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震東以一身強橫的硬氣功縱橫神農幫,而商奚龍卻是針對他硬氣功專注練習巴西柔術.比賽甫一開始,商奚龍便施展巴西柔術,令郝震東有力無處使,一度占據著上風。可惜的是,郝震東也絕非泛泛之輩,克服掉剛開始的不適應之後,麵對商奚龍的巴西柔術也漸漸窺得門道。趁著商奚龍反應慢上半拍,郝震東立即伸展兩條鋼鐵般的手臂將其熊抱住,力貫雙臂,好似要將商奚龍的胳膊給勒斷一般。


    “呃啊……”在純粹的力量麵前,商奚龍絕對不是郝震東的對手,立刻痛喊出聲,卻是掙脫不得。


    郝震東黝黑的臉龐露出猙獰可怕的笑意,道:“認輸吧,商大少爺,否則你的兩條手臂就要被我給勒斷了!”


    “呸,我商奚龍怎麽可能會認輸,你死了這條心吧!”商奚龍一般的痛苦表情,卻是目光堅定地朝著郝震東喝道。


    眼看商奚龍呈現危機,秦少陽眉頭微蹙,他提步便朝著郝震東走去,細長的眼睛冷冷地盯著郝震東。


    “勤揚,不要過來,相信我!”商奚龍看到秦少陽緩步走來準備援手,他一邊掙紮著一邊朝著秦少陽喊道。


    秦少陽登時站定下來,他將目光投向商奚龍,眼下商奚龍被郝震東給勒住抱住,雙腳離地,力從地起,他的身體根本使不出力量,又如何能夠掙脫郝震東的束縛。可是很快,秦少陽的眼前一亮,眼前這種情形他倒是經曆過數次,而每次隻要采用那招就會立即反敗為勝,屢試不爽!


    拚命掙紮的商奚龍猛地身後仰起頭顱,而後猛地朝著郝震東的鼻梁撞去,可惜的是,郝震東修煉的外家硬氣功,他的鼻梁早已堅硬無比,這一招對普通強者甚是奏效,但對於郝震東這種級別的人來說卻是非常困難。看到略有些無計可施的商奚龍,秦少陽朝他點點頭,並且抬起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臂腋窩,露出邪氣十足的笑容。


    商奚龍在力量上拚不過郝震東,但在智慧方麵絕對甩他一條街,眼角餘光瞄到秦少陽的細微動作,郝震東看得一頭霧水,但商奚龍卻是立即會意。他立即不再使用雙臂進行掙紮,而是將雙手分別伸到郝震東的腋窩一陣抓撓。三國著名政治家諸葛亮曾言:善將者,其剛不可折,其柔不可卷,故以弱製強,以柔製剛。郝震東縱然外家硬氣功練的再強,可是這身體機能部位的脆弱卻是無法徹底改變。


    “呃……啊……哈哈!”


    在商奚龍雙手的一番抓撓之下,郝震東頓時感覺相當的痛苦,腋窩的騷癢令他再也不能全力地勒著商奚龍,可他又強忍著不敢笑出聲,因為他這一笑就會岔氣,氣一岔,雙臂的力量頓失,可是他的忍耐力又有極限,這哭笑不得的表情實在是太過痛苦,最終還是禁不住笑出聲來。


    商奚龍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時機,奮力掙脫出郝震東的束縛,雙掌揮起,結結實實地拍在他的胸口之上,登時將郝震東巨大的身軀給轟飛。郝震東的身體眼看就要跌下擂台,卻在即將跌下擂台時強力停了下來,但表情卻是相當的狼狽,可見商奚龍剛才那道掌的力道確實非同小可。


    “可惡!”郝震東圓目怒睜,嘴裏鋼牙咬得咯咯響,憤恨地喊道。


    他何是堂堂的玄雀會、會第一高手,何時曾被人如此折辱,更令他無法容忍的是,麵前的男子竟然還是他的手下敗將,他怎麽可能容忍自己敗在商奚龍的手下。


    “啊……”


    正當郝震東準備再次同商奚龍拚戰的時候,一聲女子的痛唿聲響起,接著便見郝婷趴倒在地,脖頸部位刺著兩把鋒利的飛刀,露出驚恐不安的表情,看來玄雀會的其他兩個代表均已落敗。


    擂台上的局麵頓時成為三對一,郝震東見自己的兩個同伴均已落敗,心下一驚,再抬頭看時,卻猛然發覺自己竟然被秦少陽、商奚龍還有商玉清呈三角包圍住,可以說是腹背受敵。


    郝震東心中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為了擺脫這種不安的情緒,他將挑釁的目光對準商奚龍,喝道:“商大少爺,你這是要做什麽,難道是你害怕我,所以要以多勝少嗎?!”


    商奚龍冷笑一聲,抬起雙掌,道:“怕你,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被我一掌給轟得差點跌下擂台!”


    “嘿嘿,沒錯,我們就是要以多欺少,就是要三打一,你要是害怕可以自己跳下擂台,我們絕對不為難你!”秦少陽站在一旁,雙臂気在胸前,朝著郝震東笑道。


    此刻,郝震東真恨不得將秦少陽給碎屍萬段,可他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個勤揚可是連紅鴆劇毒都可以想辦法克服掉的怪人!


