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

    “陳露!”

    為了配合彼此的詫異,我同樣叫出了她的名字。

    “這,這車是......”我揚了揚手,指了指那輛“別摸我”。

    “嗯。”她用鼻音,給了我肯定的答案。

    “找個地方坐坐好嗎?”

    我想要拒絕,但她是美女。所以,我沒有拒絕。

    “嗯!”同樣,我用鼻音給了她肯定的答複。

    “可是,這麽晚,能去哪?”但我不確定我們還有什麽可談。

    “賓館。”

    我抬頭看了一眼她,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她是那樣的平靜。

    各自上車,她在前,我在後。

    金海棠賓館前廳,她熟練的將車交給侍者,填好記錄,我則跟在她的身後。

    打開房間燈,她遞上一杯香茶。

    “江山,你恨我嗎?”她看著我,而我則埋著頭。

    “不恨!”我搖搖頭。

    “江山!”她抱住了我,而我沒有吭聲。

    許久,我輕輕推開趴在我身上的她。

    “別這樣,陳露。”

    “對不起,對不起,江山,我對不起你。嗚嗚嗚!”她哭了,而我不為之所動。

    “每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陳露,你沒錯,你對得起自己,也就對得起我。”我沒有看她一眼,而是輕輕講出一句。

    “江山。”

    “他很有錢對吧?”我目光呆滯地問到。

    “嗯。”她無法正眼看我。

    “他結婚了是嗎?”

    “嗯。”依舊不敢正眼看我。

    “我們還有什麽可談?難道你想對我講述一個老的掉渣的故事?一個已婚男人同他二奶的浪漫愛情?”

    “嗚嗚嗚。”她隻是哭,除了哭,她沒有再對我說什麽。

    “還有別的嗎?”

    我想我該走了。

    “江山,別走,陪我一晚好嗎?”她在乞求。

    我拉房間門,卻收住了離去的腳步,曾經無數次,我想和她做愛。我迴頭,她笑了。

    “陳露,開好車就一定是好人嗎?”

    這是我所講的最後一句話。

    她哭了,我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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