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等待恰逢花開》番外之不如不遇傾城色——黎靳辰

    他是千億豪門長子,身係父母親兩個大家族的繼承之任,是權勢與利益處心積慮結合後的最佳產品。

    他七歲在父親教導下入股市,十五歲時牛刀小試,賺到人生第一個億。

    他連續五年名列全港十大黃金單身公子排行榜榜首,令香港所有的名門淑女都為他瘋狂。

    他談笑之間背負著整個c&c娛樂王國,雲淡風輕。

    他是黎家太子靳辰。

    “漂亮!”黎靳辰揮出極完美的一杆,身後響起現任黎家家主的中氣十足的聲音。

    “你又遲到了半個小時,爹地。”黎靳辰理了理球具,和父親一起走到遮陽大傘下稍事休息。

    “和湘湘說了會兒話,出來晚了,”黎父從來不在這個正房所出的兒子麵子掩飾,“靳辰,這迴卿辰似乎是和梁氏的人有所牽扯,那個容二少……絕對非池中物,你要小心你這個妹妹了。”

    黎靳辰摘了球帽,溫文一笑,“爹地,教育弟弟妹妹的事情,我一向心裏有數。”

    “我並不是擔心你,隻是,你是不是太縱容她了?”

    “她還小,看人終究淺薄,還不如我帶在身邊,親自來給她上這一課。”

    “也對。”黎父莞爾,“走,跟我練一場去。”

    黎靳辰欠身跟在父親後麵。天氣晴朗,他的笑容也一如既往的溫和淡雅。這個世上,值得他動容的事情,極少。

    初初時葉沐在黎靳辰眼裏,和陳沛沛以及以往他的所有女人都一樣,利用她他能最快捷省事的完成一樣事情,那麽她就是可愛的、值得追求的。

    隻是這個小葉沐,後來越來越特殊。特殊到黎靳辰遲遲不願下手吃掉她。好玩的是,等到他終於下定決心,要她終身記得他、為他所用時,靳瑞不舍得了。

    “叔叔,”靳瑞不悅的皺著眉,“她和cindere差遠了,為了你的品味著想,你最好別跟她動真格的了。”

    “瑞瑞,你喜歡葉沐?”黎靳辰溫和的笑,“所以你剛才故意守在那裏看書,壞我好事,對不對?”

    “我才沒有呢!”靳瑞漂亮的臉蛋上神色不自然起來,低聲嘟囔:“誰會喜歡她啊,又笨又傻又無趣的,還特別自以為是……”

    “好了,睡覺去吧。”黎靳辰摸摸她的頭發,“明天還要上

    學。”

    靳瑞挑了挑眉,下樓去了。

    其實收養靳瑞時,他為的完全是控製住楊秋和林輕舞這兩員大將,可日子久了,小姑娘在身邊一點點的長大,人小鬼大的脾氣算計竟然都越來越像他。真是有趣。

    黎家的局勢越來越複雜了,除了焰辰吃喝玩樂不管事之外,幾個弟妹在黎卿辰的聯合之下,蠢蠢欲動。

    父親幾次三番的提點:“靳辰,你到底在等什麽?”

    黎靳辰正聚精會神的瞄準,語氣輕而又輕:“反正是要動一次的,不如等他們都部署好——我喜歡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黎父放下了槍,“那……你打算把卿辰怎麽辦?”

    “那要看她做到哪一步,我可以容許她爭強好勝,但她要是碰了不該碰的人——”黎靳辰沒有說下去,輕叩扳機,打下一個完美十環,嘴角泛起冷冷的笑。

    事實上黎卿辰的能耐真的讓他刮目相看,能說動cindere給他下興奮劑,被葉沐撞見,這說明她已經看到了他最薄弱的那個環節。

    恩,葉沐,是他黎靳辰這輩子唯一,也是最疼的薄弱。

    你們不曾生於黑暗長於齷齪,你們不懂:那樣一個小小的、純白的、執著倔強別扭美好的葉沐,對於黎靳辰來說,是多麽珍貴的曾經。

    珍貴到,他丟失了她,內心卻深深的為之慶幸:還好,這樣她總算遠離我了,遠離危險、陰謀、算計、骨肉相殘,遠離一個殘破的我,靠幸福更近些。

    沒有了葉沐,黎靳辰在通往地獄的路上狂奔,再無負擔,肆無忌憚。

    陽光正好,晴空萬裏。c&c氣派的辦公大樓直入雲霄,周圍的高樓大廈在它之下像是玩具般孱弱。黎靳辰站在自己一手開拓的國土之上,背對著萬裏藍天白雲和無數的驕傲失意,微低著頭,目光溫柔的看著手邊那半杯奶茶。

    為什麽擁有了全世界的他,心髒的溫度卻還隻能由這半杯她握過的奶茶提供呢?

