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二是真的傻眼了,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咋就栽在李承乾手上了?


    關鍵是,這負重跑是什麽鬼?


    他們不知道啊。


    李承乾好像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心說,我咋把後世練兵的法子給忘了?


    好吧,其實也不是他忘了,實在是之前太忙了。


    剛好,這群王八蛋一天天的精力旺盛得不行,給他們找點兒事兒做也好。


    順便還能看看後世練軍的法子在這個年代行不行得通。


    不過他也不擔心,不管怎樣總之練不壞就是。


    “你們教官呢?”李承乾問道。


    房遺愛一臉謹慎地說道:“在軍營呢。”


    “帶我過去。”李承乾說道。


    幾人聞言,當下也就把小豹子放了迴去。


    他們一天天其實也無聊,說到底,大明王廷消遣娛樂的項目真不多,這一點兒和長安沒得比。


    房遺愛搞這個獵場其實就是為了玩,還真沒啥別的想法。


    至於盈利的銅錢他也不會裝在自己腰包裏,他眼皮子還沒這麽淺,通常都是攢了一些錢後,就整個軍營裏的一起喝酒玩樂給花銷了。


    為此,房遺愛在少年軍還是有些威信的。


    “本王還以為你們把軍營搬到這邊來是為了刻苦訓練,結果你們倒好,一天天的淨整這些有的沒的。”路上,李承乾說道。


    倒也談不上訓斥,就是告誡幾句。


    不過他這麽一說,房遺愛當即就叫起了撞天屈:“殿下這話可是不講理了啊,我們這不是在學堂被學正他們嫌棄麽?這才自願給自己發配到了這窮山僻壤裏,和野獸為伍,這也是……”


    “是伱妹兒,是是是的!”李承乾聞言,轉過身一腳就衝著房遺愛踹了過去,“你們啥心思真當我不懂?得了吧。


    不過少年軍和學堂分開也是好事,說到底,那裏是大明未來的文華寶地,而你們就是一群賤皮子,讓你們進學,跟要了你們老命一樣,我都懶得管你們。”


    嘿嘿。


    房遺愛隻管傻笑,你讓他一個半大小子在學堂裏當個孩子王,他是真沒興趣。


    學堂就應該留給魏叔玉那些小屁孩去折騰,反正他們是覺得自己已經是大人了,成天跟一群小屁孩混在一起,丟人。


    為了能從學堂裏搬出來,他們也是真的缺德,每天卯時不到就爬起來跑操,跑就跑吧,還他媽的得吆喝兩聲,差點兒沒把學堂的那些學正給折騰成神經衰弱。


    最終,實在受不了的陳升才來找李承乾商量,給少年軍單獨劃分一個軍營。


    要說這群王八蛋,鬼點子是真多,目的達到了,還不用自己開口。


    “文華寶地又如何?”李景仁在後麵說道,“我還是喜歡馬上封侯。”


    “哼哼。”李承乾聞言戲謔道,“我就怕你馬上封喉,而且還是一箭的那種。”


    李景仁一愣,我有這麽差?當下不再言語,瞧不起誰呢。


    來到少年軍軍營的時候,其他人倒是都在操練。


    哪怕是大雪漫天,薛仁貴也沒放棄過操練。


    一看到這一幕,李承乾迴過頭問道:“怎麽他們在操練,你們卻跟沒事兒人一樣?”


    說這話的時候,李承乾還是有些想法的,如果這些家夥仗著自己家世搞區別對待,那他們就不適合待在少年軍了,甚至,大明王廷都不適合他們了。


    “他們能跟我們比麽?”房遺愛聞言當即說道,“薛教官定下的考核任務我們可是最先完成的,還有姚大、叔孫鈺他們,不過這些家夥比我們還野,非要進山裏跟那些牲口玩刀獵,幾乎每次迴來的時候,身上都是血漬唿啦的,如今都快成醫館的常客了。”


