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蓄日記(十六)


    try,嚐試的意思。也是我第一次用英文做為自己的日記標題。有些事情需要嚐試,這是麗莎給我說的。我和他躺在我的‘床’上,我們把枕頭放在一邊,我們坐直靠在身後的‘床’頭上。我們的下半身蓋著被子。我拿著日記本在寫那天的事情。麗莎在一邊看著我寫。


    這是那天的事情,是媽媽問過有沒有看到爸爸和凱瑞利亞阿姨發生什麽事的晚上。那天我和麗莎早早的吃完晚飯就來到了他們給我準備的房間。麗莎也走了進來,我的‘門’是開著的。麗莎和我坐在‘床’上。開著‘門’是因為不想讓大人們擔心,我和麗莎隻是在‘床’上看日記而已。


    “你的日記全部都是一個字。有些單調。”麗莎說完看了我一眼。


    我說:“沒辦法,單字很難像詞語那樣的表達更深層次的意思。”


    麗莎說:“為什麽不嚐試一下用英文做為標題呢?一個英文翻譯成中文可以有很多意思。”


    我覺得麗莎的主意很不錯。但是,我不知道該用什麽英文單詞做為自己的標題。我決定寫下一篇的時候在用吧!我問麗莎白天爸爸和凱瑞利亞阿姨在廚房裏接‘吻’被我媽媽看見之後,我媽媽幫著他們隱瞞的事情她有什麽看法。麗莎隻是搖了搖頭。她隻說,我白天說過了。


    關於這個問題。我是要記錄在筆記本裏的。白天的話我讓她重複了一遍。然後我寫在了日記本裏。麗莎拿著我的日記本看了看。看到日記本裏她說的話,她笑了笑看了看我。然後輕輕的讀了一遍她說的內容。我看見爸爸和媽媽走過我房間的‘門’前。那一刻我有些緊張。媽媽隻是朝這裏看了一眼,仿佛他們對我和麗莎在‘床’上並不太在意。之後是凱瑞利亞阿姨走過。她看見麗莎再看日記本就微微的笑了笑。手裏拿著一杯水走過我的房‘門’。我覺得很奇怪。平時我和麗莎有一些親密的動作他們都是非常介意的。更何況是在同一張‘床’上。


    我有點小興奮。我說:“麗莎,我爸媽還有你媽媽走過去之後看見你和我在‘床’上的。但是他們今天很奇怪什麽都沒說。要不然,我們今天睡在一起好了。”


    麗莎轉過頭看著我。她唿了一口氣。“對不起田蓄。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我還是要迴自己的房間。他們是在考驗我們的自覺‘性’。所以才沒有說我們。好了,時間晚了。我也該睡覺去了。”麗莎說完掀開被子要走出去。我急忙跟著。我們走到‘門’前,我拉著麗莎的手。麗莎轉過身看著我。她歪著頭,金‘色’的頭發在燈光的照耀下很是好看。


    我請求說:“給我一個‘吻’。”


    麗莎說:“這個可以。”然後她墊了墊腳尖,雙手放在我的肩上,我抱著她和她‘吻了差不多半分鍾吧!我們分開了。麗莎說了句晚安,然後走了出去。我走到‘門’口那兒看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她關‘門’的時候看了我一眼。然後微笑著把‘門’關了。這就是那天晚上的情形。


    凡事都要嚐試才會有結果。有些我們‘摸’不著頭腦的就要跟別人借鑒。麗莎每天都和媽媽學鋼琴。而我每天都會無聊的坐在書房,鋼琴室,房頂上,房頂上的避難所裏遊‘蕩’。


    書房裏,凱瑞利亞阿姨和爸爸在修改他們的書;鋼琴室裏我坐在一邊聽著麗莎彈鋼琴,她有時候會歪過頭和我對視,我最享受的就是和她對視的時候觸電的那種感覺;在房頂上,我訓練老鷹,給鱷魚喂食,和大猩猩們打排球,和狒狒們吹樹葉,和鸚鵡說話,和那些狗兒們賽跑,抱著貓給它們清理‘毛’發;我在避難所裏,避難所和書裏的很像,有時候我會覺得那個避難所就是書裏的那種避難所,因為實在是太像了,就連二樓貯備的東西都和書裏記載的一樣。書房,有時候是我一個人拿著爸爸,凱瑞利亞阿姨、還有格森叔叔他們三個人故事的書看著。


    try,是我的日記本裏第一篇用英文做為標題的第一個嚐試。第二個嚐試,是麗莎專心跟著媽媽學鋼琴的時候,我一個人無聊得不得了就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很有規律,這是第二個嚐試。還有第三個嚐試,第四個嚐試。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發生。


    我接到了學校發來的消息。要我們一個星期後去學校更新電腦裏的教學內容。是下個學期的新書。我得到這個消息就去找麗莎。看見麗莎正在努力的認真的彈鋼琴我就不好打擾她。我坐在一邊等她彈完為止。她彈完之後就走過來坐在我的身邊。鋼琴室裏隻有我和她。我問:“我媽媽呢!”


