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塞供養幾十萬大軍的消耗是極其巨大的,即便是大秦也很難承受,為此他們開山鋪路,弄出一條直道來減少糧草的消耗。雖然這一切都便宜了大漢,季心的十萬大軍隻用從藍田糧倉運輸糧草到九原軍,走秦直道,糧草消耗比平城少了三倍。


    但大漢要沿著直道再深入大漠上千裏才能進攻到匈奴人的王庭。在糧草的消耗上,大漢比大秦更甚,而偏偏大漢的存糧不如大秦,因為要花費糧草雇傭百姓,後勤的消耗比大秦時期還要大好幾倍。


    周章光維持徐凡的20萬大軍供應就已經極其極其艱難了,大漢朝廷實在沒有能力再開辟一個戰場了。


    所以周章嚴禁葛嬰擴大軍隊開戰,要他以勸說為主,結果兩家都有必勝的信心,根本不聽葛嬰的勸說,而現在葛嬰隻能看著項羽和田橫在齊國大戰了。


    濔河畔,帳篷林立,齊國兩萬士兵駐紮於此,項羽打算再次在濔河打一場殲滅戰。


    鍾離眛匯報情報道:“田橫這次兵力全出,手中有6萬大軍,而且大部分都是經曆了齊秦大戰的老兵,經過這一年多的訓練,戰鬥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和膠東軍相比,這一年多時間我軍訓練的少,雙方戰力的差距拉近,加上敵人是我們的三倍,這戰不好打。”


    項羽冷笑道:“敗軍之將再怎麽訓練也是敗軍。”


    範增也跟著說道:“田橫這輩子根本沒有打過勝仗,他就不適合領兵作戰,偏偏還沒有自知之明,此次他領兵出戰,就是自尋死路。”


    項伯擔憂道:“但畢竟田橫手中有6萬精銳,比我軍多三倍。”


    “全軍四更造飯,五更出擊,日出之前,殺向田橫軍,本王要一戰全殲田橫所有大軍,在這劇亭殺了田橫,讓他再也跳不起來。”


    “你們跟隨本王殺入田橫的中軍。”


    田橫看著劇亭四周,想象著當初項羽和章邯大戰的場景,內心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擔憂,這個地方是項羽的福地,對他們膠東軍來說就不是好事情了。


    田橫這話讓將領們鬆了口氣,的確他們有三倍定力優勢,項羽部出現越多,兵力會越分散。


    以至於田橫為了恢複齊國,隻能窮兵黷武,冒險擊潰項羽奪迴齊國,但奪迴齊國之後如何應對漢帝的責難,他至今也沒有想好。


    “諾。”


    項羽軍從三麵包圍他們,嚇得膠東國士兵個個麵如土色,緊張地都喘不過氣來。


    劇亭,這本是齊國籍籍無名的小城邑,但一年前項來帶領大軍一戰殲滅了章邯5萬騎兵,拉開了齊國大反攻的局麵,而後不到三個月時間暴秦在齊國的統治就全麵崩潰。


    結果本來有一個完成了中央集權的國家,退迴了帶有封建性質的分封製國家,隻不過他們不是以土地分封,而是以權力分封,建立五都鎮壓地方,這也是戰國上百年以來,齊國一直成為看客的原因。


    他馬上派遣傳令兵去聯係田廣。


    “末將領命。”


    田橫大怒道:“擂鼓,給我壓過去。”


    “鍾離眛!”


    範增冷笑道:“分兵兩路就是田橫最大的破綻,田廣乳臭未幹,卻被任命為先鋒大將,他們田氏就是因為隻用宗親不用外將,以至於齊國這樣的王霸之地卻不能發揮出真正實力。”


    田橫馬上說道:“大家不要慌,項羽不過隻有兩萬大軍,他分兵越多,兵力越散,對我軍根本構成不了威脅,命令各部結陣,準備迎擊敵人。”


    “龍且,曹咎,項莊,項它。”


    田橫大驚道:“全軍加速支援田廣,不要讓項羽逃了。”