    房遺愛隻是莽,但是不傻,李承乾這話啥意思,他又不是不懂,當下就把叔孫鈺幾人也抬了出來。


    李承乾滿意地點了點頭,隻要不是搞特權,那他就能接受。


    “末將參見殿下。”薛仁貴見李承乾走了進來,當即解散眾人,讓他們稍做休息,然後快步跑了過來,躬身施禮道。


    其他人也是齊聲高唿,不過很快就被房遺愛等人給轟跑了。


    眾人也不以為意,隔著老遠看著這邊。


    李承乾笑著朝他們擺了擺手,這才看向薛仁貴,道:“本王今日本來是為了少年軍擴軍的事兒過來的,不過剛好見這些家夥在操練,倒是想和你們商議一下。”


    一聽到少年軍要擴軍,房遺愛等人都是滿眼的精光!


    擴軍好啊,擴軍之後位置就多了啊。


    要不然,他們之前的軍功都隻是個擺設。


    哪怕是程處亮這會兒也笑了。


    真要擴軍的話,他最起碼也能撈個百夫長,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


    “不知道殿下要商議什麽?”薛仁貴問道,他比房遺愛等人還是要穩住些。


    李承乾笑道:“先不說這個,先說擴軍的事。”


    “如果少年軍要擴軍的話,那軍營還得搬。”薛仁貴說道,“畢竟這是王宮內部,人員太雜也不太好。”


    李承乾點了點頭,道:“這一次,本王的意思是,麵向整個大明王廷擴軍,凡是年過十五,不到十八歲的,都可以加入少年軍。


    其主要目的,你們也能猜到,連年的雪災,早就在大家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把這些半大孩子都收編到軍營裏,一來是為日後做打算,二來也能減少老百姓的壓力。


    畢竟少一張嘴吃飯,那就少一分壓力。


    哪怕是進了工坊或者礦場的,也可以退出來,加入少年軍,原本屬於他的工作名額,按照政策由他家繼續填補。


    至於軍營嘛,就安置在日月山外,當初伊將軍鎮守的那個地方,房老二,還記得那地方麽?”


    “那怎麽不記得?”房遺愛當即笑道,“我可就是在那裏一戰成名的。”


    “你快拉到吧……”李景仁無語道,“你那叫一戰成名?屁股都開花了,虧你還有臉拿出來顯擺?”


    房遺愛卻是不屑道:“那也是為了我大明王廷開的花,咋的你不服氣?”


    “行了,別鬥嘴了。”李承乾說道,“地方你們知道就行,就那地方,開辟出一個少年軍的軍營,沒問題吧。”


    “地方倒是合適。”程處亮說道,“不過這一擴軍,魚龍混雜的,會不會被人混進來幾個啊?”


    草原上什麽情況,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


    吐穀渾主宰了這片土地數百年,要說連一個死心塌地跟著他們的人都沒有,那絕對不可能。


    草原上也絕對還有慕容伏允的人藏匿其中。


    其他地方都好說,這軍營裏混進來一兩個,尤其是少年軍,要是讓他成長起來,那可就麻煩了。


    少年軍的優勢是什麽,是可塑性強。


    但這既是優勢,也是劣勢,可塑性強也就意味著容易受人影響。


    打個比方來說,就好比叔孫鈺如果是慕容伏允的人,那麽他絕對會影響到少年軍的很多人,因為他能力擺在那裏啊,很多人都願意信服他的。


    “這個沒辦法避免,對你們來說,這也是一個挑戰。”李承乾說道,“而且,本王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們,這樣的人絕對存在。


    但該怎麽做,你們自己得考慮好。


    當然,這樣的人也不會太多,而且未必沒有機會把他……”


    說到這裏,李承乾不說了。


    這事本來就是一把雙刃劍。


    慕容伏允想用這些暗子留待以後顛覆大明,李承乾難道就不能利用了?


