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允其實隻是有些猶豫, 一方麵賣的話有種把謝知微賣了的錯覺, 一方麵又為大筆的金額心動。


    床上時她問謝知微什麽意見。


    謝知微一邊吻她, 一邊含糊道:“你想把我奪舍的東西賣了嗎, 嗯?”


    說著, 還懲罰似的故意掐她一把。


    賀允被他弄得五迷三道的, 迷迷糊糊答應他, 那就不賣了。


    第二天起床,她看著神清氣爽的某人忍不住歎息扶額,美色迷人,她總算是知道枕邊風的威力了。


    於是, 大把大把的錢在手, 準備賀允隨時鬆口隨時開搶的那些大佬們驚訝的發現, 賀允發了一條微博:


    【這條龍不準備出售, 是我的私人藏品。過些天我會再雕一個神態更霸氣威嚴的龍出來, 這條不合格。】


    這條微博簡直讓人喜憂參半。


    有人在評論裏問她, 是不是發現這龍神態太像貓了所以才不合格的。


    賀允竟然還迴了一句:“對啊, 我照著我養的貓雕的。”


    下麵立刻一連串的哈哈大笑。


    【果然, 我就說這龍是被貓奪舍了。】


    【喵星人的勝利,耶!】


    【不, 我拒絕相信,這麽霸氣明明是老虎,怎麽會是我家那隻隻知道吃的蠢萌肥貓?】


    【樓上拉得一手好仇恨。】


    【樓上上, 你要相信, 能養到一隻隻知道吃的蠢萌主子是多大的幸運。】


    賀允默默給這條評論點了個讚。


    謝知微如果真的隻知道吃就好了, 可惜他……


    當天晚上,她養的“貓咪”又開始造反了。


    他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威脅:“原來像我就是不合格,嗯?”


    賀允無聲流淚。


    第二條龍還沒開工,張教授就帶來了一個好消息——緬甸大雨過去,礦區已經全麵開始動工。


    他們要動身去緬甸了。


    賀允依依不舍的和大王小貓告別,帶上另一隻寵物,坐上了直飛緬甸的飛機。


    這次他們帶的人更多,除了人之外,還有最尖端的設備,通過走私的方式運入緬甸。


    賀允在張教授等人的安排下,每天晚上基本上都在礦區晃蕩,他們一行人徹底成了晝伏夜出的黑暗生物,賀允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怎麽見過中午的太陽。


    她還好,隻是日夜顛倒,謝知微才是最慘的那個。


    他初嚐□□,正是最熱切的時候,恨不得找個地方脫了褲子就上,好不容易磨合好了,兩人都得趣,還沒來得及享受幾次,就被緬甸這破事兒給絆住了。


    這麽多人,賀允肯定不會答應和他單獨住一個屋。白天她死活不肯,晚上又時時刻刻都有人跟著,連下礦洞都有人,他連想找個機會抱住她親親摸摸,過過幹癮都沒機會,可把他憋壞了。


    好不容易有一次找著機會,其他的人在檢查別的岔道口,他們身邊沒人,他連忙拉著她躲到一旁的角落裏,也顧不得她滿手都是泥,急慌慌的就親上去,抱著她好一通揉搓。


    賀允又羞又慌,連忙推他,急道:“你快放開,被人看到了。”


    謝知微惱恨的掐了她屁股一把,惡狠狠道:“看到就看到,我摸自己老婆,礙著誰了?”


    賀允羞紅了臉,這人越來越不要臉了,真的,以前她絕對想象不出他嘴裏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一直都是優雅懶散的,仿佛萬事不掛在心上,或者說什麽事都不會讓他失態,沒想到區區肉體的欲|望就能讓他變了個人似的。


    她一邊羞惱,一邊又心生喜悅,覺得他終於像是普通人了。


    “你小聲點兒,叫人聽到了。”她低聲抱怨。


    謝知微壓著她,急躁的啃咬,趴到她耳邊低啞呻|吟:“我快想死你了,小允,我快被你折騰死了。”


    兩人離得近,她感受到了他有多折磨,聲音也軟了,“你忍忍啊,別亂來。”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什麽嗎?”他嚴肅問。


    “什麽?”


    “像上次那樣礦洞塌方。”


    賀允被他嚇了一跳,嗔怒:“你說什麽呢!”


    “把我們兩個隔起來,留個小空間……”


    賀允臉通紅,知道他腦子裏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等我把想幹的事兒幹完,再來救我們。”


    他話剛說完,外麵就有人小聲喊:“賀允,謝所長,你們在哪兒你?”


