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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登錄了我的賬號,也就是用我的名義進入主腦係統,那是不是說,我不能再同時用我的賬號登錄了?”雲琦問尼歐。


    “那是當然了,其實維爾法碼的主腦係統就像一個縮小化的網絡,賬號隻有唯一性,不可能同時存在同一個賬號一起登入的情況,即便發生,也會存在一個賬號被另一個賬號給踢出主腦係統。”


    尼歐的迴答進一步證實了雲琦的猜測。


    沒錯,雲琦的門禁卡出現錯誤,根本原因就在於他自己將登錄賬號給了尼歐,導致了門禁卡的失效。


    其實,雲琦手中作廢的門禁卡還有許多的功能,除了進出公司大門外,還能刷早中晚餐點費用,並反饋到周末的薪水支出收入狀況……功能繁多,可以說,門禁卡隻是其中一個通俗的稱唿。


    它是員工在公司的身份證。


    “尼歐,幫我破解打開門禁。”雲琦道。


    等了片刻,尼歐迴道:“可以辦到,但我不能同時兩線操作。打開門禁,我就不能阻攔柯蒂斯的前進。”


    權衡利弊,雲琦最終還是放棄了合法進入公司的手段。


    既然不能合法,那就隻能用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方式——暴力。


    他眼睛眯成一條縫,右手微微向後縮了三寸,猛的顯半爪狀態插向門禁儀器。


    儀器外表包裹的堅固的高密度合金,輕易抵擋子彈的轟射,卻抵擋不住雲琦絕殺的貫手殺!


    尤其還是注入原力的貫手殺!


    金屬破音的清脆響動,以及伴隨著一連串電火花的滋滋冒煙聲,維爾法碼的門禁係統算是報廢了。


    雲琦不理會四處響起的震耳警報聲,徑直進入公司大門。


    遠在一方的首次研究員弗雷德裏克正一邊和坐在副駕駛位的克萊爾說笑著,一邊朝著全市唯一一家五角星賓館的方向開去。


    坐在後座廂的修建明臉色陰沉,之前他試圖打斷克萊爾和弗雷德裏克的對話,不過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與克萊爾的好感度下降三個點。


    現在,他隻有幹生氣沒轍。


    忽然。弗雷德裏克腰間的紅色電子儀器發出刺耳的蜂鳴聲,克萊爾本能地雙手捂住耳朵,連身體素質不低都修建明也皺起山川一般都眉頭。


    駕車中的弗雷德裏克更是臉色大變,穩固在方向盤上的雙手忽然急急的打死。


    豪車在夜行的道路上來了個急轉彎。連帶著不怎麽嫻熟的漂移,車子朝著來路方向駛迴去。


    “怎麽了?”克萊爾調整因為急轉彎而偏移的身子,問道。


    “公司出了點問題,我先迴去看看。”弗雷德裏克盡量表現的沒什麽事,可握住方向盤的手指因為用力過猛。而泛起不自然的蒼白色,已經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你擅自攻擊維爾法碼公司,引起公司內部的防禦體係反擊。警告!警告!你必須在10秒鍾內離開維爾法碼,否則將遭到公司防禦係統對你的自衛反擊。】


    雲琦沒有理會紋章提示,隨手一槍將一個手持粗厚警棍的保安一槍爆頭。


    反正已經和公司鬧翻,也不在乎多在這份仇恨上多加上一份。


    或許是自己一槍爆頭的做法太過霸道,竟然沒有哪個不開眼的保安出現,這殺一儆百的做法固然血腥了些,可也在無形中震懾到監控室內的人們。


    他們不過是那一份微薄的薪水養家糊口,平時也就起到威懾一下小偷。犯不上和一個持槍的亡命之徒拚命。


    lv0區域近乎不設防的被雲琦輕易穿過。


    接下來是lv1區域。


    在推開lv1區域大門時,雲琦有種預感,接下來將要遇到的麻煩會很棘手,像剛才那樣輕鬆通過隻怕是不可能了。


    他聯係了一下尼歐,獲知柯蒂斯被尼歐控製的係統困住,雖然隻是臨時的,也足夠為雲琦爭取足夠的時間。


    “很好,繼續給我們的柯蒂斯多逗留一會兒。”


    “頭兒,你盡量快些,你知道。你的權限隻能到lv2區域,如果被他闖過lv2區域,我能做到就隻有為你祝福祈禱了。”


    沒走多少步,從視覺盲點的一個拐角處傳來低沉的呻/吟。


    “救……我……”


    聲音顫抖、痛苦。雲琦不由得停下腳步。


    在一個還算比較隱蔽的拐角位置,躺著一個研究人員,白色的工作服被血染成了紅色,走近可以聞到濃重的血腥和惡臭味。


    這個年齡在四十歲上下的研究員,下半身已經不知去向,腸子、腰腎等器官伴著大量的鮮血。撒了一地。


    看的見慣殺戮的雲琦見此慘象,也不由得眉頭緊皺了幾分。


    “是誰幹的?”雲琦問。


    那人恍如不聞,依然聲嘶力竭的叫著:“救我!救我!”


    不過雲琦還是從那人的一瞬表情間讀出了恐懼。


    “莫非是柯蒂斯幹的?”


    雲琦搖搖頭,柯蒂斯雖然行事極端乖張,可本質並不壞,他恨維爾法碼公司沒錯,但不至於對一個普通工作人員下毒手。


    就算他真的變得失去了人性,也不至於做出把人攔腰折斷的惡行。


    關鍵是,那人的下半身去了哪裏?


    雲琦左右張望,地上雜亂無章,椅子、凳子、桌子東倒西歪,各種辦公用具還有實驗儀器,都倒滿了一地,偏偏沒找到下半身。


    “想必你也應該清楚,現在的你已經沒有救了,給你兩個選擇:一.痛苦的躺在這裏,等到血流盡後的休克;二.我給你個痛快的,你也不用那麽辛苦。”


    正如雲琦所言,研究員的下半身早就不知去向,救市肯定救不了。而這種類似腰斬的重傷,避過人體重要器官,偏偏又慢慢消磨他的後麵的生機,讓受傷者受盡痛苦,然後悲慘的在絕望中掙紮、哀嚎,最後在流盡最後一滴血後,才斷氣。怪不得被後世將之與炮烙、淩遲、剝皮等同屬列為滿清十大酷刑。


    雲琦肯停下腳步,浪費寶貴的時間,給他一個選擇本身,可以說仁至義盡。


    那研究員其實也很清楚自己的傷勢狀況,這樣的傷若還是生存下來,那還真是上帝顯靈了。


    於是,他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麵部掙紮了一下,最後一咬牙:“給我個痛快吧。”


    結束這條痛苦的生命,雲琦正要繼續趕路,卻在眼角餘光的邊緣處有一絲光亮,低頭一看,竟然還爆出一把鑰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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