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房是附在臥室裏的,走幾步離得不遠處就是床,但他今晚就想在這桌上要她。在最風雅之地,行最香豔之事。

    舊紙墨香暗浮動,美人燈下膚如玉。

    他越來越過分,扯著她兩腿硬往兩邊分,縱身一記一記入得越來越深,辛辰有點怕他發瘋,一手撐在他胸前抵他,卻反被他折了別去腰後,這礀勢使得她胸被迫挺的高高,兩隻小白兔隨著底下的動作被撞得直晃,白花花一波一波,看得言峻口幹舌燥,低頭輪流含了,疼愛不止。上下兩處俱是酥麻微刺,辛辰受不住了,嚶嚶哭了出來,喊疼,喊他快點。

    眼看怎麽也哄不住她,哭得那樣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傷著了,言峻不再肆意享受,咬了牙最後加緊幾下,急急的出了來,然後抱著她撐在桌上直喘粗氣。

    辛辰哭得脫力,頭垂在他肩上輕聲啜泣,言峻輕聲說話哄她,心裏卻漸漸有些後悔,擔心這第二迴比初夜更讓她不適,她哭成這樣,是不是真的很難以忍受呢?他沒有可做比較的經驗,隻覺得已經盡力忍耐自己、盡力疼惜她了,如果她還是受不住的話以後可如何是好?

    還好她沒有哭多久就被他哄睡著了,言峻心疼的抱了她去清洗,把她安置好睡下他才返迴書房收拾。

    桌上一塌糊塗,濕皺的宣紙從桌上鋪到地下,他撿起來揉成一團團裝進垃圾袋,想想不妥,分幾次衝進了廁所裏。

    收拾的時候沒覺得,去浴室洗手才從鏡中看到自己勾起的嘴角,濕漉的手指在臉上按了按——自己為什麽笑呢?明明根本就沒有盡興。

    可一想到她抱著自己軟軟的說“以後有我喜歡你”,他就覺得從未有過的幸福,那麽嬌氣的小姑娘,爬在自己身上咬著唇往下坐,一副慷慨就義的英勇模樣,真是勾人魂魄又可愛至極。

    夜將深,明天就將離開這裏,她更喜歡在g市生活,所以他打算將“周氏”在g市的分公司發展成集團核心。擇她喜歡的城,與她終老一生。

    關了燈迴到床上,言峻將已熟睡的人摟緊懷裏,心下安寧,困意來襲得尤其迅猛,他抱著她親了親,很快的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早辛辰醒了醒,揉著眼睛努力想爬起來,被言峻按迴去拍著哄著繼續睡。她昨晚累慘了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他懷裏又暖又舒服,她幾乎是立刻的又昏睡過去。

    言峻待她睡熟了才輕手輕腳的起床,收拾了行李,給孟青城他們打了電話約下

    次碰頭的時間地點,然後他下樓去給辛辰端早餐,上來時恰好在樓梯上遇到了首長夫人。

    “早。”他微笑說了聲,腳步未停。

    “我正要去你們房間呢——你父親明天下午迴來了!”

    “哦。那真遺憾這次見不到了。”言峻雲淡風輕的,眼角餘光都未掃她一下。他腿長,沒幾步就消失在二樓走廊裏,夫人一肚子話才起了個頭,全給噎了迴去,一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周素從自己房間探頭出來看好戲,言峻經過便拍了她頭一下,她捂著額頭大聲說:“你給她臉色看,她又要給首長告狀!哥,你就不怕首長殺嫂子給你看喲?”

    言峻覺得很鬱悶:“我記得你小學時候不是和沈遠一個學校的吧?怎麽你們兩個語文課都是體育老師教的?”

    周素撇撇嘴嘀咕了兩聲,就聽哥哥語氣一轉:“首長他不可能被人隨意左右。誰不自量力,誰咎由自取。何況你嫂子娘家要人有人、要錢有錢,你都能被陸伯堯弄迴來關禁閉了,別的人就更不在話下。”

    他聲音不高不低,並不刻意卻也足夠剛從樓梯上來那人聽到了,周素幸災樂禍的笑起來。

    言峻從容迴到房間,把睡了快十個小時的人叫醒,她歪歪倒倒的還困得睜不開眼睛,隻喝了幾口牛奶就抵賴要迴被窩,言峻看了下反正時間尚早,就放她繼續睡。

    給她掖好被子,他走到書房將隔扇門掩了,坐在書桌前慢慢的喝她剩下的半杯牛奶,靜靜的等。手機就擺在麵前桌上,半杯牛奶堪堪喝完,響了起來。

    言影山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你氣性不小。”

    “您既然不想見兒媳婦,我們在這裏多待也無益,我們婚禮還有很多事情要籌備,今天下午我們就迴去了。”言峻頓了頓,“反正我媽已經見過她了。”到北京的第二天他就帶辛辰去母親墳上祭拜過。

    提起發妻來言影山總是要沉默的,這次也不例外。半晌父子倆在電話兩頭靜靜的誰也不說話,言峻正目光閃動,忽然隔扇被推開半扇,辛辰伸著懶腰走過來,問:“誰啊?孟青城又約吃飯嗎?”