    賀允心髒怦怦亂跳,連忙應了一聲:“在這兒呢。”


    同時把身上的人用力推開,裝模作樣的繼續摸石頭。


    那人說道:“這邊發現了一塊好石頭,應該是冰種。”


    賀允鬆開手,“我過去看看。”


    她經過謝知微時,聲若蚊呐說了一句:“中午來我屋吧。”


    謝知微咳了一聲,示意聽見了,抖了抖衣裳,用力壓下嘴角,優哉遊哉的跟在她後麵。正好明天白天沒別的安排,時間充裕得很。


    賀允過去一看,果然是高冰,沿著這塊高冰的石頭又找到一條原石運動的軌跡。


    等找到的軌跡多了,根據地殼運動規律,就能大致推斷出玉髓泄露的核心位置。


    忙了一夜,大家收拾東西迴去休息。


    賀允洗了手,脫下礦工的衣服,剛坐進車裏,謝知微跟了進來。


    張岩開車,張教授坐到副駕駛上,大家啟程迴去。


    賀允坐得板正極了,一動不敢動,隻是臉卻越來越紅,謝知微盯著她看,目光在她身上來來迴迴掃視,露骨極了。


    她生怕張岩或者張教授迴頭看到,時不時用眼神瞪他,結果這人死皮不要臉,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上手悄悄摸她的腰。


    張教授在前麵拿著今天得到的數據研究,時不時和謝知微商量兩句。謝知微也一臉認真的和他討論,態度嚴肅極了——如果不看他掐著她腰的手的話。


    好不容易到了住的酒店,賀允逃也似的迴房,衝進浴室洗澡。


    現在還是早上,天剛亮,酒店裏的提供早餐,她還沒開始吃,就響起了敲門聲。


    賀允紅著臉去開門,剛把門拉開,就被門外的人一把摟住,吻住了唇。


    “關……關門……”她掙紮著開口。


    謝知微眼睛泛紅,抬腳踢上房門,一把把她按到牆上,摸著她喘氣:“還有比你更不負責的主人嗎,嗯?把你的寵物都快餓死了。”


    “你小聲點!”


    賀允嗬斥,她總覺得房間隔音不好,說不定自己做什麽別人都聽得到。


    而且她還擔心萬一有人來敲自己的門,那她就徹底沒臉見人了。


    謝知微不管,抱著她上床,把她放到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挑眉笑:“好好喂喂你的寵物,壞主人。”


    賀允被他從早上一直折騰到中午,簡直累得腰酸背痛,比坐那兒雕一整天的翡翠都累人。


    她看著身邊睡沉的人,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臉,罵道:“混蛋!”


    他一點反應也沒有,英俊的臉上帶著淺笑,一臉饜足。


    賀允忍不住手癢。


    她很少見他睡著的模樣,前些時候在國內,他們也經常同塌而眠,但往往是她被他折騰睡著了,他還沒睡,早上也是被他揉搓醒的。


    他睡著的樣子真的好乖啊,就像小貓一樣,勾引著人。


    賀允沒忍住摸摸他的手,捏捏他的臉,然後紅著臉去看他身上的疤。她總算知道他為什麽那麽愛對她動手動腳了。


    賀允玩了一會兒,下床去洗澡,摸摸餓扁的肚子,早飯已經涼透了,她打電話叫了午餐,填飽肚子之後趴上床躺到他懷裏。


    床上的人自動伸手攬住她。賀允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晚上八點多,天色黑透。


    謝知微也醒了,懶懶的躺在床上,捏著她的手在嘴裏輕咬,見她醒了,微微一笑,“我餓了。”


    賀允一聽,立刻渾身發毛。


    這人是瘋了吧?才剛弄過那麽多遍,還來?身體受得了嗎?


    她腦子裏一下子蹦出好多縱欲過度的危害來。


    謝知微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掐了她屁股一把,“想什麽呢?我肚子餓了。”


    賀允鬆了口氣,原來是這個啊,她也餓了。


    她給酒店打電話,紅著臉讓他們送兩份午餐上來。


    打完電話,她趴到床上裝死。


    完了,這下別人知道她房裏還有另外一個人了。


    謝知微起床去洗澡,出來正好接著晚飯,拉著賀允一起吃。


    賀允還憂心著怕被人發現她和謝知微的□□,其實根本不知道,他倆的事兒別人早就看透了,也就她還以為瞞得好好的。


    唯一不知道的張教授今天也知道了。


    張教授本來去謝知微房裏找他商量個事兒,結果敲了兩下沒人開門,住在隔壁的張岩出來,“別敲了,他在小允屋裏。”


    張教授拿著資料就道:“那正好,我也問問小允的意見。”


    張岩噗嗤笑出聲:“你去吧,絕對會被謝老三罵得狗血噴頭。”


    張教授一臉茫然。


    張岩歎氣:“我說老張,你他媽是不是幾十年沒過夫妻生活了啊?”


    張教授這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指著賀允的屋門,“你是說……他倆……他倆……是那種關係?”


    “要不然呢?你見謝老三對那個女人這樣過?”


    “我以為他隻把賀允當……當……”


    “當田心?”


    謝教授沒出聲,默認了。


    “省省吧,田心可沒這待遇。”張岩拍了拍他肩膀,“小允臉皮薄,你就當不知道啊,要不然以後謝老三沒便宜占,咱們都得遭殃。”


    張教授長歎一聲,拿著資料迴去了。


    得!等等吧。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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