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嫵媚風騷,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多看她兩眼。

    童欣看著這個女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女人就是肖議員的女伴。剛才在外麵知道肖議員死了,她好像沒有在現場出現,就算現在,也沒有一點點傷感。

    她突然出現,而且又問了這個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直覺告訴童欣,這個女人知道他們跟肖議員的對話,或者說是她知道肖議員要跟他們說的內容。

    如果她知道,是不是代表她也知道祈風揚?換言之,她跟肖議員一樣,是拿著把柄來威脅祈諾的?

    童欣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祈諾,祈諾也盯著那個女人,見自己看他,他收迴眼神,眼睛裏的東西跟她是一樣的。

    “對呀。當時隻有寧小姐和祈先生在跟肖議員談話,你們談話的內容是什麽?會不會是因為什麽言語間的衝突,所以起了殺意……”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吼了這麽一句,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但留給人的遐想空間卻是無限大。

    “談個話就能將人置於死地嗎?鄒警長也說了,周圍沒有任何線索。當時離我們不遠的地方還有些賓客,槍聲一響,他們都第一時間跑來。試問一下,我們夫妻二人是傻的嗎?殺了人還站在原地等著你們來看。”

    “既然不是你們,那為什麽不敢把談話內容說出來?難道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

    那女人像狗一樣咬著談話內容不放。她每一次提醒,都讓人十分好奇。一次好奇,兩次就變成了懷疑。人們會懷疑他們到底談論了什麽話,讓他們不肯說,甚至在談話的過程中,肖議員死了。

    寧老見那女人一直針對童欣,慍怒道:“這位小姐,我看你麵生的得很。你是哪家的董事或是哪個區的高官?”

    “很抱歉,寧老都沒有猜對。我今天隻是以女伴的身份來陪議員的,很可以,我跟他一同來,我卻要獨自一個人迴去了。”女人很坦然,但也很無所謂。

    這個女人,給他們的感覺都是有些怪異的。童欣甚至懷疑是不是她殺了議員的。

    “既然你是肖議員的女伴,為何沒有陪在肖議員的身邊?而且我不記得在議員出事的第一時間見過你。”寧老質問她。

    女人揚眉,“人有三急,當時我隻是去方便了一下。”

    在寧老這樣的大佬麵前,女人依舊很淡定,甚至有點狂妄。可想而知,這個女人的身份不隻是肖議員女伴的身份那麽簡單。女伴這個身份,隻是用來掩

    飾的。

    當時請帖裏寫著可帶男伴女伴,因為在寧老看來,隻要是來的客人,他們帶著的夥伴都應該是同道中人。就算出什麽事,也有人可以找得到。可是現在,女伴還在,主人公卻死了。

    這樣的事情,又該找誰問清楚?

    “我可不認為你隻是去方便了。”一直沉默的祈諾出了聲。

    女人勾起紅唇,媚眼如絲,對祈諾眨了一下眼,“祈先生難道知道我去幹嘛了?嗬,莫不是祈先生對我注意已久,所以就連我去哪裏了都知道?”她的話很輕佻,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也沒有覺得她所調戲的男人並非一般人。

    童欣微眯著眼睛,這個女人敢當著她的麵調戲她老公,簡直就是不要臉!如果不是有正事在身的話,她一定挖了那雙狐狸眼。

    祈諾寒冰似雪,一雙黑瞳透著智慧,“當時,你應該就在那棵樹的後麵吧。”

    他這話一出口,全都炸開了鍋,紛紛看著女人,猜疑的看著她。

    “無憑無據,你怎麽說都行。”女人很淡定,很自信。妖嬈的身段散發著女性特有的魅力,一雙電眼十足,紅唇輕揚,十分迷人。

    童欣看著這個女人,在她身上看到了蕭姻的影子,也是那麽自信嫵媚。隻是希望她的下場不要像蕭姻那樣淒慘。

    不過,童欣好奇祈諾看出了什麽,如何證明她當時就躲在樹後。她怎麽會沒有發現?難道自己的觀察力減弱了?

    祈諾冷眼看著她,“你的頭上有一片樹葉,你剛走過的路,地上有泥土。整個城堡裏,就隻有橄欖樹後麵的泥是濕的,因為今天上午園丁才給後麵的草地灑了水。”

    話音一落,就看到女人慌張的去摸頭發。可是她摸了幾次,都沒有摸到祈諾說的樹葉。這個動作,已經讓所有人都明白了。紛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很生氣?生氣就對了。你的頭發上沒有樹葉。不過,你的腳底呢?要不要看看?”祈諾頷首示意她。

    女人沒有再聽他的,隻是怒瞪著他。她很清楚,她被這個男人玩弄了。雖然沒有所謂的樹葉,但她的舉動已經足以讓所有人懷疑到她身上。

    法證卻慢慢靠進她,盯著她的腳,“小姐,我需要你鞋底下的泥土。”

