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將臉一沉,指著女子脖子下麵一塊地方說道:“媽的,這個女人就在附近,被我抓獲後嘴裏竟然含著毒藥,幸虧咱們監察司對這一塊非常有經驗,我直接給將對方打暈,這才沒給她自殺的機會。”


    “後來,我就將她帶了迴來,把衣服扒光了,嚴加拷問之下,她竟然什麽都不說。”


    “不過,這個地方寫著公孫兩個字,照咱們之前的經驗,對方極有可能是公孫主母的人。”


    “公孫主母的人?”景龍眉頭微皺。


    劉浪拳頭不自覺握了起來。


    在進來的時候,劉浪就看到了女人的脖子下麵那兩個字跟在自己麵前咬毒而死的那個女人幾乎一般無二。


    如果所料不錯,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老媽手下的死士。


    隻是沒想到,對方沒能自殺,反而被童安給抓住了。


    童安的傷勢早已恢複,此時渾身充滿了戾氣,獰笑道:“媽的,這個女人嘴太硬了,老子讓咱們的人上了她,她不說,現在打成這樣了,意識都模糊了,竟然還不說,真不知道她在硬撐什麽。”


    劉浪看得出來,這個死士恐怕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之前他就聽說監察司的人不是人,殘暴程度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但畢竟沒有親眼見過。


    現在看到,劉浪才意識到,監察司那群人的手段,恐怕超出了想象。


    不過,女人也是厲害,這種酷刑之下竟然什麽都沒說。


    內心,不由起了惻隱之心。


    “童銀衣,要不,直接將她殺了吧。”劉浪開口道。


    “為什麽?”童安扭頭盯著劉浪:“兄弟,你雖然救過我的命,但這個女人極有可能身上有公孫主母的線索,就這麽將她殺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童銀衣。”見童安一開口就是火藥味,景龍連忙道:“我忘了告訴你了,孫兄弟以後也是銀衣,他在青鸞城那邊頗被潘金衣賞識,以後,大家就是同僚了。”


    “哈哈,好哇,孫兄弟,你當時救了我的命,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走走走,先不管這個女人了,咱們先出去喝酒,慢慢聊。”童安上前攬住劉浪的肩膀,根本不給劉浪再說話的機會。


    劉浪不想再看著女人被折磨,但如果再開口讓童安放人,難免引起對方的懷疑,隻得跟童安來到了外麵。


    “兄弟,這裏的條件雖然簡陋,但咱們監察司總有手段弄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嗬嗬,酒雖然不多,但肉絕對管飽。”童安拉著劉浪來到了旁邊一處石凳邊坐下,看到那些黑刀衛的人,不由眉頭一挑:“你們怎麽跟黑刀衛混在一起了?”


    景龍趕緊解釋道:“是這樣的,當時這些黑刀衛被伏擊了,我們正好碰上,便出手幫了一下忙,他們感激我們,說是怕九嶺山太兇險,這才跟我們一起的。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去找拓跋少君。”


    “這樣啊。”童安顯然沒有懷疑,隻是冷哼一聲,壓低聲音道:“這些黑刀衛的人對咱們恨之入骨,你們不怕被他們背後捅刀子?”


    景龍訕訕一笑:“當時我跟孫銀衣一起的時候也沒想那麽多,而且,他們被我們救了也非常客氣。隻不過那些殺手也不知是什麽人,在看到情況不對後就逃走了,哎,否則的話,說不定也能找到一些線索,或許,他們也是公孫主母的人呢。”


    “嗯。”童安點了點頭:“看來消息的確是真的,公孫主母應該就在九嶺山這裏,而且,極有可能在第九嶺。”


    “真的?”劉浪忙問道:“童銀衣,你有線索了?”


    “現在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我隻是從拓跋少君那邊得到了一點兒消息。據說,他們已經鎖定了墓葬的位置,但因為不知道那邊有兇險程度如何,他們並沒有貿然進去。但是,現在隨著拓跋帝派來的人越來越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下去墓葬了。甚至於,有人猜測,那個公孫主母會不會就藏身在墓葬裏。”童安端起一杯酒,仰頭灌了下去,又朝著山洞裏掃了一眼:“嗬嗬,一個女人而已,就算是死士,我也有辦法撬開她的嘴,隻要能夠撬開她的嘴,咱們就能先拓跋洪一步得到公孫主母的下落,到時候,咱們監察司將是首功。”


    劉浪故意道:“童銀衣,咱們監察司本就是拓跋帝的人,有那個必要跟拓跋少君搶功嗎?”


    “你懂什麽!”童安冷哼一聲道:“拓跋帝畢竟年紀不小了,而拓跋少君如果有一天想要掌控皇城,必須先要掌控監察司。可是,監察司卻隻服拓跋帝,根本不聽拓跋少君的,所以,拓跋少君一直將咱們監察司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我就在擔心,如果有一天拓跋帝真死了,拓跋少君恐怕會將咱們監察司徹底給鏟除了。所以,當務之急,咱們監察司必須想辦法盡最大力量拿功勞,隻有功勞足夠多,才能更加穩固我們的地位。”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至少咱們監察司不會沒有半點兒反抗之力吧?”


    就這話時,童安又掃了蠍子等人一眼,拍了拍劉浪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兄弟,你不了解情況我理解,但有一件事你應該明白,赤刀衛雖然執掌在拓跋帝的手裏,但黑刀衛現在卻由拓跋少君全權負責,也就是說,拓跋少君才是黑刀衛的真正主子。”


    “如果真有一天拓跋少君跟咱們翻臉,那黑刀衛將是咱們最大的敵人。哎,所以說,你們出手救黑刀衛的人,這步棋,太臭了。”


    劉浪沒想到皇城的情況這麽複雜。


    但是,對劉浪來說,其實無論是黑刀衛還是赤刀衛,甚至監察司的人。


    隻要效忠於拓跋家族的人,都得死。


    所以,對劉浪來說,根本就無所謂。


    你們爭得越狠,對我也越有利。


    “童銀衣,事不宜遲,要不,咱們盡快去見見拓跋少君?”劉浪試探著問道。


    “不急!”童安一擺手,又灌下一大口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孫兄弟,你既然加入了咱們監察司,那你就應該知道咱們監察司的手段。今天趁著大夥兒高興,我帶你去看看咱們審人的手段,你看如何?”


    說著,晃晃悠悠站了起來,就欲進山洞。


    劉浪知道,童安這是又準備折磨那個女人了。


    如果對方真是自己老媽的人,寧浪怎麽忍心去看。


    隻是略一思索,劉浪站了起來:“童銀衣,我先去放個水,一會兒就進來。”


    轉身,朝著旁邊的樹林走了過去,同時衝著葉明珠使了一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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