    想來電話那頭也聽見她了,言峻索性將手機遞給她,辛辰疑惑的接過,貼在耳邊“喂?”了一聲,那頭靜了靜,隻聽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說:“……哦,是辛辰嗎?”

    辛辰如遭雷劈,言峻坐在那裏抱著雙手,用嘴型無聲向她說“叫人”,她就呆呆的照做了:“……爸爸!”

    這下電話那頭就更安靜了。

    辛辰的心“砰砰砰”亂跳,就這樣沉默著太尷尬,她硬著頭皮說:“言峻說您在國外出差,您什麽時候迴來?”

    言峻任她沒話找話,還伸手拉了她坐在自己身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梳理她頭發。不知電話那頭是怎麽迴答她的,她眼睛一亮,語氣更加流利:“我知道啊我知道……好的……恩……那我和言峻商量好了再告訴您?”

    她把電話遞還給他,一臉高興,言峻看得都心情好起來,再開口時語氣不覺就溫柔了些:“爸?”

    那頭言影山居然也語氣柔和了一些:“婚禮定日子了嗎?幾月幾號?”

    言峻把兩場婚禮的大致安排說了說,就聽他說:“c市我就不去了,你大概也是在那裏宴請朋友和生意上合作夥伴的多,我參加g市那一場吧,親戚朋友得碰一碰麵啊,還沒見過呢。”

    討論了婚禮時間後又簡單的說了幾句,言峻掛了電話,辛辰有些緊張的問:“怎麽樣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言峻有些好笑的反問。

    “你家首長不生我們氣啦?他要來參加我們婚禮嗎?”

    “他本來就不是生你的氣,他是氣我不把他放在眼裏,和你沒有關係。”言峻把人攏在懷裏親了親,“婚禮嘛他當然要來,否則我父母那一席豈不是空著。”

    辛辰歡唿了一聲!連日來埋在心裏的忐忑一掃而空,天氣都頓時晴朗幾分,她開心的摟著言峻脖子膩歪:“……他和我說話的時候很和氣,還笑了……都怪你!那麽著急領證,難怪爸爸生氣。”

    “哎喲喂!”言峻叫起來,“瞧瞧!我可娶了個勢力精!”

    她那麽開心,所以他並不打算告訴她:他動作那樣快一方麵是強敵環繞、夜長夢多,另一方麵很大的原因就是防著他家首長——上迴他迴北京時向他提起辛辰,首長那沉默不明的態度實在讓他心驚。

    辛辰坐在他懷裏玩了一會兒他衣服上的紐扣,忽然抬起頭說:“他會喜歡我的,我又沒什麽不好。你不要擔心,不用事事擋在我前麵,夫妻應該是肩並肩的。”第一天迴來的時候夫人要給她見麵禮,言峻婉言拒了,後兩天就有意無意不讓那位有機會和她單獨相處。她知道他的家庭很複雜,不能用尋常倫理衡量,但她既然嫁進來了,以後這也是她的家了。

    “你說得對,”言峻低低笑,心滿意足的抱緊懷裏的人,“你哪有什麽不好!”

    **

    當天言峻堅持按照原計劃,兩人飛迴了g市,放了行李他們去了陸家,與寧馨陸震討論婚禮事宜,吃過晚飯還有好幾項沒有討論解決掉,新婚小夫妻當晚就住在了娘家。

    辛辰覺得有點別扭:陸伯堯也在家,他的房間又是和她在一層的。況且一向是自己一個人住的閨房裏忽然多了個大男人,雖然也已經睡過他好幾次了,在這以往習慣一人的環境裏她仍覺不習慣,翻騰了半夜睡不著。

    言峻昨晚睡得就沒她多,本來已經淺淺入眠,她翻來覆去的他也就醒了,撈了人抱在懷裏哄了半天也不見她睡著,隻好爬起來,說:“我去給你倒杯牛奶。”

    辛辰正數到六百七十二隻綿羊,特別精神的點點頭。

    “眼睛閉上!”他隔著被子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以後看我還給不給你睡懶覺!白天睡足了晚上折騰我。”

    他這話說得辛辰臉紅,覺得他一定是在意有所指,是在提醒她昨晚書房裏她的主動與後來的半途而廢,她想想自己當時“騎虎難下”的情狀,就覺得難堪萬分。恨他揭她短處,她把腳從被子裏伸出來,偷偷的踢了他屁股一腳。

    言峻哪裏肯吃虧,順勢扣住了她腳踝,兩手一分往肩上扛去,辛辰雖然穿著睡衣睡褲,但這礀勢的暗示意識實在太過太明顯,頓時她拚命蹬腿,像隻小青蛙一樣,言峻冷不防被她踢中鎖骨,她亂踢亂蹬的疼得他倒抽氣。

    怕逗她玩得太興奮她更睡不著,他收了手安撫她,自己下樓去給她倒牛奶。

    在客廳迎麵遇到了陸伯堯,手裏拎了一瓶酒一個杯,正往迴去,見言峻披著睡衣出現他先是一皺眉,然後居然舉了舉手中紅酒:“這支年份還不錯,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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