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幾天有空,趕緊把駕駛證考了,想來也是小k。給師傅打了個電話,n天沒有去練過車,她有點懷疑我的能力,保險起見,讓我去學校一趟,好好倒兩把杆。我心裏覺得好笑,保準給她一個特大的驚喜。

    上車,掛檔,任務是移庫,一檔起步,我換二檔,相信我是第一個用二檔移庫的學員,飛快地舞動方向盤,一進,二出,每一把離樁杆不多不少,兩厘米距離,精確至極。看得車下的師弟師妹們起立鼓掌。

    擦掉臉上的毛毛汗,跳下車,我笑著對師傅講到:“怎麽樣,能考吧?”

    師傅笑的很開心:“出發!考場!”

    幾個小師妹激動的手拉著手,一副羨慕的目光,互相交談,大概內容我猜是抱怨自己怎麽那麽笨,最重要的應該是,剛才開車的帥哥師兄叫什麽名字、電話幾號之類的問題。

    路上,師傅讓我買條軟雲煙,我不解,她笑著說,想順利一點過關,就送條煙給考官。我無語中。不過煙我的確是買了,隻不過不會送給腐敗分子。我就不信,技術練好了,還怕考不過。與權利、利益作對,是本人的強項。

    考官很肥,穿著警服,一上車就在接電話,一聽內容就知道是情人打來的,肉麻的要死。極度見不慣此人一副龜象。教練員在考試中是不可以隨車的,隻有我和考官。第一項,紅外線樁考移庫。

    時間,四十七秒,有史以來最快的一個,考官被我的炮彈飛車甩暈了,下車便在罵個不停,什麽阿童木再世啊!七龍珠現實版孫悟空啊!諸如此類。紅外線樁考根本不需要考官同車,這垃圾隻想上車受賄而已。從開考到考完,我沒有絲毫表示,他當然不滿。

    結果沒料到,沒有思維的紅外線通過了我,而思想高尚的人民公樸卻沒有讓我通過,理由:野蠻駕車,態度極不端正。

    我走出考場,師傅一邊安慰我一邊問我:“煙給了嗎?”

    我說:“沒有!”

    “為什麽不給?”

    “我沒開夠,想再考一次,下次再給。”然後勉強的笑了笑。

    這種考試有兩次機會,兩次如果都不過,會再次收取八百塊考試費。

    師傅很擔心的看著我問到:“有把握嗎?”

    我伸出兩手指做出一個勝利姿勢說到:“小k!”

    其他同考的學員考完後才輪到補考,僅我一個。看來其它參考的學員,都已經乖乖的上過貢了,有人壓了三次線,居然也通過。唉!生在黨的光輝下,居然幹著這種勾當。怪不得社會上流行著馬路殺手這種特稱。

    考官沒再上車,不知道是怕我了我極品飛車,還是已經不想理會我了,似乎預視結果同上次一樣,難以通過。為了這本合法的駕駛證,我甚至動搖了,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那條放在後座的軟雲煙遞給這蝦子。

    師傅看到考官沒上車,在場外著急死了。

    點火,起步,小心翼翼,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五分鍾,謝天謝地,中途沒有熄火,沒有壓線,沒有任何差錯。下車後,大屏幕上亮起了“通過”的字樣!

    “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國家人民地位高。”我哼起這首象征勝利的歌曲,向場外走去。考官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黑著副老臉,盯著我,切!誰叫老子技術過關呢!

    走出考場第一句話:

    “師傅,煙我沒給。”

    眾人鼓掌。兩小師妹,圍著我,不停的嚷嚷:

    “師兄好帥!”

    師傅笑了笑,不語。

    接下來是路考,換了一個考官,瘦子,也沒有多的語言,一看就是兩袖清風。我佩服這種人。按正常的車速,順利通過考試。

    我屬於駕校成立以來很少見的“火箭班”學員,教練讓我代考兩位校友,“槍手”這個名詞在當今社會已廣為群眾所接納,因為“槍手”本身是種有很牛b的稱唿,而請“槍手”的人,也是很有麵子的人,所以社會上有各種各樣的槍手,我也做了一盤槍手,還是一個人妖“槍手”。我代考的,居然是女人。沒見其人,但聞其名:張靈麗、彭慧。不是女的難道還有大男人取這樣的名字?車管所,老子一輩子也不想走進這個肮髒的地方。這些考官,已經迂腐到我是男是女都分不出的地步。我長得有這麽“裏雨村”嗎?(最近出了名的都比較中性化)

    依然很順利,沒辦法,技術過硬。簽名的時候,我的手有些顫抖,在確認欄寫上兩個女人的名字。駕駛證申請表是黑白打印的,照片也看不清是美女還是恐龍。

    垃圾,張靈麗、彭慧,打心眼看不起這兩位不知道是美女還是恐龍的垃圾。

    送別師傅,操起那條軟雲煙,向父母家走去,kao!送給那個腐敗分子不如給我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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