    是誰說過的,她不在,縱擁有萬裏無邊江山,也隻不過是在享用華麗的一場孤單。

    葉沐,你不在我身邊,我麵對這萬裏江山,也隻好享那無邊孤單。

    《誰的等待恰逢花開》番外之不如不遇傾城色——陳源

    車如流水馬如龍。

    音樂四麵起,英俊的男主眼神滯怠,慢慢的蹲下,身體蜷縮起,雙手抱膝,最後

    情緒崩潰嚎啕大哭。攝影機三百六十度繞著他轉,不用看到最後剪接都知道,這鏡頭效果一定驚為天神。

    “cut!”導演滿意,喊的特別大聲,把一旁沉浸在氣氛裏麵的場記嚇的牌子都掉在地上。工作人員紛紛起立鼓掌,交口稱讚這一線小生就是有他紅的道理,這演技不拿影帝的話,金馬獎也就沒多大看頭了雲雲。

    這個場景今天的份額超前拍完了,大家都高興的聚在導演那裏商量討論接下來的戲。陳源低著頭從原地站起來,對衝上前來遞毛巾和飲料的助手們擺擺手,獨自一人轉身走開。助理們都是跟隨他多時的非常了解他,這時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散開各忙各的去了。

    張琳為了三句台詞的丫鬟戲碼等了七個小時,這時窩在換裝間裏睡覺。陳源進來時她正迷瞪,清醒過來後好幾分鍾,聽著外間的他還是一直在啜泣著,她忍不住伸展了下蜷縮僵硬的腰肢,動作發出細微的聲響,外邊的人立刻警覺:“誰?!”

    張琳隻好尷尬的走出去。她臉睡的紅撲撲的,妝掉了一半,身上還穿著豔紅色的丫鬟裝,歪歪斜斜。陳源一身瀟灑白袍站在那裏,臉上卻是淚痕未幹。少年和少女的相見就是在這樣啼笑皆非的場景,一個背對著陽光,仿若從天而降。一個從幽暗深處驀然出現,眼神羞澀的像隻不曾涉世的精靈。影視基地的建築都是仿古設計,窗上糊著殘破的白紙,陽光和風一起歡快的擠進來,在一室明亮淺浮的空氣裏無聲的歌唱。

    第二次見到陳源時,張琳的情況同樣不怎麽妙。那時張琳的經紀人葉沐得罪了公司高層裏最厲害的兩個女人,葉沐自己明裏有大老板黎靳辰護著,暗中誰也都知道公司巴結了好久的那個新銳編劇秦桑是她的表姐。所以衝葉沐來的人都願意拐個彎,張琳就是那個彎。

    那天出外景,水上娛樂。張琳艱難的撲騰著彩排,忽然副導大聲嚷嚷說陳源來了,為了配合他的時間全組都得提前開拍。

    其實以陳源的身份,這種外景節目露個麵濕個腳意思一下就行,可那天他好像玩上了癮,真身赤膊下水,與一眾三、四線小明星鬧成一堆。張琳那天恰好來了例假,可葉沐最近這段時間出了一堆狀況,張琳不敢再拿這個煩她,自己塞了衛生棉條硬著頭皮往水裏跳。鏡頭帶不到的地方,她姿勢難看的趴在浮島上,把被冷水浸泡的小腹貼在同樣濕漉漉的海綿上,稍作休息。製作人看到,在池邊手舞足蹈的比髒話手勢罵她。

    分組抽簽選搭檔時,陳源抽到了張琳。張琳那時

    被一堆g罩杯的女藝人擠在池子裏麵,聽到主持人起哄叫他們兩個的名字,傻眼。陳源紮了個猛子,再露頭時已經在她麵前。他也不多話,撈起她往遊戲道具上一放,借著水的浮力抗在肩頭,哨聲一響便快速的往岸邊遊去。其他小組都是男女搭配,嘰嘰喳喳故意的包袱笑料不斷。唯獨這兩個,男的酷女的沉默,一路零交流,卻遙遙領先。

