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胖喇嘛派出這幾個性感女子是經過仔細考慮的,她們都不是省油的燈!當然不是特指那方麵。我小心著,當晚我們飛到昆明,住賓館時她便主動來我的房間。我正躺在床上看電視,她進來就說:“帥哥,晚上我陪你睡覺好不好啊?”兩個挺挺的乳房賣弄的左右張望。我說:“不好意思,我這幾天特殊情況。”

    她一聽掩著嘴仰頭哈哈大笑,說:“你們男人也有那幾天的?哈哈,你怎麽這麽逗啊?”

    我說:“你都不看書啊,男人也有幾天例假的。”

    她止不住的笑,幹脆一屁股坐在床上。

    我說:“你們有迷魂藥嗎?有那個給我吃了,我可能就能滿足你了。”

    她又笑,說:“你們幾個男的都不錯,怎麽你這樣呢?”

    那是說到波仔猴子毛唐成有三個男的在拉薩跟她們鬼混的事,我倒有點興趣想知道他們發生什麽事了。於是問:“你跟波仔做了?就是那個蠻帥但是有點矮的。”

    她根本不臉紅的點了點頭,還笑。

    她其實長得很漂亮,身材尤其出類拔萃的標準。我說:“他怎麽樣?”

    “反正象個男人。”她好象有不讓我取笑波仔的意思。一夜生情呢?我笑:“那我叫他在麗江等你吧?”

    誰知她又不高興了,站起來“哼”了一聲,說:“你真不象個男人。來,我給你迷魂藥吃。”說完解開衣服挺出雙胸,得意的看著我。那乳房又大又翹,乳暈顏色黑黑的,還是很誘惑人的。我腦子裏在飛快的打轉,心想這是不是故意在試探我。那個恐怖頭子在試探我究竟是不是跟哢麗娜有情,也可以試探我是不是為了錢而沒有其他目的的胡作非為的小混混。

    我突然意識到,這才是真真正正的香豔劫!可當我意識到時,她已經俯下身來將“迷魂藥”湊到我嘴邊了。我嘴唇動了動,差點就要去吃了。卻說出一句沒經過大腦思考的話,我說:“你去洗一下吧,弄點香味,否則就不算是香豔……”話還沒說完,她“哼”地一聲站了起來,高高的用眼角故做冷冷地將目光投下來,說:“臭美吧你,我逗你玩而已。你們這班兄弟可真隨便,朋友妻不可欺啊!”我心裏噓了一口氣,卻裝出苦笑不已的表情,一邊搖頭一邊說:“你怎麽不想想你自己的殺傷力多強啊,你還是饒了我吧。”心裏想的卻是:你比我的芙君差遠啦,誰稀罕你。她怎麽知道我腦子裏的事,一聽就很滿意的笑了,說:“那當然,其實你也不錯,可惜誰叫你不先跟我說呢?”說著居然伸手往我的大腿摸過來,我趕緊側身躲過,卻還是瞞不了她。她哈哈的得意笑了,站起來說:“走了,過幾天我把他忘了就來找你,乖哦。”

    我知道她試探的目的達到了,自然要走。隻是居然不跟我幹真的,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說:“別急,告訴我你叫什麽,也好有個稱唿。”“哈哈,你看我美嗎?就叫我楊美女,本姑娘是不會介意的。”姓楊?我還以為又是什麽麗莎啊,秋娜啊。我點了點頭,說:“你們那個公子爺呢?一直都不知道怎麽稱唿,心裏都叫他小頭目。”

    “小頭目?嘿嘿,不過是不能跟你說的,名字也不能說,你就叫他買買提,在新疆買買提不下幾十萬,你就這麽將就著叫吧。”

    我“哦”了一聲,說:“真走了?波仔真那麽好?”我知道她不會留下來,心想幹脆裝得象一點。她果然笑了,一邊打開門走到門外卻把頭伸進來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才是情況特殊呢。”說完在走廊裏哈哈大笑而去。

