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芙不敢不答應,趕緊將祝枝山身上的情蠱解開。


    待祝枝山眼中的花癡消失後,腦海似乎也恢複了一絲清明?


    他拍著自己的腦袋,怔怔盯著陸芙:“你是睡了麽的工作人員?哎呀,早知道你長得這麽漂亮,我……”


    啪!


    劉浪一巴掌抽在了祝枝山的腦袋上:“什麽睡了麽滾了麽,你特麽腦袋天天想些什麽東西?”


    祝枝山捂著腦袋,一臉的委屈:“劉哥,睡了麽是一個app啊,裏麵不但有陪睡服務,還有陪聊跟陪吃服務,不但有男生版還有女生版,隻要你下了單,就會有專門的人上門服務的。那些服務人員不但說話好聽,而且還能滿足你的各種要求呢。”


    見祝枝山一本正經給自己介紹,劉浪不由有些無語:“迴頭把客戶端推給我,我現在有事,先出去一趟。”


    拍了拍祝枝山的肩膀,示意陸芙帶路。


    “啊?不是,你們要幹嘛?”祝枝山疑惑不已,但劉浪三人很快就離開了。


    路上,劉浪又詳細詢問了一下鳳門的事。


    雖然陸芙不想說,但看著劉浪那駭人的眼神,最終還是一五一十全部說了。


    按照陸芙所說,鳳門跟其它江湖八大門一樣,很少被外人所知。


    他們鳳門的功夫也非常神奇,名字叫合歡功,傳於哪裏沒有人知道,但卻是一種實打實的雙修功法,隻要跟男人睡覺就可以修煉。


    尤其是他們的門主,雖然年紀已經不少了,但每天不睡上幾個男人都會渾身不舒服,尤其是睡那種修為高強的男人,對修煉更有幫助。


    隻不過,陸芙對這種修煉功法還不適應,目前並沒有開始修煉。


    如果是以前,聽到有這種功夫,劉浪肯定會嗤之以鼻。


    但自從修煉了血藏功之後,劉浪對這個世界更多神奇的功法也有所了解。


    如果所料不錯,鳳門所謂的合歡功應該是一種類似於血藏經的東西。


    血藏經可以吸納別人的勁氣跟罡氣為自己所用,然後煉化後可以成為自己修為的一部分。


    合歡功應該也是如此,隻不過兩種功法吸收別人修為用的身體部位不一樣而已。


    在陸芙跟李沉魚忐忑的心情下,劉浪三人來到了一家娛樂會所。


    這家會所就是鳳門的大本營,老板便是鳳門的門主白鳳鳳。


    “呦嗬,這不是芙妹妹跟沉魚妹妹嗎?”


    剛進入會所,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迎麵走來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女子。


    女子扭動著腰枝,渾身不自覺散發著騷氣。


    看到陸芙跟李沉魚後,女子目光在劉浪身上又掃了兩眼,嘖嘖道:“沒想到啊,你們竟然帶迴來這麽一個小白臉。怎麽著,這是任務完成了?”


    似乎又突然間覺察到了李沉魚麵色不對勁,女子這才發現李沉魚竟然一瘸一拐,好像受了傷。


    “不是吧不是吧,沉魚妹妹,你好像受傷了啊,不會任務完成並不順利吧?”


    李沉魚擠出一絲微笑:“詩姐姐,我沒事,多謝你的關心。”


    “關心?”詩姐姐冷哼一聲:“李沉魚,你還真是自作多情啊,你哪隻眼睛看出我關心你了?”


    “馮詩詩,你有完沒完。”陸芙沉著臉,“別以為你資曆老就可以隨意欺負我們,有我在,以後,你對我跟沉魚說話都客氣點兒。”


    “呦嗬,陸芙,你才來幾天啊,竟然敢對我蹬鼻子上臉?”名叫馮詩詩的女子頓時將袖子一挽,一副要幹架的模樣:“別以為門主說對你重視你就真以為自己以後可以踩在老娘頭上了,我警告你,如果你不識好歹,信不信老娘讓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讓開!”陸芙不想跟對方廢話,一把將對方推開。


    馮詩詩大怒:“你竟然敢打我,今天是你先挑釁我的!”


    說著,一掌朝著陸芙拍了過去。


    “芙姐姐小姐。”一看到馮詩詩眼中帶著殺意,李沉魚大驚失色。


    但馮詩詩明顯是在偷襲。


    掌心還含著一把刀片。


    陸芙也沒想到對方會在這裏對自己下手,一時間連躲閃都來不及了。


    眼見馮詩詩那一掌就要拍在陸芙背上時,劉浪出手了。


    劉浪宛如鬼魅般出現在了馮詩詩麵前,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輕輕一甩,就將馮詩詩甩開。


    馮詩詩踉蹌後退,怒喝道:“你是誰?”