    得到田橫的命令之後,傳令兵向著大軍傳達田橫的命令,四萬膠東軍很快由行軍隊形變成了作戰陣型。


    田橫的命令剛剛下達,膠東國士兵,狂奔了十餘裏。


    同時臉色凝重道:“全軍變陣,準備迎敵。”


    以至於後麵項羽想要當齊王,不但漢帝讚同,連齊國上下都願意臣服於項羽這個能打勝仗的君王。


    與此同時,田橫大軍左右兩側的煙塵越來越靠近大軍,甚至於地麵都有微微顫抖,萬馬奔騰的壯觀場麵出現在田橫的眼前。


    “末將領命。”


    於是在齊國,大部分的官職都是田氏的宗親擔任,將軍的職位也是田氏宗親擔任。於是孫武隻能跑到吳國去發揮,才能蒙氏隻能跑到秦國去。


    田橫還在震驚的時候,華無傷惶恐道:“大王,敵人從我們右翼殺過來了?”


    “你帶理一萬士兵牽製住田廣的大軍。”


    田橫突然命令車夫啟動戰車,他沿著大軍的前沿陣地飛奔起來,狂唿道:“齊國複興在此一戰,諸君奮戰。”


    “末將在。”


    “報,前鋒田廣將軍傳來消息,項羽部對他們發動了,請求大王支援。


    膠東國士兵們同聲唿應,“複興齊國,殺!”


    “不可能,這才多長時間,項羽再勇猛也不可能擊潰田廣的大軍。”田橫馬上否定道。


    “咚咚咚”猛烈而激昂的戰鼓聲衝天而起。緩解了膠東國士兵緊張的情緒。


    幾萬膠東國士兵,開始密集列陣,前三排士兵的長矛指向外層,盾牌兵保護著長矛士兵,讓陣型像一個長滿尖刺的烏龜殼,而弓箭兵則集中在陣型最核心的地方。


    田橫猛地吼道:“擊鼓。”


    但就在這個時候田橫愕然的發現自己大軍左翼出現一陣煙塵,而且在煙塵當中明顯可以聽到戰馬奔馳的聲音。


    曆史上有一個楚才晉用的成語,但這個成語也可以用在齊國身上。田氏篡齊之後,因為自身不光彩的手段,就害怕自己的手下有樣學樣,把這手段用在自己身上,所以他們信任的都是宗親,偏偏田氏又特別能生。


    田橫吃驚道:“怎麽迴事?項羽的騎兵怎麽會來我中軍?難道他們這麽快就攻破了我們的先鋒大軍?”


    項羽道:“田橫還沒有見識過騎兵破陣的威力,我軍隻要以騎兵破陣,步兵掩殺主公擊潰田橫的大軍。此戰我軍打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隻是這個局麵對田橫有的尷尬了,暴秦在齊地的主力是項羽殲滅的,而不是他這個一直舉著反秦的人,齊國人對田橫的評價就是沒有功勞,隻有一點苦勞,甚至還抱怨他打仗太菜,讓齊國的青壯損失太慘重了。


    “嗚嗚嗚!”牛角號聲音開始壓過戰鼓聲音。


    “末將在。”


    “咚咚咚!”戰鼓聲音越發激烈。


    在戰鼓聲音激勵下,膠東國士兵一個個熱血沸騰,士氣如虹。


    項羽看到軍陣嚴整的膠東國士兵內心一陣冷笑,田橫果然跟不上時代,到現在還以為憑借軍陣可以抵擋騎兵的衝擊。


    項羽開始減低騎兵奔馳的速度,在他後方的騎兵緩緩跟上項羽的步伐,排成整齊的隊列,為騎兵大軍最後的衝鋒做準備。


    騎兵看上去減速了,但其中整齊的陣型,磅礴的氣勢,雄渾的力量,反而對膠東國士兵的壓迫感更加強烈了,所有士兵都緊張的看著撲向他們的騎兵洪流。


    在靠近田橫大軍三百步位置,項羽忽然帶領騎兵繞了一個弧線,帶領騎兵直殺向膠東國大軍的側翼做為衝擊的正麵衝擊方向。


    這就是騎兵對步兵的機動優勢了,即便田橫已經做了最嚴密的防禦,但騎兵依舊可以繞開這個堅固的烏龜殼,進攻陣型的薄弱地帶。


    而此時田橫和他的軍官卻根本沒有時間調整隊形,甚至他們都不敢調整,敵人距離他們太近了,這個時候調整軍隊更容易造成軍陣瓦解,全軍潰敗。


    項羽的騎兵衝到100步的位置。


    “放!”