    頭腦有些簡單,但不能否認是一個完美的生殖母體。

    我正歎了一口氣,心理和生理都放鬆下來準備好好睡一覺。突然又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又來一個女孩子。我不免歎道:今晚是在劫難逃了哦!管他呢?反正我也不是好男人,來就來吧,放開了就把戲演得真一點。讓他們對我放鬆些警惕,以便有機會救出栩雅!想到這裏一把抱住她就在她唇上吻了吻,誰知她“啪”的給了我一個小小的耳光,臉紅了,說:“你不許,對不起,你不知道,我是被他們逼的,我不願。”

    “哦!”我點了點頭,說:“好吧。不勉強你,我累死了我。”說完自顧自倒在床上睡了。她卻關了燈,小心翼翼的脫去外衣,鑽進被子裏身子遠離著我,頭卻挨在我肩上。一陣清香便十分好聞的傳到我鼻子裏。

    這個女孩子我也不是沒有印象,在她們五個當中最文靜,也最清秀,身材也是非常的棒。隻是沒想到還能如此守身如玉,卻也難得。誰知情況又變,不一會她悄悄摸索著趴到我身上,將背上的被子蓋得嚴嚴實實,身子卻一前一後的動起來,鼻子裏還輕輕發出嬌吟聲。我一愣,頓時啼笑皆非,心想這是幹什麽啊?突然門開了,燈亮了,我下意識的抱緊了身上的女孩子,她卻把頭放在我肩上一動不動的。那個恐怖份子小頭目——買賣提手上搖晃著鑰匙,奸笑著說:“兄弟好豔福啊。對不起,打攪了。”說完轉身關了燈,說:“你們繼續。”再把們上鎖,關上走了。

    我知道怎麽迴事了,卻故意在這女孩耳朵上親了親。她擰了我一把,鼻子裏卻又發出那種異常情況才有的嬌吟聲。我又在她臉上親了親,她又擰了我一把。然後靜下來仔細聽了一會,這才輕輕地從我身上下來,雙臂緊緊的抱著胸,倦宿著睡下。

    這一來我睡意全無,輕笑著小聲的說:“你為什麽要聽他們的啊?你不可以逃跑嗎?”

    沒想到她緊張得牙齒打顫似的,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不要,再說話了……”

    感情她演戲把自己演得動了春心。我心中一動,卻也不敢再有什麽念頭。萬一控製不住去惹她,吵鬧起來驚動了那個買買提,那就得一切穿幫!

    ********

    第二天坐車到麗江,一路都是她陪著我。很溫順乖巧的模樣。我有時候低頭看到她秀發下掩映的清麗的五官,心中不免想起那晚對哢麗娜說的話:天下好女子何止千千萬萬!我失去的又何止是栩雅一個呢?

    她雖然模樣乖巧,我們卻絕無半句話可說。那個揚美女跟另三個女子倒是吵吵鬧鬧的,許久才累了,伸長了雙腿歪著頭睡了。

    車行又是一天,到了麗江已是下午,我們又在賓館住下。我跟買買提要過我的手機,當著他的麵打電話給大妹子陳佳儀。他們果然都到了我家老兔子住的地方,我那班兄弟還不錯。我說明天請那幾個老頭過來,有事要幫忙。陳佳儀猶豫了一下,說:“不知道能不能請得動他們哦,都七老八十的,你覺得容易嗎?”我和買買提隻好等著,好在不一會她把電話打迴來說那幾個老頭子居然同意了!

    買買提再次將我的手機“保管”,他衣著光鮮筆挺,恢複了我第一次見到他跟栩雅在一起時的風度,拿著我的手機說:“兄弟你不錯,這個你還得多理解,我們現在不能有絲毫差錯。”我說:“理解,你們是不見兔子不開槍,不見奶子不認娘。我不拿出真東西你們是不會把我當朋友看的。”他客氣的笑了笑。這一晚我一個人睡,睡得安靜。

