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損失就損失吧!”秦牧歌身份特殊,修為低點兒無所謂,但絕對不能變成血族。


    一旦變成血族,性質就變了。


    龍牙,也極有可能會變成一個笑話。


    好在。


    一切都很順利。


    經過半個多小時後。


    秦牧歌體內的血毒其實被清理幹淨了。


    剩下的,隻要秦牧歌自己稍微壓製一下,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清除掉了。


    但也因此,秦牧歌的修為也掉到了大宗師巔峰跟超凡境中間的狀態,類似半步超凡的樣子了。


    “秦家主,我需要先在這裏休息一下,外麵那個金元寶,麻煩你去審訊一下。”劉浪隻感覺渾身騷動,小腹臌脹。


    再不快點兒將那些吸收來的罡氣徹底吸收掉,自己的身體恐怕會真出問題。


    秦牧歌感激地看了劉浪一眼:“好好好,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了。”


    轉身,就到了外麵。


    一直待在一旁的阮紅玉看得目瞪口呆。


    劉浪竟然真把秦牧歌體內的血毒清除了?


    不僅如此,還將對方體內的罡氣吸走了一部分。


    而秦牧歌不但沒有生氣,還感激涕零。


    這特麽,自己怎麽有種給劉浪做了嫁衣的感覺?


    不由得,阮紅玉驚恐地望向劉浪的罡氣球。


    她聽說過聖珠對血族的克製作用,幾乎跟光明教那邊的十字架對血族的克製作用差不多。


    但今日親眼所見,阮紅玉才明白,聖珠似乎根本不是小小的十字架可以相提並論的。


    一想起自己有可能也會被吸幹氣血,阮紅玉隻想著逃走。


    “你如果敢逃走,我現在就吸幹你!”劉浪盤膝坐在床上,雖然閉著眼睛,但一開口,嚇得阮紅玉頓時腿都軟了。


    她不敢動,又不甘心,隻得求饒道:“如,如果您能留我一命,以後,我跟在您身邊,效忠於您。”


    劉浪沒有吭聲。


    他的身體開始變得燥熱。


    這種搶來的感覺真的很爽,怪不得天底下的人都想著不勞而獲呢。


    很快。


    也不知過了多久。


    劉浪將體內的罡氣完全煉化成自己的了。


    他睜開眼睛,整個人的氣勢也跟著變化。


    那種感覺,仿佛蒸了桑拿一樣,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


    更讓劉浪感覺欣喜的是,這次自己的修為,竟然不但穩固在了超凡境,還進入了超凡境中期。


    稍微一試探,劉浪發現對軒轅劍的操控也愈發純熟了。


    十米左右,劉浪釋放罡氣,不但可以操控天罰,還能操控軒轅劍。


    這種情況下,劉浪感覺碰上了龍象境,對方也不見得是自己的對手。


    感受著體內充滿了力量,劉浪滿意點點頭,這才抬頭望向阮紅玉:“想活,還是想死。”


    阮紅玉雖然雙臂被廢掉了。


    但血族的再生能力極強。


    如果血皇肯洗禮自己的話,雙臂還有長出來的可能。


    根本沒有半點兒遲疑,阮紅玉連忙喊道:“想活,當然想活。”


    “好,告訴我,想活的話,我問什麽,你老實迴答,如果有半句謊言,殺無赦!”劉浪把玩著罡氣球道。


    “好好好,我說,我說。”阮紅玉根本不敢有半點兒遲疑。


    “你們這次來天京的目的是什麽,還有沒有其它血族?”劉浪問。


    阮紅玉不想迴答,但劉浪直接拿起罡氣球,嚇得阮紅玉高聲道:“布拉德帶來了一些血族,但布拉德死的話,那些被他咬過的血仆應該也活不了多久了。不過,為了隱藏身份,我之前從來沒有跟其它血族接觸過。我們來天京的目的,一是想聯合方家跟苗疆段家,二來,就是九龍鼎。”


    “據說,九龍鼎可以吸納九州華夏的龍氣,血皇對九龍鼎非常看重,我因為在華國潛伏了很多年,便被安排了這項任務。但至於還有沒有更高級別的血族,我就真不知道了。”


    劉浪看得出來,阮紅玉倒是沒說謊,默默點了點頭道:“那你說我是聖子或者護教者,這是什麽意思?”