    “殿下放心,這些人隻要進了少年軍,哪怕是一塊頑石,末將也能把他給融化了。”薛仁貴當即表態道。


    他很清楚,這是自己的機會。


    一開始,他雖然隻是奔著填飽肚子來的,但隨著對於大明王廷的深入了解,他便知道,這裏有舞台讓自己施為。


    而且,李承乾對他還很看重,這讓他意識到這是重振門楣的契機。


    別看薛仁貴少年時家境貧寒,但真要說起來,他薛家也是名門之後,若非其父薛軌早逝,薛家也不至於家道中落。


    這年頭的人,對於重振門楣似乎有著一種別樣的偏執,不過這對李承乾來說,倒是好事,就怕薛仁貴沒了鬥誌,從而埋沒了一顆將星。


    當然,哪怕是埋沒了,李承乾也不會放薛仁貴離開,這一點是肯定的。


    得不到,那就毀了他,這有什麽好說的?


    對於這樣的將才,就算真的湮滅於曆史的塵埃之中,他也不會給他機會在別的地方大放異彩,萬一以後局勢突變,這不是給自己製造麻煩麽?


    “倒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也許等他們成長起來的時候,吐穀渾早沒了。”李承乾很是自信地說道,“如果他們沒表現出來二心,哪怕你們知道了,也不要刻意的做什麽,隻要做到心裏有數即可。”


    對於這個,李承乾還真的不太在意。


    如果順利的話,明年這個時候,吐穀渾就成了過去式,屆時,那些人會知道怎麽辦的。


    當然,留意一下還是要的,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野心家。


    “對了,叔孫鈺和姚大他們成天都進山裏跟那些牲口較勁兒?”李承乾突然問道。


    姚大這人他還是記得的,身份有疑,不過這麽長時間,這家夥也沒表現出什麽可疑的地方,李承乾也沒工夫再安排人去專門調查他的底細。


    但並不代表李承乾就把這家夥給忘了。


    薛仁貴不知道這些,聞言笑道:“他們在個人身體素質上比不過房百夫,又沒有什麽更好的法子,這不就進山裏找那些大牲口練麽,倒是有些成效。”


    “是有些成效,出來一次醫館裏能趟半個月。”房遺愛在一旁不屑道。


    李承乾一聽他這麽說,頓時就一腳踹了過去:“人家不如你的地方還知道想辦法,你呢?你騎射有叔孫鈺厲害,一天天的,還嘚瑟上了?就你這樣的,遲早被叔孫鈺超過你,到那時人家馬上封侯,你也馬上封喉,不,你比他還強一點,你還能撈一個馬革裹屍。”


    少年軍的大致情況李承乾還是知道的,叔孫鈺別的不說,但在騎射方麵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可要比身體素質,房遺愛確實太有優勢了,也不知道這家夥咋長的,一把子力氣在少年軍裏除了薛仁貴幾乎沒人是他的對手,關鍵十五六歲就長得跟個壯小夥一樣,也難怪他不願意在學堂裏廝混。


    不過李承乾也意識到了,這後世的操練法子是得整出來才行了。


    要不然,都像叔孫鈺和姚大這些家夥一樣,跑山裏找大牲口練這個,那也太不靠譜了。


    “剛好,本王剛剛不是說有點兒事要和你們商議一下麽。”李承乾說道,“是這樣的,本王想了一些操練的法子,大家討論一下看看能不能行。


    總好過每天跑山裏跟那些大牲口對練的強,這日子長了,難免會出意外。”


    “那殿下這邊請。”薛仁貴說道,“去營帳裏商議,這外麵還是太冷了一些。”