    第二天我們一早到了郭然家院子裏,為了表示誠意我當著買買提的麵拉開柱子裏的開關,地道口打開了。出乎意料的是,老龍爹爹居然還在裏麵!我記得我說的是叫他們所有人都轉移的嘛!買買提見了立刻有些緊張,在我耳邊說:“你可別耍什麽花招,我手在口袋裏,口袋裏有槍。你明白吧?”我轉過身小聲的說:“這是意外,我沒那意思,我也想把大事做好了,把那天仙妹妹娶到手。胖喇嘛說了,要拿到藏寶圖,可以商量哦。”買買提一聽恍然大悟似的笑了笑,說:“你是想把她換迴來。”我說:“你沒動過她吧?”他還笑,說:“要不是這樣我還真沒懷疑到她是你們的人。”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相信嗎?”

    他想了想,點頭道:“有可能。你們這潭水深得很,就憑你還做不了那幾件大事。但眼前你還是小心著自己的身家性命要緊,其餘的以後再想吧。”我說:“知道,知道。誰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呢?再說還有百分之十給我哩。”“那當然,我們一向說話算數,這你就放心好了。”我不再說話,心裏卻將他祖宗十八袋罵了一遍,心想居然敢這樣威脅老子,看來真得趁此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才行。讓他知道我也是能做大事的!

    但眼前困難重重,別說這一窩土匪並沒有全部出來想要救栩雅都還不可能,他們盯得這麽死,想有機會打個電話都難。

    沒想到意外還在後頭,等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那四個老頭來了,卻是一大堆人“護送”著來的,波仔,猴子毛,唐成有,賀山紅,唐雲裳……除了我的大肚子老婆哢麗娜和大妹子陳佳儀沒看到,就是崽兒寶也帶著腿傷來看熱鬧了,我的兄弟姐妹全部到場!我不停地對買買提說:“意外,意外,情況有些失控。但你放心,放心。”他走到我身後隔著衣服用槍頂著我的背說:“我看你有些不老實,沒辦法了隻好再把你押迴拉薩?”我說:“別急,你等著看。”

    然後大聲的對兄弟姐妹說:“你們都看到我什麽情況了?你們要是不想替我當場收屍的話就乖乖站在那裏,別吵事。”我沒有叫他們出去,這樣我多少放心些,誰知道身後這個陰險的恐怖份子會不會卸磨殺驢?買買提也放心些,他果然比較滿意的點了點頭。誰知緊接著有進來一大堆人,誰?郭然和他的弟弟帶著十幾個納西族的兄弟手持刀棍以及照明工具走了進來!這一下整個地下室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楊美女她們三個居然還在跟波仔他們三個打招唿認老相好!

    我隻好對買買提說:“對不起,這是意外的意外,實在沒想到。”我對郭然說:“你這是幹什麽?”郭然說:“我看到你好象被他們逼著來開了機關,這是要救你出去。”我一陣眩暈,心想這位好兄弟這麽好心怎麽就沒用對時候!郭然見我不說話,用刀指著買買提說:“你們上次搶走的黃金在哪?居然膽大包天又來了,今天你們還出得去麽?”我嚇得趕緊擺手,說:“別說了,別說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郭然,這個又黑又胖的美少年聽了一愣一愣的。這時乳峰高挺的楊美女拿了一個手機走過來示意我接電話,電話那頭是胖喇嘛,他象領導似的說話了:“怎麽了,小兄弟?”我說:“不好意思,是我事先沒把事情考慮仔細,不過我的兄弟們還是聽我的話,不會惹事的。你放心,你放心。”他沉默了一會,突然大笑起來:“哈哈,你這小兔崽子,別把事搞砸了!說實話,不是這樣倒不真實了,你反而值得懷疑了。哈哈,小心著。把電話給我的兄弟。”我把電話給了買買提,隻見他一邊聽著一邊點頭,神色緩和下來,恢複了有風度的微笑,然後掛了電話,對我說:“開始吧。”

    這樣我的兄弟姐妹們隻好一頭霧水的乖乖地站在一邊,我說:“你們誰都不許做小動作,更不能打任何電話。否則我就橫屍當場,要你們後悔不已。”然後指著牆上的文字圖案對那四個老頭說明了一下要找韻腳,或者是抓拍子還是什麽的,麻煩給看一看。他們一聽果然來了精神,卻說:“你要把字讀一遍,我們不識字。”哦,我忘了,明月文的字隻我一個人能認識,他們卻都隻是能說我們的語言,字是不會寫也不會認的。

    我把他們帶到牆邊,用手指著字一個個的用我們族的語言讀了一行。他們聽了麵麵相覷,我急忙又讀了一遍,而且讀得更慢更大聲。他們聽了,互相比劃著小聲的商量幾句。然後同時站起來就往外走。

    我急了,說:“怎麽了?怎麽了?”

