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勝奇的心猛的一沉,是啊,他的生死重要嗎?


    可是來不及他細想下去,後腦便挨了重重一擊,焦勝奇便沒有了知覺。


    “姑娘,殺了他嗎?”許安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先離開這裏。”


    沈彤一邊說,一邊手腳麻利地用牛皮繩把焦勝奇捆了,掀起床單包裹起來,許安把人負在肩頭,兩人奪門而出。


    外麵橫七豎八躺倒一片,都是焦勝奇的侍衛。


    有的死了,有的隻是中了迷煙昏迷。


    沈彤和許安,與在外麵的路友匯合,三個人雜誌迅速套上路友從侍衛身上扒下來的軍服,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焦勝奇在洛陽城裏租住的這處宅子。


    “咱們去哪兒?”


    空蕩蕩的大街上,連個人影也看不到。


    “去洛陽衛吧。”沈彤說道。


    洛陽衛有兩座大營,一個在城裏,一個在城外,自從洛陽時疫,焦勝奇便沒有住在衛所,而是在距離洛陽知府衙門較近的這處宅子裏。


    這兩日,沈彤三人在城裏四處走動,兩座大營都去過,雖然沒有靠近,但是周圍的情況已經打聽清楚。


    三個人很快便來到洛陽城內的這座大營。


    路友忽然說道:“這老小子可能要醒了。”


    話音剛落,被他負在背後的焦勝奇便開口了:“你們要帶我去哪裏?”


    沈彤笑道:“醒了啊,帶你去大營。”


    焦勝奇動了動,可是四肢都被綁得緊緊的,稍一動作,牛皮繩便深深地勒進肉裏,疼痛難忍。


    “你們想要做什麽?”焦勝奇問道。


    “借你一用。”沈彤走到路友身邊,把手伸進包裹著焦勝奇的床單,焦勝奇還沒有反應過來,嘴裏便被塞進一樣物件,傾刻之間,他就感覺舌頭發麻,想喊,可是除了喉嚨裏格格的聲音,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三人走到大營前,借著燈光,守營的兵士打量著兩高一矮的三個人,問道:“你們怎麽這麽晚迴來,有令牌嗎?”


    許安冷聲喝道:“大將軍迴來了,你們哪裏來的廢話。”


    “大將軍?”守營兵有點發懵,難怪這三個人都沒有見過,原來是大將軍身邊的侍衛。


    可是大將軍在哪兒?


    他不由自主望向路友背著的那個大包袱,看上去那應該是個人。


    許安喝道:“自己過來看。”


    正在這時,一名小旗聞聲過來,問道:“怎麽了?”


    先前的守營兵忙道:“小旗官,他們說是送大將軍迴來......”


    小旗官蹙眉看了三人幾眼,便走向路友。


    許安和沈彤全都讓到一旁,小旗官略一遲疑,伸手撩開了包裹在外麵的床單。


    焦勝奇怒目圓睜,正在瞪著他!


    小旗官嚇得一個哆嗦,連忙垂首:“大將軍,末將得罪,得罪。”


    路友瞪他一眼,便背著焦勝奇大步走進軍營,沈彤緊跟上去,許安走在最後,他湊到小旗官耳畔,輕聲說道:“大將軍受了傷,不可聲張,否則......”


    小旗官嚇了一跳,忙道:“不敢不敢。”


    許安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目光深邃,滿意地點點頭,也向軍營裏麵走去。


    ......


    天光微熹,街道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但是相對於能並排行走四駕馬車的寬大街道,還是顯得太過冷清。


    馬蹄聲由遠及近,行人紛紛讓開,一匹馬從他們身邊疾馳而過,馬上騎士身穿軍服,看樣子,是從城外大營裏來的。


    這是又有大事了嗎?


    難道瘟疫又有了,又有人發病了?


    百姓們尚未從剛剛過去的那場劫難中平複下來,看到穿軍服的軍漢,便想起那些拉到城外的屍體,和那個日夜燃燒的焚化爐。


    馬上騎士很快便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可是那馬蹄聲卻似乎還在耳邊迴響。


    “是往城內大營的方向去的。”


    “城外的村子裏也有人染上時疫,莫非沒有根除,又有人死了嗎?”


    “我的天啊,我家兒媳已經迴娘家兩天了,她娘家就在城外的李家莊。”


    ......


    那匹馬的確是向著城內大營方向去的,但是卻沒進大營。


    距離大營五裏的地方,有一座小山,山不高,但是卻很有名,因為那座山被挖空了一半。


    幾百年前,有位藩王選了此處做陵寢,用了幾年時間,原本是想把整座山挖空,將陵墓建在其內,可是隻開了一半,這位藩王便被皇帝殺了,既是這樣的死法,死後下葬的規格自是不同,這座已經開始興建的王陵也不能用了,從此廢棄。


    不久便有傳說,這位藩王在此處建造王陵,觸犯了此處的神靈,因此才會獲罪。


    從此後,這座小山便無人再來,百姓們從這裏經過都會繞道而行。


    馬上騎士很快便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可是那馬蹄聲卻似乎還在耳邊迴響。


    “是往城內大營的方向去的。”


    “城外的村子裏也有人染上時疫,莫非沒有根除,又有人死了嗎?”


    “我的天啊,我家兒媳已經迴娘家兩天了,她娘家就在城外的李家莊。”


    ......


    那匹馬的確是向著城內大營方向去的,但是卻沒進大營。


    距離大營五裏的地方,有一座小山,山不高,但是卻很有名,因為那座山被挖空了一半。


    幾百年前,有位藩王選了此處做陵寢,用了幾年時間,原本是想把整座山挖空,將陵墓建在其內,可是隻開了一半,這位藩王便被皇帝殺了,既是這樣的死法,死後下葬的規格自是不同,這座已經開始興建的王陵也不能用了,從此廢棄。


    不久便有傳說,這位藩王在此處建造王陵,觸犯了此處的神靈,因此才會獲罪。


    從此後,這座小山便無人再來,百姓們從這裏經過都會繞道而行。


    幾百年前,有位藩王選了此處做陵寢,用了幾年時間,原本是想把整座山挖空,將陵墓建在其內,可是隻開了一半,這位藩王便被皇帝殺了,既是這樣的死法,死後下葬的規格自是不同,這座已經開始興建的王陵也不能用了,從此廢棄。


    不久便有傳說,這位藩王在此處建造王陵,觸犯了此處的神靈,因此才會獲罪。


    從此後,這座小山便無人再來,百姓們從這裏經過都會繞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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