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辰睡得無知無覺。屋子裏暖氣很足,她半個身子露在被外,雪白的身上一件大紅灑金鴛鴦戲水肚兜。

    昏暗光線裏、一枕青絲間,熟睡眉目如畫,大紅色襯得肌膚如雪,吹彈可破,細細的金色鏈子軟軟伏著她鎖骨的優美曲線,直往細長白皙的脖子後麵去……言峻著了魔一樣俯身用力吮她露出肚兜的雪肌,唇落下就是一處桃花痕,她有些醒,小貓一樣“嗯”了兩聲。

    言峻覺得熱,扯了自己的衣服又去扯她身上的被子,可扯開來他更熱了——大紅色的紗就算兩層還是若隱若現的,她腿又細,那紗褲又寬鬆飄逸,一隻褲腿已卷到她膝蓋以上,露出修長白皙的小腿,纖纖細細的躺在柔軟細膩的紅紗之中。

    小丫頭睡相不怎麽好,這一身被她睡得歪歪斜斜,但雪白起伏從大紅灑金裏露出小半抔,大紅色沙褲低低掛在盈盈一握的腰上,就這麽零零亂亂的,比端正穿著誘人十倍!

    他全部頂進來辛辰才醒了,小腹中漲得厲害,感覺他好像格外的興奮,簡直橫衝直撞的。言峻發現她醒了,親著她眼睛興奮的喘氣:“早知道你這麽的等著我,拿槍崩了那群家夥我也早上來了!”

    辛辰滿得都有些疼了,縮著身子嬌聲喊他輕點,他卻更蠻橫,還捏了她兩手腕控在頭頂上方,辛辰掙脫不開,媚眼如絲的瞪他。

    大紅肚兜沾了可疑液體,可憐兮兮的一團扔在她枕邊,沙褲隻褪了一條腿,掛在她左腳上,隨著他的動作紅紗亂顫,身下這幅美景看得言峻心火更旺,鬆了她手扯開她兩腿,推到她胸前折著,再縱身用胸膛壓上去,做俯臥撐一樣撐在她上方,□放開來毫不留情的記記重擊,又狠又深。

    辛辰哪裏受得了這個,沒多久就顫得說不出話來,言峻正在興頭上,放平時一定就慢下來溫存體貼,可這時喝多了又受了這等香豔刺激,完全失控,她縮得緊了出入困難他反而更用力勇猛,平時總情到濃處他胡言亂語總愛叫她水娃娃,今天他這揮汗如雨浸得床單都濕透了,要是辛辰還清醒著可總算有話反駁他了!

    折騰到東方都發白了,大床之上一片狼藉,肚兜皺巴巴的早不能看了,飄逸的沙褲隻剩個腰還完整掛在辛辰腰間,褲腿撕得隻剩一片掩在她雪白的身上,被撕碎的紅紗一條一條,零零落落滿床都有。

    言峻愛戀的撫著奄奄一息、眼睛都睜不開的人,笑得精神抖擻:“……哪來的這麽一身啊?”

    辛辰聲音裏還帶著濃重的哭腔:“徐徐送的新婚禮物

    ……”司徒徐徐開了一個淘寶小店,專賣……情趣內衣。

    言峻耐心的聽她斷斷續續的形容那店,末了在她紅腫的唇上親了一記,抱起她去浴室洗漱,邊走邊心滿意足的問:“網址多少?我要包場!”

