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上,林繪錦是真的不在乎攝政王會納多少侍妾,會不會娶曹萱為側妃,他想要做什麽,那都是他的自由。


    而她隻要做好她該做的就好!


    「但是我覺得王爺現在對姐姐還是挺好的!」


    「你也說了是挺好,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好!」而且那些好,有絕大一部分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林婉月再次輕眨了一下薄如蟬翼的睫羽,她也感覺到了!


    但是王爺對她卻還是像小時候一般好的。


    這不由的讓她心髒跳動的更快了一些。  「姐姐,婉月覺得有點兒奇怪,你那天晚上偷跑出丞相府的時候也遇到了王爺,為什麽王爺沒有偷偷將你送迴丞相府,轉而第二日在親自送你迴丞相府讓爹知道呢?」林婉月這句話看似沒有什麽毛病,


    或許隻是好奇一問。


    可是問題卻出現在了那個「也」字上麵。


    細心如林繪錦,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嬌艷欲滴的雙唇一彎,清脆悅耳道:「也?這麽說你也曾經偷跑出王府,並且也遇到了王爺?之後王爺將你偷偷送迴丞相府的是嗎?」  林婉月的杏眸中立刻露出一抹慌亂,一雙描繪精緻的點翠眉也跟著輕皺了一下,隨即便立刻辯解道:「沒有,婉月怎麽可能會逃跑出丞相府呢?婉月說錯話了,是想問姐姐當時沒有讓王爺替你隱瞞姐姐


    偷跑出來的事情嗎?」  「當然了。不過,王爺不喜歡我偷跑出去吧,所以想要給我一個教訓,便讓我在王府中住了一夜,然後第二日一早便領著我迴去讓我受罰了!」林繪錦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依舊是那般的風輕雲淡,好似


    並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上。


    但是同時那雙敏銳的新月雙瞳卻是似笑非笑的落在林婉月的身上。


    不用說,林婉月肯定偷跑出丞相府過,並且就那麽好巧不巧的也被南宮冽知道了,而南宮冽不僅沒有告訴林丞相,反倒還將她安全的給送迴丞相府,替她隱瞞了。


    這區別待遇如此的明顯,就是個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


    不過,她並不在意!


    三天後,林繪錦、林婉月兩人終於如願所償的得到了林丞相的批準可以去京華山一日遊。


    但是林婉然卻悲催得沒有得到林丞相的特赦令,隻得老老實實的在家跟著教習嬤嬤學禮儀。


    京華山風景優美,來往香客眾多,而林繪錦和林婉月兩個人在拜完菩薩,在菩提樹下許完願之後。


    林繪錦便十分果斷的找了一處幽靜、有山有水的好地方,讓春夏將帶來的毯子給鋪在草地上,開始打起牌來。


    「我先叫地主!」林繪錦看著這抓的一手好牌,真是風景好了,連抓的牌都如此的賞心悅目。


    「我也叫!」春夏也立刻開心的搶說道。


    正好應了林繪錦開始說的一句:牌場無主僕!


    林婉月那雙瑩潤的杏眸提溜提溜的轉著,一臉猶豫的樣子,剛從溪邊洗好水果的小荷看到了林婉月手中的牌,便興奮的說道:「二小姐,叫地主啊,你可有兩個炸彈呢!」


    「哈哈哈……」不等林婉月發話,林繪錦和春夏兩個人就開始笑了起來。


    這個丫鬟還真是傻得可愛,直接就將她家主子的牌給報了出來。


    「我……不叫!」林婉月瞪了一眼小荷,小荷便默默的到一邊去削平果去了。


    「那我也不叫了!」林繪錦一聽林婉月手上有兩個炸彈,便立刻狡黠的選擇和林婉月做隊友。


    這下春夏卻急了:「小姐,你怎麽能這樣?」


    「賭場無主僕,我現在可不是你的小姐,我和婉月現在兩個是農民,你是地主!」林繪錦豎起一根晶瑩剔透的食指對著春夏搖了搖,嬉笑道:「現在咱們兩個農民要聯合起來,鬥你了!」


    「你怎麽那麽壞!」春夏十分不情願的將底牌拿了起來,本來還皺在一起的臉蛋卻一下舒展開來:「哈哈哈,看我這個地主怎麽將你們這兩個農名打倒。」


    「順子!」春夏笑得眉眼彎彎,這三張底牌雖然不是什麽大牌,可是卻是可以讓她湊成一對順子。


    「不要!」林繪錦、林婉月兩人異口同聲。


    「順子!」春夏又放下了一把牌。


    這下林繪錦就納悶了,林婉月不是有兩個炸彈嗎?那春夏是怎麽放出兩個順子的。


    在對比一下自己手中的牌,不由的在心中默默的吐槽了一下神獸。


    她怕是中了小荷和林婉月的奸計了!


    林婉月有個屁的炸彈,直接將她一個好好的地主給忽悠成了農民!