    上岸時陳源先跳上去,又迴身拉了張琳一把,他的手好大,攥在張琳細細的胳膊上圍了一圈還有多餘。那個動作和陳源出水後濕淋淋的腹肌一起,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第二組拍攝開始前,導演送陳源迴去,點頭哈腰的感謝他超水準賣力演出。陳源披著條大浴巾懶洋洋的走著聽著。張琳拎著製作人叫她送來給陳源的獎品,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麵。陳源偏頭搭理了導演一句,眼角正好掃到女孩彎著的後頸,圓潤優雅。

    “張琳!走位!”身後有人大聲的喊。張琳心裏歎了口氣,追上導演和陳源,把手裏的東西遞給他。陳源看了那袋子一眼,又看看張琳,沒有伸手,徑直的又往前走。

    導演嘻嘻的笑,“那誰!你送送陳源!第二組先拍著,你迴來多補給你幾個特寫鏡頭!”

    陳源麵對著張琳那側的臉,嘴角輕輕牽起。

    張琳在一邊瞄到那微笑,弧度格外良善,讓她忽然想起了家裏養過的小兔子。那時父母和姐姐還在世,那時她和姐姐一起做著最美好的明星夢,那時她還不懂得這條路有多麽的艱辛。

    陳源的氣質很像加拿大的冬天,幹冷、純淨、酷烈。張琳極討厭加拿大這個讓她失去了所有親人的國度,可偏偏喜歡它白雪皚皚的冬天。

    “借過。”陳源低低的聲音響起,張琳從那一季一季雪白的迴憶裏抬起頭來,臉上還帶著恍惚的微笑,閃到了陳源那雙隱在巨大墨鏡下的眼睛。

    張琳收了笑容側身讓開,還記得有禮貌的對作為前輩的他點頭問好。陳源趿拉著人字拖懶洋洋的過去,寬大的休閑褲腿蹭到張琳裙下光裸的小腿,輕風曖昧起。

    《問情》的mv拍攝的極為順利。陳源依舊酷酷的不多話,張琳這迴已經是c&c力捧的女主。陳源與另一個男主mars都是演技一頂一的男藝人,而張琳雖然青澀,可那眼角眉梢間流轉的情愫,讓導演直誇以假亂真。

    以假亂真?

    “小騙子……”服裝間的深處,清宮旗裝和漢服唐裝淩亂一地,張琳鬆鬆套了件紅色古裝

    外衣,被陳源扯的大開,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在幽暗的燈光下晶瑩剔透。陳源看了越發受不住,一邊猛用力一邊咬牙切齒的低聲罵:“小妖精……小xx、xx!”

    張琳仰著頭不住的喘,聽他越來越下流的情話,她眯著水汪汪的媚眼橫他,“討厭!”

    陳源笑著靠過來,額前的發隨著上下騎動起伏的動作甩在她眉上,他借著一個深頂的動作往下壓,張口咬在她鼻尖上。

    張琳細細的嗓子顫抖著嗚咽,眉眼之間開始泛紅。陳源知道她這是要堅持不住了,他探手把她抱起來。

    張琳仰著頭,閉著眼睛扭腰,一頭黑色長發水妖一樣散開,萬千思緒般貼在陳源周身發達的肌肉上,那絲線牽絆的感覺與她身體深處嬰兒般的吸吮一樣迫切。

    陳源咬著她白玉般的耳垂,野獸般喘息著,“……寶貝,”他意亂情迷的叫她,“我愛你,寶貝……”

    張琳也在急喘,怕自己控製不住被外邊的人聽見聲響,她抓他的大手捂住自己的嘴。在最極致那一刻,她張嘴咬住他虎口,顫抖著嗚咽著哭了出來。

    “小狗狗,”激烈過後,陳源擁著腋下窩成一團的人,伸手指逗她,“咬人的小狗狗~”

    張琳正在恢複體力,閉著眼睛不願意和他說話。她越是這樣陳源倒越是起興,最後惹的張琳跳起來騎在他身上揮拳,把個以武戲走紅的陳源揍的抱頭哀聲求饒。

    時間對情人一向刻薄,感覺上沒有聚多久呢,陳源的手機便響起。是他的助理,通知他下一場準備開拍了。

    “今晚來我家。”陳源按掉手機,語氣強硬。

    張琳掰著青蔥樣嫩汪汪的手指頭,搖頭,“明天一早有拍攝,葉沐要來宿舍接我的。”

    “那我去你那裏,早上她來之前我走就是了。”

    “cylin在呢,”張琳漫不經心的,“又要拉著你討論瑜伽動作了。”

    陳源得意的笑,“我的小狗狗吃醋了!”