    “咻咻咻!”


    幾千支長箭射向膠東國士兵,長箭如同暴雨一般打在膠東國士兵身上,被長箭射中的士兵一個個倒地不起,或者發出淒厲的唿喊聲音,想要求助自己的戰友救治自己。


    但此時他們的戰友卻隻能緊張的看著,越來越靠近的敵人騎兵,因為側翼對著騎兵,膠東國的弓箭手反擊者寥寥無幾。


    而此時衝鋒的士兵放下弓箭,項羽高舉自己手中的長戟,騎兵士兵開始變成雁形陣衝鋒,此時跟著項羽的士兵平舉長矛,再後方的士兵則拿著戰刀,短戈緊跟其後。


    眼看著雙方距離不到50步了,項羽吼道:“加速衝殺。”


    項羽帶領的騎兵就像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勢,碾壓向膠東國士兵。


    “殺”


    項羽一戟挑飛了一個敵人,而後他的戰馬再次撞飛了兩個膠東國士兵,他本人更是惡狠狠的殺入,手中長戟上下翻飛,所到之處血肉橫飛,勇不可當。


    項羽的部下被勇猛的項羽鼓舞,各個士氣大震,像下山猛虎一般殺向膠東國士兵,砍翻一個個眼前的敵人了。


    這些士兵也學著項羽揮舞戰刀,短戈,任意劈砍殺戮,被震懾住的膠東國士兵根本沒有反抗之力,這些騎兵就像一個個死神一樣快速收割生命。


    很快衝擊的戰場就血肉橫飛,血流成河,項羽部像一道不可阻擋的洪流,摧毀了阻擋在他們前麵的任何東西。


    “反擊,反擊,長矛指向敵人騎兵。”田橫氣憤的看著項羽一個衝鋒就衝垮了他一個軍陣。他在馬車上能清楚自己士兵麵對敵人騎兵無力的怒吼,被殺之前的哀嚎,但他卻無力改變這一切,隻能看著項羽殺戮自己的部下,這種感覺非常糟糕,讓他迴想起當初被暴秦擊敗的場景。


    有了前麵袍澤的犧牲,其他膠東國士兵終於轉向,用自己的長矛對向項羽的大軍,膠東國士兵的長矛密集陣形就象刺蝟,他們自信任何剛衝撞上來的騎兵都會被他們刺死。


    但此時從右翼龍且也帶領5000騎兵殺過來,狠狠的撞擊在膠東國士兵側翼方向,田橫他們全部都被項羽吸引了,居然放鬆了對龍且部的重視。


    而後他們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龍且的騎兵像一股暴虐的洪水,直接淹沒了田橫的士兵,龍且他們的深入田橫的軍陣當中,他們拿著手中的戰刀短戈,瘋狂地砍殺著,四周沒有反應過來的士兵,隻一次衝鋒就摧毀了田橫軍一個5000人的軍陣,帶走了幾千條生命。


    這兩次衝鋒直接摧毀了田橫的兩個軍陣,上萬士兵被擊潰,田橫大軍直接被重創,士氣也變得低落起來,敵人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了。


    而此時項羽帶領騎兵衝出了田橫軍陣之外,幾千士兵像惡狼一樣盯著田橫軍的破綻之處。


    但項羽看到田橫軍陣破綻之處大吼到:“左轉迴擊。”