    商玉清將目光投向秦少陽和商奚龍,道:“奚龍哥,勤揚,我們不必跟這種家夥客氣,一定要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


    先前商奚龍執意要跟郝震東單挑,可是眼下秦少陽和商玉清分別將其他兩個玄雀會代表給淘汰掉,銀鷹會第一次以絕對的優勢闖進四強,商奚龍頓時心胸也寬廣了不少,不再介意跟郝震東單挑,畢竟方才的較量他已經占據著上風,即便是繼纏下去得到勝利的也將會是他。與其跟他耗費力氣單挑,倒不如合一人之力將他迅速淘汰掉,畢竟得到第一場比賽勝利的黃武會頭號黃霸南根本就沒有出手,所以他也要保持充沛的體力。


    三人目光迅速地交流一番,秦少陽和商奚龍充當交鋒手,而商玉清則在外麵掠陣,窺準時機以飛刀進行遠程攻擊。


    麵對如此陣容,郝震東頓時叫苦不迭,自神農幫醫武大賽開賽以後,他們玄雀會挾四強之威每戰皆勝,所到之處,哪個分會都得以笑臉迎對,生怕在擂台上會遭遇到玄雀會被其蹂躪,而此刻玄雀會卻麵臨著其他眾多小分會的悲慘境遇,堂堂的黃武會竟然被銀鷹會像老鷹抓小雞般玩弄,實在是令擂台下方的眾**跌眼鏡,暗暗乍舌。


    郝震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單單是麵對秦少陽和商奚龍兩人的攻擊就已經感覺到冷汗直冒,而且還在擔心外圍的商玉清會隨時將飛刀瞄準自己的脖子,這份痛苦令他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喝啊!”商奚龍瞧著郝震東露出的一線破綻,厲喝一聲,雙掌頓時拍向他的胸口。


    赫震東大驚失色,趕緊向一側跳開避開商奚龍的雙掌。可就在他剛剛跳到左側的時候,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地閃到他的身上,一個遠比商奚龍還要可怕的男人出現在麵前,那人便是秦少陽。秦少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揮起一拳便砸在郝震東的臉上,瞬間便將其轟得倒跌退出。而秦少陽又立即向前邁出一步,伸腳勾在郝震東的後腿跟,隻聽撲咚的一聲,郝震東魁梧的身體摔倒在地,引得擂台下方的眾人一陣哄笑聲。


    攻擊還遠遠沒有結束,郝震東最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他的身體剛剛跌倒在地,卻見兩道寒光朝著自己的臉部射來。


    郝震東趕緊扭頭避閃,隻聽咣當咣當兩聲脆響,兩道鋒利的銀柄飛刀斜插在石板縫中,刀身閃爍著奪目的寒光。


    “唿,好險!”郝震東在心中慶幸地感歎一聲,剛才要是他反應稍慢半拍,這兩把銀柄小飛刀就要直接插進他的腦袋裏了。


    可就在郝震東準備躍身而起時,一隻腳猛地踩在他的胸口,大力地將他踩按在地,郝震東定睛一看,隻見那隻腳的主人正是秦少陽,細長的眼睛冷冷地俯視著他,一股殺意從冰冷的目光中傾泄出來,直令郝震東冷汗直冒。


    “勤揚……我……我認輸……”郝震東心底對勤揚湧起一股寒意,雖說比賽規定不得傷人性命,但他卻相信秦少陽是真的想殺死自己,嘴唇劇烈地哆嗦一番,竟然主動認輸。


    可是他的聲音極其細微,根本沒有人能夠聽得清,除了秦少陽、商奚龍和商玉清三人外,而秦少陽卻根本裝作沒有聽見,冷聲道:“這一腳是為我自己!”說罷,他提起一腳大力地踹在郝震東的一腳,一腳便將他踢出十數米遠,直痛得郝震東發出哎唷聲音。


    刹那間,秦少陽再至走到郝震東的身旁,細長的眼睛直盯著趴倒在地的郝震東,冷聲道:“這一腳是為了鐵戰!”


    話音剛落,秦少陽又是踢出一腳,這一腳直接將郝震東給踢至擂台的邊沿,而郝震東卻是感覺到胸口的肋骨都斷裂幾根,他的硬氣功竟然無法抵抗得住秦少陽的腳踢,心裏對秦少陽的恐懼也益發的強烈。


    看到擂台邊沿即在眼前,郝震東的戰意頓消,他也顧不得什麽尊嚴不尊嚴的,竟然雙手抓著擂台邊沿準備翻滾下去。可是秦少陽卻是沒有讓他得逞,一腳便踩在他的後背上,冷聲道:“還差一腳沒有補上呢,難道你就打算這樣離開擂台嗎?!”


    郝震東對所謂的尊嚴早已拋棄,他抬起頭看向秦少陽,驚恐地問道:“還有一腳,怎麽可能,不是隻有你和鐵戰兩個人中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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