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別開眼,她不願意對上宋薄涼的目光。


    “夏淺,你聽好了,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是我的。”宋薄涼霸道的開口,如今夏淺已經在他的懷中了,無論她到底承不承認她是芊芊,她都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


    “三年。”夏淺開口提醒,她和宋薄涼之間的交易。


    宋薄涼被夏淺一噎,整個人煩躁的站起身來,看著麵前的夏淺,“你就記得這麽清楚?”


    “我明白自己的身份。”夏淺冷冷淡淡,絲毫沒有被宋薄涼的氣急敗壞所嚇住。


    “是嗎?”宋薄涼陰沉沉的開口,眼中閃現著夏淺看不懂的情緒。


    “過來。”看來是他平時對她太好了,才讓她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他,“脫!”


    夏淺聽到宋薄涼的聲音,欺辱的抬頭,搖搖欲墜的開口:“你除了讓我做這些,你還會什麽?”


    “這是你作為情婦應該做的!”氣急敗壞的宋薄涼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麽。


    夏淺吸了口氣,將自己眼中的淚花硬生生的逼了迴去,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雙手緩緩的開始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在她今天身上穿了正裝,她可以又足夠的時間來做好自己的心裏建設。


    一件件的衣服掉落在地上,宋薄涼緊緊的盯著她,半點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夏淺臉上變得通紅,咬緊了牙關,她不要妥協。


    “夠了!”宋薄涼終於還是開了口,夏淺正在動作的手一頓,身上的內衣最終還是留了下來,她在心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碰”門口傳來宋薄涼摔門而去的聲音。


    她最終還是賭贏了。


    地上的衣服她一件件的撿起來,穿上,不知道何時,一探手,她竟然流淚了!


    夏淺這一夜都沒有睡著,腦子裏麵反反複複都是宋薄涼的聲音:這是你作為情婦應該做的!


    一句句,讓她徹夜難眠,數次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天色亮起來,床邊還是冰冷的觸感,宋薄涼沒有迴來,夏淺自嘲一聲,他都那樣對待她了,她究竟在想什麽?


    秦凜看著再一次臉色憔悴出現在他麵前的夏淺,他並沒有再湊上去,詢問,竟然夏淺想要和他做朋友,他也應該不讓她為難!


    院長看不過眼了,關心的開口:“夏醫生,昨天看上去精神不錯,怎麽今天臉上不太好,我們今天要去參加的活動,你這樣的狀態可不行。”


    “院長放心吧!我知道。”夏淺動了動身子開口:“我隻是有些不太適應。”


    院長聽見夏淺這樣保證,雖然懷疑,但也放心了些許,和夏淺認識這麽多年了,他還沒有見過夏淺不靠譜的時候。


    今天一行人還是去了昨天的醫院,他們三人昨天並沒有參加,今天一開始他們就早早的等再了約定的地點,秦凜也向大家道了歉。


    院長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找來的,昨天他們的筆記,給了夏淺和秦凜一人一份,他自己也留了一份在手中,夏淺極快的看完,對於昨天他們遇到的病人心裏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秦凜也跟著看完了,他看向夏淺,見她拿著筆記再深思,他沒有開口打擾她,目光落在院長的身上:“這個病,國際上似乎沒有過例子?”


    “對。”院長點頭,神色不太好看,“新出現的一種病情,控製不好可能會出現疫情。”


    “我看這筆記上記錄了,病人是個花農,常年和花打交道,難道病情和花有關?”秦凜猜想著開口。


    “有醫生這樣猜想過,但是得到的驗證是無關。”院長昨天晚上再他們迴來之後,他就和人進行過探討,了解得要比秦凜和夏淺多很多。


    “具體的原因需要我們去找出來。”院長開口,這次的交流會中,如果他們能夠找出病因,對他們來說也是很長臉的。


    “夏醫生,你有什麽發現?”院長說完看向目光盯著他們的夏淺。


    “目前還沒有,我需要先去看看病人。”沒有見到病人隻看症狀,她不能開口說什麽。


    醫生的嚴謹性讓她不會輕易下結論。


    秦凜認同的點頭。


    車子很快的就到達了醫院,一行人下車之後,直接去了隔離病房,花農躺在床上,四肢用繩子捆了起來,身上蓋著一層白布,空氣中散發出一股腐爛的臭味。


    所有人都穿了隔離服,帶著口罩,全身消毒之後才進入了病房裏麵,有醫生拉開了病人身上的白布,裸露著的臉和胸膛出現在眾人麵前。


    那是怎麽樣的臉和胸膛,漆黑的疙瘩,密密麻麻的生在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空隙,隱約中還有潰爛的疙瘩流出黃色的膿水,夾雜著血絲。


    有些人隻看了一眼,就受不住,轉身出去了。


    夏淺湊近他的身體,她留意到黑色的疙瘩長滿了全身,唯有他的一雙手幹幹淨淨的,半顆疙瘩都沒有。


    病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白色的繩子捆綁出隱約有些黑色血跡,想來是因為病人掙紮導致的。


