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淩自故的飲了一杯又一杯,絲毫沒有要給他們留點的意思!

    “女人!你是故意的!”雖然端木飛揚的理智在說,千萬不要動怒!但他的心顯然比較誠實,看來是有點對蕭淩‘恨入骨髓’了!異性相吸,同性相斥,在他們身上明顯的理論聯係不到實際!隻能說是炸藥和明火的關係,受傷的總是炸藥!

    蕭淩輕輕地搖了搖頭,“表哥,我隻是很老實地迴答了你的話而已!是你們的自製力太差了,這麽好的酒,都被你們給糟蹋了,哎,真是可惜!”突然,鳳目直盯著端木飛揚的雙眸,端木飛揚都要有點犯寒了,“幹嗎?”蕭淩笑了,雖然端木飛揚看不到,但他知道這女人肯定笑了!“聽說,暴殄天物的人是要下地獄的!”蕭淩很是陰險,故意看的端木飛揚先是不安,然後陰森地再說出這句話!

    ‘砰’納蘭容若剛端起酒杯的手,一顫,掉了!傻了!苦著個臉看向蕭淩,這哪裏是來壓驚阿,這郡主分明是想嚇死他們!

    “嗬嗬嗬....!開個玩笑而已,不好笑嗎?早知道我就不講了,原來你們不喜歡這個類型,那我們換個好了!”是人都知道蕭淩是故意的!

    這女人!真是太可惡了!端木飛揚緊緊握著酒杯,似把她當成蕭淩了!自己剛才持著杯子還沒來的及拿起來而已,不然,難保像納蘭容若一樣!自己不是顏麵盡失!握著酒杯的手更緊了!

    “不用了,嗬嗬嗬,不用了,郡主!”納蘭容若急忙迴絕,說是換一個,誰知道會不會是一個更嚇人的!跟飛揚坐一起,連著自己也要連著受罪!想著,就對端木飛揚投去了一個很是哀怨的眼神!這明明是美酒佳人,怎麽會有這麽一個讓人提心吊膽的氣氛呢!

    容若這是什麽眼神!要怪也隻能怪那女人,可惡!

    “真的不用嗎?這次真的是很好笑的呢!”蕭淩很是厚著臉皮再問一次,她說的很好笑聽在另二人的心裏則是非常的不好笑!

    端木飛揚沉著臉,一刀切,拒絕地徹徹底底,不容蕭淩再翻身過來,“女人,不用了,你自己迴家講給自己聽吧!哼!”

    這不是剛才自己講過的話嗎!這端木飛揚倒是會現學現賣!不過以人之矛,攻人之盾,這種沒涵養的方法在自己這很是不通!“表哥,我看你還是早點迴家給太醫瞧瞧,自己講給自己聽?我可沒病!那麽,我沒病,就是你有病了!”

    ‘啪’桌子沒塌,隻是被震了下而已!桌上的酒也沒翻,被眼疾手快的納蘭容若

    拿著呢!不過這端木飛揚又翻船了,兩隻手握的是咯吱響,眼裏的火光似要把蕭淩燒成灰燼,不過,即使蕭淩化成灰燼,端木飛揚肯定也識得!

    四周的酒客紛紛投來了看熱鬧的眼神,月急忙打圓場,“沒事,沒事,酒翻了而已!”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端木飛揚正試著將自己的怒火在沉默中給消滅掉!納蘭容若暗甩了把汗!這飛揚也真是的,明明是雞蛋,卻硬是要去撞石頭!

    “接的不錯,納蘭!”蕭淩拿過納蘭容若手中的酒壺給自己斟了個滿!納蘭?納蘭容若心裏一晃,一掃剛才的虛驚,臉上蕩著滿滿幸福的滋味!

    “納蘭?真是不害臊!哼!”

    “名字不是拿來叫的,難道是拿來吃的嗎,表哥!”一句話將端木飛揚給堵的死死的,暗說,此路不通!哼!端木飛揚氣憤地坐了下來!

    這時,酒樓中的一角似有人變酒鬼了!“張兄,別喝了,你已經醉了,快別喝了!”一弱書生極力地在對一趴在桌上狂飲的人勸酒,那人似要成泥了!旁邊還坐著好幾人,個個似都飲了不少!

    一群書生買醉嗎?蕭淩轉著手中的小酒杯,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要管我!我沒醉,醉了最好!”張書生一把甩開那弱書生,繼續酗飲。

    弱書生似急了,“你們也別喝了阿!快別喝了!我們該迴去溫書了!”弱書生搶下這個酒杯,那個又喝了,哎,總之是不亦累乎!

    “放開我,還溫什麽!讀那麽多的書有什麽用,別人不用學,不用考,照樣高中!我們呢?滿腹之才,哪裏還需我們之用!既然這次也一樣,還溫什麽書,不如買醉得了!一醉解千愁!”

    “表哥,是這樣嗎?”蕭淩雖知,但還是故意一問。

    端木飛揚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方說道:“是有這樣的事!”似乎有點沉重。

    “那表哥可安排了人進來?”

    端木飛揚詫異的看著蕭淩,即而微眯起雙眼,“替你老爹打探消息來了嗎?”

    蕭淩一愣!即而翻了個無奈的白眼!這白癡,哪壺沒開提哪壺!納蘭容若見端木飛揚又誤會了,急忙進來,“現在誰都這樣,不是說有才氣就可以,更多的,講的是權!飛揚雖也有安排,但大多都是有些本事的!”