    “啊?”阮紅玉被劉浪問得一愣:“你不知道?”


    “現在不是你問我的時候。”劉浪將臉一沉。


    阮紅玉隻得低垂著腦袋解釋道:“你手裏的聖珠是光明教的聖物,隻有極少數人能夠使用。除了教皇之外,也就是即將接任教皇的聖子,以及聖子身邊的護教者可以用。那些護教者就是為了保護聖子周全,是教皇的親信。你,你有著一張東方麵孔,根本不可能是聖子,所以……”


    劉浪聽到這裏,又詳細問了問有關光明聖教的事,大體明白了西方世界的格局。


    合著,西方世界中不但有一個血族控製的長生會,還有很多教會。


    這些教會中最有名的便是光明教。


    光明教跟長生會地位差不多,但他們卻自詡為名門正派,將長生會跟血族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所以彼此之間摩擦不斷。


    這種感覺,就跟華國的龍牙和盤古組織差不多。


    當然,龍牙並沒有跟教會那樣洗腦,也不似教會那樣瘋狂斂財以及吸納教眾。


    這也是兩者之間的本質區別。


    不過,在劉浪看來,無論是教會還是長生會,都不是什麽好鳥,他們能夠自相殘殺當然是好的。


    從阮紅玉的嘴裏,劉浪也知道了為何他認為自己是護教者了。


    合著,全是因為自己手裏的罡氣球。


    按照阮紅玉所說,如今除了血族之外,教會那邊也盯上了九龍鼎。


    隻不過,那個叫巴克斯的家夥逃走了,至於教會那邊還有多少人,巴克斯是不是聖子,阮紅玉倒全不知道了。


    “你們自己沒有曆史文物,卻偏偏來搶我們的東西,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是強盜邏輯,媽的,等抓到那個狗屁教會的人,老子讓他們明白明白,如今的華國,早已不是從前的東亞病夫了!”劉浪忍不住罵了一句,直接將罡氣球戳在了阮紅玉的胸口。


    阮紅玉大驚:“你不是說不殺我嗎?”


    “我的確說過不殺你,但你一個堂堂血族長老這麽濃厚的氣血,如果不搶來,那豈不是太浪費了?”


    劉浪瘋狂運轉罡氣球,吸納阮紅玉體內的氣血。


    因為之前布拉德體內的氣血已經被劉浪吸收了,雖然吸收了一點兒秦牧歌的罡氣,但罡氣球內的儲存空間還不少。


    阮紅玉眼中透著驚恐,不斷哀求。


    劉浪卻充耳不聞。


    很快,感覺阮紅玉快死的時候,劉浪這才將罡氣球收迴來。


    又滿了。


    阮紅玉體內還有一些氣血,雖然沒死,但也失去了戰鬥力,變得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了。


    而且,阮紅玉的皮膚以一種誇張的速度衰老了起來,那感覺,就跟七老八十一樣。


    “滾吧,我說過不殺你,男子漢大丈夫,自然說話算話!”劉浪嘲弄道。


    放阮紅玉迴去,就是給血族一個警告,讓特麽再打華國的主意。


    “對了,迴去帶個話,如果你們血族還不知悔改的話,下次,我直接去你們老巢,把血皇給吸幹了。”


    劉浪抓住阮紅玉,將阮紅玉從窗戶扔了出去。


    來到秦牧歌麵前後,劉浪見秦牧歌正抽著煙在思索什麽,而金元寶耷拉著腦袋,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怎麽,問出來了?”劉浪坐下,從秦牧歌手裏拿過煙盒,也抽了一根放在嘴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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