    「王炸!」林繪錦憋不住了,甩出兩張貓:「三代一!」


    「正好,對上了!」這下可把春夏可開心壞了,林繪錦牌一出,春夏便迫不及待的出了手上的牌。


    「我……管上!」林婉月立刻抽出牌到。


    「管上也沒用了,我炸彈!」春夏一撒手就將最後一個炸彈給放了出來:「二位小姐,快給錢吧,這次地主勝利!」


    「姐姐,小荷以為這個是炸彈!」林婉月一臉無辜的抽出兩章花紋牌。


    林繪錦不由的伸手扶額,妹的,在丞相府她贏不了,她以為是風水的問題,可是結果到了這山青水黛,風景秀麗的山林中,她還是贏不了!


    難道是她人品不行?


    「哎,你們聽,好像是笛聲!」正在林繪錦懊惱這一手好牌竟然給她打輸的時候,林婉月卻突然仰頭看向四周道。


    果真,一聲清揚婉轉的笛聲透過青蔥的樹木傳來,與潺潺的流水聲和悅耳的鳥語聲混合在一起,極為的動聽,恍若來到了仙境一般,讓人身心一陣愉悅。


    「好像就在這附近!」林婉月認真的聽了一下,隨後環顧著四周道。


    「小姐,你看,是那個穿著白衣的公子再吹!」就在林婉月往山上看的時候,春夏卻往山下看了一眼,便見草木繁盛的溪流中,一個身穿白衣的公子手持著一根竹笛站在一塊岩石上吹奏著。


    但是奇怪的是,這位公子並不是麵對著溪流,而是一顆蒼天大樹。


    「姐姐,你有沒有覺得他吹得曲子有些奇怪?」林婉月看了一眼,不由的問道。


    是啊,剛開始覺得笛音很清揚,脆耳,但是曲調卻是重複著,好似帶著一種魔力。


    不像是吹奏給人聽的,倒像是……在引誘什麽東西出來!


    林繪錦一下想到了印度人吹著葫蘆絲讓眼鏡蛇的場景!


    「姐姐,我們下去看看吧?」林婉月卻是在這個時候提議道,一雙杏眸中寫滿了好奇。


    林繪錦再次看了一眼那麵對著大樹吹奏著笛音的公子,身姿俊逸雋爽,雙手如玉般白皙,尤其是那根竹笛,看似普通,但是那製作笛子的材質,以及雕刻在竹笛上麵的花紋,都十分的與眾不同。


    「不了,我們還是打牌吧!」林繪錦搖了搖頭,隨後看了一眼這山清水秀的山林,她也很想下去看看,那位白衣公子究竟在做什麽。


    但是以她看了那麽多鬼片的經歷告訴她,好奇心不能太重!


    林婉月輕輕的撅了撅下嘴巴,從她這個角度看去隻大約的可以看到這位公子吹著笛子,其他的都被繁盛的草木給震盪起來,這自然給白衣公子更加增添了一些神秘感。


    正當林婉月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白衣公子一邊吹奏著笛子,一邊慢慢的朝後退去,當退到岩石的邊緣時,一條渾身赤綠,有如棍棒粗的一米長蛇,搖晃著上身慢慢的朝白衣公子靠近。  林婉月一雙杏眸便瞬間瞪大,嚇得直往後退,可是誰知卻被腳下樹棍絆倒,情急之下一下抓住了前麵的林繪錦,卻不想林繪錦正抬腳朝上坡上走去,被林婉月這麽一拽整個人便失去平衡,摔下了身後


    的山坡,從茂盛的草木中滾落了下去。


    「小姐……」


    「姐姐……」春夏和林婉月兩個人大聲的叫喚著,想要抓住滾落下去的林繪錦,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正在吹奏竹笛的白衣公子聽到山坡上的動靜,猶豫了一下之後,便輕點腳尖,一躍而起,朝林繪錦飛去,與此同時那清揚具有魔性的笛聲也在這時消失了。


    遊走在地上的曲青蛇,也不再緩慢的向前遊去,轉而吐出腥紅的蛇信子,對著那抹白色的身影彈跳而起。


    當白衣少年接住林繪錦身體的一霎那,她清晰的看到他入鬢的長眉緊皺了一下,一聲低吟的悶哼聲從白衣少年的唇中發出。


    白衣少年抱著林繪錦一落地,還沒等站穩,清揚具有魔性的笛音便再次響起。


    纏繞在白衣少年腿上準備再次攻擊的曲青蛇,一聽著笛音就仿佛被控製住了一般,靈敏的身體開始變得緩慢起來。


    隨後在笛音的誘惑下慢慢的從白衣少年的腿上遊走下來。


    林繪錦看著這近在咫尺棍棒粗的青蛇,清透柔美的瞳眸不由的眯了眯,隨後便看到白衣少年的衣袍上滲出了一抹鮮紅。


    這種蛇一看就含有劇毒。  白衣少年一邊吹著笛子,一邊引誘著曲青蛇朝那塊巨大的岩石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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