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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的?”雖然忙得要死,但tiffany的腿腳不方便,所以李經明還是特意去機場接機。李經明把車開進去接機的,而等到tiffany上車後他眉毛直跳,她下麵本來裹著條毯子他沒怎麽在意,可坐下後把毯子解開裏麵居然沒穿褲子,隻有一條t字底褲,“現在才六月份,再說不管怎麽熱你也不能這樣就出門吧?飛機上那麽多人呢。”


    “oppa你也太大驚小怪了,我的腿上打著石膏怎麽穿褲子?再說裙子裏麵直接穿底褲的人多了去了,這毯子怎麽看都比裙子厚實一點。”tiffany大大咧咧地一揮手,不在乎地說道,“走吧,我們晚上吃什麽?”


    “什麽我們晚上吃什麽,你迴家問你爸爸,我已經吃過了。”李經明發動了車子直接離開了飛機場。


    tiffany的笑容一僵,“oppa要送我迴家?”


    “要不然呢,我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有事情要做,哪來的時間照顧你?你現在是受傷了需要調養,別總想那些有的沒的。”李經明哪裏會不知道tiffany打的什麽小九九,準備趁著天高皇帝遠,不,天高中殿遠好好放縱一下,可他就算再怎麽急色也不至於對一個傷病號下手,“你現在腿傷是最大的問題,所以老實一點。”


    “是不是西卡打電話警告你了?沒關係的,反正她又不會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動真格的。”tiffany對jessica不要太了解,也許其他人不能理解jessica的所作所為,但是她能理解,很多時候不是jessica對李經明太放縱,而是在可能的情況下她情願委屈自己而不是李經明。李經明在外麵花一點,jessica總覺得她自己受點委屈就算了,沒必要鬧起來讓李經明也難堪。


    李經明臉上不由得一紅,jessica確實是警告過他。不過李居麗來的時候就警告過了,他要是真的聽話李居麗也不會那麽滋潤地迴去了。臉上尷尬的神色越來越遮掩不住,李經明隻能轉移話題,“我這次的新專輯在韓國反響怎麽樣?”


    “當然是橫掃了啊。oppa是沒看到那些歌手的臉色,一個個的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韓國那邊的歌謠界完全受了打擊,雖然李經明本人不在韓國,《lovethewayyoulie》也不會參與打歌,可是因為它的存在。其他人的音源分數與觀眾評價都低得可憐,拿了一位也不過三四千的總分,非常沒有說服力。


    “不是問你這個,有沒有什麽社會性的影響?”李經明的本意是掀起一場反暴力的風暴,結果被jessica一攪局變成了小孩子打架,就算他贏了又如何,全世界去喊“我才是韓國第一才子”嗎?不過李經明不會說jessica什麽,反而還很支持她,隻是這樣的契機他不能放過,這是一場有著明顯政治目的的活動。


    “oppa不是隨便一個電話就有人整理出報告送到桌上嗎。這種問題幹嘛拿來問我?”tiffany一聽“社會性”三個字就頭大,在她的腦袋裏可從來沒出現過這種問題,她也從來都不需要去想這種問題,現在李經明忽然問起,她到哪裏知道答案去?


    tiffany的說法沒錯,李經明確實隻要打個電話就能拿到一份詳細的報告,可他這不是為了轉移話題麽,“你也多關心關心這類問題吧,準備平生就當個idol嗎?現在秀妍都已經是鄭會長了。”


    李經明的問題很尖銳,雖然現在少女時代的成員們才剛二十出頭。但女人老起來可是非常快的,往往還沒反應過來已經以成了明日黃花(沒有昨日黃花),尤其是idol界的女人們,演藝生命力比gagwoman都不如。tiffany也被問得有點茫然。在羨慕jessica的同時,她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該幹點別的事情為未來做打算,“有oppa養我不久行了,小老婆就不是職業了?”