    “還不錯嗎!”蕭淩該讚揚時也決不吝嗇!聽在端木飛揚耳裏也煞是順耳,微微地揚起了唇角,這女人,還會說些

    人話嗎!

    這時,外麵又進來一群書生,一陣折騰後,把裏麵的‘酒鬼’都給抬走了!樓裏頓時清閑了許多!

    蕭淩的目光一直護送著這些人出去,直到看不到了!忽然,一個閃光點進入了視野!蕭淩壞心眼的又笑了,這天要讓自己做壞人,自己是躲也躲不了,不過,自己還真是不想躲!收迴視野,對著端木飛揚問道:

    “表哥,你親愛的側妃娘子呢?”

    親愛?娘子?端木飛揚皺了皺眉頭,沒好氣地迴道:“今天去上香了!”她又要搞什麽鬼!

    “一個人去的?嘖嘖嘖,表哥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這女人,難道是想翻舊帳,“自然是有護衛跟去!”端木飛揚眼神有點要吃人的感覺了!

    “哦......!護衛!是那護衛嗎?”蕭淩壞笑著伸出纖指,指了指外麵。端木飛揚和納蘭容若也很配合,齊向蕭淩指的地方看去!

    這?該不會?納蘭容若表情有點呆,不知道該如何!

    端木飛揚還是要吃人的模樣,不過吃的對象改變了!一轉身,似要下樓,蕭淩眼快,心更快!一把抓住端木飛揚的大手!這家夥,人不怎麽樣,力氣倒挺大!蕭淩從位子上被帶了起來,橫走了幾步!心中大罵!

    端木飛揚轉身剛要離去,便發現手中多了個東西,柔軟滑嫩、小巧似無骨!低頭一看,原來是蕭淩的手!“什麽事?”態度不怎麽友好!

    這家夥,自己也沒想過他能態度友善,“你要出去幹嗎?抓奸?可是他們倆個好像什麽都沒做吧!你去了不是自取其辱?”

    這女人!端木飛揚也懵了,是啊,自己出去能做什麽?

    蕭淩見端木飛揚不動了,放開了他的手,自己又迴到了位子。納蘭容若剛才著急站了起來,見蕭淩坐了,他也坐了下來。

    “表哥,還不迴來坐下,消消火!”蕭淩將端木飛揚的酒杯斟滿,端木飛揚全身還在散發著怒氣,不滿地迴來坐了下來!

    “女人,分三種類型!”蕭淩頓了頓,舉起杯子聞了聞!她在釣魚,古有薑太公釣魚,願者上勾,今就有她蕭淩!端木飛揚和納蘭容若就上勾了,奇怪地看著蕭淩!這女人,怎麽牛頭對不上馬嘴!

    “第一種是精品,第二種是日用品,第三種嘛,就是瑕疵品!而那個女人顯然從第一種掉到最後一種了,但是瑕疵品有的時候也是有用的!”蕭淩又停了,像個老師在誘導著

    學生一樣!

    “什麽用?”端木飛揚同學很是積極。

    “廢物利用!”

    端木飛揚腦裏精光一亮,瞧著蕭淩的眼神似乎不太一樣了,他倒要聽聽這表妹的高談闊論,這次又會是什麽,“如何用?”

    蕭淩的眼裏則寫著孺子可教,“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端木清明並不是兔子!利用‘瑕疵品’牽著端木清明!一根普通的針,在大夫的手裏就是救命散;在殺手的手裏,它就是奪命魂了!能不能用好這根針,那就要看表哥的手是哪種手了!”納蘭容若聽的也很是認真,專注地看著蕭淩的表情。蕭淩的句句金言,在他的耳朵裏也是有智有謀!

    端木飛揚似沒想到蕭淩會說出這番話來,忽而,揚起笑意,“表妹,你現在可是住在他那呢?而且父皇好像要把你指給他吧?你該不會是惱羞成怒了吧?”

    這白癡,不說這三個字,真是太對不起他了!“第一,住他那裏,難道就要我向著他?第二,皇上是要將我指給他,但是也隻是好像!第三,親愛的表哥,我對二手貨從不感興趣,即使將他送到我麵前,連給我提鞋的份都沒有!”說到最好,蕭淩一個厲眼掃向端木飛揚!

    端木飛揚一怔,“表妹,有沒有人說你很狂,很霸道!”

    蕭淩一笑,“你不是第一個,卻也不是最後一個!”輕起身,“我先走了,表哥,衝動是魔鬼!你好好想想!”如果你不配,那就別怪我了!

    “郡主,你還沒付賬呢?”納蘭容若關鍵時刻總是有用!見著蕭淩絲毫沒掏腰包的樣子,納蘭容若急忙喊住這土財主婆!

    蕭淩轉過身,笑意盈盈,反問道:“為什麽要我付賬?”納蘭容若還真沒想到蕭淩竟忘的這麽快,提醒道:“郡主不是說要請客的嗎?”他們可都沒錢!

    “是啊!”納蘭容若心裏頓舒了口氣。

    “但我沒說過我要掏錢阿!我是請客,他掏錢!”吞進自己肚子裏的錢怎麽能有再吐出去的道理!蕭淩一指指向了端木飛揚!沒等端木飛揚反應過來,蕭淩早已帶著夜鶯般的笑聲揚長而去!

    納蘭容若猶如一根魚刺卡在喉嚨裏,楞是沒了反應!這郡主,很是無奈,卻又是帶了點點的溺味!

    ‘啪’!這女人,又訛我!端木反應這次是將桌子上的東西都給震了個底朝天!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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