    女人低頭,果然發現自己的鞋尖竟然真的沾了泥巴。因為穿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又加上草坪的泥不是黃土,而是黑土,所以沾在上麵,她並不知道。這下子,她

    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你在肖議員身後聽我們談話,還在這裏故作不知。請問,你是何居心?”祈諾的聲音一直是冷冰冰的,雖然聲音不大,但也能震懾住人。

    女人冷笑,她推開了法證,看著他們冷笑道:“是,我確實是在那棵樹後麵聽你們談話。相信所有人都不知道,寧大小姐會是一個殺手,一個大家聽了都會膽顫心驚的殺手。她是夜鷹組織裏的‘夜鶯’,是殺手界要價最高的殺手。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夜鶯?”

    果然,所有人都炸開了鍋,跟她躲在肖議員背後的事情比起來,這個消息更勁爆。他們都知道童欣是usk的總裁,最年輕的慈善家,所做過的慈善事業在全世界各國都有,她是天使的代名詞,是希望的代名詞。

    可是這樣一個正能量的人,居然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簡直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樣,不可思議,讓人難以接受。

    祈諾知道,這件事終究是會被曝出來。他之前唯一想漏掉的事,就是祈風揚有兩手準備。哪怕是肖議員死了,也有人會把這件事給捅出來的。這個問題,他們避都避不開。

    女人冷冷的看著童欣和祈諾,在她眼裏看到了高傲張狂。

    二夫人驚訝的看著童欣,這事她真的沒有想到。童欣會是殺手,驚訝中,她的心情竟然有絲愉悅。情不自禁的握住華媽的手,就算沒有笑,華媽也知道她表達的意思,隻是微微對她點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讓她不能喜形於色。

    “哼,我寧致坤的女兒是殺手?你在哪裏聽說的?就算我寧致坤的女兒是殺手,那也是正常的。何況還是數一數二的殺手,我也引以為榮。”寧老的一席話,讓眾人安靜下來。

    他們想想也對,寧老可是黑白通吃的啊。所有人都知道他在黑道上的勢力比起z市的蘇家更為甚,道上誰不賣他幾分麵子。曾經以為二夫人生的兩位少爺也有可能會繼承老爺子一黑一白,哪知兩位少爺竟然跑到國外念書去了。

    如今女兒是殺手,這對於寧家來說,真的不算個事兒。

    女人沒想到寧老居然這麽輕描淡寫的把這事給這麽淡化了。一時皺起了眉,看來事情進展的並非如想象中的那麽順利。

    “現在不管誰是殺手,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兇手。”鄒易鋒深深的看了一眼童欣,出言提起了首要正事。然後對女人說道:“這位小姐,請出示您的身份證明。”

    女人微眯起眼睛,從手包裏拿出證件遞

    給鄒易鋒。

    鄒易鋒看一下,將證件還給她,“楚小姐,鑒於你出現在肖議員的身後,所以也有理由懷疑你有兇人的嫌疑,從現在開始,你隻能在這裏,不能與任何人有任何接觸。”

    楚湘瞪了一眼鄒易鋒,指著他說:“我告訴你,如果我不是兇手,我一定要讓你跪著給我磕頭賠罪。”

    鄒易鋒沒有理她,淡淡的環視了四周。這件案子,有些難。難在他們找不到一點點證據,就算是有嫌疑人,但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就是兇手。他十分著急,隻希望搜索各個房間樓道的兄弟們能找出一點有用的線索。

    童欣是殺手的事,在寧老的一句話中把這個可能性降為可信可不信。如寧老所說,就算她是殺手,那也無可厚非。出身在這樣的家族裏,不具備殺手能力的人,還真的不配是寧家人。

    有人開始在猜測,寧大小姐的迴歸會不會讓寧老更改接班人。

    又過了二十分鍾,一名便衣警察跑到鄒易鋒的耳邊,神情緊張,輕聲對著他了幾句話,然後看著鄒易鋒的臉色變得凝重,看著童欣和祈諾的眼神,也越來越犀利。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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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意外的兇手

    童欣看著鄒易鋒的臉色,她預感到事情與他們有關。祈諾握著她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童欣眨了一下眼。

    鄒易鋒走到童欣麵前,視線在她和祈諾的身上來迴看。那種眼神,似要將他們看透。

    他這個樣子,讓所有人的眼神都緊緊的跟隨著他,落在了童欣祈諾身上。所有人的心,都在緊張,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麽事。

    “鄒sir。”一法證手裏拿著東西走到他麵前,把東西交給了他。

    袋子裏麵有一條細如發絲的黑線,大約有一米長。所有人都看著那東西,不知道是什麽。

    鄒易鋒提著袋子到童欣等人麵前,很嚴肅的說:“寧小姐,你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

    童欣搖頭。

    “這東西在你房間找到的。”鄒易鋒盯著童欣,看著她那雙眼睛。她的眼睛很清澈,像山泉水一樣,幹淨透明。

    但是這個女人,他並不敢被她純潔的外表所迷惑了。光憑她的身份,以及楚湘說的話,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小看。

    童欣露出淡淡的笑

    容,“在我房間找到的,又能說明什麽?”