    **

    九點的時候大家聚在餐廳用早餐,言峻精神抖擻,辛辰昏昏欲睡,領子裏隱約可見一片曖昧紅痕,長輩們俱都搖頭,用目光默默譴責言峻。

    言峻極少像昨晚那樣失控,尷尬的不得了,越發小意殷勤的照顧辛辰。

    c市的婚禮定在下個月,言影山不參加,今天就要迴北京去,臨別再三致歉,拜托陸震與寧馨費心操持。事實上c市是言峻母親的娘家,周家在這個城市是數得上數的大家族,言峻的婚禮完全不用陸家費心什麽,更因為沒有了言影山在場,周家將上一場的熱鬧都追了迴來,場麵鋪得極大。連c市一代傳奇“梁氏六少”都一個不落,這六個自從各自婚嫁之後,難得一次聚齊,可謂給足了言峻麵子。黑道傑出領軍人物周燕迴也現身婚禮。

    軍警政界、黑白兩道,烏泱泱齊聚一堂,其中不乏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辛辰一桌一桌認人敬酒,暗中替周素著意留心。

    言峻對周素的婚事倒不是很著急:“她還小,慢慢挑。”

    辛辰欲言又止,最近言峻對沈遠越來越疏遠,雖還有公事上來往,私下卻連個問候電話都沒有了,她有時想勸,言峻卻總將話題繞開。

    “你吃什麽藥?維生素嗎?”她見言峻倒水服藥,順口問了句。

    言峻動作一頓,又喝了一口水,過來在她床邊坐下,伸手捏捏她臉,柔聲說:“辰辰,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

    “你說啊。”辛辰放鬆的靠在軟枕上,今天的婚禮是西式的不像g市那場古儀繁瑣,但站了一天也很累了。

    言峻摸摸她昏昏欲睡的精致眉眼,心下大痛,暗自吸了口氣,笑著語氣輕鬆的對她說:“前幾天公司安排體檢,我也去了,查下來醫生說不太好。”他話音未落見辛辰臉色都變了,連忙安慰她:“沒什麽大問題,不是什麽器官性病變,免疫力有些下降——可能最近太忙了,又不像以前那樣常運動。”

    他笑著俯身親親她臉,“瞧把你嚇得,我真沒事,我還要照顧你呢,不會不當心自己的。”

    辛辰又驚又疑,想了想說:“言峻,我們去看中醫吧!以前我哥帶我看過一個老中醫,很有名本事很好的!”

    言峻故意皺眉:“中藥又苦又麻煩。”

    辛辰急了:“我和你一起去!我來那個的時候疼得特別厲害,去請他開中藥調理一下,我和你一起喝藥,我陪你!”

    她說得又急又認真,言峻心裏不禁又疼又甜蜜,抱抱她親了親她涼涼的耳垂,溫柔的答應說“好”。

    辛辰臉埋在他肩窩裏,蹙著眉仍有些不安,心裏擔心,卻又不想增加他的負擔,調整心情柔聲問他:“你剛才說,要和我商量事情?”

    “恩……就是我現在吃著藥,暫時……恐怕不太適合要孩子,”言峻摸著她柔軟的發,語氣不由自主的變輕柔:“辰辰,我們等一等再要好不好?”

    辛辰已經早做好了懷孕當媽媽的打算,但這時對言峻身體的擔心勝過一切,唯恐言峻心裏為這事難過,她推開他爬起來,高高興興的樣子對他說:“本來就說好了再讓我玩兩年的!”

    言峻心裏針紮一樣,卻紋絲不露,刮刮她鼻子,微微的對她笑。

    辛辰也笑,情真意切的。

    “言峻,等到我們真的要孩子的時候,你把煙戒了好不好?”她躺迴他懷裏,抱著他腰,細細的絮叨他:“自從你進‘周氏’,應酬越來越多,煙抽得那麽兇,動不動喝得醉醺醺的迴來……我要生一個健康可愛的小寶寶,你必須配合我!”