    “我有正事,最好別惹我!”劉浪瞪了馮詩詩一眼,莫名把馮詩詩嚇得一哆嗦。


    那眼神,竟然有種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帶路。”劉浪吩咐陸芙道。


    陸芙趕緊點頭,也沒再理會馮詩詩,快步在前麵帶路。


    待劉浪三人離開後,馮詩詩才反應過來:“好哇,陸芙,李沉魚,你們等著,還有那個小白臉,你們都等著。”


    她隻當剛才被劉浪瞪了一眼那種恐怖的感覺隻是錯覺,氣得牙齒咬著嘎巴亂響。


    另一邊。


    李沉魚望向劉浪的眼神愈發崇拜:“劉先生,謝謝你。”


    劉浪沒有吭聲。


    陸芙有些尷尬,小聲解釋道:“劉先生,剛才那個女人叫馮詩詩,在鳳門已經很多年了。原本她在鳳門中頗受門主重視,甚至她感覺自己是門主手下第一人,經常會拉幫結派欺負人。但自從我來了之後,她就感覺我搶了她的風頭,一直針對我……”


    “我對你們的事不感興趣,你不用跟我解釋。”不待陸芙說完,劉浪直接打斷:“我剛才出手,隻是不想耽誤我見你們的門主,你不用放在心上。”


    陸芙張了張嘴,感激的話隻得咽了迴去。


    三人來到會所頂樓一間客房門口後,陸芙想要先敲門。


    但劉浪卻一腳將房門踹開。


    陸芙頓時大驚:“劉先生,不要啊,您這樣……”


    但還沒阻止,劉浪已經徑直走進了客房裏。


    因為正是淩晨。


    房間裏光線昏暗。


    隻有一些紅色的曖昧燈光。


    隨著劉浪踹門而入,一道寒芒一閃,朝著劉浪的胸口就射了過來。


    劉浪如今感知極強,探手一把抓住飛來的東西,低頭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個精致的發簪。


    冷笑一聲,劉浪隨手將燈打開,抬頭朝著房間裏望去。


    隻見不遠處一名披著睡袍的中年女子正一臉陰沉地盯著自己。


    在女子的後麵有一張心形的情趣大床。


    床上躺著兩名男子。


    那兩名男子一名看起來很年輕,另外一名是中年男子。


    隻不過此時倆男子都睡得很沉,眼帶浮腫,一看就是一夜操勞過度。


    “你是什麽人?竟然能夠接住我的梨花斬,嗬嗬,有點兒意思啊!”中年女子赤著腳,款步走到劉浪五步之外。


    “白姐,他,他就是這次您給我跟沉魚的任務目標。”陸芙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對方,小聲解釋道:“我沒想到會是他,其實……”


    “嗯?”中年女子眉頭一擰,目光在陸芙跟李沉魚身上掃了一眼。


    李沉魚也趕緊低下頭,不敢看中年女子。


    “失敗了?”中年女子似乎有些意外:“陸芙,我第一次給你安排任務,本以為對你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竟然就失敗了,你們還把任務目標帶到了這裏。嗬嗬,看來,我太高估你了啊。”


    “白姐,這個陸芙太不把您放在眼裏了,竟然讓您置於險地,我看她居心叵測!”一道聲音再次響起。


    劉浪扭頭一看,卻見之前碰到的那個馮詩詩竟然跟了過來。


    見有機會踩壓陸芙,馮詩詩心中不由一陣竊喜:“白姐,我一直跟您說陸芙不可靠,我看,她今天不會是想聯合這個男人來殺您,取您而代之吧?”


    雙手一揮,拿出兩把精致的彎刀:“我先將陸芙這個賤人抓起來,嚴加拷問,不能給她任何靠近您的機會!”


    說著,根本不待中年女子答應,竟然直接朝著陸芙就撲了過去。


    看這樣子,完全不想給陸芙解釋的機會。


    與此同時。


    好幾名女子也急匆匆趕來。


    馮詩詩立刻高聲喊道:“快,將那個小白臉跟李沉魚全部抓起來,如果他們敢反抗,殺無赦。哼,他們竟然想對白姐動手,千萬不能給他們機會!”


    看這樣子,馮詩詩早就有準備。


    剛來的那幾名女子紛紛拿出兵器,朝著劉浪跟李沉魚撲了過去。


    李沉魚大驚,急忙解釋:“白姐,我們沒有,你別聽詩姐姐胡說。”


    陸芙臉色也有些難看,見馮詩詩衝了過來,隻得閃身躲開:“馮詩詩,你不要得寸進尺,白姐在這裏,你別逼我還手!”


    “逼你還手?”馮詩詩嘲弄道:“你那套所謂的蠱蟲之術對男人有用,對我沒用,哼,敢算計白姐,你真是打錯算盤了。”


    “我沒有……”陸芙還想解釋。


    但被叫做白姐的女子並沒有勸阻的意思。


    劉浪見此,卻是輕輕搖了搖頭:“滾!”


    一跺腳。


    霎時間。


    罡氣宛如狂風暴雨般襲向馮詩詩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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