    他倒是不在意冷不冷的,關鍵是別把李承乾給凍壞了。


    如今,李承乾就是整個大明王廷的希望,不單單是他的能力,還有他的身份。


    說著,幾人就鑽進了少年軍的營帳。


    因為少年軍還算不得正規軍隊,所以也就沒有所謂的中軍大營。


    不過這營帳倒是和李承乾當初的王帳差不多,都是一張大長桌,上首的位置以前都是薛仁貴的,不過既然李承乾來了,這位置自然就成了李承乾的。


    在營帳的角落裏,還有一個迴風爐在燒著,使得整個營帳裏倒是暖和了很多。


    “拿紙筆來。”李承乾一坐下就說道。


    這一路上,他都在迴憶自己後世了解的那些軍訓內容。


    記憶最深刻的莫過於當年的大學新生軍訓了。


    可不是跳舞的那種啊……


    等薛仁貴遞過來紙筆後,李承乾就在紙上寫寫畫畫。


    當然,內容也不全是他大學時期的軍訓內容,還加了一些在影視節目和新聞上看到的一些內容。


    反正又不是折騰他自己,他是搜腸刮肚的全給弄了出來。


    不多時,在筆記本上寫完了後,他就遞給了薛仁貴,說道:“你們先看看,到底可行不可行,本王也隻是一些建議,具體的執行方案,大家再商量一下,群策群力嘛。”


    這裏麵,李承乾故意弄了些行不通的法子,其實就是為了給他們表現的機會。


    什麽事兒都讓他做了,大家沒有參與感,也怕他們的熱忱沒那麽高。


    薛仁貴是一邊看一邊點頭,房遺愛就跟個長頸鹿一樣,脖子伸得老長,在一旁偷瞄。


    也就是李承乾在這,李承乾要是不在這,這些家夥真能圍上來。


    這也說明了少年軍的軍紀還是存在問題的。


    沒一會兒,大家都看完了,房遺愛這才說道:“殿下,這站軍姿是甚?就是這麽站著不動一個時辰?這也太簡單了啊,我覺得這條可以不要,根本沒啥作用。”


    “沒作用?”李承乾冷笑道,“這一條就是給你們這些家夥量身定製的,甭管是少年軍還是怨軍,既然有了一個軍字,那就是軍人!


    你看看你們一天天的像什麽樣子?坐沒坐相,站沒站相,規矩什麽的更是約等於零。


    就你們這樣的,真要是上了戰場,順風仗自然沒問題,逆風仗呢?


    我們不可能每一場大戰都跟之前一樣,總有遇到挫折的時候,這時候你們咋辦?


    站軍姿,說到底就是錘煉軍人的頑強意誌,磨練軍人的不屈毅力,煉就鋼鐵般的紀律。


    站軍姿,就如是一根根標杆,連接起來就是一道道流動的血肉長城,哪裏有國家和人民,哪裏就有我大明的軍人!


    站軍姿,就如軍營旁的大樹,旱地拔起高聳入雲,腳踏大地,頭頂藍天,一腔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英雄氣概,任你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站軍姿,是在風雪交加的訓練場上站就忘我的境地,即使是雙腿酸痛僵硬,即使早已成為一座冰雕,體內那股蓄發的熱血和責任從毛孔迸出的熱量都足可以熔化整個冬季。


    站軍姿,不是誰都可以站得來、學得會的。


    隻有一心捍衛我大明的勇士,才能在軍隊這座大熔爐裏經過千錘百煉,煉得你舉手頭足之間無不透著軍人的威武與陽剛,煉得你深深理解軍人的職責重於泰山,那時,你的一言一行,將處處洋溢著軍人的氣質,把你放在任何一個地方,一眼就能看出你是我大明的軍人。


    你說站軍姿有沒有用?


    這一條,不商量,每日一個時辰,是對少年軍所有人的最低要求。”


    眾人聽傻了,不是,就這麽直挺挺地站一個時辰,你還能說出這麽多道道來?


    不過大家再仔細一想,好家夥,這還真是磨練人。


    別看房遺愛之前說得輕鬆,可要讓大家夥按照李承乾的標準站上一個時辰,那真的是要了人的老命了。


    他們雖然不懂,但就是覺得李承乾說得很牛逼。


    “那這個,要求每個人會遊水總沒用了吧。”房遺愛又找到了一條,說道,“不說大明王廷都沒幾條河,關鍵是這大冬天的遊水,想想都刺激。”


    說著,他還打了個冷顫。


    李承乾點了點頭,道:“這一條暫且可以不管,等過了冬天再說。”


    “殿下,這武裝越野是什麽?”薛仁貴問道。


    “武裝越野就是負重越野,考慮到少年軍中大家的年歲都不大,負重就在二十斤好了,每日負重二十斤,跑個二十來裏地的樣子,不過一開始可以少一些,慢慢來。”李承乾剛說完,就見又有人看了過來,當即瞪了他們一眼,說道,“這都是為了你們好,未來我們不可能每一場大戰都能取得勝利,總有失利的時候。


    不說別的,練練這負重越野,真要到了那一天,你跑也比別人跑得快一些不是?你當本王會害你們不成?”