    言峻撫著她柔順蜿蜒的長發,耐心的聽她數落自己,她說一句他就“嗯”一聲,最後牽起她手親了親,“隻要我們有孩子,讓我做什麽我都心甘情願。”

    辛辰不疑有他,抬頭甜甜的笑。言峻笑著伸手蓋在她眼睛上,低下頭親她嫣紅的唇瓣。

    **

    老中醫為小夫妻兩個各自開了藥方,辛辰親自浸泡、熬煮,每天晚上飯後半小時,和言峻並肩坐在餐桌旁,一人一碗苦藥汁。言峻一口一口動作優雅麵不改色,辛辰卻是從小最反感這中藥味道,喝一口就要幹嘔半天,很難受,使勁拿眼睛偷瞥言峻碗裏。

    言峻看著實在不忍,放下碗說:“要不算了,這藥真的很難喝,我們不喝了吧。”

    辛辰正愁眉苦臉哀怨的盯著滿滿一碗黑色藥汁,聞言打了雞血一樣抬起碗一口氣喝了個幹淨,言峻忙把壓藥味的糖剝一塊塞她嘴裏,隻見她含著糖閉緊嘴巴,忍那不由自主的幹嘔忍得眼眶都泛了紅,言峻心疼死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摸摸她臉抱抱她,心疼不已的輕撫她背。

    辛辰好不容易壓下那陣惡

    心欲吐,一身汗的伏在他懷裏,半晌緩過來了,安慰起他來:“我已經比前兩天好多了!現在都不吐出來了,過幾天越來越習慣,會好的!”她抱住他腰,“說好了喝完一個療程再去那裏把脈的,你別放棄好不好?”

    言峻眼眶有些熱,嗓子堵著,隻好“嗯”了一聲迴答她。懷裏她悉悉索索的,他心裏又熱又堵,煩躁不已的低頭吻住她,兩人都剛喝過藥,彼此唿吸之間俱是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道,他吻得又深又重,辛辰喘不上氣,那股藥味深入肺腑,起先覺得難受,可他深情款款又不容拒絕的引導著,她不得不跟隨他,整個人都像泡在中藥裏麵,逃不開的古樸深厚味道,漸漸竟覺得好聞。

    愛屋及烏的這樣誇張,辛辰也真服了自己。

    不知道是她確實說得有道理習慣成自然了,還是心理作用,從那晚那個濃濃藥味的深吻過後,她竟真的再也沒有吐過藥了。泡藥材的時候這個挑挑那個聞聞味道,還覺得藥香淡淡怡人。晚上喝的時候也不再煎熬,捏著鼻子一飲而盡,再含一顆糖,有時候言峻有應酬迴來的晚,到了時間她一個人也願意喝藥了。

    幾個療程下來藥方換了三次,她每個月的日子雖然還是時有不準,但到了日子肚子不那麽疼了,辛辰自己覺得睡眠好、吃飯香了,中氣足了許多,同事們也都說她臉色紅潤,狀態比以前要好得多。

    言峻自恃功勞,晚上纏她的時候越來越放肆,比起新婚時候的小心翼翼,現在簡直是隨心所欲了。晚上鬧到半夜,早晨有早會要開,特地調了鬧鍾早起的,醒了卻不立刻起床去公司,還壓過來折騰了她一次。

    他精神百倍的起床衝澡,出門上班。辛辰睡得昏天黑地,醒來已經遲到了,索性請了半天假,懶洋洋的洗漱了,扶著酸痛的腰下樓,桌上擺著一份早餐,她穿著睡衣縮在沙發裏吃,一邊吃一邊給他發短信:“╭(╯^╰)╮”

    言峻過了好久才迴:“怕你沒吃飽,做了早餐在桌上,將就吃,晚上迴來再喂你好吃的。”

    辛辰看得麵如火燒,咬牙切齒的把手機埋進沙發靠枕裏。站在客廳落地玻璃門前拉了一會兒筋,通體舒暢,她上樓洗了個澡,自己做了簡單的午飯吃,收拾過正要出門上班,門一開言峻迴來了。

    她正要嬌嗔他開早會也不忘耍流氓,卻見言峻走進來,手裏牽著一個小男孩,辛辰腳步頓住,言峻抬頭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全場包郵哦親!包場加送沈嚶嚶一頭哦親!肚兜裝火

    辣熱賣喜歡的給好評喲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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