    其中一個,可能就是跟我家老兔子下圍棋的那個說:“不對,沒有你說的那麽迴事。找不出什麽韻腳什麽的。”

    我一聽傻了,呆呆站著。心想栩雅啊栩雅,這可怎麽救你哇!我是舍得拿真金白銀把他們都引出來以便救你的,可怎麽就這麽難!想到她身處牢籠,孤苦害怕,又過了兩天了,可我在這裏突然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心中一急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我的兄弟姐妹都茫然不知所以,個個左看右看。倒是買買提好心的走過來拉起我說:“兄弟你這是幹嗎。不急,可以慢慢再想嘛。”我還不急才怪,心中一動,走到唐雲裳麵前,說:“你難天說找到個什麽,拿出來給我看看。”

    為了栩雅,我是什麽都豁出去了!

    唐雲裳狐疑的看著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一張紙來。紙是發黃的草紙,上麵確實畫著一副地圖。可就是左看右看,看不出畫的是哪兒!沒有標東南西北,也沒有任何地名,有幾坐山,中間一條河。山也無名,水也無名。一個字都沒有!!我心中苦笑不已,說:“這麽大個世界,去那找這地方啊。”這時買買提走了過來,我順手扔給了他。他看了一會,忍不住笑似的把圖還給我,說:“這是你的功勞,我不搶你的!”

    我歎息一聲,說:“怎麽就這麽難!!”我說的是救栩雅的事,買買提卻說:“那當然了,這麽大的寶藏,藏的人自然萬分小心。這麽多年了,有誰找到了嗎?我們不找到你還連這一點眉目都沒有呢。”我低頭不語,不想理他。心想若此時冒險將他們幾個捉住去換栩雅,恐怕都換不迴,他們東突份子畢竟跟那夥臧獨份子不是一夥的!正胡思亂想,地道口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那四個老頭又迴來了。一邊說一邊笑。進了大廳仍不停地笑。一個說:“我敢說他肯定有一個字讀錯了。”說的卻是我們明月族的語言,另一個說:“可能還不止一個,叫他再讀讀。”我一聽大喜,他們可能想起了什麽了!趕緊拉著那個抱酒壇子喝酒的老頭,也用我們族的話說:“不好意思,你們再想想,仔細想想。”

    他最老,又總是一副昏醉不醒的樣子,說實話我生怕他會在這關鍵時候來了個無疾而終。那可就不好玩了。誰知我讀了一遍,他仰頭笑得最大聲,說:“哈哈,我就知道,這個字應該這麽念……(漢字沒那個字,我寫不出)這都是很有意思的雙關語,牽涉到一些我們的俗語,都用另一層意思來讀,就成了一句話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呢,嗯,我想想。”那個下圍棋的老頭快嘴快舌的說:“女人在頭上撒尿,要忍著。”

    說完他們都哈哈大笑,一個又黑又瘦的老頭說:“我還以為我們明月文真的沒失傳哩,讓這小子一學,看來失傳了一半了。”其餘三個又嗬嗬的笑。

    我又急又羞又忍不住想笑,卻疑惑的說:“這話什麽意思啊?”

    黑瘦老頭說:“這就是你說的找韻腳的事了,這是我們經常唱的一首山歌!”

    我“咚”地一聲倒在地上,說:“懶個緊多撩撩死人。”我們說的都是隻有我們才懂的明月族語言,我這句話的意思是:怎麽有這麽多曲折,名堂害死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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