    而龍且則帶領騎兵向另一個方向奔馳,尋找這田橫軍的破綻。


    項羽軍士兵快速策馬狂奔,騎兵劃過一個圓弧,加速,再次殺向田橫軍的側翼當中。


    而此時田橫軍士兵緊張的盯著敵人的騎兵不斷在軍陣外遊蕩,他們每個人都異常驚恐,敵人的衝擊力太強大了,一擊就能摧毀一個軍陣,躲在軍陣當中也不能保護他們的安全,他們此時已經不知道躲在什麽地方才是安全之地。


    忽然項羽的騎兵再次殺過來。“殺”


    “轟!”項羽的騎兵再次一擊摧毀了一個方陣,即便田橫的士兵拚死反擊,但失去軍陣保護的士兵,隻能被項羽他們分割成小塊,而後快速吞並,沒多久,田橫軍士兵的士氣崩潰,士兵大量逃離戰場,而後被項羽軍騎兵追上殺戮。


    麵對這種情況,田橫大叫道:“全軍集結起來。”


    他想要幾萬大軍集結成為一個龐大的軍陣,依靠數量的優勢來抵抗項羽的騎兵突擊。


    田橫的幾萬大軍開始緩慢靠近,他們的步兵方陣越來越緊密了,戰爭進入了白熱化截斷了。


    此時項羽已經變成一個血人了,他手中的長戟也是鮮血淋漓,以至於他需要不斷鬥動槍身,而在他的四周則倒下一大批士兵,甚至影響到戰馬的行動了。


    他看著已經變得龐大的田橫大軍大聲命令道:“大軍左右分列,輪戰迴擊。”


    在項羽的命令下,他手下的騎兵忽然一分為二,分別向左右方向轉向,遠離田橫大軍,而後在500步範圍的時候,兩支騎兵快速轉向,其中一支騎兵停下。


    曹咎大吼道:“排列整齊!”


    騎兵戰士聽到曹咎的命令之後,一個個在他身後排列出整齊的軍陣。


    而另一麵,項羽則大聲叫道:“加速衝擊!”


    跟著項羽的士兵不斷加速,殺向田橫龐大的陣型當中。


    “轟!”


    田橫軍最外圍的士兵直接被撞飛好幾仗,舉動的陣型出現一個凹缺的地方。


    而這次項羽沒有繼續擴大戰果,而是調轉馬頭道:“迴撤,迴撤。”


    幾千騎兵在項羽的帶領下,快速脫離了田橫軍進攻的範圍。


    而此時曹咎大吼一聲道:“殺!”


    幾千騎兵在曹咎帶領下加速衝擊,沿著項羽剛剛衝出來的缺口再次狠狠的撞擊上去。


    “轟!”


    這次因為田橫軍士兵還沒有整理好軍陣,被撞飛的士兵更多了,整個陣型已經搖搖欲墜了。


    “敵人太猛了,擋不住了。”田橫的士兵不斷哀嚎道。


    華無傷大叫道:“一定要抵擋住,長矛向外,弓箭手反擊!”


    他指揮自己的親衛快速堵上這個缺口。


    但曹咎的士兵也是一次衝鋒之後,馬上撤退。


    而這次項羽進攻的更加迅捷,他幾乎算好曹咎他們撤退的時間,立刻就帶領士兵衝擊過去。


    “轟!”經過三次的衝擊,項羽徹底帶領騎兵殺穿了田橫軍外圍的防線,而項羽本人更是一戟砍下了華無傷的首級。


    “殺!”殺入田橫軍陣核心之地後,項羽開始帶領騎兵肆意殺戮,而曹咎也帶領騎兵殺人這個缺口,和項羽一起不斷殺戮著田橫軍士兵。此時田橫的士兵已經徹底混亂了,他們當中有的還在防禦外圍,有的卻是調轉隊形,想要抵抗已經殺入他們後方的項羽騎兵。