    張琳作勢甩他巴掌,推開他要起來,被陳源拉住,圈在懷裏狠狠的親了一通。最後他溫柔仔細的給她穿衣穿鞋。張琳軟綿綿的咬著唇任他動,等她穿戴整齊了他還是裸男一個,她蹦起來就往外走。打開反鎖,大開著門,揚長而去。陳源狼狽的就地滾進角落,縮在一整排衣服的架子下麵手慌腳亂的穿衣服,嘴裏低聲的念著下迴再逮到她一定弄死她。

    兩人相繼走進片場,認真敬業的m

    ars從劇本裏麵抬起頭,看了張琳紅通通的鼻尖一眼,又瞥了陳源接過武術指導劍的手一眼,那虎口處一排的小巧牙印,明顯之至。火星大帥哥眼裏不屑的寫滿了“狗男女”三個字,可一轉臉看向場邊他可親可愛的經紀人moon時,又眼巴巴的換上了“好羨慕”。

    與熱烈短暫歡愉相伴的,往往都是煎熬折磨。“w”上曝光陳曉雲的視頻,讓作為胡軻緋聞女友的張琳一夜爆紅。接著梁氏的秦六少又被拍到接送張琳,並且報紙上言之鑿鑿,秦六少關愛備至的稱唿新女友為“寶貝”。

    寶貝……

    陳源幾乎把大半個辦公室拆了,陳沛沛也還是那句話:“你和張琳的藝人合約裏都有相關條款約束,你要把你們的關係曝光,可以——你走,或者她走。”

    陳源惡狠狠的抓頭發,“你去幫我向公司談……下半年續約時,你上迴提過的那些條件我都答應。”

    陳沛沛冷笑,“花了那麽多心力財力準備的個人工作室,連地方都找好了,就為了那麽個女人不要了……你們男人,真是人人都有根賤骨頭。”

    “cindere,我愛她。”陳源很認真的說。陳沛沛帶了他五年,比誰都了解這個小天王。他冷他酷他紅,可其實在耀眼光輝圍繞下,陳源還隻是個大男孩,他一直沒長大。愛的純粹,恨的幹脆。

    那一劍過來時,張琳聽不見全場的驚唿,耳邊滿是唿嘯的風。那一瞬看似短,她卻像經曆了一整場的生死。她想起姐姐張儀,姐姐去世前瘦的隻剩一把骨頭,捏著她的手咯的她好疼,眼神複雜。在那個瞬間,在那個姐姐自知即將麵對死亡的瞬間,她是什麽感受,張琳在以為自己會被這一劍刺死的瞬間完全體會。

    不想死,我想紅。當陳源的血熱乎乎粘膩膩的湧出,滴在她臉側肩窩裏,張琳的心頭倉皇的盤旋著這兩句話。

    “寶貝,”陳源臉部肌肉因為疼痛而抽搐,他的聲音有些顫,極低卻極清晰,滿場混亂聲響裏,張琳隻聽得到他的話:“不要怕,我愛你。”

    他身上的白色長衫被血沾染,星星點點,觸目驚心。張琳萎在原地,淚如雨下。究竟他前世是欠了她什麽,今生要這樣還?白袍少年一如當初,可她早不是那個穿著丫鬟戲服的懵懂少女了。很多事,情非得已,很多愛,物是人非。

    好吧……張琳在心裏輕聲許願:陳源,若有來世,我願為你。

    作者有話要說:《隻為愛》(網絡名《應該》)

    在中秋節前後就要上市了,在買了簽名版的同學要遲個三天左右才能拿到,因為書要先寄到我這裏,我一一簽好,再寄迴給店主兔子,由她統一安排發貨。尺度方麵,比jj現在的版本要h那麽一些些。

    說起這個,前些天兔子給我看了同學們在淘寶店要求我簽在書上的內容,我當場笑翻,其中有一位同學要求我寫:親愛的xx你一點也不笨——長著翅膀的大灰狼。

    我說這不是逼我撒謊咩!!!

    不過這還不是最搞笑的,還有同學要求我寫:努力開坑,日日更新,立此為據,食言變肥。——長著翅膀的大灰狼

    於是我……滿地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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