑,就昂首闊步,輕搖紙扇的走了。

    這個死淫賊,死流氓,死無賴,臨走了還給我耍帥,越想越氣,衝著花大少離開的背影,我很不文明的在大街上做了個大大的鬼臉。

    老天就是這樣愛捉弄人,特別愛捉弄我,這不,好死不死的,這花大少突然迴頭,理所當然的看到了我對著他所做的那個宇宙超級無敵大的鬼臉,更可氣的是這廝竟迴給我一個漂亮的大大的笑容,不似之前那麽虛假,而是那種純淨的,陽光的,暖暖的,微帶點調皮的笑。

    我一楞,這種笑,不該出現在這個人身上,還是,這個人,本來就應該這麽笑。

    之後的時間,我依舊瘋狂購物,落落依舊在一旁微笑,隻是這笑卻再達不到眼底,我不說,也不問,有些事,不該知道的就別知道,不該問的就別問,隻有這樣,才能活的更久,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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