    但他們這樣的舉動卻讓田橫的軍陣徹底崩潰,田橫的命令再也無法下達到軍官手中,現在他們隻能憑借本能來反抗項羽軍的進攻。


    但這樣一來,田橫軍就陷入各自為戰,孤立無援的境地,被項羽帶領騎兵不斷殺戮。而隨著殺戮的時間越來越長,田橫軍抵抗的士兵也變得越來越稀少了。


    “擋不住了,我們快逃命呀!”田橫軍的軍心徹底崩潰了,如此堅固厚實的軍陣都抵擋不住敵人的衝鋒,他們已經失去了戰勝項羽的信心了,士兵們開始三三兩兩的逃命。


    “不要逃,不要逃。”田橫不斷阻止士兵逃命,想要挽迴局麵,但此時他已經無力迴天了,因為士兵根本不聽他的命令了。


    這個時候田解道:“大王,逃吧!隻要逃到大漢境內,我們就有迴來的機會,天子是不會看著齊國全部屬於項羽小兒的,我們還有機會。”


    田橫卻喪氣道:“寡人屢戰屢敗,今日又敗於項羽小兒之手,寡人還有何麵目見天下人,就讓寡人戰死沙場,這樣天下人最多說寡人無能,卻不會說寡人是一個懦夫。”


    而後他對田解道:“你去找田廣,讓他投靠漢帝,就說我田氏願意臣服於大漢。”


    田橫惡狠狠道:“這齊國即便我田氏得不到,也一定不讓項氏一族得到。”


    而後田橫一把推開田解怒道:“快走,找到田廣。”


    田解隻能悲傷的對著田橫行禮之後,帶領自己的親衛離開這裏。


    而此時的戰場上,項羽的騎兵徹底成為了殺戮的狼群了,田橫軍的士兵在他們的眼中就像是牛羊,項羽軍四個狼群不斷撕咬這些牛羊,把這其中敢反抗的快速殺死,而後不斷把他們分割成小塊吞並。


    而此時田橫架著自己的戰車,帶領上去親衛衝上戰場最前線。


    “殺!”


    田橫揮舞長戈直接啄死了一個項羽軍的騎兵,而他的身旁的弓箭士兵也不斷用弓箭射殺敵人,這個弓箭手異常厲害,即便是在行進的馬車上,也能百發百中,每箭都可以帶走一個士兵。


    田橫的勇武快速鼓舞了大軍的士兵,不少士兵跟著他的戰車繼續反擊。


    而田橫的舉動快速引起了項羽的注意,他冷笑道:“還在駕戰車,田橫如此食古不化,難怪擁有整個齊國百姓的支持,也打不過十幾萬秦兵。”


    在項羽看來裝備了騎兵三件套之後,騎兵的衝擊力已經可以超越了戰車了,而騎兵的機動性更不是戰車可以比的了,戰車這種古董已經到來淘汰的時候了。而田橫卻依舊坐著戰車,軍事敏感度如此差,僅憑這一點田橫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將領。


    “給本王殺!”項羽親自帶領一隊騎兵衝向田橫方向。


    項羽的騎兵快速奔騰,一路上左砍右殺,血肉橫飛,所向披靡。


    而田橫也看到衝向自己的項羽部。


    他怒氣勃發道:“項羽小兒,拿命來。”


    田橫用盡全身力氣對著項羽狠狠的啄下去,但項羽用長戟一絞,田橫的長戈就被項羽的巨力絞飛。而後項羽順勢一擊刺中田橫的胸口。田橫頓感如遭巨槌,口吐鮮血掉下戰車。而後項羽再迴擊把馬車上的弓箭手一擊打飛出去。


    “大王!”田橫的親衛看到如此場景悲憤無比,而後一個個衝向項羽,但此時項羽的騎兵也衝殺上來,他們跟著項羽快速殺光了田橫的親衛。


    而此時田橫導致地麵上,望著藍天白雲,他的兩個兄長就在天空當中。


    田橫小聲道:“大兄,二兄,小弟盡力了。”


    一代梟雄田橫,就此死在劇亭土地上。


    項羽來到田橫身邊內心複雜,從秦末亂世奮戰到現在的梟雄終究倒下了。


    項羽感慨道:“給你一個丞相之位,你又不願意去做,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你就不適合當將軍。”


    而後項羽一戟斬下田橫的首級,高舉起來大吼到:“田橫已死,你們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膠東國士兵看到田橫的首級悲傷無比,但他們已經沒有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了,一個個丟下武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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