    “呀,你有點追求好不好?”光憑這一句話tiffany就能被anti到死,靠給人當小老婆謀生的。跟失足婦女基本上就沒區別了,anti粉絲們抓到痛腳就不可能再放手,他們才不管你是開玩笑還是心中有真愛,總是不符合他們價值觀的就是不對。李經明倒是不反對tiffany對他有這樣的想法,隻是這種事情做做還行,一旦被發掘出來沒法收場,“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無論如何都要跟對方在一起的想法是可以被理解的,但是你千萬別提一個錢字,在韓國隻要錢這個字出現了,那群人就會變得毫無理智可言,尤其是這錢進不了他們口袋的時候。”


    “好,從明天起,我就關心糧食和蔬菜,做一個有用的人。”tiffany早就習慣了被人們攻擊,也接受了idol不事生產賣唱賣舞的現實,但現在想想jessica的例子,確實是她們自己太沒用了,“要不然oppa你做我的老師吧,讓我學學電影方麵的隻是,做演員我確實沒天賦,可萬一有做導演的天賦呢?具惠善前輩不就在你手底下做副導演麽?”


    具惠善在遭遇了一次滑鐵盧之後就明白了電影界的難混,把以前那些想當然的自信全都拋到了一邊,認真地在李經明身邊做一個場記,從最基礎的東西學起。越是學習具惠善越是明白自己以前的淺薄,李經明全世界隻有一個,而且李經明也不是自己走野路,是正統的南加大電影學博士出身。這次來美國拍攝《國王的演講》,具惠善苦苦哀求才獲得了在現場當場記導演的機會,在韓國國內還引發過話題來著。


    “隻是場記而已,誰亂說的副導演?”李經明對韓國娛樂圈裏的潛規則很是不習慣,扛攝像機的隻要有點資曆也會被人叫做是pd,而pd是producer的縮寫,也就是製作人的意思,這導致很多人的職位在以訛傳訛的情況下都會變動,“你以為做導演是簡單的事情?片場裏的事情,導演不一定要精通卻一定都要知道,從布景到燈光,從人物表現都攝像機走位,電影語言的運用和放映前的宣傳引導……你準備多久掌握這些?”


    “停,我已經暈了……”tiffany這才明白做導演有多困難,她看過不少小說,裏麵不少人都是穿越或者重生之後直接就憑著記憶成了神級大導演,好萊塢新人王,現在被李經明一點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當然。其實稍微動動腦筋就知道,大部分人都是從小看到大的電影,有些人一部經典港片能在網吧裏看十遍百遍,可是看看那些電影愛好者們拍出來的微電影、看看上傳到youtube上的遊戲之作,像樣的幾乎沒有,就更不要說能成為經典的了,這跟設備可沒多少的關係,電影技能才是主要問題,“我看我還是比較適合輕鬆點的活,等以後退役了就去西卡的店裏做店長。”


    “《下雨了》這首歌的mv又開始火了呢。”tiffany忽然想起了什麽說道,“都是托了oppa的福。”


    “這樣很好。”李經明滿意地點點頭,說明他的安排被執行得很好,看似這隻是一場針對家庭暴力的社會性活動,其實背後卻有著非常功利的政治目的。這場反對家庭暴力的活動將女性們的自主意識喚醒,讓她們有了抗爭的動力和立場,也給了她們一個團結的契機。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管是什麽樣的男人,隻要站出來就會被推到“非正義”的那一方去,非常地沒有道理,但這就是所謂的大勢。


    李經明從來都不是一個女權主義者的支持者,從人類的大腦發育情況與聯動方式來看,女人們在理性思維上有所不足,在藝術方麵感性方麵則可能更有天分,但管理國家並不是一件依賴感性的工作。若是推舉一個女性登上總統職位,在韓國的難度要比其他國家更高,因為這個國家直到現在還大男子主義盛行,而李經明為了把他的姑姑樸氏推上那個位置,不得不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


    實際上輿論宣傳就是一種暴力手段,它集合人們的群體趨向,利用人們的極端感情,最終實現的卻是小部分人的目的和利益。舉個例子,從法律與人類學的角度來說,所謂的打什麽人分什麽財產是極端邪惡與不公正的,但它卻能順順利利的發生,並被大眾接受,靠的就是輿論引導。本來沒有道理的事情,隻要大家都點頭,那麽就成了正當的事業,過猶不及的道理誰都懂,但被自己的情緒控製時,理智就成了裝飾品。


    李經明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並不合適,但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他隻能這樣做,再說以暴製暴並不算一件可恥的事情,那些製造暴力的人也算是為他提供了不小的幫助。


    “oppa,再商量商量唄……”看著兩邊的道路越來越熟悉,離自己的家也越來越近,tiffany不得不對李經明使用出了最後的手段:撒嬌攻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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