    薛仁貴點了點頭,他倒不是認為這是為了以後跑路做準備,而是這樣練下來,大家的耐力肯定有所提升,在作戰的時候,肯定要比別人更能持久一些,這是致勝也是保命的本錢。


    “殿下,那這個抬橫木呢?”李景仁說道,“這幾個人一起抬橫木,感覺有點兒怪怪的。”


    “這個我懂。”一直沒說話的李德獎卻是說道,“殿下這是希望我們信任自己的兄弟,也能團結自己的兄弟。”


    李承乾點頭道:“德獎說得不錯,上了戰場你能信誰?你敢把後背交給誰?還不是你的這些戰友,哪怕平日裏有些矛盾,但到了戰場上,除了你的戰友,你還能依靠誰?


    本王醜話說到前麵,不管是之後擴招的,還是以前你們少年軍的,既然進了這個軍營,在沒有確實的證據證明他有問題之前,那就是自己人,怎麽對待自己,要不要本王教你們?


    尤其是你們幾個,收起你們小公爺的架子,有能耐,以後自己掙一個,本王話放這兒,大明王廷,任何人,隻要立了大功,封賞都不會少。


    但功勞不夠,也別指望本王會徇私。”


    “殿下這話說得,我們是那樣的人麽,不信你問薛教官,我們平日裏在軍營裏欺負誰沒?叔孫鈺和姚大他們那是要較勁兒,這跟我們沒關係啊,再說了,我們私底下關係也不錯的,以前去偷酒的……”


    房遺愛這個嘴就沒個把門的,說著說著就說漏嘴了,一旁的李景仁趕緊站起來捂住了他的嘴。


    “行了行了行了,你們啥德行我還不知道。”李承乾一臉嫌棄地說道,“人家那是跟你們較勁兒麽?那是上進,不信瞧好吧,你們繼續這樣下去,等別人都封公侯了,你們搞不好還是個大頭兵。”


    對於這些家夥,李承乾是不介意刺激他們一下的。


    這些家夥,能力還是有的,見識、膽氣也不缺,就是缺了點兒動力。


    而他們缺的不是上戰場的動力,而是操練的動力。


    不過他們這個年紀倒也能理解,一個個家學淵源,誰不是覺得老子天下第一?


    一旁的薛仁貴再把那些訓練的內容都看了一遍後,也在上麵寫寫畫畫了一些後,又跟房遺愛等人商議了一番,這才遞給了李承乾道:“殿下看看這樣行麽?我們暫且先練這些,一樣一樣來,這麽多一起練,肯定不行,貪多嚼不爛。”


    對於這些操練的法子,他還是蠻看好的,主要是他以前也沒個係統的操練內容,這會兒李承乾送來了,他當然願意試一試。


    而且,對於少年軍,他還是很看重的。


    未來,他要是能領著自己親自操練的少年軍上陣殺敵,那也讓他放心一些。


    李承乾看了看,也便點了點頭,道:“嗯,慢慢來,你弄了做個詳細的計劃呈交上來。少年軍,還是要抓點兒緊。”


    “末將明白。”薛仁貴道,“不過如此一來,少年軍擴軍的事兒,末將想先緩緩,至少我們這些人,要先練一下才行,不然到時候新兵來了,我們這些家夥還沒新兵做得好,那就丟人了。”


    對於這個,李承乾自然不會拒絕,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房遺愛,說道:“你兩個別忘了,負重六十裏地!”


    房遺愛都沒來得及說啥,就在這時,一少年軍少年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說道:“薛教官,不好了,出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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