    陸陸續續的又有些醫生看完之後出去了,夏淺可以更加靠近觀察。


    “怎麽樣?”秦凜湊到夏淺身邊開口,他從病人的身上並沒有看出太多東西,甚至他有些不敢看病人的臉。


    夏淺帶著手套的手,輕輕的按壓了病人身上的黑色疙瘩,隻是輕輕一碰,那疙瘩就破裂開來,流出黑色的液體,發出腥臭味,秦凜稍稍動了一步,離得遠了點。


    夏淺還在仔細觀察,秦凜去卻因為受不了空氣中的味道,跑了出去,房間裏麵隻剩下夏淺和病人。


    不知何時,床上的病人已經醒了過來,用一口正宗的米國話問到:“你是誰?”


    夏淺頓了頓,才用米國語言迴到:“我的醫生,你身上的黑色疙瘩長了多久?”


    “從我開始做花農的時候就長了,開始隻有一點點,後來越來越多,我才來了醫院,到現在這樣,我已經不敢看自己身上到底長了多少?”病人的聲音很痛苦,雙手開始不停的抖動,“我很癢。”


    他大力的掙紮起來,卻撼動不了半分,眼神猙獰,“我受不了了,讓我死吧,讓我死。”


    夏淺對床上男人的怒吼聲充耳不聞,隻顧著觀察,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再眼中。


    “除了養花,你每天還做什麽?”夏淺緩緩的開口問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床上的男人焦急的開口,甚至神智都有些不清醒起來。


    夏淺是最後一個出病房的人,她出來之後,一群專家在會議室裏麵展開了激烈的討論,看到夏淺出現,他們紛紛將詢問的目光投到夏淺身上,夏淺輕輕的搖頭。


    秦凜能夠看到那些所謂的專家眼中的失望和不屑,他很生氣的想要和那些人理論一番,被院長拉住,對他搖搖頭,“和他們不用這麽計較。”


    他更加樂意看到的是,到時候他們被夏淺打臉的時候。


    夏淺找出了病人完整的資料,仔細的看起來,秦凜和院長兩人也陪著她一起。


    “你們有事沒?”


    院長和秦凜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搖頭,夏淺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她心裏隱約有了猜想:“我們去個地方。”


    拿著從資料裏麵找出來的病人住的地址,三人直接到了花農所在的農場。


    接待他們的是花農的妻子,一聽說他們是醫生,她離開熱情的接待了他們,仔細的將花農的病情都描述了出來,她說的這些和夏淺知道的那些並沒有什麽太大出入。


    “他除了沒有養花之外,還做什麽事情嗎?”夏淺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除了養花?”花農的妻子仔細的想了一遍,開口:“除了養花,他不做任何事情,在他的眼中養花是最重要的事情。”


    夏淺皺眉,如果隻養花,她總感覺不太對勁!


    “能不能帶我們走一遍,他沒有做事情的程序?”夏淺又開口提出了要求,花農的妻子頓了一下,開口:“我這邊有點事情走不開,我讓我兒子帶你們去行不行?”


    夏淺留意到,花農的妻子正在煮羊奶,這個時候的確離不開人,她點了點頭。


    花農的妻子叫來她的兒子,是個很可愛的小男孩,大概十來歲的樣子,看上去很活潑。


    一進來,就給他們問好,交代完之後,小男孩帶著他們出發了。


    “爸爸的病還可以治好嗎?”小男孩明亮的眼神看著夏淺幾人,爸爸被送去醫院之後,再也沒有迴來過了,甚至他都不能看看爸爸。


    秦凜看向夏淺,他不能騙孩子,也不願意開口說謊話。


    倒是院長開口了,他伸出手撫摸著小男孩的頭:“很快,你就能夠看到你爸爸了。”


    “真的嗎?”小男孩高興起來,興奮的抓住院長的手。


    院長點頭。


    “你父親每天早上出門的情況給我說說。”夏淺並沒有讓小男孩的高興持續太久,她打斷他開口。


    “我爸爸沒有早上出門之前就會帶著咩咩出門,讓後去花田勞作,中午迴來吃飯,下午再繼續勞作,晚上帶著咩咩迴來。”小男孩幾乎不用考慮的就開口了,他熟悉父親做的每一件事情。


    “期間還做其他的事情嗎?”夏淺感覺有些不對。


    “沒有。”小男孩搖頭。


    他帶著他們走到花田旁邊,大片大片的花田種著各種各樣的花,夏淺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如果病情和花有關,那麽這麽多花他們查找起來就很困難了。


    “這麽多花田是你父親一個人管理的嗎?”


    “不是,我們都在幫忙。”小男孩搖頭,這麽多花田,爸爸一個人不可能忙的過來。


    “這樣一來,他的病就和花沒有關係了?”夏淺有些懷疑自己的猜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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