    “說明這個東西是你的。至少,你是見過的。”他提著袋子在眾人麵前過了一眼,說道:“這根黑線,就是用來綁著子彈打進議員眉心又將子彈拉出去的線。當然,這根線並不是那條作案的線,因為它的長度不夠。但是,這條黑線出現在寧小姐和祈先生的房間,難道說是巧合嗎?”

    說完之後,他定定的看著童欣。他的意思很明顯,這條東西出現在他們的房間,那就代表殺肖議員的兇手,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童欣笑了,可是笑容的背後,她更加肯定這起兇殺案其目的是為了誣陷她。能出入她房間的人,還真是少。

    “我想知道,這個東西你在房間的哪裏找到的?你們找到它的時候,就再有沒有其他了嗎?比如說,槍,子彈,又或是改造槍的工具。”祈諾的聲音很冷漠,眼神很犀利。

    法證接過話說道:“在梳妝台左邊第二個櫃子裏麵的縫隙裏。如果不仔細找,根本找不到這個東西。我想,是兇手在將槍改造完了之後,放進了櫃子。然後在將改造工具包括槍及子彈全部清理,可是這條線太細又是黑色的,還在最裏麵的縫隙裏,所以沒有清理掉。這截絲線很顯然是餘留下來的。”

    法證的話,說的頭頭是道,分析很清楚。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緊鎖著祈諾童欣,如果他們沒有辦法證明這東西不是他們的,那兇手的嫌疑完全擺到他們身上。

    “我隻能說兇手很聰明,在那麽隱密的地方又留了這麽小段的線。完全能讓所有人以為我們清理的時候過於慌亂,不小心留下了這麽一段。欲蓋彌彰!”童欣輕聲說著,看著那條線,眸子泛著光亮。

    梳妝台左邊的第二個櫃子。嗬,兇手還真是煞費苦心,腦子真的很聰明。能出入她房間的人,她能想到的人還真不多。或許,她知道在哪裏找兇手了。

    “不可能啊,彤彤不是那種人,況且她沒有動機去殺肖議員!你們不要血口噴人!”二夫人激動了,她怒目瞪著鄒易鋒。有種護犢的感覺。

    她這麽一說,華媽也指責道:“是啊,你們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小姐弱質纖纖,怎麽可能會做出這麽兇殘的事?你們不能憑借著這一根線就說小姐是兇手。”

    她們二人的護短,寧老還是滿意的。

    “哼,她是殺手。是殺手對於槍的改造和殺人的方法,她最了解。我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她,而且證據不是已經

    找到了嗎?你們是她的家人,自然會幫她說話。”楚湘冷哼著。

    因為這所謂的證據的出現,讓事情有了偏離。對童欣祈諾的的懷疑也越來越重。如果隻是普通人家,恐怕早就已經關進了警局。可也正因為不是普通人,死的也不是普通人,這個案子的結果撲朔迷離。

    “來人,把她給我轟出去!”寧老發怒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來搗亂的。

    鄒易鋒阻止了,“她也是嫌疑犯之一,案子沒破,她不能走。”

    寧老也是氣糊塗了,他氣的瞪圓了眼睛,哼哼兩聲,“立刻把兇手給我找出來。我不要什麽懷疑,我就要結果。鄒警長,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

    滿意的結果,就是誰都可以是兇手,但他的女兒不行。這無疑是在給鄒易鋒施壓,同時也在提醒他,話不能亂說。

    祈諾又沒有說話,他深邃的眸子透著光芒。楚湘這個女人,或許不是殺肖議員的人。因為那麽近的距離,她開槍的話他們一定能捕捉到。而且,以子彈的穿透力,子彈會打出肖議員的眉心,再要拉迴去的話不可能那麽幹淨利落。所以他可以肯定殺肖議員的不是楚湘。

    那麽,除了她,還有誰?

    把作案工具的其中一部分留在了他們房間,那除了他們,最有可能的就是能出入他們房間的人。能出入他房間的人,也隻有寧家的人。

    寧家的人!

    祈諾的眼睛不動聲色的在寧家所有人的身上掃過去,司機,園丁,家仆,管家,幾十號人,誰會是那個人?

    “鄒sir,槍找到了。”

    一個便衣警員從外麵走進來,白色袋子裏裝著一把黑色的手槍,槍跟普通的槍是一樣的,看不出什麽玄機。

    “在城堡後麵的一棵橄欖樹上找到的,看了一下,除了槍並沒有那根絲線和子彈。初步估計,兇手在行兇之後,將槍丟了出,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槍在樹枝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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