    麗莎說:“你媽媽研究怎麽‘弄’點心去了。現在的我沒有多大的提升,處在了一個非常平穩很難進步的階段。所以這段時間你媽媽就讓我一個人練習。”


    我點了點頭。我明白麗莎說的這種情況。以前我們在學素描的時候我就有過這種情況。也許藝術都需要這種過度吧!我把學校發來的消息拿給麗莎看。麗莎看了之後點了點頭。“下個星期我們一起去學校。帶上我們的電腦去把學的內容更新了。學校都是這樣,提前半個月把內容更新,意思就是讓我們現在家裏自習一段時間。然後學習的時候就沒那麽困難了。”我點了點頭。


    “你也好久沒畫畫了吧!我房間裏可是有你的送給我的第一副素描。畫的是我的頭像。雖然小了點,但是我很喜歡。畫畫也是一‘門’藝術。我期待你有更好的作品,不再是畫我。”麗莎說完對著我笑了笑。


    素描,是我從小學一年級就開始學畫的,一直畫到上半學期放假。放假之後就和麗莎天天在一起玩。雖然晚上會‘抽’一點時間練習。但是都不符合老師的標準。老師是要我們每天畫一幅畫,這個標準太難了。因為和麗莎在一起我沒那麽多的時間。但是,晚上的練習也是簡單的練習,目的是為了保持自己的技術。


    還記得上半學期的時候。我們畫的人體是三位投影裏的人物。男孩畫的是男人,‘女’生畫的是‘女’人。所以我們都不了解男‘女’之間的差別。隻能透過穿著發現彼此的不同。麗莎是知道男‘女’的不同的吧!那次格森叔叔還在,我和她一起上廁所,我小解的時候她看過我的下麵。所以,她知道。


    每天,我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很有規律。卻沒有把畫畫安排進去。麗莎說的對,要畫好就要使勁畫好。麗莎繼續練習鋼琴。我走到麗莎的房間拿著那幅素描仔細的看著。素描是裱好了的。麗莎在微笑著。頭發卷著分在兩邊,我看著看著的就覺得麗莎真的在對著我笑。她真的太漂亮了。“真漂亮。”這是媽媽的聲音。我轉過頭看見媽媽和我一樣看著我手裏的素描。媽媽問:“是誰畫的?”


    我迴答說:“是我。”媽媽有些不敢相信,她把素描拿在手裏仔細的看著。她的表情有些驚訝。她說:“沒想到你畫畫的技術這麽好。看著麗莎的眼神就好像她是真的在看著我們,還有她的微笑,太真實了。你的技術原來這麽好,我們都不知道。看來你應該朝著更高的層次出發。”我點了點頭。聽著媽媽的誇獎我是第一次這麽自豪,就連麗莎誇我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麽有優越感。媽媽把素描還給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我不要放棄畫畫。之後媽媽離開了。


    是啊!現在這個時候正是我練習畫畫的時候。我一個人沒事找那些事做還不如做自己最擅長的。我笑著把素描放迴了原位。然後迴到自己的房間,拿著素描紙和鉛筆。到樓頂上把麗莎家的房頂,前院和後院,還有那個避難所都畫了下來。畫了四張,用了三個多小時。最後還是麗莎上來叫我吃晚飯我才結束。因為時間剛好,正巧我畫完。我把定型水噴在畫紙上。這樣素描就不會揮發。然後我拿著素描走了下去。放在桌子之後就和他們吃晚飯。


    吃完飯爸爸就走到桌子邊看我的畫作。他好像驚呆了。他似乎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的畫作。看到他如此驚訝我自然也很自豪。爸爸媽媽還有凱瑞利亞阿姨他們三個看著我的畫作。由於今天畫累了就直接朝著房間走去。我坐在‘床’上,我知道麗莎迴來找我。沒一會兒她就來了。一進來就說我的畫畫的非常好。她和我坐在‘床’上。我們兩個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我們對視著,我忽然想起了男‘女’之間的不同。她曾答應過我讓我從她的身上去了解。我說:“可以讓我看看男‘女’之間的不同嗎?為什麽你們的‘胸’前是鼓起的,我想看看。”


    麗莎歪了一下頭。“好啊!”說完她把房‘門’關上,站在我的身前脫去她的外衣,接著是裏麵的薄紗。然後是兩個半圓形的東西在她的‘胸’前。我低著頭看著。麗莎反手把那兩個半圓形的東西接了下來。我看見麗莎的‘胸’前是鼓起來的。我好奇的伸出手‘摸’了‘摸’。很軟,那種軟是我在洗澡的時候我身上沒有過的感覺。真的很奇特。


    麗莎說:“你以前給我說過你想看,隻不過那個時候我沒準備好。我現在準備好了,你隨時都可以看。”


    我點了點頭。麗莎說:“你不想表示一下嗎?麵對這兩個意外的東西。你喜歡嗎?”


    “喜歡,我當然喜歡。我喜歡你包括你的全部。”我有些興奮的說道。


    麗莎笑著說:“表示一下。麵對你最喜歡的東西,和我一樣試著去親‘吻’。”我點了點頭。我低下頭,朝著麗莎‘胸’前的那兩個想包子的東西親‘吻’了過去。在那個我也有的東西上,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麗莎微笑著發出了聲音。她抱著我的頭。


    “你的畫真的很漂亮,如果有一天你想畫我的話告訴我。我會讓你畫。”麗莎抱著我的頭說。


    我抬著頭看著麗莎。麗莎的笑容很燦爛。我問:“真的嗎?”麗莎點了點頭。麗莎蹲下去把衣服撿了起來。然後穿好坐在‘床’上。麗莎說:“剛才的事情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們彼此的父母。”我‘嗯’了一聲。


    媽媽開‘門’走了進來。我和麗莎都嚇了一跳。媽媽說:“你的畫‘花’得太好了。凱瑞利亞說她要給你專‘門’準備一個大的房間給你放那些畫,等你畫的足夠多的時候就給你開一個畫展。”聽到這個消息我和麗莎都興奮的站了起來。我簡直不敢相信凱瑞利亞阿姨會這樣做。畫展,曾經是我小學時候的夢想,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聽到可以實現的諾言。晚上興奮睡覺的時候,想起親‘吻’麗莎的‘胸’前,那算是我的第三個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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